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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喉管与屄穴被同时内射爆精/肚子里的鸡巴越插越深/浊液

    两人之间的暗壑似乎败给了这短暂的情欲,他们渐渐的再次相拥在一起,在宽绰的大床上翻滚深入着,唇瓣辗转亲吻间,躺在下方被疼爱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哭喘。

    可压着他宣泄的男人犹嫌不够,轻啧一声,转身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皮鞭,直接打在了燕长歇细腻的大腿上。

    燕长歇攥着身下凌乱的床单轻吟出声,下一秒他就被人戴上了调教专用的球状口塞。

    燕长歇缓缓睁开眼,看清了在旁边一直围观的男人的脸,大脑混沌的想了想,不对,这才是宴从懿。

    宴从懿是不热衷于调教的。

    正巧这时,他身上的男人缓缓开了口,声音是不同宴从懿的低哑柔和,仿佛无时无刻都是这样的好脾气。

    这是宴从懿的那位亲生哥哥,宴驷以。

    对,宴从懿方才操他时接了个电话,是他大哥的。

    燕长歇似乎疲惫到了大脑自动休眠,不太记得宴驷也是怎么进来的了,只知道他时隔多年,转头又成了这两混账兄弟床上的玩物。

    原来方才他是躺在宴驷也身下,被干到欲仙欲死的。

    后知后觉一想想,他还挺对不起宴从懿的,如此直白又残酷的反差,应该打击到他了。

    宴驷也不管是操男人还是操女人的技术,都比他弟弟高了不止一个段位,当然尺寸也是。

    燕长歇软着腰,从床上撑坐起来,侧身亲吻在了宴从懿的唇上,本想着抚慰一下他敏感的少男心,但下一秒,他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下巴扯了过去。

    他彻底对上了那双漂亮深邃的桃花眼。

    燕长歇心想真是缘浅仇深,他哪怕私底下和不太行的宴从懿睡一百次,也不想再看见这人一次。

    可谁知,他今晚就正巧在这座酒店过夜。

    “谁打的?”宴驷也微微俯身,用拇指蹭了蹭燕长歇的左侧脸颊。

    “你是和我有仇吧?”燕长歇不想吃他这一套了,侧头挣开他的手,“我和你弟弟的情事,你非要过来插一脚,难不成宴家破产,给不起你嫖资了?”

    宴驷也定定看着他,片刻后开了口,不过话却是对着宴从懿说的,“我刚才问你这印子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告诉我的?”

    宴从懿这会儿面对宴驷也缩成了个鹌鹑,他从小作天作地,但就是很怕自己这个哥哥,没来由的,一看见那双桃花眼他就腿软了,往往是还没对峙,气势就先输没了一半。

    宴家两兄弟在年龄上只差四年,知情人提起燕长歇和他们的关系,都会说这三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

    但严格来说,燕长歇和宴家大哥才是真正的两小无猜,他和宴驷也在一块玩闹的时候,宴从懿还只是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添头。

    果不其然,宴驷也下一句就开口道:“长歇怎么也算你哥哥,道歉。”

    宴从懿心里怕兄长,面上又不想在燕长歇面前露怯,便撑着强说道:“那我也被打了啊,不算平了吗。”

    既然宴驷也都说他是哥哥了,那他多少也得摆出来点哥哥的样子,哪怕他和自己这个讨债鬼似的干弟弟刚滚完床单。

    他抬起手,轻轻攥了下宴驷也几欲抬起来的手掌,埋首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吻了吻,低声道:“你不是快订婚了吗?”

    “不订。”宴驷也话接得很快,“我过几天的机票,这次去蒙特卡洛。”

    说完,他俯身亲了一下燕长歇的脸颊。

    燕长歇抬手擦了擦那处被他亲吻的肌肤,言简意赅道:“接盘的人没有越线的福利。”

    “你过会儿就不会这么说了。”宴驷也无所谓地叹息一声,又变本加厉地去亲燕长歇的嘴唇。

    “唔...疼....”燕长歇抬手,猛地抓住了身前男人的衣襟,他的大脑似乎短暂的睡了一觉,这会儿意识感回笼,身体得到的触感就更清晰了。

    那根粗壮到骇人的男茎深深捅在他身体里,巨大湿滑的龟头紧贴着他壁肉磨蹭,将内里的褶皱强行撑到平滑。

    继而用力地插干起来。

    燕长歇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他微微敛眸看着身上的男人,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一旁不服输的宴从懿凑过来堵住了嘴唇。

    “嗯……”

    未竟的话语化成了一声轻娇的含糊,明明是意乱情迷般的霏霏之音,却骤然让燕长歇从他遥远的知慕少艾年华里清醒了过来。

    他垂下眼眸,将攥着宴驷也衣服的手松开,又把它重新挪到了宴从懿的肩膀上。

    他抬臂圈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将脸埋进他肩窝里休息,全当大床中央的宴驷也不存在。

    但宴驷也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这个人表面温雅,却自幼就被人塞了一骨子的争强好胜,习惯性做人群中的焦点,哪怕这只是个3p现场,另外一位主人公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燕长歇明显感觉到那人肏自己的力道变重了,他强行阖眼忍耐着,修剪平滑的指甲随着身体的律动,缓缓抓刺进宴从懿的后背肌肤里。

    不出片刻,娇气的宴二少就贴着燕长歇的耳廓轻轻嘶了一声,他亲吻着燕长歇低声道:“你再抓……把我抓疼了,你那点自尊就彻底稀碎,暴露在人前了。”

    燕长歇听完这话,缓缓抬眼看向他。

    还没等宴从懿把剩下的话臭屁完,燕长歇又猛地收拢指甲,用力掐了他一把。

    “你……”

    两个人就这么暗戳戳的较起劲来,还没等争出个输赢,燕长歇倏地仰头闷哼了一声。

    他抬头一看,发现宴驷也手里正握着那条皮鞭,面色不愉的盯着他看。

    燕长歇被他这种眼神看的有些冒火,回视时仍旧显得冷冷淡淡的,说什么也不打算理他。

    直到宴驷也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

    “你做什么?”燕长歇下意识曲了下腿。

    连宴从懿都开口说了一句:“这不太合适吧……哥。”

    宴驷也斜睨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直接把那瓶药液挤到手心里,然后涂抹在了燕长歇前穴上。

    燕长歇挣扎无果,就俯身下来的男人摁住了双臂,随即,他的双腕就被宴驷也用束缚带束上了。

    他做完这一切后,伸手拍了拍宴从懿肩膀,将燕长歇身体的短暂使用权交给了宴从懿。

    燕长歇知道,这人是在等他身上的药效发挥,并且用宴从懿那稀烂的技术给他当催情剂。

    燕长歇一时间竟觉得讽刺无比,他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男人迷惑了心智,在他已至二十五岁时还未清醒。

    一个连前戏都不会为他做的男人,对他哪里来的爱,这人甚至还不如宴从懿待他好。

    燕长歇渐渐觉得自己有些热,整个人就像被虚无腾空了似的,面前的脸时而是宴从懿,时而又变成宴驷也,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压在了他身上,又是谁将精液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他被人捏着下巴强行拉拽起来,双膝跪伏在柔软的床垫上,挺翘臀部高高抬起,接纳着在他股间快速抽插驰骋的粗茎。

    身下窄小的肉洞早已被顶到湿黏松垮,正淫乱污秽的朝床上滴着交合而出的浊液。

    燕长歇只能凭借模糊的尺寸触感,来判断压在自己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是谁。

    “张嘴。”有道声音说道。

    燕长歇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下意识遵循命令张开了嘴。

    浓烈的腥稠味在一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狰狞肉茎在他口中长驱直入,直接抵上他的喉咙,龟头磨蹭着他的喉口,随后缓缓抽送起来。

    燕长歇被深得直作呕,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被压在他身后,填满着他屄穴的男人猛地摁了下腰,肚子里的鸡巴插得更深了。

    “唔...唔....”

    燕长歇前后的嘴都被强行侵占着,让宴家两兄弟在床上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饱含着欲望的低哑喘息。

    “爽吗?”掰扯着他的臀部,在他屄里剧烈挺动着傲人男根的宴驷也说道。

    微痛微麻的皮鞭紧密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像是他与宴驷也感情地位的鲜活写真。

    燕长歇深陷情欲,不知这样的折磨长达多久,只在喉管和肉穴被两个男人同时内射爆精时,才濒死般剧烈挣扎起来。

    过激的玩法容易玩出人命,再加上燕长歇和宴家兄弟自小一块长大,三人间的情分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草草泄了一次,他们就将燕长歇放了。

    燕长歇自虐般将捆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束缚用具扯了下去。临了还有心思在心底暗讽,他今晚若是中标了,恐怕都说不清自己肚子里揣的种到底是谁的。

    他双眼涣散的撑坐起身,肩颈腰腹上遍布着不知是被抽打,还是被揉搓出来的红痕,脸上的神情竟有种破碎般的坚韧。

    过了片刻,他又怔然垂眸,看着溅在自己小腹和胸口处的白浊,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像哑了嗓子。

    “我没内射。”宴驷也俯下身,对着他耐心解释了一句。

    燕长歇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不会连自己身体最低等的欲望都在手里失控,那个控制不住泄在他身上的废物是宴从懿。

    “那最好不过了。”燕长歇喘息出声,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藉,虚弱道:“结束了吗?”

    嗓子像是磨出了血。

    宴从懿显然还想留燕长歇再多待一会儿,但碍于他哥在这里,他也是一时卡了壳。

    宴驷也没回答燕长歇这个问题,他抿着唇说道:“记得吃药。”

    “不劳你操心。”燕长歇当即回嘴道:“我对自己的情感线路有把握,目前还没有偏离整体轨道。”

    宴驷也轻描淡写的反驳了他一句:“你有把握个屁。”

    燕长歇被他骂得面色冷了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咬回去,偏头瞪了眼无辜看戏的宴从懿,一股脑说道:“二六就结,二八备孕,三十子女双全。”

    宴驷也和燕长歇之间的气氛再次僵持住。

    只有宴从懿在一旁煞气氛的提醒道:“可你今天就二十五了。”

    燕长歇拍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