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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abo,美人骑乘无套内射

    双唇相接的瞬间,也卿清楚的意识到这并不是以往臣服在omega本能下的热烈情欲,他非常清醒,他只是迫切的想要接吻,拥抱,更多。

    他双手捧住alpha的脸被人拥在怀中,撬开齿缝,舌尖相互纠缠,不时的舔舐过敏感的上颚,在静谧的空间中搅出含糊的水声。

    黏腻的湿吻持续了一会,也卿强硬的推开了搂着他的男人,双唇分开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条银丝,挂在了少将覆着水渍红肿的唇瓣上,谢风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也卿,着迷似的低头凑过来舔掉了那一滴,轻柔的含住红艳的下唇吸吮。

    被迫接了第二个舌吻的也卿被腻的发齁,抬手揪住男人汗湿的金发:“滚开,我要脱衣服。”

    谢风策听话的退后两步,盯着少将解扣子的修长手指,舔了下刚与也卿分开就发干的下唇。

    少将在男人好似要把他拆骨入腹的注视下,一边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冷静的警告:“不许释放信息素。”

    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谢风策克制的狠闭了下眼,艰难道:“……我尽力。”

    也卿将衬衫随手丢在地上,慢悠悠的接上上一句的未完之意:“如果你不想这是最后一次的话。”

    意味着,表现得好说不定有下一次。

    谢风策转身就想走:“我去找支抑制剂。”

    少将已经裸着上身靠在了床头:“……过来,这点自控能力都没有还想睡我?”

    alpha叹了口气,站在原地没有动:“您不懂。”

    说句非常俗套的话,也卿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一个情欲暗藏的眼神就能让人全线崩盘。

    也卿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实在不懂为什么每次箭在弦上的时候谢风策都在犹豫些乱七八糟的,干脆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谢风策还在做心理斗争,床上已经传来少将略沉的呼吸声和忍耐的轻哼,房间寂静,一点布料摩擦的声音和细微的水声都被无限的放大,强制的操控着情欲攀升。

    谢风策转过身,就看见也卿靠在床头,上身不着寸缕,白皙紧实的肌肉肌理上泛着潮红,乳尖无人抚慰就已经挺立。

    他就懒洋洋的窝在那,双腿曲起,低垂着脸,那双排兵布将,握过刀枪的修长白皙的手,正扶在他自己的性器上,做着最下流的情事。

    也卿微抬起头,傲慢的瞥过alpha下身鼓鼓囊囊支起的一大团巨物,神色不耐的下达了最后通牒:“过来。”

    男人气息不稳的来到床边,俯下身强硬的含住也卿已经有些刺痛的舌尖吸吮,一手的握住他自渎的手腕,霸道的换成了自己的。

    他的指尖和虎口都带着薄茧,毫不留情的撸动着娇嫩的性器,前端渗出的粘液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唇齿间咽下也卿一声情动的呻吟。

    很快,少将半褪的军装裤也被人完全脱下,皮带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谢风策继续帮也卿抚慰性器,炽热黏腻的吻已经从嫩唇滑到了锁骨上方,留下一个个红痕,湿热的舌尖轻舔过肿胀的奶尖,少将眯着眼,满足的喟叹一声,指尖鼓励似的揉了揉谢风策的耳垂。

    “……”

    谢风策险些被他这一下揉射了,在自制力失控的边缘来回奔波。

    他报复性的咬住口中那粒,大力的含吮了一口。也卿的乳尖敏感的出奇,劲瘦的腰肢竟难以承受般向上抬了一下,很快又发软的塌下。

    长腿微闭了一下,膝盖曲起似有若无的蹭着男人依旧包裹在长裤里涨得发疼的性器,搭在alpha背上的手缓缓下移,替他抽出衬衫下摆。

    也卿低头,就看见男人埋在他胸前,乳尖被人含着玩弄,舌苔时不时的碾过奶孔,快意过电似的通过全身,他伸手探进身上男人的衬衣里,抚摸着结实的背肌,薄汗沾了一手,迫切的渴望肌肤相贴。

    少将声音低哑:“别舔了,你是狗吗。”

    于是湿热的触感从善如流的下移,少将的性器还被人握在手里,不知羞耻的流着水,谢风策撸动的速度放缓,欲望点卡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地方。

    也卿刚要出声,就感觉胯骨处一阵刺痛,谢风策为了坐实自己大型犬的身份,竟然在他胯骨处咬了一口,留了个新鲜红肿的齿痕。

    他倒吸了口气,黏腻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性器同时被人放开。

    谢风策在少将的大腿嫩肉上留下了一个咬痕后坐起身来,大手虚握着少将柔韧精瘦的腰,不依不饶的凑上前讨吻。

    也卿手抵在alpha的胸膛上,被迫承受了两个一触即放的啄吻,下身翘起的性器蹭在男人衣服柔软的布料上。

    他才骤然发现,这位把他摸得吻得全身发软的畜生此刻居然还衣冠楚楚,只有被他揪散了的黑发散发着欲望强烈的荷尔蒙。

    少将偏过头躲开眼前放大的俊脸,指尖摸索着去解alpha的衣扣,嘴里不耐烦道:“别亲了,有完没完,都要被你亲麻了。”

    谢风策闻言,把脑袋搁在少将赤裸汗湿的颈间,轻嗅着舔吻,手指不老实的绕过肩膀,去摸那个藏在后颈的腺体。

    一边低低笑道:“不能怪我,是您的舌尖太甜了。”

    也卿权当他放屁,快速的解开下腹最后一粒扣子,赤裸的身体主动的贴近,温和道:“再摸就把你手砍掉。”

    谢风策动作一僵,不动声色的移开,手上一用力,把少将抱进怀里换了个姿势。

    他倚在床头,也卿跨坐在他大腿上,湿漉漉的性器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一起,alpha的大手从脊骨一路顺到尾椎,色情的捏住一瓣臀肉揉捏。

    男人的腹肌十分结实,漂亮的人鱼线没入下腹处,也卿手有点发软,放在冰冷的皮带扣上解了两下才抽出皮带,接着是西装裤头,拉下拉链的瞬间他竟然有些手抖,难耐的抿了下唇。

    黑色的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包着巨大的粗长鸡巴,龟头渗出的液体甚至沾湿了裤头,无一不昭示着这位年轻alpha忍耐的有多辛苦。

    也卿脸色不自然的发红,他低头遮盖着自己的表情,居然当了甩手掌柜不再动作,反而自顾自的自渎起来。

    谢风策忍的咬牙切齿,一手继续玩着手中臀肉,一手自己拉开裤头,涨的青筋暴起的粗长鸡巴弹了出来,甩飞了两滴浑浊的液体,一滴溅在了少将白皙的腹部,两人的性器前端抵在一块,淫靡的磨蹭,也卿闭上眼轻喘了声。

    也卿玩着自己的性器,不时的碰到另一根火热的柱体,他嘴唇和脸色通红,衬着乌发,呼吸略微急促,总是含着淡漠的眉目此刻像是要溺毙在情欲里,完全忽视了谢风策越发深沉的眼神和已经探进臀缝的手。

    龟头流的水浸湿臀缝,谢风策摸了一手的湿漉漉,两手捧着也卿的臀瓣往前,让他坐在自己的胯骨上,憋的紫红的大鸡巴模仿性交的动作夹在臀缝里快速抽插着泄火,剐蹭着微微张合的穴口。

    也卿险些被他颠飞,扶着性器的手被迫松开,撑在了alpha坚实的腹部肌肉上。

    臀缝里的嫩肉被不断顶弄,后尾椎处时不时探出性器前端,少将被玩了半天一直没泄身,低头就看见alpha线条优美的下巴处凝了一滴热汗,薄唇微张舒爽的粗喘。

    他一边受诱惑似的垂首舔掉了那滴热汗,细碎热切的啄吻覆上双唇,一边抓住男人握住他臀瓣的大手往深处探去,在穴口处摸了摸,两根同样修长的手指一齐插进了后穴——其中一根是他自己的。

    穴口被撑开的感觉过分淫靡,也卿仿佛被自己烫了一下,引着男人插入后自己飞快的收回手,默默忍耐着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谢风策吻着送上门的嫩唇,下流的咂吮着对方的舌尖,指尖也从善如流的越进越深。

    不处于发情期的omega也是需要润滑的,他干脆顺着也卿的性器撸了一把,并了双指又送进穴里,活动着手腕快速的插弄着,指腹的薄茧磨着穴肉。

    唇舌里泄出的水声和被玩穴的水声融成一阵,也卿舒服的微眯着眼,手掌抚摸着手感好的出奇的腹肌,一路上滑摁了摁男人的乳粒。

    谢风策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一手环住也卿的腰把他整个人按进怀里,自己垂首埋在也卿的颈间,顺着下沉的腰线看到翘起的臀瓣,又加了一根手指,在穴口处安抚的揉按了一下,猛的插了进去,淫水流了满手,嫩穴敏感的抽搐了一下。

    窄小的后穴含着三根修长的手指吞吐,也卿控制着皮肤下涌动的信息素,两人上半身贴在一块,被人玩到红肿的奶尖有下没下的蹭着坚硬的胸膛,又痒又疼的感觉近乎麻痹全身。

    敏感点不停的被人用指腹戳弄,也卿仰着头,眼神迷蒙,呼吸急促,叹出的气好似也含着水。

    穴里湿软的不成样子,谢风策抽出手,正准备干穴,就被人把手移到了流水的性器上。

    也卿贴在他的耳边,陷在情欲里的嗓音懒洋洋的下达命令:“不许动。”

    谢风策:“……”

    他真的忍得快立地成佛了。

    也卿见他连手也不动了,干脆自己挺动下身让性器在alpha滚烫的掌心里磨蹭,不紧不慢道:“先把我摸出来一次,再让你爽。”

    谢风策气笑了,没出声,只环住腰部的手使力,不让他动。

    也卿捏住他的下巴,赏赐似的落吻在眉间,他的手里还有未干的精水,淫靡的湿润着指缝,腥臊的气味格外的催情:“快点。”

    额间温热的触感只存在了一下,谢风策瞬间没了脾气,忍着下腹的胀痛,老实巴交的伺候着少将。

    谢风策的手活不错,掌心裹着也卿的性器快速撸动,不时的下移把玩囊袋,也卿坐在他胯上,白嫩的腿根有些发颤。

    突然指腹蹭过性器前端的小孔,也卿双腿闭了一下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轻哼了一声,射在了alpha的结实的腹肌上。

    谢风策捞了一点起来,抹在了少将艳红的乳粒上,指尖就着滑腻的手感掐弄着,下身蓄势待发的抵在湿热的臀缝。

    也卿缓过了这波攀上顶峰的情潮,才睁开眼,眼睫上有些湿润,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眼泪。

    他扶着床头的栏杆微抬起腰,男人滚烫硬涨的无套鸡巴抵在微张的嫩红穴口,也卿的身体在不处于发情期的时候几乎是拒绝被占有的,尽管是刚发泄过一次,全身都因为舒爽而放松,窄小的肉穴依然表示排斥。

    巨大的性器带来的压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是含进半个龟头就已经将穴口撑的发麻,也卿下意识的想逃。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风策在此刻好像又不是那么急了,似乎是憋着憋着就无欲无求了,只眼睛发红的盯着少将下身吞吃自己鸡巴的动作,双手虚扶在他腰上。

    也卿皱着眉,握着冰冷铁制品的手有点发颤,性器一寸寸的顶开敏感的穴肉深入,却好像永远落不着底。

    他腾出一只手向身后摸去,两人结合处被撑得大开,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滴,再往下居然还能摸到露在外头的大半根没进去。

    这时候也管不上什么箭在弦上了——反正他已经爽过了。

    少将就地毁约,当机立断的抬腰翻身准备走人,肉穴里含着的那根东西滑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一声色情到让人脚软的声响。

    谢风策没想到还有这出,居然就真让他从自己身上跨过,下床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也卿站在地上背对着床,腿根处还有些发颤,两条腿又白又直,穴口湿红,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alpha终于反应过来,跟着从床上下来,粗长的大鸡巴高高翘着,大步一跨从身后环住了那把细腰,把人整个的圈入怀中,撩开他的长发,低头叼住后颈的那块嫩肉磨了磨牙:“少将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怀中赤裸的身体瞬间绷紧,也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炽热的触感湿漉漉戳在臀肉上,刚含过半根鸡巴的肉穴敏感的绞了一下。

    也卿冷静道:“下次再做——你自己解决一下。”

    谢风策舌尖舔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咬下去,抱着少将的腰将人往后拖去。

    这个姿势不好着力,何况也卿现在还有点腿软,就顺着这个力道一起坐在了床上,皮肉相贴发出一声响亮的拍肉声。

    谢风策:“不行。”

    也卿腿并腿的坐在男人大腿上,被alpha强硬的握住胯骨,掌心的温度烫的灼人,股间湿黏的淫水未干,嫩穴口被龟头毫不留情的顶开,少将还来不及挣开,就被人发了狠的尽根没入。

    也卿的手垂下去拽住谢风策的小臂,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进的那一下角度准确的撞在了深处的敏感点上,也卿被瞬间的快意刺激的失声,仰起头枕在alpha坚硬的肩颈上。

    谢风策从上往下看到流畅优美的颈部线条,覆着薄薄肌肉的胸膛和红肿的奶尖,以及前方被刚刚那下干的半硬的性器,喉结飞快的滚动了一下,摆着腰把大鸡巴塞的更深。

    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声音比上一句更低更哑,alpha纯粹的男性荷尔蒙像只沉默强大的巨兽,暗藏暴虐,渴望着捕食和占有。

    也卿失神不过瞬间,他本来想逃只是觉得那玩意儿太大自己无福消受,不过这会顾虑没了,做什么都是顺其自然顺水推舟。

    但此刻的姿势太过于危险,不说丧失了主动权,这畜生要是干爽了往他腺体上咬一口,那才是要出事。

    他缓过这口气,已经被男人操了好几下,鸡巴把肉穴撑的满胀,水声渐起,也卿安抚性的侧过头轻吻alpha的唇角:“依你,心肝,我们换个姿势。”

    这会倒是会说好话了,谢风策大进大出的操弄了一会,动作才放缓,贴在少将通红的耳边轻声问:“那少将想被心肝用哪个姿势操?”

    谢风策是经典款的低音炮,此刻含着情欲开黄腔说粗口,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后,下身还在不紧不慢的碾磨操弄,也卿眼睑处都红了一片,腿根小小的抽搐了一下。

    他话都说不完整,被人顶成了断断续续的鼻音:“抱着……想嗯……要看着……你的脸……”

    话音刚落,就被人把着腰钉在鸡巴上转了半圈,流水的穴肉难耐的吸吮着粗大的鸡巴杆,也卿又恢复到了最初跪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区别只在于谢风策此刻正跨着腿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

    也卿干脆放弃抵抗,手环过男人的脖颈,下巴垫在肩上,被干的呼吸紊乱轻轻的喘。

    谢风策的手也从握在胯骨处下滑,下流的揉捏着两片臀瓣,拉扯着露出含着无套大鸡巴的嫩红穴口。

    这个姿势进的不深,少将被人由下至上九浅一深的操弄着,穴口被磨得发麻,咕啾咕啾的吃着男人鸡巴,紧致的臀肉撞在谢风策大腿上,连带着臀尖都有些发红。

    一时间只剩下交融在一块的呼吸声和沉闷的拍肉声,也卿翘起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腰腹间,随着起伏的动作蹭着谢风策漂亮的腹肌,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谢风策粗喘着气一边操干湿穴,一边低头啃咬白嫩的肩颈,缀下一串情色凌虐感的吻痕,散发微小又诱人气味的腺体就藏在被长发盖着的后颈上。

    穴肉被粗大的鸡巴狠狠捣弄,因动情而分泌的淫水被插得飞溅,顺着男人的柱身流到鼓胀的囊袋,交合处湿漉黏腻。

    也卿舒服的微张着唇,劲瘦的腰随着男人的插弄一起动作,内里被顶开碾磨的感觉淫靡又刺激,巨大的龟头棱剐蹭着每寸敏感的穴肉,刺骨的快意流经皮肉,整个人被干的发抖。

    又麻又痒又涨,逐渐这样深度不够的操干对于曾经经历过发情期被凶猛激烈占有过的也卿而言已经丧失吸引力。

    他攀着alpha的肩,腰部有点吃不上力的坐在谢风策腿上摇了摇,声音低哑的刺道:“你……这么短吗?吃饱饭再来思淫欲……啊”

    谢风策闻言,惩罚似的掰开臀缝,正正的对着敏感点狠捣了一下。

    也卿瞬间失了神,小声的叫了一声,被人吸吮到红肿的薄唇有些发干。

    谢风策捧着也卿的臀肉把人抱着站起来,而后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压下去,也卿突然腾空,混沌的脑子还不急紧张,赤裸的后背就贴在了柔软的床面上。

    男人的大鸡巴一直插在穴里没动,谢风策近乎着迷的看着躺在他身下全身泛红满脸情欲的也卿,突然俯下身,整个人压在也卿身上,压的少将被迫仰头呼吸,大手掐着腿根,粗长的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啪”的一声打在臀肉上。

    这一下进的太深,也卿的身体无意识的蜷了一下,谢风策还黏在他耳边,一边慢条斯理的干他,一边低声的说着荤话。

    诸如“长不长?”“里面好软,夹得我好舒服”、“好想射在您里面”、“少将被干的爽不爽?”、“都这么湿了一定是好爽”此类。

    也卿被他压着干穴,两人的胸膛紧密的贴在一块,快感从交合处一直酥麻到指尖,他伸手想去探自己的性器,被谢风策捉住手腕,放在唇边一吻,龟头顶着敏感点碾弄,快速密集的操干着湿红肉穴。

    也卿被人捉住的手吃不住力,想挣脱也没有力气,完全深陷进情欲漩涡,任由alpha舔吻操穴把快意层层叠加,他下意识咬唇忍住呻吟,按捺不住的晃着腰迎合,穴肉紧绞着大鸡巴抽搐,夹在两人腰腹间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被生生操射。

    也卿一口气都喘不匀,腿根发抖,双眼迷蒙带着眨不掉的水雾,谢风策体贴的慢下动作,只慢慢的磨开高潮中绞紧的穴肉,再慢慢的加快,把穴里水声搅的滋滋作响。

    直到男人含住他的下唇,下身越干越凶,气息不稳的低声呢喃:“腿张开,让我射进去,乖,我要射进去。”

    也卿才好像从情欲的泥沼里抽回一丝神智,手指揪着床单往上一挣,大鸡巴从穴眼里滑出:“……不行。”

    狰狞的鸡巴上还挂着藕断丝连的水色,谢风策伸手拽住也卿的脚踝,往身后一拉,射精边缘的肉屌涨得紫红,他一手握紧少将细细颤抖的脚踝,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顶进被操的合不拢的艳红穴口。

    也卿崩溃的哭喘了一下:“滚开!”

    谢风策一边发狠的操弄,一边压着奶尖按进胸膛:“为什么不行,不可以不行。”

    “会发情的……嗯…啊…你这个畜生……”

    谢风策俯身咬住他的下唇:“不会的,发情了我们就生宝宝。”

    也卿躺在床上,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他压在身下,白皙劲瘦的身体上覆满了暧昧的红痕,从肩颈一路缠绵到腿根处,刚射过的性器此刻又被快感刺激的微勃,撑得大开的肉穴处含着一根粗大的无套鸡巴吞吐,淫水被绵密的操干拍成白沫。

    他发软的指尖捏住身上男人的下巴,眼里含满了生理性泪水,声音还有些哑,毫无震慑力的垂死挣扎:“滚下去……”

    谢风策握住他的手腕,强制他的指尖顺着自己的下巴下落,摸着锁骨,胸肌,结实的腰腹,再到两人水声阵阵的交合处。

    也卿所触之处一片火热,烫的他手指都在抖,全靠谢风策紧握着,贴在被撑开的湿嫩穴口处。

    alpha肌肉结实的下腹一下一下撞在他的指尖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粗长的鸡巴进到令人呼吸困难的深度,也卿的所有挣动都被镇压,性爱中的alpha暴露所有本性,近乎暴虐的在他身上宣示主权。

    柔软的大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声,谢风策动作越发急促,每次只抽出一点接着又更深的操进去,黏腻的骚水顺着被拍红的臀缝濡湿床单。

    也卿被人强压着交颈缠绵,无意识的小声哭叫,alpha滚烫无规律的鼻息喷洒在耳边,穴肉绞紧又被人恶狠狠的操开,无间断的高潮让他性器都站不起来,只能靠着被男人鸡巴塞满的肉穴一次次抽搐着攀上顶峰。

    天花板上的灯光仿佛在旋转,诚实的笼罩着这方寸地方,同样修长的两具肉体交叠,肤色更深的把人罩在身下,只留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张开夹在男人精壮的腰侧,无力的随着干穴的动作晃动,脚趾不时敏感的蜷缩。

    穴肉被不断的操弄,也卿被限制了所有动作,只能不堪承受的侧过头,张开嘴咬住沁着汗,带着他晃动的结实臂膀。

    湿润的舌尖柔软滚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呼吸一窒,腰胯发了狠的往穴里撞,碾着敏感点插进深处,抵着被操软操湿的穴肉内射。

    alpha的射精时间又长量又多,也卿几次想要逃开都被死死按着,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的打湿内壁,敏感的穴肉被射的发麻。

    等到这般折磨结束,少将仿佛被浸在alpha的精水里,身体不住的轻颤,奇异的热流从脑后一路流经尾椎,后颈处的omega腺体泛起轻微的疼痛感。

    在被迫发情边缘的大美人眼睫含泪的揪住还趴在他身上蹭着半勃性器的男人的黑色短发,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忍着蚀骨的酸意道:“拿针抑制剂过来。”

    谢风策顺着力道抬起头,趁火打劫的啄吻了一下少将发干微肿的唇,不紧不慢的撒娇道:“拿完回来我们继续,好不好?”

    少将有心骂他趁人之危,此刻也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顺着他的话尾胡乱的点了头。

    谢风策得到满意的答复,轻轻抽出了自己还埋在软穴里半硬的鸡巴。

    也卿骤然失去相拥着的火热温度,而炽热的血液在血管里烧的好像快要沸腾,赤裸在空气中的皮肤反而感觉到一丝凉意。

    信息素暴戾的试图冲破闸门,也卿的眼前逐渐模糊,意志快要下沉。

    在本能即将破土而出之前,谢风策终于赶回来,替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然后少将就被按着“继续”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才被人抱去清洗,昏昏沉沉的睡过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