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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抓奸,大美人被吃醋的男人强制厕所play,肉便器威胁

    暗夜的玫瑰在别家的白瓷瓶里娇艳欲滴。

    俞同川给自己的定位是冷淡又克制的欣赏者,或者更亲密些低头轻嗅这朵花馥郁的芬芳也不无不可。

    但是方潮宛如魔鬼。

    这种比喻并不指他多邪恶、堕落,相反方潮是个除了懒散,有些敏感外没有任何坏心眼的孩子。

    只是方潮也自己没意识到——独属于他的魅力。

    这种矛盾复杂的魅力介乎于清晨微冷的阳光与埋藏在夜晚的糜烂疯狂之间。

    郑栖梧是站的太近,或者是拥有的太多,花花公子被酒精和女人填满的的脑子与并不敏感的嗅觉让他在不知不觉的沉沦,却没发现自己真正的心。

    但这种特殊的魔力,让处在恰当距离,性情严矜谨慎的喻同川观察得一清二楚。

    他承认自己也被诱惑到了。

    但喻同川欣然接受——这种被诱惑,并不代表着对白月光的背叛或者是说亵渎。因为一开始喻同川就很清楚,那位是人间的神明,凡人怎配让神明低头?

    喻同川习惯于仰望。

    并且享受着站在信徒的位置,享受那位给予众生的温柔。

    选择方潮,不过是出自给不自量力的郑栖梧添点堵,加之…他的确有着微末僭越的心机罢了。

    但是如今他发现自己不愿意止步于观赏者这个地步,他想做的更多。比如…将这勾动心弦的玫瑰美人藏进自己的收藏室中。

    那种他可以得意洋洋给别人展示炫耀,但绝对不容人触碰的专属宝物。

    很显然,如今这朵玫瑰的主人还没意识到他家的小美人引得无数人觊觎。

    喻同川笑而不语。

    虽然因为傲慢,他错失了第一次细品玫瑰的良机。

    但是他可以慢慢等待。

    方潮不清楚这些藏在喻同川温和皮囊下的暗潮,但是就算他知道估计也不当回事。

    喻同川眼中的方潮,他是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带着破晓黎明未散去的余冷,表面上生机勃勃嬉笑怒骂,但骨子里却淡漠又薄凉的。

    方潮有双很好看的眼睛,但似乎只有在床榻间厮磨,用男根欺负狠了,才能将这双眼逼出泪来,让美人这双眼睛染上几分浑浑噩噩的温色。

    这顿饭吃的很平静。

    餐厅里放着不知名的钢琴曲,衣着光鲜的男女彼此矜持的轻声交谈,甚至是菜品虽然清口,但别有一番风味。

    在狗血中,平静便是用来打破的,哪怕方潮只是淹没在配角炮灰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意外的发现和郑栖梧撞在了同一家餐厅,方潮第一反应不是心虚或者愤怒——前者因为他自己明显也在享受一场约会,后者是因为自己“男友”身边亲密挽着一位身姿袅娜的妩媚女人。

    他下意识侧头看了看一起被抓包的喻同川。这位俞总依旧是一副从容的优雅模样,或许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敷衍惊讶。

    不过那眼中的兴致勃勃,很难让方潮不猜测这是这位俞总一开始便安排好的大戏 就算不是那也少不了他的顺水推舟。

    喻同川是真的挺快乐的,毕竟看着郑栖梧铁青的面庞,就足以让他不虚此行。

    更何况,他有更多的收获。喻同川放软了声音,似乎在安慰美人“他一向是花花公子。”

    他这副模样真是假惺惺极了,但方潮觉得这副傲慢的模样配上他如冬雪的清俊面容真的是吸引人极了。

    于是方潮轻漫的对他眨眼,勾引或者某种明示“当然,我并不介意,毕竟郑大宝贝的床上功夫真的好极了 ”

    喻同川似乎融化了一开始见面便披在身上的矜贵疏离,他注视着方潮的眸子之温柔,似乎想要把这朵玫瑰溺死在里面。

    没有言语,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方潮几乎以为自己今晚和这位大美人将度过美好的一晚。

    如果不是在他去卫生间整理的时候,被男人带着酒气强势粗暴的压在隔板上。

    “放开,郑栖梧。”方潮冷淡的垂下眼帘。他虽然享受做爱的快乐,但并不代表有喜欢被迫、并且在餐厅卫生间来一发的打算。

    男人并没有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压着美人,恶狠狠的叼住美人白嫩的颈肉,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这样更像是某种暧昧又恶意的惩罚。

    方潮吃痛,想要挣扎,却被人更加用力的抵住,双腿被分开,男人强势的挤进他的腿间,方潮能感受郑栖梧炙热的粗喘呼吸,和抵在臀部的某种淫邪硬物。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大美人忍不住爆粗口“喝酒了精虫上脑自己找带的女人发情去!”

    郑栖梧闷笑几声。

    连方潮都能感受到这笑声里的讥讽或者嫉妒,“你是喻同川带来的,难道也让他发情找你?”

    大美人虽然被压制在身下,但嘴还是不愿意饶人,他听出了郑栖梧的嫉妒和愤怒,却并不为此得意,反而将这份在意化作刀剑插进郑栖梧胸膛“为什么不可以?毕竟他和你一样,有钱又英俊。”

    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的美人笑的花枝乱颤,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我都能和你睡,为什么不能和他睡?”

    郑栖梧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方潮。

    被酒意冲昏了脑子的男人审视着自己这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情人——或许自己也从未了解过他。

    他冷静下来,又或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呜…啊啊啊…”

    在方潮以为自己会被放过的时候——突然猝不及防的被褪下裤子。前一夜才被男人用肉棒狠狠捣弄调教的软穴,被迫一寸寸打开,用驯服的姿态讨好入侵者。

    而方才还得意洋洋挑衅的大美人,除了被摁着腰在贴在卫生间冰冷的隔板上呻吟挣扎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像个被使用的下贱飞机杯一样,被贯穿、填满,最后射满一肚子浓精。

    “再不乖,就让潮潮当我的肉便器。”男人甜蜜的声音与大美人耳厮鬓磨,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他紧紧拥抱或者说掌控着美人,宛如想要将他融入自己骨血的爱侣。

    “潮潮会被从内到外彻底弄脏弄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