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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被瓶身插入红酒灌屄,金主舌奸大美人舔嫩屄咬阴蒂潮喷不止

    虞先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副摄人心魂的杰作——

    或许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洛云帆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激得没办法放松,液体很快就四散开来,沿着下腹的皮肤边缘往床单上滑落。

    也不知虞向海买的什么布料,明明刚才看着款式还挺正经也不是完全透光的一件薄衫,上身之后竟然会是这样的效果。

    说太露倒也不尽然,可偏偏打湿后却莫名有种撩人的视觉冲击,半透的丝绸被酒染红后紧紧地黏在他的腰身上,光滑细腻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手感绝佳,被这逐渐洇开的淡紫红液体里弄得若隐若现,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魅惑而妖冶的色泽。

    诱人得就像一颗被揉出汁液的鲜嫩葡萄。

    就等着懂得品尝的人前去揭开那层薄薄的果皮,尽情地舔吮里头饱满而甘甜的汁液。

    虞先生最中意的就是洛云帆浑身上下那种矛盾反差到极点的气质,因此,这种乍一看去完全不像情趣服装却暗藏玄机的丝质上衣,反而最是适合他穿——比肉欲流过了头的赤身裸体捆绑式造型干净,又比严肃刻板的守旧款制服多了些摇曳的风情。

    正如同这个人远远瞅着比明月还要矜持端庄的表象,却偏偏,腿中间又长了个生来就该被肉棒狠狠塞满的淫荡小嘴。

    这才是专门为他量身制定的情趣。

    美人如玉,千金难求,和挂在他书房里的书画墨宝是一个道理,只有在懂行的人手中细细品味,慢慢把玩,方可觉其中妙趣。

    他俯下身,用舌尖一寸寸地描摹着这具被无数人憧憬向往的绝美身体,那一小片布料起不到任何遮掩的功效,被肉红的舌头若即若离地顶开,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敏感的乳头,又被男人含在唇齿之间,不轻不重地吮吸着,发出一下又一下羞恼的水声。

    “宝贝,你这样真漂亮……我光是闻一闻你身上的味道,就要醉了。”

    虞向海热辣辣的视线追随着那些湿痕,扑鼻而来的酒香配上这副美人衣衫大敞任君享用的景致,实在是令人陶醉。

    他虽然大部分时候喜欢讲些信手拈来的骚话调戏洛云帆,但要真说起这些赞美之词倒也是毫不吝啬。

    一小滴紫红色的酒液不知怎么刚好就滑进了右乳的凹陷,男人舌头一卷就意犹未尽地咬了他一下,低沉的声音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你这奶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回回都吸出来又会凹回去?不如……”

    他含着那一小粒可爱的乳头用牙齿间叼着磨咬碾压,循序渐进地施加刺激,并且同时加大力度地用舌尖倏地一下顶在了洛云帆最怕被舔到的位置,果然就见对方半裸在外的胸膛开始不正常地起伏,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洛云帆颧骨两侧也开始泛起情欲中独有的潮红,比泡澡起来的红色还更漂亮一点,很明显已经被他手口并用撩拨得有了感觉。

    虞向海恶趣味地提议:“不如弄个环穿起来,这样它就会乖乖地听话了吧。等以后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再取下来,免得挤不出奶水,饿着孩子。”

    大概洛云帆的双性体质过于特殊,让虞先生前所未有地体验到了不少新鲜刺激的玩法,但充其量他也不过就是喜欢在床上口嗨,倒也没真指望堂堂天王会给他下个崽儿。

    洛云帆的眉峰在眼睛被遮住之后变成了面庞上唯一可以体现出他内心波动的地方,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虞先生…我下部电影已经,定好题材了,里面有裸上身,大概明后天就要去拍定妆照,所以……您尽量别留下痕迹,可以吗?”

    强忍着羞耻好言好语试图同他商量已经实属不易,洛云帆当然就自动略过了前半段那些毫无科学常识的骚话。

    他很确定自己这种体质就算再怎么特别,也绝对不可能像女人那样拥有生育功能。

    吃那些药,也不过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而已。

    大明星不愧是和媒体过招数十年如一日拉偏话题的超级高手,一听他又要脱衣服上戏,虞向海居然一瞬间都差点忘记了眼下他们在做那档子事。

    他居然还破天荒地感到有一点点不爽,就问道:“拍什么题材?”

    明明先前,他自己还赶鸭子上架逼着洛云帆去演大尺度呢,成片都还没有定档,怎么现在他自己却反倒先计较上了。

    洛云帆被舔到下腹时有点控制不住喘息了,但也还是尽量保持着心平气和地回道:“是古装,算是武侠和仙侠混搭的题材吧。和……和纪疏星一起。”

    “?!”金主大人动作一顿,眉头微蹙,心道,这么大的动静外界居然毫无风声,洛云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敲定这件事情的?

    而且,他不是向来最怕和纪疏星拉在一起做对比么?

    “洛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不是一向都不接平番双男主剧本的?”虞先生实在是难掩好奇,没忍住就脱口问道:“不讨厌纪疏星了?”

    洛云帆早知如此,只得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会那样子想?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他。纪疏星是戛纳影帝,而我不是,所以,他的演技就是客观上比我好——至于奖项的事情,技不如人,我心服口服,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这些年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但洛云帆觉得有必要再次澄清一下。

    难得虞向海今天还算心情不错,可以沟通,他思索一会儿之后索性就直说了,“就是。您应该知道这个项目的。原定的男主演因为一些缘故无法进组,如果这时候停摆,前期的成本和投入就全部都打了水漂。主创之一以前曾经帮过我一次,刚好这个剧本我看了觉得很合适,所以就答应帮忙了。关于纪疏星……”

    在提到这个老对手的时候,洛云帆的口吻居然前所未有地变得有些慎重了起来。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和他合作,奈何时机不够成熟,总是不能如愿。媒体又爱捏造虚假爆料搏头版,老是把我跟他比来比去……这么多年了,颁奖礼红毯晚会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纪疏星也几乎从不主动和我说话。也许,他大概是真的有点讨厌我吧。所以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希望到时候在剧组一起相处,可以让他对我的印象稍微改观一点。”

    他说着说着,大概是职业病犯了,还顺带也把纪疏星给夸了一下:

    “这么说起来,我和他还算是老同学呢,记得以前在Z大表演系,他可回回都是第一名。纪疏星很厉害,而且一直都是最厉害的……能有机会和他一起同框,我都觉得光荣。”

    洛云帆很少一口气主动和他说这么多话,虞向海在此刻,竟萌生出一种毫无理由的冲动——

    他特别想把刚蒙上去的那条领带取下来,才好仔细辨一辨,贯来会掩藏心事的大明星,究竟有没有在说真话。

    听他那小心翼翼又赞不绝口的语气,简直就像是……

    虞先生突然有点梗。还什么表演系的同学,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或许洛云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刚才说了这么多,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讨好纪疏星似的。

    这可就一点都不像他了。

    要知道,洛云帆可是全国人民心中的模范偶像,放在里,那就是绝对的完美白月光人设——所谓白月光,那就是所有人都只能远远爱慕膜拜,而他是不会主动回头多看任何人一眼的。

    “什么时候开机?资金够吗?”

    男人有点不习惯他这个样子,索性迅速地带过了关于纪疏星的这个话题。

    洛云帆谨慎地说:“暂定就是下周一,定妆照发布之前会提前和媒体核对好,不然可能会造成一些关于换角的负面影响。”他知道金主问这话的背后含义,鉴于这是原则问题,所以就毫不妥协地礼貌回绝:“的资金充足,后续就算有需要,我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不过,作为一个小小的私人请求,我还是希望您可以不要介入任何有关于这个项目的幕后方面。尤其是在——宣发阶段。”

    当然,在老虎头上伸爪子还是很危险的,他可不想惹怒了虞向海,最后闹得不愉快,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所以洛云帆近来都非常注意,他是能拿影帝的演员,自然就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得顺从。

    这些合情合理的话,只要语气足够温和,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

    不知怎么的,虞向海最近还挺爱在床上和他谈这种事,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洛云帆终于不跟他犟了,又在床上表现得很不错,让他特别尽兴,这么一来,两人之间的气氛确实缓和了许多,至少明面上没有再起过什么大冲突。

    这个样子聊一下天,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他笑了,“哦?还怕我假公济私?”

    顺便重重地舔在了大明星收紧起来的诱人腰线上,舌头抵在侧方的小腰窝中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儿。

    看来古人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话是真的有几分道理。

    这个牌子的红酒虞向海以前也不是没买过,但却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意犹未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在品尝某个埋藏在地窖里数百年不轻易世人的稀世佳酿,只需一小滴,就可知其中底蕴浓厚,唇齿留香。

    他把洛云帆胸口到腰腹上残存的酒液全部舔了个干净,舌头灵巧地朝着更下面的地方游走滑去。同时,还不忘抬高大明星的下半身,在被酒液弄得湿漉漉却不怎么直接看得到的敏感地带来回游走,顺带一边聊着严肃话题一边掐了几下他光滑挺翘的屁股,在臀瓣上留下了好几条鲜红的指痕——没办法,谁叫洛云帆皮肤太敏感,随便碰几下就会留吻痕,而且还老消不下去。

    要是耽误了他拍戏,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所以虞向海倒也不会做得太过火,这几个月以来,基本从没有让大明星真正误过什么大事。他心里有分寸,也一直都把那个度拿捏得很到位,既不干涉洛云帆的演艺事业,也不插手他的任何决定。

    虞先生向来是说话算数的人,他并没有骗洛云帆,也正如第一次见面时开门见山答应好的那样——只要能让他开心,别的一切,那都好说。

    这极其技巧性的撩拨很快就让洛云帆有点招架不住,话音里渐渐地带了些零星的喘。

    “是啊,您多少也避避嫌……上、上一部还在后期呢,档期都没定好。如果这一部又是您主投资,事情就会变得很难解释。”

    洛云帆勉强地动了动举了一天此时又要被绑起来折腾的手臂,敬业地配合着金主的玩弄。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太听得了那些啧啧作响的恼人水声,于是就企图借由回答问题来转移注意力:“我不想把单纯的演戏变得太复杂,如果您加盟,后期宣发时或多或少都会卷进戏份的争执问题上——这也是为什么以前我不太愿意拍平番作品。过度关注纠结在这些问题上必定会消耗掉一部分精力,我喜欢演戏,可电影却是团队的配合,作为剧组的一份子,我也不得不考虑这些事……总而言之,按照往期经验来看,资方的过度介入会在剪辑阶段产生观点分歧,而这种分歧往往就会影响到成片的最终效果。我还是希望,可以把更多的定夺权留给导演。”

    “好好好,不管就不管。”说了这一大堆,还不就是想让他别插手嘛。

    虞先生毫不客气地亲了一下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笑着答应了。他还不忘补充:

    “只要钱够就行。不过,等你开拍的时候,我要去探班。定妆照出来后,记得第一时间发给我。”

    反正他还私下留了个完整版,到时候打算送到国外参选奖项的。至于谁才是真正的C国第一影帝,那也要同台竞技,比过了才知道。

    现在放话,为时过早。

    虞先生向来对自己的审美眼光有自信,但凡是他一眼挑中的,就绝对错不了。

    衣服是,房子是,美酒是,美人——自然也是。

    就着红酒的余韵尝遍美人的身体,还在跟美人讨论他的事业细节,种种体验当真是一种新鲜又上瘾的享受,虞向海用一种色情的手法慢慢分开洛云帆的两条修长大腿,让他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视野之中。

    酒水正一滴一滴地顺着他两腿之间朝下面流淌,那娇小的雌穴还保持着刚出浴时的模样,嫩红的唇肉被热水泡得饱满酥软,看上去简直可口极了,就像他的乳尖一样,从淡淡的粉红被吮成越来越深的玫红色——在经历过无数轮的疼爱和浇灌之后,甚至都变得有些外翻,不需要任何前戏,都已经翕动着敞开了一条缝,饥渴地散发出无声的邀请信号。

    男人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就这么简单粗暴地将人抱在怀里一口气要个够的冲动。

    温泉果然是个好东西。

    也得亏他这个吹毛求疵的选择障碍,为了给心爱的小情人买礼物,还担心洛云帆看不上眼,于是回回都是费了老大劲儿精挑细选。

    那些服装,首饰,吃的,用的,这栋庄园,甚至这座温泉池,就连那次的剧本……所有送到洛云帆手里面的一切——虞向海都是真正用了心思,动了脑筋的。

    这是从来没有任何前人可以享受到的待遇。

    所以刚刚看到洛云帆在里面泡得昏昏欲睡,内心竟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小窃喜。

    只要他喜欢,那么这些心思就算没有白花。

    虞向海手里的酒还剩下小半瓶,他凝视着床上的这具即将为自己真正打开的漂亮身体,不知想起了什么,瞳孔深处有种情绪在循序渐进地酝酿。

    “你上头的这张嘴也不爱喝酒……既然如此,那就改用下面喝吧。”男人低沉的语气听上去有种格外温柔的错觉,“这是好酒,可别浪费了。”

    洛云帆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只觉得细长而冰凉的玻璃瓶颈从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喂、虞先生,您要做什……啊!”果然是变态!大明星贫瘠的性生活里完全没有这样的玩法,他回想起刚才男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心想今晚他恐怕又要被活活折腾上一整夜。

    “宝贝,我在喂你喝酒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物通体冰冷,激得身体的主人本能地收紧了穴道,却还是没法阻止被瓶颈越进越深。

    “好……好难受……”洛云帆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羞耻地摇头。

    他其实很不舒服,那感觉太诡异了——尤其当里面的液体被一股脑灌到通道深处再往回流的时候,就好像他莫名其妙地失禁了一样……

    酒精的功效自然和水不一样,很快就在他的身体内部起了作用,洛云帆只觉得有把火在他的里面肆意挥发和燃烧,明明很凉,却又有种奇怪的烫,这种冰火交织的感觉实在是……

    “过一会儿就舒服了,”虞向海大言不惭地把那剩余的所有液体都灌了进去,他摁着洛云帆的两条胡乱扭动的腿,用嘴唇封住了那道被捅开了的穴缝,用舌头阻止了多余的酒液往外流。

    他不断舔舐着朝穴口出涌的红酒,发出特别响亮的水声,敏感的阴阜被他滚烫的鼻息一撩,很快就受不了地充了血。

    男人说是在舔舐那些酒液,却心猿意马地总是吮在了两侧的阴唇上,活生生把两瓣唇肉咬得大了一整圈,才算勉强作罢,开始专心朝穴心里面频频发起进攻。

    他以前不怎么做这个,但不知为什么特别爱舔洛云帆的这里,那根灵活的舌头挤开肉缝伸到里面搅动着柔软的穴道内部,仿照抽插的样子持续不断地往更深的地带入侵,还没两下,就把洛云帆的穴玩弄得一片狼藉,吮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咕哧咕哧地混合着酒液往外面流,将床单也染得一塌糊涂。

    被舌奸的刺激和真枪实弹地插入实在很不一样,再加上之前并没怎么体验过,洛云帆其实更加受不了这个——

    那舌头滑溜溜的,顶端又刚好无法碰穴心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只能隔靴搔痒似地从软肉表面蹭过去,却比触手还要灵活地在甬道内部四下乱蹿……

    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宝贝,你里面都湿透了……舒服就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叫。”

    尤其当虞向海伸长舌头全部舔到最里面时,他的牙齿还能刚好磕到外面的小阴蒂,刮蹭出更加不得了的酥麻感,沿着下腹朝外面疯狂地流窜,比野火还烧得凶猛,很快就把他逼至了难以招架的极限。

    “啊——别、别再咬了……!虞先生、啊、啊!”酒精就好像真的烧坏了他的脑子一样,洛云帆喊出口时才觉得那声音陌生得连他自己听了都害怕,他的身体被这个男人调教得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坏了了似的,竟然不受控制地高高弓了起来,仿佛在迎合对方的唇舌侵犯,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夹住了他的头。

    酒果然真是……太可怕了……

    “别再……呃!”

    猝不及防的顶峰来得很突然,洛云帆没有准备就被舔到了高潮,他仰起脖颈,一个字眼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彻底地断在了喉咙里,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唇,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的整个身子在被推至高潮的瞬间就像快要绷断了一样,在来势汹汹的情潮震荡下,剧烈地颤抖着,理智在那一刻几乎全然崩盘,而生理的本能却占据了上风,将他毫不留情地从悬崖边缘一把拽了下来,一步一步地,朝最黑暗的地方沦陷堕落。

    他的美人果然是变得越来越敏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洛云帆由最开始的抵触,已经变得似乎有点沉溺在这种事情里面。

    当然,他过于害羞,又要面子,一定不愿意主动面对就是了。

    但他的身体显然是诚实地过了头,一次比一次表现地更加热情,叫得次数也越来越多,而这样的反应显然大大地取悦了虞向海,毕竟——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在穴心深处朝外面喷水的时候,男人甚至还恶劣伸长了舌头去翻搅那些潮水,变本加厉地吮吸着穴口,来回用齿尖拨弄着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小豆豆,激烈到恐怖的快感硬生生地把洛云帆弄得连续潮吹了两次,最后近乎是毫无意识地用两只腿夹着他的脑袋,失控到差点喊破了音。

    那雌穴贪得无厌地绞紧了外来入侵的舌头,任由它插得满满当当的,从边缘不断往外面溢出一言难尽的液体,整个画面委实是淫乱得过了头。

    或许是虞先生口活太好,还没能等到继续进行下一项,洛云帆就已经被刺激到难以承受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大床里面,在绵延不绝的高潮余韵里细碎地轻颤。

    虞向海都没有来得及给解开手铐,他就这么直接昏了过去。

    “宝贝?这么快就爽死了吗?这才是前菜的程度呢。”

    手里还有一堆崭新没用过的仿真卵,是虞先生好不容易从国外搞得高级货,他原本打算让洛云帆当着他的面羞耻地‘生’一窝蛋出来,看来今天晚上是玩不了了。

    美人又湿又软地半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露出一把色到极点的腰身曲线——这具肉体完美得不似凡间之物,虞向海就算看了很多次,也碰了很多次,他仍然还感觉不够过瘾。

    可惜了今晚,这么好的气氛。

    算了吧,改天再说。

    虞先生把那些准备好的道具收回了床头柜中。他凝视着床上的人,不知是光线还是角度的问题,他总感觉洛云帆最近皮肤变好了,但是却又瘦了,原本就有些单薄的身材,脱了衣服之后好像又少了些肉。

    “——虞总,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他脑海中回响起了今天临走前,那个忽然叫住他的男人说过的话:

    “阿洛最近胃口不好,要麻烦您多关照了。”秦羽森的话音犹在耳畔:“他的胃口本来就没有多好,又因为常年避免不了应酬总是喝酒,所以……”

    他顿了顿,像是被一些回忆压得格外难过,就连话音都压得更低了:“——阿洛是常年都有低血糖的,他又不爱吃主食,有时候忙起来,压根就顾不上吃饭……最头疼的是,他还是乳糖不耐受,牛奶也喝不了,咖啡都不可以加奶,生的冷的都不能吃,以前的经纪公司头疼得不行,还专门给他配了个营养调配师,才算勉强把身体养得能在镜头前看上去挑不出毛病。”

    “但是最近……”他叹了口气,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恼和憋闷,拳头在背后握了又握,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阿洛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坚强自信,他都是装出来的。相处久了,您以后也一定会看得出来。”

    秦羽森长长地深吸了口气,仿佛是在犹豫该不该说。

    “很多年前,阿洛欠了不少钱,为了还钱,他有阵子只能没日没夜地接新工作。他一直都在大众面前表现得精力非凡,所以骗过了所有的人……那段时间他每天收工几乎都会累到还没进门就睡着,平均每天只能睡三到四个小时。就算生病,他都不会缺席任何可以得到的机会。他的成功,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拼来的,这个圈子外表光鲜,有很多的苦头很多人压根就吃不消,更没有什么捷径可走。阿洛一直都只靠自己,真的、真的很不容易。”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要红了。虞向海想到这些,神情不可察觉地暗了下来,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其实他知道,洛云帆对他来讲并不算多么重要——就像很多前任一样,他只要自己爽就完事,根本就无需去在意对方的感受。

    但是,他也明显能感觉得到,这个人让他耗费的心神和念头,早就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任何一个床伴。

    虞先生掐指一算,距今为止,刚好已经超过了四个月整。

    他把这个例外归咎于是洛云帆比较不一样的关系,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和别人不一样。

    因此这个床伴的保鲜期,自然也就会比其他人更长一点。

    ……

    在今天以前,虞向海的心其实已经很少会有什么波动的感觉,然而,男人说的那些话,现在也犹然回响在耳边,听上去依然还是那么的苦涩:

    “可能就是那会儿拼得太过了,没完没了地参加应酬,搭建人脉和资源……阿洛后来完全喝不了酒,哪怕只是喝一点点,他就会胃疼。那时候他还不到三十,才那么年轻,就已经落下了这样的病根。这些事,他也一直瞒着粉丝和公众,从来没有对外外卖过惨,除了我和方醉雪小姐,还有他的大经纪人司娜小姐,以及曾经帮过忙的某个贵人之外,就再没有更多的人知道了。就连他身边的助理都对这些过去毫不知情。”

    “虞总,您是大人物,和我不一样。阿洛如果肯听您的话,还请您照顾他一下,若是有些不得不喝酒的场合,就要劳烦您多多上心了。他其实挺固执的,又特别要强……有些话我说压根不管用。总而言之我先谢谢您了。”

    他弯下腰,无比郑重地朝虞向海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