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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典甜H,落魄皇子x骄矜衙内,陈辞主导,道具sp骑乘内射

    浔州,废英王府。

    英王楚远安乃今上第七子,本是储君热门人选,却坏了事被废掉封号、流放圈禁,这座曾经的皇子别院一夕之间成为森冷监狱,无人愿意靠近。

    唯有浔州知府之子陈辞,素来骄纵任性,惊鸿一瞥看中了英王那张脸,就动了歪心思。

    陈辞母亲乃当朝权相胞妹,父亲在浔州名震一方,本人又是出了名的备受宠爱,于是横行霸道,借着给废英王清点采买的由头,隔三差五坐着青毡小轿从侧门出入,也没人敢拦着。

    他进了王府就直奔寝卧,和废英王两人关着门,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期间淫声浪语压不住传了出来,听的人面红耳热。事了之后,废英王才能换掉平时的糙米淡菜,吃上一点精致饭食。

    这样下来没几次,整个废王府上上下下就全都知道了,这位衙内居然在把废王当烟花男妓嫖,那点吃的就是他给的嫖资。

    简直令人唏嘘——放在往常,陈小少爷大概连英王的府门都进不了,奈何虎落平阳,往日天之骄子,也只能被人如此折辱。

    这一日陈辞又来了。小少爷穿着一身玉锦长衫,外披白狐大氅,面如冠玉色若春花,掀开轿帘对着王府主管矜持地一颔首,便带着人扬长而入。

    和往常一样,轿子直奔废王寝卧。到了大院半月门前,小厮小心地伸出手臂扶着,陈辞才搭着人手腕慢悠悠下轿,抬眼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只这一个眼神,小厮便明了,上前砰地踹开了门,怒斥道:“废英王,我们主子来看你了,还不速速出来迎客!”

    废英王楚远安正在窗边写字,被这一嚷,笔下一顿,一幅字就全废了。

    但他也没觉得生气,反而抬眼看到陈辞,微微笑了起来。

    “少爷来了?”

    楚远安有一副低沉磁性的好嗓子,往日穿着蟒袍被诸位重臣簇拥着指点江山的时候,端的是意气风发;如今么,那副嗓子在陈辞耳边说些小少爷喜欢的荤话,不堪入耳却又摄人心魄,往往叫陈辞双眼迷离情欲勃发,也算是物尽其用。

    此时便是如此。陈辞年轻放荡,听了这简简单单一句问候便蠢蠢欲动,给小厮使了一个颜色,他便识相地放下餐盒退出去了,走时还没忘了把门窗关上。

    房里顿时只剩下陈辞和楚远安二人。楚远安站着,陈辞却毫不客气地坐下,手上拈着一柄折扇,漫不经心在手心敲着,一面道:“先看看,今日菜色你喜欢否?”

    那餐盒没放在桌上而是就放在入门的地上,折辱之意呼之欲出,楚远安却只是平静道:“阶下之囚,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陈辞嗤笑一声,却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打开看。”

    楚远安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神色闪烁,心中这才了然,上前去到门边,一撩衣袍单膝跪下,打开食盒,结果发现最上面一层什么吃食都没放,而是放着一只羊圈。

    陈辞见他盯着那东西看,得意地挑眉笑道:“都说殿下博古通今,可认得此物啊?”

    他语气轻佻,楚远安却仿佛在做学问似的,考究地打量了那东西一眼,回答道:“此乃羊圈,交合时套在男子阳物上,进则绒毛粗大,退则倒刺翕张,来回肏弄不过数次,即便贞洁烈妇,也尽皆淫性尽出,与人放荡欢好。”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用最正经的语气说最不正经的话。陈辞被他说得全身发热,忍不住舔了舔唇,拿扇子扔他:“殿下既知道,还不快来好好伺候?”

    楚远安不闪不避被扇子扔中了,又伸手接住把扇子袖在怀里,然后拈起那枚羊圈,却玩味道:“少爷明知道我的手段,还用这个,不怕今日走不出这道门么?”

    陈辞烦了:“少废话!快来!”

    他面上已经染上了红晕,眼神水润,一看便是欲壑难耐,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楚远安这才不再多说,大步走了过来,捞起陈辞便把他摔在了床榻上,一面剥开他衣领露出白皙肩膀,一面掀开下面外袍用力揉捏他的屁股,淡淡品评道:“少爷这骚屁股还是那么软。”又问,“出水了不曾?”

    楚远安这人,平日沉静低调,上了床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手段粗暴恶劣,每每都把陈辞弄到全身伤痕哭叫不止,偏偏陈辞还爱这一套,明知如此还来找他。

    这时便是这样,一上床,楚远安语气都变了,那低沉的语音强势而不容置疑,陈辞听在耳朵里,下面立刻就湿了,却还要嘴硬:“没有……你快点!”

    他软着手去剥楚远安的衣服,楚远安反手压着他手腕,凝视他双眼,却忽地嗤笑了下:“贱货,又在撒谎。”

    陈辞心跳加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成了跪趴姿势,然后被一把脱掉裤子,快而狠辣地扇了一巴掌。

    他臀肉又白又软,被扇得臀波晃荡,楚远安没收手连着扇了十数下,把雪白臀肉扇得发红,啪啪声不绝于耳,才低声问:“还撒不撒谎了?”

    陈辞呜呜说不出话来,神色沉迷,撅着屁股蹭着他手心,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楚远安却不动,陈辞蹭半天他不搭理,这才喘息着催促道:“你……快点……”

    楚远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臀肉把玩,反问:“快点做什么?”

    陈辞忍不住了:“快点扇我!用力扇屁股……嗯……把骚屁股扇肿扇烂,扇到走不动路,快点……快点!”

    他完全沉迷于情欲中了,语气也不耐烦起来。楚远安见了便笑笑,随手抽了一边搁着的短戒尺,轻轻放在陈辞臀峰上:“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陈辞都来不及点头,他便忽然一下扇下来,戒尺砸在臀肉上又痛又麻,惊得陈辞一下子叫了出来,语调先是痛苦,末尾却婉转一勾,勾出无边的媚意撩人。

    即使是城府深沉如楚远安,也被这一下勾得眉头一跳,下手越发狠辣,三十戒尺疾风骤雨般拍下去,打得陈辞撅着屁股连声叫喊,最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他着实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算是熟悉楚远安床上那档子玩法了,却还是每每都被几下打得崩溃求饶。

    正因为这种想不通,当然也因为楚远安活好,小少爷才没有那么快腻了他,反而隔三差五来找他泄欲。

    这一次他又被几下子打哭了,屁股忍不住就开始闪躲,却被楚远安狠狠一下打在穴上,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呜呜呜……疼……”

    楚远安捏着他的屁股,漠然无情:“还撒不撒谎了?”

    陈辞哭着道:“不撒谎了,不撒谎了!”

    “乖。”楚远安捏着他的下巴,仿佛要吻,却又停住,最终冷漠道:“最后十下,自己报数谢恩。”

    陈辞脸色一下子红了,嗫嚅道:“混蛋……”

    楚远安置若罔闻,一戒尺就扇了上去。

    这次他没按着陈辞了,陈辞自己乖乖跪好撅着屁股,被扇得全身颤抖呻吟:“一……嗯……谢主人赏板子……”

    “二……谢主人赏板子……”

    “三……嗯……谢主人……啊……赏板子……”

    十下又狠又慢,留了足够的时间让陈辞记得羞辱的感受,这下效果显着,最后十下板子过后,陈辞屁股已经烂红一片,颤颤巍巍像熟透烂红的蜜桃,一戳就能流出汁水来似的。

    那前后两个小穴也被扇开了,含羞带怯地张着口,露出嫣红一点芯子,勾引人粗暴侵犯闯入。

    楚远安伸手用力揉捏,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便要提枪闯入,却被陈辞提醒道;“羊圈!”

    他今儿是铁了心要试那淫具了,楚远安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这才取出那羊圈,却交给了陈辞手上。

    “帮我戴上。”他淡淡吩咐着,掐着陈辞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拿阳具戳他湿透了的后穴。

    陈辞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挑拨,恨不得他立刻操进来,然而想到好友说的羊圈的美妙滋味,又强忍着起身,粗鲁地把东西给楚远安套上了。

    套那玩意的时候,他细腻的掌心碰到楚远安阳具上跳动的青筋,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然后又忍不住沉迷地伸手去摸,下意识呢喃:“好大……好粗……嗯……”

    楚远安被他摸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可小少爷不发话,又不能开动,一时忍得额头都绷紧了,喘息着笑道:“少爷还满意么?嗯?”

    陈辞双颊绯红,媚意十足地瞥了他一眼,忽然来了趣味,按着他道;“你别来,我自己动。”

    他笨手笨脚的没伺候过人,虽嗜虐却下不了手让自己疼,让他自己来,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但小少爷任性得很,楚远安没办法默认了,坐着扶住他的腰,就咬着牙看着他兴致勃勃地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撑开自己后穴,抽插两下,对准了坐下去。

    然而楚远安太大了,陈辞只进了一个头,就意料之中地没敢往下坐,整个人悬在那里要哭不哭,还撒娇抱怨:“好疼……我不要……”

    楚远安深吸口气:“那就算了。”

    陈辞立刻道:“不行!”

    又想自己动又怕疼,楚远安无言地望着他,陈辞理直气壮又可怜巴巴地回望,撑着他胸膛道:“快点想办法!不然你没饭吃!”

    这凶巴巴的威胁果然奏效,楚远安无声地叹口气,扶着他的腰给他扩张,等到进去四根手指了,才对准了自己的阳具,然后忽然问了一句:“十年前我们在京城见过一面的,你记得么?”

    陈辞果然一愣,走神回想,楚远安抓紧机会用力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按,瞬间便把他贯穿。

    陈辞那一瞬间表情都凝固住了,整个人面色煞白,疼得哭都哭不出来,望向楚远安的目光满是指责。

    那样子太可怜了,楚远安难得辩解了一句:“是你自己要的。”然后慢慢拍着他的背脊,揉捏红肿的臀肉,让他放松下来。

    他自己的阳具涨的发紫,埋在陈辞穴里一跳一跳,楚远安却一点都不敢动,只伺候着小少爷适应了,才压着他躺下来转身,换了一个他更适应的后入姿势。

    这个过程中,那发胀的东西在陈辞身体里旋转了整整一圈,磨得陈辞整个人都轻轻发着抖,楚远安无法,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骚话。

    “你好紧,小少爷。”

    “这么会吸,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不如把你卖去天香楼,露着屁股锁在床上,日日给男人奸淫?”

    “你说谁会是第一个买下你的人?会不会是浔州那个大腹便便的首富?那糟老头子满脑肠肥,伏在你身上,操着你下面,又让他儿子来用你上面这张嘴,两个人一前一后,操的你只会浪叫……就像这样。”

    他忽然一个用力挺身顶到陈辞要命的点,陈辞瞬间柔媚呻吟出声,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操着自己的真的是那首富了。

    他感到一瞬间的刺激,回过神来却忍不住恼怒得哭:“不要,不要……楚远安!你混蛋!”

    他伸手就是胡乱挥打,一把抓住楚远安头发用力拉扯。楚远安被扯得倒吸一口气,无奈道:“好了,少爷,我错了。我不说那些话了,你松手,我好好来操你。”

    陈辞这才愤愤然放开了手,楚远安抱着他的腰,不敢快了,只又轻又慢地抽插,那羊圈上的绒毛便细细碎碎挠着陈辞内壁,痒得他受不了,又开始哭着骂人,楚远安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倒还忍着眉目不动,只慢慢地加快速度,等陈辞真的适应了,才大开大合地出入起来。

    这一下子陈辞才感受到羊圈的威力。进入的时候是绒毛,抽出的时候却露出绒毛下藏着的粗硬倒刺,刮得他爽得尖叫。加上套了羊圈,楚远安本就粗大的阳具又大了一圈,只两三下抽插,陈辞就颤抖着射了出来,软着双腿开始求饶。

    楚远安一开始不放在心上,以为又是他撒娇弄痴的情趣,又抽插了几下,才发现陈辞爽得两眼翻白,眼泪流了满脸,舌尖也吐了出来收不回去,整个人完全被操得痴傻了。

    他这才知道陈辞比他想象的更加受不住,没办法退了出来,阳具被后穴殷勤挽留,发出啵的一声,淫液从穴里汩汩流下,顺着臀缝流到了前面隐秘的凹处。

    楚远安这才心中一动,问他:“要不要玩前面?你前面更受得住一些……少爷?陈辞?”

    陈辞已经恍惚失去神智了,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哆嗦着凑了上来,默许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楚远安瞬间僵住了,胯下阳具硬到爆炸,忍着回吻的冲动,深深看了陈辞一眼,便插进了他的女穴。

    陈辞这口女穴才是他真正销魂所在,又湿又软,无论多大都柔媚承受。即使是楚远安套了羊圈的阳具埋在他女穴里,陈辞也只是开始时不适地蹙着眉,后来操开了,便汁水四溅,放浪呻吟起来。

    他拿女穴不断夹着楚远安阳具,吮吸似的挽留他,楚远安被吸得头皮发麻几欲发狂,便低声问他:“射进去好不好?怀我的孩子好不好?嗯?小少爷?”

    陈辞哭着只会呻吟,楚远安定定望着他媚人的眉眼,一个没忍住,就深深插入,射在了他女穴深处。

    下一刻他便后悔了,想退出去,陈辞痴痴地却不让他走,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肚子,茫然道:“嗯……啊……肚子被射大了……”

    楚远安被勾得又硬了,翻云覆雨到天色将明,直把陈辞操得昏死过去,果然是如他所言,没能走出这道房门。

    他在房里睡了一天一夜,第三日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浑身青紫痕迹,又想起楚远安做的混账事,顿时勃然大怒:“来人!给我把废王的饭食都撤了!饿死他拉倒!”

    他说着就朝楚远安丢了一个枕头。然而身上无力,还满是楚远安弄得吻痕,这一下没让楚远安生气,反而凑了上来:“你别生气……”

    这下陈辞彻底炸毛,气冲冲地叫了小厮来扶着,一瘸一拐地上了轿子,头也不回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