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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摧毁炸裂/过山车失重/光屁屁找爸爸/给当小狗(高H)

    小逼已经很湿了,爸爸也忍得很久了。

    他轻而无力的身体被爸爸控制着,爸爸抓着他往下拉,将硕屌往上顶,

    “不啊!”

    爸爸的屌棍像是解开了限制器一样,对着小洞一下一下往上撞,他的肉浪都被劈开,即使守着处子的羞涩也紧闭不起来,“爸爸……好激烈,嗬!好爽啊!”

    是第一次做但也逐渐习惯了,他被爸爸周密地抱着,龟头率先爆入,接着是虬结的青筋在他嫩洞里厮杀,他被击得溃不成军,小逼吃爽,肉壁发痒,骚浪淫叫,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取悦男人的鸡巴。

    “呼,好爽。”在骚宝宝的淫哭缩逼下,童缜也忍不住感叹。

    他看似有条不紊,一直等着宝宝习惯和放松,其实他心底早就想将骚宝宝撕开了,他现在吃到了这副娇小而骚浪的身子,这是他用了十年的爱意浇灌出来的,是他用了无数日夜的忍耐而换取回来的,这本来就是他的宝宝,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这娇软的身体就活该被他操,这甜甜的孩子就只能被他占有,一旦插进去他就不再有自责了,而是想着,他要狠狠插入宝宝,给宝宝最高等级的快乐。

    他掰开呦呦的阴唇,让太过窄小的那里有了多一点的容纳地方,童呦呦淫哭摇头,呜呜啜泣,他的小逼早就被插到大大掰开,从阴蒂下面是一整个圆圆的美洞,但是为了爸爸的缘故他还是努力在放松,把爸爸更多地迎进来。

    嘭!

    仿佛是幽深谷底遭遇了天石钝击,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谷底发出幽邃声响。

    嘭!

    仿佛是静谧湖面遭遇了巨石滚落,从盈盈水面激溅出碎玉乱珠。

    嘭!嘭!嘭!

    仿佛是铁物撬门,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撞击,从逼口直到紧闭的花心,童呦呦攥着手,忍受着,直到柔嫩的逼肉被捣软,从中喷出美汁,他再也忍不住,“不唔……爸爸!”

    抱着爸爸坚硬的身躯,感觉爸爸努力地向他的下体撞击,他也畅快地爽哭了起来,“呜哇……”

    时而激烈时而失声的哭着,感觉自己下面都被爸爸插穿了,他小脸哭红,奶尖颤抖,感觉爸爸把他插得涨得不行,插得痒得不行,他像是享受又像是受刑一样熬着,被爸爸抱着上下套弄,呜咽淫叫。

    “呦呦…”养子的小嫩穴紧紧吸吮他,就算掰开了也还是太窄地迎接着他,他喜欢死呦呦发浪的样子,喜欢呦呦抱着他失神喊着爸爸的样子,他让呦呦快乐得痉挛起来,可是他还想给呦呦更多,他改变手势,双手抱住呦呦的腿窝,“呃啊!”呦呦几乎被他扯成一字马的类型,“呦呦,抱紧爸爸。”

    他让呦呦抱紧他,接着将咧得极开的小逼、看起来极下流的小逼举起来。

    童呦呦感觉自己的逼口都咧开了,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这样一难为情整个人的感官就更敏感了,他看到爸爸的双手都在他身上用力,将他举到龟头的位置,然后狠狠一放——

    “不啊!!”童呦呦紧闭眼睛,感觉过山车一样被甩了下来,他低头惊叫。

    爸爸把他从高点释放,伴随着重力整个人吃屌的过程都很可怕,仿佛一坠下来就会像竹笋一样竹签插穿,又被粗硕的阴茎磨得嫩壁激爽,而在他可能会因为含屌太深而受伤的时候,他的爸爸当然适时将他抱了起来,只是这一遭也吓得他够呛,当他回溯到下坠那一点时,他哆嗦抽泣着,小逼不受控制地流下许多美液来,“呜……”

    “吓到我的宝宝了。”童缜吻他,轻一点玩他。

    不那么快而是也挺胯去操他,他的宝宝怕坐过山车,他就主动靠近,让挺硬的龟头突破万千肉浪去吻他的花心,让凸显的青筋去蹂躏他的嫩逼,他快且深入地操干,砰砰的声响没有间断,他的宝宝被他插得两脚趔趄,一晃一晃地随他操干,圈着他的脖颈欲仙欲死,是被干到脑袋昏沉的模样。

    他可不能让宝宝昏过去,他还没有开始认真呢,从床头摸了清新提神的气剂,让宝宝吸一口说:“宝宝别昏头,爸爸给你好吃的。”

    童呦呦被大起大伏激烈地操干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被过山车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乏软了,吸了气剂感觉清醒了一点,躺到床上,就感觉爸爸变着方式在操他。

    “嗯!啊……爸爸?爸爸!”他感觉爸爸顶他的方式不一样了,不是打开大合地顶,而是变着角度在顶,爸爸直进直出已经很困难了,这样带着角度进入更涨了,“这样不行!”他双手去推爸爸的人鱼线,要把爸爸推出去,“不行,太涨了……呃啊!”

    被顶得受不了,童缜抓住呦呦的小手说:“快好了,快好了。”

    屌棍却是在搜寻着,又斜又重地插进去,每插一下童呦呦就闷叫一下,摇头哭说:“不……唔不!”

    偏左不对偏右也不对,龟头太粗到底没有手指那么好把控,宝宝一哭他更急,挺着屌棍在他印象中的位置顶撞,这样斜操了几十下,哭喘的宝宝才惊叫了一下,瞳孔骤缩,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来。

    “顶到了?”童缜轻笑,将巨硕更往那块小小的敏感区撞去。

    “爸爸,那里……唔!爸爸又撞到骚点了呜啊!”童呦呦又哭了起来。

    但是这次不是撑到难受的哭,而是爽到骚浪的哭,爸爸掐到他的敏感点了,龟头是圆的但是他却感受到了比指腹摁压更深刻的激爽。

    “爸爸让你舒服。”

    他听见爸爸这么说,硕大龟头精准顶撞他,硕大的阴茎撞歪他,他呜呜哭着,被伺候得浑身发痒,爸爸撞到那里那里就激活了神经中枢,逼里的骚点像一个发射器一样射出大量蜘蛛丝,他整个人被包裹在这样密不漏风的快乐之下,“好爽……好舒服……爸爸!”他快乐得满脸泪水,感觉操干他的爸爸强壮有力,难耐的小逼只会无数次地因为爸爸的律动摇逼吃屌,痉挛吐屌,为爸爸爽得大腿都在颤抖,将鲜美的淫水奉送而上。

    “呦呦,你下面,烫坏爸爸了。”他听见爸爸忍耐说着,额角又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知道爸爸肯定还没有最尽兴,挺起小逼更加抱住爸爸,说:“爸爸,再深一点……唔!再重一点,重一点操呦呦,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生理性的泪水在滚落,童缜怎么能拒绝他这样贴心的着想,他亲吻童呦呦的嘴角说:“好,你放松点,爸爸进来了。”

    从上面可以看到男人坚实的腰臀陷得更深,力量十足地往下塌陷,他一沉下去,下面柔软的少年就爆发出一阵高亮的哭吟,将两个脚心蹬得狠戾。

    少年的爸爸怕他把脚心蹬伤了,抓着他的脚踝,硕屌更深入地劈了进去!

    “呜……爸爸…爸爸!”

    少年哭声难受,扭着小腰,扭着小逼,扭着一切可以活动的地方去迎合那粗热炙红的屌棍,那硕物死死嵌在他的身体里,他其实受不住了,趴在爸爸胸口哭。

    嘴里却说着,“还要……还要爸爸进来……再进来点!”

    童缜看呦呦脖颈淡淡的青筋浮现,知道他真的到顶了,忽略他的不知好歹,对着一汪小逼用劲操干起来!不再是完全顾及呦呦的感受,而是把自己的感受也算入在内!

    啪啪作响的操穴声响起,呦呦在他身上哭成一团,他虽然想爽但是没忘了呦呦的骚点,挺着庞硕巨屌突进,对准凸起骚点撞击,“呃!……啊!唔!爸爸!太快了啊啊啊!”快速劈凿,嘭撞不断,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童呦呦的奶尖挺得直对准天花板,童缜深入地顶进,快速地拔出,更狠地劈开,仿佛不是做着某种活塞运动,而是要将自己都刻进呦呦身体里,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

    “爸爸!”童呦呦几乎是尖叫,他感觉身体都被爸爸操开了,精神上已经完全开膛破肚了,爸爸那根太明显,一直往他骚点撞,他的大腿经历了颤抖,走过了痉挛,现在来到了抽搐,一汪小逼从粉白被操到通红,情欲高涨地缩紧了爸爸的屌棍,又疯狂地抽搐,他尖叫,“爸爸,小逼抽筋了…好痒啊!”

    童缜就知道他要性高潮了,他的呦呦第一次性高潮!第一次在他的身下要达到性高潮,这跟呦呦第一次弹钢琴给他看一样,第一次念书给他听一样,他胸口激荡,充满了自豪感,他抱紧呦呦,下体毫不留情地暴烈插穿,顶得人尖叫,挣扎,呦呦挣不脱身就大哭,“痒……一直在抽……小逼好痒!”却忍不住将爸爸吸得更深,“呜哇!”将爸爸迎得更深,如数的骚逼嫩肉都在迎合爸爸,所有的痒爽痉挛都在为那即将来临的高潮做铺垫,爸爸陪着他不怕,那所有蜘蛛丝都裹杀他的四肢百骸,让那腿根逼口吸吮不断抽搐不堪,他感觉有一种酸劲从小腿爬上来,一股火热从胸口涌下来,一股致命的瘙痒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三股感受汇聚到被插入的逼,他再顶不住,脑袋先听到了烟火的发射声,接着体感像万千火花一样轰烈炸响!

    “呃……啊啊啊啊!”

    他闭起眼睛激烈潮吹起来,弓起身子痛苦喷射起来,太过剧烈他几乎要达到难受的境地,他攥着手心,张嘴哇哭,红着脸,将无数骚精淫水都发泄到爸爸身上。

    “呜哇,呜……哇……爸爸……”他哭着,小嘴合不拢,逼口喷溅不休,这样口水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取悦了爸爸。

    童缜轻笑他,不敢动他,只是问他:“尽兴了没有?”

    “还在抽……”呦呦哭答,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逼,发现小逼痉挛得不像样,“哇!”哭得更凶了。

    他哭个不停,又爽疯了又累疯了,高潮后的疲惫一涌来,他就像被噬蚁大军追上了,累昏了一样止不住想瞌睡,被爸爸拍两下背就抵抗不住,明明知道爸爸还没射,但是他还是瘫了一样睡过去。

    脑海里大喊:我还没有讨好爸爸!

    第二天疲软醒来,“爸爸……”条件反射去摸旁边的爸爸,但是没有摸到人,他那困顿的小脑袋瓜子才回想起来爸爸早上已经亲过他跟他说要去开股东大会了,他整整睡了20个小时。

    身上是全裸,被子里暖烘烘的。

    滑嫩的皮肤摩挲着天鹅绒被让他回味起那食髓知味的快感,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他又颤抖了,大腿崩不住,一股酸软发作起来,“咦呀~”趴在床上软软地呻吟了一声,更想爸爸了。

    耳边听到手机的铃声,从床头的衣服掏出他的电话。

    还没接通而是先看了一遍爸爸给他留的言,然后才有些被打扰了好心情一样懒慵慵地接了电话:“喂……”

    对面是室友乔京,一罐内裤不离香水的西湖绿茶,乔京假装生气地说:“呦呦,你又翘了公选课了。”

    童呦呦几乎可以猜到乔京在对面是怎样关切的眼神和可爱式噘嘴,他轻轻笑起来。

    不是因为乔京而笑,昨天下午爸爸把他拖走的时候他还有一节晚上的公选课,他只是觉得翘了课和爸爸睡觉很值得。

    童呦呦虽然不爱玩,但是有些厌学,他躺在床上,听到乔京嗔着说:“你总是翘课,辅导员会有意见的,你去干嘛了嘛?”

    童呦呦说:“我有自己的事情。”

    他的口吻是在童缜面前完全不一样的冷淡,并不想多做解释。

    但乔京尽显好室友的体贴,说:“老师那边,我会帮你说话的,不过,昨天跟你走在一起的人是谁呀?”

    “昨天?”童呦呦回想了一下,皱眉说:“那是我爸爸。”

    “爸爸,”童呦呦能感觉乔京惊讶了,笑呵呵地说,“是亲生的爸爸吗?那是某个年轻企业家吧?我在上看过,嗯……好像是姓童?呀,呦呦,你也姓童,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呀?”

    童呦呦讨厌他这种佯装无知和可爱的口吻,他知道乔京家里也是某个过气的贵族,乔京又贪,不可能不知道他爸爸是谁,他更讨厌把和爸爸的事情说出去,他带上明显被冒犯了的口吻说:“你知道那么多,有意思吗?”

    乔京很聪明,马上就感觉到他的不悦,乔京说:“抱歉呦呦,我只是好奇了一点,我们是室友嘛,以后可能会跟你爸爸见面,如果你不高兴,我就不问了。”

    童呦呦已经闻到了西湖龙井的味道,他冷笑说:“如果有必要,我会跟你说的。”

    乔京就不敢再说什么,退下了。

    童呦呦放下手机后,哼的一声坐了起来,他就知道他的爸爸那么年轻,那么能干,一定会有很多人注目他。

    对那些潜在的小贱人生气,可是心里更想爸爸了。

    童呦呦感觉自己的胸口都酸了,好想见到爸爸,他看到沙发椅上有爸爸为他准备的毛呢大衣,竖领的造型,长度一致到小腿肚,他看着那足够长的风衣,眼睛一转动,get了点子从床上跳下来。

    童缜对着手机翻来覆去好几次,看到“宝宝”的界面一直没有短信回复,他都不知道呦呦醒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穿衣服,还是说,身上太累了,还没有醒。

    他有些后悔没有把早上的会议改成视频会议,过来公司发现又有一个并购协议要等他签字,文件还没出来,他已经心急如焚了。

    对着手机望眼欲穿,发现终于有一条短信进来。

    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们这种保密性极强的私人号码都不会有什么垃圾短信的,童缜看到对方是以私人口吻给他发的消息,是一个自称是呦呦室友的孩子。

    虽然不知道呦呦是室友是怎么拿到他的号码的,但是关于室友说的呦呦上课的状态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童缜看到对方并没有说的很清晰,正想着要不要回复,听到办公室大门被打开,一看,是呦呦进来了。

    “爸爸……”

    “呦呦!”童缜一看是呦呦,立刻把手机给放下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去接呦呦,外面冷,童呦呦小脸都红了,一直搓着手,童缜心疼他鼻音都堵塞了,让他坐自己的位置,又让他喝咖啡,“衣服不够暖是不是?”

    他看到呦呦都穿上了他准备的长大衣,但是还是冷得很可怜。

    “爸爸把暖气调高一点,很快就暖了。”他蹲在呦呦旁边,又是开暖气,又是哈小手,又怕呦呦被大衣带子勒得不舒服,微站起来说,“爸爸帮你把外套解开。”

    手一搭到呦呦身上突然被呦呦摁住,“爸爸~”

    呦呦抓着他的手,眼神很是柔软讨喜,亮晶晶的闪着,似乎是想要跟他诉说什么。

    他心里一动,狐疑解开呦呦的衣服,轻轻摁动扣子,咔哒一下,呦呦的领口散开,里面皮肤白得发亮。

    “你!”童缜立刻皱眉,他火气上来了,呦呦里面居然一件毛衣都没穿!

    他穿的都是些什么!

    一件白色的日式泳衣,上身是X型的漏空设计,窄窄裤裆下两条小腿白嫩嫩的,在零下十几度的空气一直晃!

    “你要气死爸爸了!”童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要往呦呦身上套。

    童呦呦赶紧制止爸爸,他就是为了给爸爸看才这样穿的!

    “呦呦不冷了!”他赶紧抱住爸爸的腰,“呦呦是,是想爸爸了,想来找爸爸玩,才这样穿的!”

    他抬起可怜的脸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不出是不是有泪光在闪,他说:“爸爸,呦呦都冷了一路了,好不容易看到爸爸,爸爸还要把呦呦冷藏吗?”

    童缜是生气,可是听到他这样说又止不住心口发软,呦呦这样子,就跟在梦里他对呦呦性幻想那样,整个样子大差不差,就是少点了什么。

    等呦呦摊开手心,他知道是差了点什么了。

    呦呦手心柔嫩,白色项圈几乎和他手腕同色,呦呦托着那小巧精致的项圈说:“爸爸,呦呦是光着屁股过来找爸爸的,今天就让呦呦给爸爸当小骚狗,可以嘛~”

    童缜听他说的那样乖顺,一件紧身的死库水又绷出纯欲骚浪的身子,自己也是已经忍不住,把呦呦一扯,呦呦跌到他的腿间,狡猾甜笑,小手扶着他的大腿,诚心诚意帮他口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