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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伤痕主动骑乘浇湿主人的肉棒/斯德哥尔摩小患者最后的求欢

    魏璃在那张许久没有睡过的蓬软大床上醒来,身后凌乱无章的伤痕也随之叫嚣着疼痛起来,有人正在他的身上动作,阵阵凉意传来,稍微舒缓了表皮的疼痛,却无法消去滋滋往肉里钻的瘀疼。

    上药的另有其人,赵止行的动作决不能这么轻缓温柔,魏璃顶着一身奴隶般的伤痕,连呼痛都觉得羞耻,哪怕湿凉的药棉不小心触到交叠的痛处,也只是咬着牙隐忍装睡,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已经苏醒。

    后背的伤痕被照顾了一遍,一阵冰凉的喷雾叠加喷上,接下来的疗伤便来到了屁股。

    魏璃感到覆盖下身的薄被被掀开,一声浅浅的吸气声,为他涂药的人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后才重新听到药水晃动、药瓶碰撞的声音,散发着清凉药草味的药水涂在了臀峰上伤得最厉害的地方。

    之前揍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上午一顿隔着衣服的答打又把一处还没来得及愈合的痂口打破了,药液涂上去杀疼得厉害。

    魏璃还是忍不住痉挛起来,双手死死攥着软被,却仍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

    “赵总…”不远处传来迫近的脚步,身上正为他涂药的人轻而恭敬地唤了声,手中的动作滞了滞。

    "人还没醒么?”这是赵止行压低的声音,生怕将人吵醒般带着关切,那股熟悉的压迫力越来越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体察得到。

    “应当还没有。”男孩身体的紧张反应逃不过专业医者的眼睛,可这名专被聘请而来的护士长仍善良地顺应了患者的心思。

    赵止行注视着男孩微微颤抖的背影,温热的大手盖在了那处洁白无暇的后颈上,像抚摸只柔顺可爱的小动物,低声道:“醒了就醒了,怎么还装睡?"

    瞒不过他,魏璃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疼了就叫出来,这样好受些。"赵止行俯身吻他的耳朵,将他的一只小手包覆在掌心中,好像男孩身上的伤痕与自己毫不相干。

    魏璃想应一声,喉咙里却像赌了石块,只得攥了攥男人的手指当做回应。

    “小璃,哥本该带你去萨芙拉星举行沙滩婚礼,但最近工作太忙,集团上了新项目,不能离了人,等一周年的时候我们再去,好不好?”赵止行想拉起情人的手亲一亲手背,哪知牵动了男孩上臂和后背的伤,魏璃难掩地蹙起眉头,瑟缩了一下。

    赵止行悻悻地放下他手,改用指腹摩挲情人细白的手背,那上头光洁无瑕,说明刚才的一通虐打下,魏璃甚至没用手挡。

    “明天的婚礼就在埃利斯顿酒店的玻璃天台,哥让他们布置成星空主题的,也会有几家媒体到场,帝国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婚讯。”说来好笑,这是他单方面的准备,魏璃概不知情,好像新娘只是婚礼上必须到场的道具,赵止行不避讳在场的护士,自顾自与情人交代,语毕才对正将药棉转移到男孩大腿处伤痕的护士,问道:“今晚睡前再上一次药,明早瘀肿能消去大半么?”

    护士掬了把汗,小心答道:“正常情况下,会比现在好很多。”

    “下午五点开始迎宾,不影响婚礼就行。”赵止行看着男孩赤裸的身后,目光专注地钉在某处肿起的肉棱上,那肿到油皮几乎要破溃之处,皮肉之下是鲜红与青紫交缠的瘀痕,妖冶得很。

    赵止行给他喂了些清爽的果汁,身后的疼痛渐渐偃旗息鼓,魏璃又想睡了,迷迷瞪瞪间感到男人面对面抱住了他,怀抱一如既往的滚烫坚实,如果不去回忆这份强大给他带来的痛楚,赵止行的一切都是值得留恋的。

    硬朗英俊的脸,健硕高大的身材,久居人上的优越气质,沉郁磁性的嗓音,还有那天生让人迷醉的红酒信息素的味道...

    就当最后享受一次,虽然遍体鳞伤,但也得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定西。

    不亏吧,一物换一物,自己已经得到的太多了...

    “哥...你亲亲我...”魏璃睡眼惺忪,脑袋在男人的怀中蹭了蹭,喷着细弱的热气。

    “这是怎么了?”赵止行被他毛茸茸的头发搔得心窝子痒酥酥的,轻抚他耳侧低声问:“不疼了?”

    魏璃仿佛一个病入膏肓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轻轻展开手臂环上男人的身体,小嘴碎碎地低声念道:“哥...我很想你….”

    哪怕上了消痛的喷雾,又被喂了镇静安神的药物,魏璃仍能感受到身后僵痕传来针锥般的瘀疼,可他仍像进入热情期时渴求男人的信息素那般,挪动身体凑上对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啃咬吮吸起来。

    一年多来魏璃主动求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在身上带伤的情况下,赵止行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强大的身体却禁不住名脆弱至极的omeqa撩拨,将人一揽平躺着抱到身上,声音带着欲火熊熊的沙哑:“真想要了?哥可轻不了。”

    魏璃眉间因无法彻底麻痹的疼痛蹙着,明明是主动为止,看起来却仍带着拒绝的意味,有些吃力的撑起身体,无论如何动作,带着泣痕充血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无声而坚定的地给予回答。

    “小璃。”赵止行单手捧住男孩的脸,指间轻轻揉捏那手感上佳的面颊嫩肉,他的情人还很年轻,犹带些许孩童的稚气,这让赵止行偶尔在进入他的身体将人肉狠了的时候,会有些许的爱怜与愧疚。

    魏璃跨坐在男人精健的壮腰两侧,小手扯下早已撑起大帐篷的居家裤裤腰,把里头和他主人一般野心勃勃硕大阳物释放了出来。

    赵止行微微撑起上身,像只野兽盯着珍奇的猎物般,死死盯着他的情人。

    臀上肆虐的伤痕让他动作小心而笨拙,魏璃膝盖跨过男人岔开的双腿,把伤痕累累的后背面向对方,像伸展的小猫般向前倾身抬起屁股,一手扶住顶在自己两腿间硬邦邦的大鸡巴,龟头在滑软的小穴磨蹭了几下,小口小口地被它吞了下去。

    要命的地方被那处紧致湿热的淫肉紧紧包裹,赵止行低吼了一声,盯着自己硕大的阳具杵进两瓣肿棱瘀血斑驳的肉臀之间,被那可怜可爱的小屁股一寸一寸地吞没,柔软的穴肉不断吮吸绞紧,似乎在热烈地邀请鸡巴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呜…”

    鸡巴进去了一半,男孩发出一声绵长的鸣咽,无论过了多久,赵止行的阳物依旧是他无法立刻适应的尺寸,魏璃觉得心口和生殖腔一样被堵得发闷,不像平时性交时男人的狂风暴雨,靠他自己很难下定决心把这根大鸡巴完全容纳进身体里。

    无论是漂亮的身体线条,还是隐秘的性器官主动暴露在眼前淫荡的动作,一切刺激都让赵止行憋得难受,他用力挺腰,像惩罚男孩的犹豫磨蹭,将鸡巴多往里肏了几寸,然而想要从后头掐住那一把细腰的大手在空中顿了顿,终于没忍心握住那可怜的带伤的皮肉。

    魏璃感到男人的不耐,在对方没有爆发前下了狠心往下一座,昂扬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捣花心,魏璃难抑地叫出声来,眼角破了两滴泪。

    又是疼,又是蚀骨的快意,褶皱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狠狠撑开,每一根突兀的筋脉都在摩擦刺激着没出息的生殖腔,把男孩肏得双腿打颤,肏得骚水直流。

    穴腔通心脏,这处器官让omega变成最脆弱和可悲的生物,肏爽了肏服帖了,这辈子就是对方的人,魏璃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像个被狠狠惩罚过后卖力取悦主人的性奴隶,塌腰抬起屁股,把被鸡巴撑薄的生殖腔暴露出来,再颤巍巍地坐下,发出噗嗤出溜的水声,把满穴的淫水挤出来,在穴口磨出一圈白浆。

    赵止行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大腿根上那样漂亮清晰的字迹,像古时的奴印,让这场主奴的扮演游戏显得更为逼真,可怜的小奴隶哭着撑不住,强迫自己吞吐主人的阳物,主人高兴了便耸动几下鸡巴让他省些力气,嫌他动得慢时会拍打他的屁股,只是他伤重,主人怜悯他,挥来的巴掌风大雨小,大多落在臀峰往上青紫得没这么厉害的地方,将硬肉团拍得笨拙地晃荡。

    男人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男孩的大腿根也一片晶亮湿黏,魏璃质里含着小半截鸡巴向前跪趴,再也坐不动了。

    赵止行有了几丝要射的欲望,终于坐起身体,像肉食动物一样从后面干他,再不留情地握住他带着肿痕的腰肢,大力冲撞他新痂未臀的小臀,直到再次喷射进男孩生殖腔尽头的小小孕囊里。

    “小璃,我们会再有孩子的,我们好好爱他们,别让他们受一丁点伤害,好么?"赵止行俯在男孩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咬着他的耳尖说。

    男孩的眼泪像坏掉的水闸止不住地落下,赵止行以为对方疼了,重又将人放到自己身上趴着,魏璃努力让自己的哭泣看起来更像喜极而泣的泪水,哽咽地说道:“哥.我很开心…我们…就要结婚了..

    “我也很开心,小璃,”赵止行在面对情人的眼泪时竟有一丝无措,擦拭易碎的珍宝般试图抹去他脸上所有的泪水,低声道:“我也很想,一直都想,想有个真正的爱人,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