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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发情的O被男人用滚烫肉棒抽逼抽到哭,主动求肏被扯坏骚奶子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这样对我......嗯哈......”

    黏腻又娇媚的呻吟声,带着无助的哀求,在客厅响起。

    只见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美人被人撕碎了衣服,大大张开腿,那精致的脚踝被握着架在他身上的男人肩膀上,他柔韧的身子被压成几乎折叠的姿势。

    裴映赤红着眼,感受着空气中甜软的蜜糖气味,下身蓄势待发地狰狞性器早已硬挺,龟头怒张,青筋盘虬于其上,足足比婴儿手臂还要大一圈的大鸡巴抵在唐禹的流水肥嫩雌穴。

    他忍不住爱怜地亲吻唐禹的唇,发情的Omega乖顺地张开嘴,任由男人伸出舌头,霸道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敏感的上颚嫩肉被男人的舌头反复舔舐,小美人红着眼睛难耐地呻吟。

    男人雄腰猛地向前挺动,那宛如烙铁的滚烫硬挺大肉棒就啪啪啪抽打到微微张开的雌穴,三天的承欢让雌穴还呈现猩红软烂的状态,不知羞耻地在空气中翁动,被男人的肉棒抽打得红肿,下贱地流出几股淫水。

    “啊啊......不要......裴映......裴映哥哥......不要打我......嗯哈......啊哈......”情动的小美人扭动细腰,不断用自己骚浪的潮湿蠕动的肉逼去摩擦男人的肉茎,他仰头看着男人的容颜,痴痴地伸手抚摸男人的脸,绯红的小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压抑的爱意。

    “宝贝要不要?”男人低沉的声音性感中带着几分禁欲冷静,简直让唐禹欲火焚身,痴云腻雨,他只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低贱而卑微,可笑又淫荡,可是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不论是Omega对一个匹配度百分百的alpha的臣服本能,还是他多年压抑着的对裴映的爱意本能。

    “要......嗯哈......想要......呜呜......想要哥哥肏坏我......”小美人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仿佛撩人又霸道的春药,男人再也忍耐不住,雄腰猛地一挺,那滚烫的龟头骤然进入,硕大的性器将雌穴撑到极致,唇肉几乎翻到大腿根,那上面小小的骚阴蒂硬挺着,被插入地大肉棒扯动得变了形,淫荡地裸露凸出在阴唇外。

    龟头破开温热湿软地穴肉,那阴道如同千万张小嘴,层层叠叠的媚肉上好似有一个个小小的按摩凸起,不断绞弄着男人的性器,讨好又谄媚地纠缠着肉棒,将大鸡巴吮吸着往里。

    被激出兽性的男人狠狠地将龟头直直插到子宫口,对着那生殖腔口猛地顶弄起来,柔软脆弱的宫口何其敏感,只能瑟缩颤抖着,仿佛娇柔又青涩的花蕾,在男人的雷霆之势攻击下,害羞地张开,容纳着龟头的进入。

    宫颈比阴道还要柔韧紧窄,紧紧箍住男人的性器,那娇小可爱的子宫被男人当成最淫贱的肉团疯狂肏干,唐禹睁大眼眸,小嘴无力地张着,津液从他的嘴角流下,他的胸口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他的骚浪地扶住自己的大腿,将那双雪白的腿固定住,好让男人肆意肏干他。

    雪白的屁股高高向上迎合着男人,四肢都无处着力的小美人仿佛一个只露出肉臀的骚浪肉便器,只有中间那口淫穴还有知觉。

    男人大力鞭挞起来,毫不留情地狂插乱抽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响成快节奏的淫荡韵律,他伸出大掌握住小美人的一双肥乳,他的欲望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不节制的蛮干让娇弱的Omega几乎被操烂在沙发上。

    只见那品质有优良地厚重沙发都被男人顶得往后移了几寸,唐禹浑身香汗,他像是发浪的婊子,吐着舌头淫贱地索求着男人的垂怜。

    “啊啊啊......嗯哈......肏坏了......呜呜呜......哥哥......太深了......好爽......肏坏小禹的浪屄了......哦哦哦......哥哥好厉害......”

    裴映深深看着身下的人,他多希望他的小唐禹一直都可以这样,爱他,接纳他,乖巧又可爱地渴望他,可是唐禹只有在性爱之中,才会褪去满身的刺......

    男人忽然恨不得将自己的大鸡巴一直塞在着舒服温软的穴道里,让身下的人一直这样为他发浪发骚,让他再也见不到别人,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将唐禹关起来,想要这个鲜活又可爱的Omega只能天天敞着逼等着他来肏,想要他心甘情愿地温顺承欢,敞开宫口,用子宫为他含着精液,然后为他孕育孩子,再大着肚子扭着身子发浪求欢。

    男人的太阳穴都在不断地跳动,满脸都是禽兽的欲望,他将唐禹一把抱起,然后自己做到沙发上,娇软的小美人跨坐在男人的胯上,他无处着力,只能哭着哀求男人,扶着男人的肩膀,将自己完全交给男人。

    身体的重力让小美人将大鸡巴吞得更深,他的足尖淫荡地颤抖乱蹬,男人挺动腰胯,一下一下肏到极致,Omega平坦的小腹上被肏得一鼓一鼓的,显露出龟头的轮廓,粗硕的大鸡巴几乎将穴口撕裂。

    唐禹仰着头,含着哭腔一遍遍浪叫,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叫床,裴映将他的双乳猛地攥紧,扯着奶头就往自己的口里塞,狠狠咬着奶头,只见那奶球被男人肏得四处狂颠,奶尖却又被男人咬住,一双奶子被拉扯甩晃到变形!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奶子要扯坏了......呜呜呜......要被操烂了......哥哥......好爽......呜呜......我太骚了......哦哦哦......哥哥操烂小骚货吧......狠狠惩罚不知羞耻的贱穴......呜呜呜......”

    “子宫被操烂了......啊啊啊......操穿了......不要......哦哦哦......”

    唐禹浑身都是汗,黏腻湿润,大腿因为出汗太多,好几次差点从男人的身上滑下去,那体内的鸡巴因此乱戳,惹得他不断高潮,可怜的小美人被男人硬生生操得高潮了四五回,最后才敞着子宫承受男人发泄出来的欲望。

    被操到几乎坏掉的子宫变成一团烂肉泥,到最后已经没有知觉了,只知道一抖一抖地痉挛着缠着鸡巴,裴映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唐禹已经完全瘫软在沙发上,合不拢的双腿中间,那屄口糊满白色精液,他像是专门被男人拿来泄欲的性爱娃娃,脸上失神迷离,口水流到到处都是,眼泪糊满脸。

    裴映发泄过后,也冷静了下来,他沉默地将唐禹打横抱起,往楼上的浴室走去。

    唐禹呆呆地,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埋头在裴映怀里。

    裴映心中涌出狂喜,他本以为唐禹会挣扎怒骂他,没想到却愿意乖乖依靠他了。

    然而下一秒,裴映就浑身僵住,血液逆流了。

    怀里传来压抑地哽咽,一下一下的呜咽,如同深林中迷途的幼兽,那么可怜,那么无助,哭得人心疼,也哭得人绝望。

    裴映抱着唐禹,不知所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如同手忙脚乱的犯错小孩,继而又无力地苦笑。

    他将唐禹抱进浴室,将人小心翼翼放在浴缸里,调好水温,正想给唐禹冲洗时,发现他的小孩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离他最远的一角,抱着膝盖,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先洗澡好不好?”裴映柔声问道。

    唐禹抬头,看着裴映的眼神里,竟然带了一丝害怕。

    瞬间,裴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一寸寸结成三月寒冰,他几乎拿不稳花洒,唐禹怕他......

    也对,他刚才确实用信息素逼唐禹发情了......

    “对不起......”裴映艰难地开口,“我为我自己的失控感到十分抱歉,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那我们可以走离婚程序,我可以承认是我单方过错。同时我也可以以婚内强奸的罪名去自首,不论怎么样,现在我们先洗澡好不好?你别......你别受凉了。”

    唐禹没说话,他缓慢地爬过来,坐在裴映手持的花洒下,又抱膝蜷缩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成为浴室唯一的声音。

    裴映沉默着,细致轻柔地为唐禹清洗,唐禹一声不吭地蜷缩着,呆呆的。

    裴映心如刀绞,他宁愿唐禹像平时一样,一言不合就呛他,也不希望他像此刻,一丝灵动鲜活也没有,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唐禹,你很讨厌我吗?”裴映打破了沉默。

    唐禹有些缓慢地扭过头,他带着哭腔,艰难地开口:“裴映哥哥......”

    一声“裴映哥哥”让裴映瞬间全面失守,溃不成军,他真恨不得不顾尊严和体面,求着唐禹不要讨厌他,不要离开他。

    唐禹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像是裹了沙子的蜂蜜,清冽又甜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很无理取闹......一点也不好?”

    Omega含着哭腔问出一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裴映一噎,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对唐禹的心疼和爱怜占据他的所有情绪:“小禹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讨厌过你,我觉得你很可爱,发情的时候......也很可爱。”

    唐禹扭过头看裴映,白嫩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睛哭得肿了起来,嘴唇润得像是勾引男人来亲一口,他问:“你想要和我离婚吗?”

    “我不想和你离婚,但是如果这段婚姻,真的让你这么痛苦,我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我......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样的,我明明记得,你嫁给我之前,很喜欢撒娇,也很喜欢黏着我......我很想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唐禹,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明白吗?”

    “好好过日子?你娶我是为了和我好好过日子?”唐禹说得缓慢,一字一句,像是要将每个字都掰碎了,讲得明明白白才行。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还想......还想和你拥有一个宝宝......”裴映忍不住说道。

    “你已经有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唐禹紧紧盯着他。

    裴映一愣,说道:“纪年是别人的孩子,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你是在担心纪年的情绪吗?我们可以和他好好讲,他现在也上大学了,肯定不会不理解我们的。”

    裴映猜测着,难道是唐禹介意他未婚就有孩子?可是这个问题他们明明在结婚之前就说过了。

    唐禹没再说话,只是看着眼神失焦地发呆。

    裴映在骗他,到现在还在骗他,从结婚前就骗他,说裴纪年是孤儿院领养的。

    根本不是!

    唐禹只觉得,他当时就不该轻易相信,十八岁的少年郎,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为什么要违逆家里的意思,说什么也要将裴纪年带回来?

    那时候他太相信他的裴映哥哥了,一心想着他要嫁给裴映,他以为他会像是一个英雄一样,会包容裴映一路的风霜,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裴映的人,理解裴映和家里不和睦的关系......

    他给这个满身风尘的男人一个家。

    可是直到他看到裴映那一封封每年都没有寄出去的信件,全是寄给一个叫“阿年”的人,每一封信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裴纪年的成长轨迹,信上的语气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他知道裴映每年都会在八月十一号这天独自出门,去一趟墓地,去祭拜一个故人,一个曾经出现在裴映十八岁年华里的Omega。

    裴纪年、裴纪年......

    连这个名字,都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唐禹,裴映还纪念着那个人。

    多可笑,裴映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

    可是他想要的不是好好搭伙过日子,想要的不是一段完美的家族联姻,也不是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

    他想要......裴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