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弟弟真好，就是有点不好
楚妈妈生病了。 年假已过，楚爸已经出差去了，楚檬和陈牧曦一起把楚妈妈送去医院，做完手术，楚檬和陈牧曦在一边陪床。 楚檬侧身趴在楚妈妈旁边，搂着楚妈妈的脖子，埋在她肩窝里哭哭，表情之悲痛，泪水之充沛，无人不为之动容，但是： “我只是割了阑尾你不要像哭丧好不好！” 楚檬把楚妈妈肩上的衣服全部哭湿，摇头：“我好心疼你我就是想哭。” “太丢人了你这个样子，你看隔壁小孩在笑你呢！” “妈我离不开你，没有你谁给我们洗衣做饭啊？妈你不能有事啊！” 连隔壁的护士也开始笑了，由于楚檬长得过于好看，所以智障点也不辣眼，甚至有点可爱，楚妈妈本来被楚檬感动得不得了，结果原来楚檬哭的是没人给他洗衣做饭，楚妈妈翻起眼睛，差点去世，拉拉陈牧曦的手腕： “小曦，快点把你哥哥拉走，他在我伤口疼，头疼，心脏也疼。” 楚檬听了更不得了，紧紧地抱着楚妈妈的脖子：“妈我不要和你分开，死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楚妈妈血压起来了：“小曦快点弄走他弄走他！” 陈牧曦干脆抓住楚檬的腰把他硬生生拽下来，拖着他，不让楚檬伸长的手碰到楚妈妈，表情温和得看不出一点毛病：“你好好休息。” “好。”楚妈妈揉着眉心，“他要是有你一半省心……” 陈牧曦把楚檬拖出病房时，邻床的病友都大为赞叹：“你的两个儿子长得太俊了吧！” 楚妈妈表面上谦虚一笑，心里其实又开心，又有点自鸣得意，那可不是很帅很好看么。 “没有，你没看见，那个被拖着走的，真的是害人精！” “哈哈哈哈，害人精好，黏人啊，我没见谁家儿子这么黏人的，跟养闺女似的！” 一听这话楚妈妈不想多谈了，楚檬的身体还没恢复正常，再这么下去楚檬得成社会少数群体，要服从多数，很吃亏。 “你家基因真的太好了，我们家有个儿子，你那个要真是个闺女，我都想让他嫁我家来，又漂亮又爱妈妈，一定是个孝顺孩子。” 楚妈妈一顿讪笑。 陈牧曦知道楚檬的粘人劲，不管楚爸楚妈还是楚家哪个关系好的远房亲戚，出点事故进医院楚檬一定哭得比他们亲生的还大声，说一堆血压飙升不吉利的话，“您可不能死啊！”“你还欠我钱呢，我不要你还了，你快点好吧！” 诸如此类。 所以楚妈妈这么着急让他把楚檬弄走，别的亲戚住院最害怕看见楚檬，明明这么真心实意想你好，一张嘴能让人毙命。 陈牧曦带楚檬出去吃东西，楚妈妈一住院他也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陈牧曦强硬地把他拉去医院外面美食街下馆子，给他点了份叉烧饭，本来楚檬哭天抢地要死要活要回楚妈妈身边去，说什么就是叉烧放在他嘴边他也不会吃一口。 结果服务员端着叉烧出来时，楚檬闻见香味就缴械了，乖乖坐在陈牧曦旁边干饭。 陈牧曦喜欢看楚檬吃饭，吃的很香但不粗鲁，红唇油津津的，看着比叉烧美味多了。 陈牧曦撑着下巴，搅着自己的馄饨，突然幽幽地开口：“檬檬，我要是生病了，你也会这样吗？” 楚檬瞪他：“你不要说这种话！” 陈牧曦微笑起来，想着楚檬为他哭天抢地枕在他胸口不要和他分开的样子他整个精神都高涨了，还很遗憾自己身体素质太好，居然从没在楚檬面前生过病。 楚檬吃了满口的饭肉香，陈牧曦在这么开胃的时候凑过来，幽幽地说：“檬檬，你被我日过逼了。” 楚檬差点呛到气管去。 陈牧曦在长辈面前演得乖到不得了，一在他面前，原形毕露，像只垂涎的饿狼，眼睛都发绿光。 楚檬紧张地左右看看，压着声斥他：“别说了！” 何止是日过了，给他日透了，一有机会，陈牧曦就在日他，青少年的精力，真的是难以想象，在卧室日过，在客厅日过，出去超市采购点东西，被按在厕所隔间日了，出去看电影吃东西，最后都成日他的结局。 楚妈妈不在，他在厨房给陈牧曦做饭，被按在灶台日了。 给家里晾衣服，被按在阳台日了。 楚檬只要把屁股面向陈牧曦，而四下没有其他人，他就很有可能被陈牧曦日。 想到跟陈牧曦做的那么多场地，楚檬老脸开始红，埋头苦吃，他的手机也被陈牧曦拿走了，因为他如果和男人们打电话，陈牧曦就会难过，抑郁，发脾气，楚檬吓得把手机给他，不敢再跟别人打电话，让陈牧曦独占他。 这么下去三个男人肯定要想办法来找他的，楚檬有点心慌，可是近水楼台，他只能先满足陈牧曦的愿望。 如果不是他们有血缘关系，他还是从小看着陈牧曦长大，其实有这样的小男朋友，讲真爽得要死，喜欢照顾他，和他一样黏人，每天最爱说的话都是夸他的话，床上更卖力，当然楚檬日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卖力的，但是陈牧曦略不同，他们关系不健康，所以不是卖力地日逼，而是卖力地乱伦，日逼有了与众不同的层次感。 陈牧曦搂着楚檬，吹凉馄饨，给楚檬喂在嘴边上，这不吃还是人么，楚檬也可喜欢吃馄饨了，一口一个，咽了扒拉叉烧饭，陈牧曦搂着他的手暧昧得要死，摸来摸去，虽然也没有大庭广众摸重点部位，也色气得要命，时不时亲楚檬的脸蛋，旁人眼里就是热恋期四处虐狗的情侣。 陈牧曦喜欢让别人都觉得楚檬是他女朋友。 楚檬因为雌激素旺盛，身体里雄性激素最强的东西居然是被内射进去的精液，越来越雌雄莫辨了，不能说他是单纯的男人女人，但是和男人在一起暧昧，看着就很符合逻辑，还很带感，身上气质是傻，天真，色情，三合一。 陈牧曦脱了校服，大高个，长得帅，说是大学生也有人信，所以和楚檬腻歪，并没有早恋的不协调感，叫人羡慕嫉妒——恨不起来，都长得太好看了。 楚妈妈很快出了院，楚檬和陈牧曦终于着了家，楚檬半夜被陈牧曦拉着做了三发，大汗淋漓地窝在陈牧曦怀里，卡在一起的性器也“大汗淋漓”。 陈牧曦又拿出这个话题，抚着楚檬的头发，认真问他：“如果我快死了你怎么办？” 楚檬捶他几拳，又趴到陈牧曦胸膛上，紧紧地环抱着弟弟，脸蛋贴在陈牧曦胸口上不满：“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陈牧曦也抱紧楚檬，在他脊背上摸上摸下，揉他的屁股蛋，底下的逼缝还插着他的鸡巴。 “你会怎么办？嗯？” 楚檬把脸埋进陈牧曦胸口，已经有点哭腔了：“我会哭的！” 陈牧曦没完没了地亲楚檬的头发，脸侧，亲完了狠狠地用手臂捆住楚檬，总结：“我好爱你，爱死你，爱烂了，你有没有这样爱我？” 楚檬说不出口，爱不爱的，他跟他爸妈都不说这个。 可是陈牧曦拿鸡巴顶他，楚檬逼已经受不了了，只能满足陈牧曦，跟他说：“我爱死你这个臭弟弟！” 陈牧曦沉默了会儿，翻身压住楚檬，在他身上一顿乱咬，力道不重，但是也不轻，给楚檬咬了好些牙印，最后咬楚檬的奶尖，楚檬不骚叫了，哭着求饶：“你别咬我这儿！都被你吃破皮了你怎么还咬！” 陈牧曦松了口，眸子又阴沉沉的，看着楚檬，不费功夫让楚檬改口了，就算改了口楚檬还是只当他弟弟。 陈牧曦一眼不眨地盯着楚檬：“檬檬，要是萧澈，苏焕，钟与宸，也快死——” 陈牧曦被楚檬慌慌张张地捂住嘴，楚檬眼睛里都冒出泪花了：“你不要说了！” 陈牧曦肚子里怒火，妒火，烧起来，楚檬心里装的人，属实太多了点。 陈牧曦这回没直接冲楚檬发泄出来——要么跟他闹脾气，要么日他逼，只是静静地看着泪珠一颗一颗从楚檬眼眶里冒出来。 楚檬竟然被他简简单单一句假设弄哭了。 陈牧曦低下头，舔掉楚檬的咸味的泪水，他知道自己身份特别，难以企及那三个男人在楚檬心中的位置，但是论上血缘，他们都要给他靠边站。 虽然不想让楚檬叫他弟弟，可是陈牧曦知道自己拿着弟弟的身份无穷无尽地占楚檬便宜。 “哥，你眼泪有我的份么。” 楚檬吸吸鼻子：“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不想想你们会出事，我难受。” 陈牧曦心里怨怼，但是知道楚檬也为他掉了眼泪，那也算能接受的。 何况现在楚檬是他一个人的，其他男人连跟他说话都不要想，陈牧曦心里有点报复的得意。 他绕开这个话题，不想再看楚檬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哥，后天家长会你来吧，妈要养身体。” 因为从小在楚檬家长大，陈牧曦已经自然而然地管姨妈叫妈了。 更显得他们现在做得事有多乱套。 “你班主任能同意么？我也还在上学啊。” 陈牧曦坏笑了一下：“你和妈长得很像，现在更像了，你装成妈就行了。” 楚檬居然没有去质疑陈牧曦的提议有多么离谱，古怪，陈牧曦的怪想法正中楚檬的脑回路、 “诶好有意思，我想试试！你叫声妈听听！” 然后楚檬被陈牧曦日得直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