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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床上操到失禁/蒙眼猛操流泪求饶

    “你在瞒着我吃避孕药。”

    瞿纵的手指轻轻刮抚时嬴的下颌,低缓地将字句吐出。

    时嬴的心立马悬起来了,他坐直了身体,握着瞿纵的手腕开始亲吻他的掌心:“瞿纵…我怕怀孕,我现在只想要你,不想要孩子。”

    瞿纵只垂着眼睛看时嬴,任他一双恳切的黑眼睛惊雀似的撞进自己眼里,瞿纵默了好几秒才开口,将手从时嬴颊边抽离:“不想怀孕,那为什么不同意我戴套?”

    “我…”时嬴被他问得说不出话,又实在害怕瞿纵生气,现在的瞿纵生气可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何况这次是他私欲作祟,人赃并获,瞿纵生气得情有可原。

    “吃了多少次?”瞿纵又抛问。

    “没多少次…”时嬴哪敢如实说,紧紧攥住瞿纵要抽离的手,往唇边放,要亲。

    这种含糊的回答在瞿纵听来就是“很多次”,他深呼吸,但是被偏执爱意操控的烦躁却一点不见平息,在手心手背感受到时嬴讨好的密吻时,他没有忍住,屈指捏住了时嬴的下巴,抬起,要那对无措的黑眼睛无处可躲,直视他眼里压抑的怒意。

    “你是怎么想的?”

    “一边担心怀孕,一边又要我不停内射你的子宫,嗯?”

    “我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吃药、不要吃药,是觉得我病了就拿你没办法吗?”

    “我把你的药拿走了,你又打算做,怎么对待你的身体?”

    瞿纵每用力的问一句,就按着时嬴肩膀往床里用力的压一下,声音沉的像绷得难以拨动的弦,钳制着时嬴下巴的手也不见松开。

    “瞿纵…瞿纵…”时嬴完全没法与瞿纵的力气相抗,他被迫抬起下颌,喉结在瞿纵眼底下上下滚动,声音也显得急促含糊。

    时嬴屈着肘半躺在床上,仍不放弃往后挪,要躲。他觉得大事不妙,瞿纵的话他一句也答不上来,结果瞿纵已经完全覆压在他身上了,他躲不了,就握住瞿纵的手腕,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吃了,不要生气…啊!嘶…”

    他那点挠痒痒一样的道歉实在比不过那滚动的喉结,瞿纵松开了他的下巴,埋头就叼咬住了时嬴的喉结,牙齿深陷,把时嬴未讲完的语句咬得彻底发哑,音节破碎,抖着手去挠自己的肩背。

    疼,太疼,喉结不像颈侧、后颈那样柔软,时嬴被瞿纵深抵进床铺里啃咬,真觉得像落入了猛兽的口里,但是他理亏,没权利说不,只好咬着下唇哼哼。

    瞿纵咬得心里那股横冲直撞的躁意勉强慢下来时才松口,再抬头时,看见时嬴的眼稍已经发红了,黑眼睛水亮,颇有些委屈受难的神色。时嬴偏过头拿手背遮住了眼睛。

    “这就要哭了?”瞿纵按了按时嬴自己咬出印子的下唇,离开了床铺。

    时嬴只觉身上一轻,然而还没从那略带模糊的视野里看清楚瞿纵,眼前就黑了,瞿纵将他的眼睛用绑带罩住,在后脑打了结。

    “瞿纵…?别绑着我眼睛好不好?”时嬴慌了,伸手就要去拉下绑带。

    瞿纵却握住了他的手腕,十指相扣那样压在枕边,吻落绑带上,“我想让你和我一样难受。”

    时嬴顿了顿,主动扬起下巴摸索着去吻瞿纵,相扣的十指指腹在瞿纵手背轻轻摩挲,甚至膝盖也屈起来去磨蹭瞿纵的侧腰:“我错了…我们做吧,怎么做都行…”

    瞿纵眼里情绪复杂,重呼一口气,低头埋进时嬴自己扯开的领口里舔咬,时嬴比以往反应更为惑人,往常被操得发狠才会冒出来的挠人呻吟,被瞿纵咬了几口喉结奶尖就出来了。

    时嬴叫得很骚,身体也是。他抬胯用水乎乎的逼磨瞿纵的裆,用硬挺挺的龟头戳瞿纵的小腹,腿根这么敞开,两只脚后跟还硬要勾上瞿纵的腰,完完全全的邀请,甚至是要求,用身体要求瞿纵最好一杆入洞,把里面的肉壶好好操一操。

    时嬴想的简单,他认为瞿纵只是需要安抚,因此在瞿纵沉下腰用粗硬一根阴茎去撞他小逼的时候,时嬴抬胯去接,瞿纵一揉就揉到居家袍下真空湿润的一处。

    雌穴软滑湿热,时嬴一紧小逼就嘬住了瞿纵的两根手指,轻轻摆腰往阴道深处带,喉咙里也漾出一点喘息,骚得没边。

    瞿纵没客气,一边吻他唇角、下颌,只用中指猛插小逼,力气很大,媚红的阴道口抽搐着流水,再被瞿纵手指捣得逼水四溅,掌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猛拍阴蒂,拍得那颗嫩红的肉粒从阴唇里冒出来,时嬴窄腰紧绷,小阴唇剧烈翕张,临高潮就差最后一点力道:“哈、再快点…要到了…”

    瞿纵抽了手指,换上阴茎,热腾腾的压陷进阴唇里,他用唇轻吻冒血的牙印,声音很低:“要我射进去吗?”

    “呼…嗯?”时嬴圈抱着瞿纵的肩背,痛楚和欲望让他难以思考了,他不自觉的用脚跟磨瞿纵的腰,下意识应道:“要…射进来吧,射满小逼...想吃精液了...”

    “呵...”瞿纵嗤笑一声,再次离开了床铺。

    时嬴胸膛仍剧烈起伏,意识到自己要受冷落,急忙撑起身体,瘙痒难耐的下体也不管了,在黑暗里摸索着要去拉瞿纵:“别...别离开我...瞿纵,我们做,我想要了。”

    瞿纵很快握住了他伸在半空的手,但是却牵着他往床头引,时嬴感到柔软的丝带缚上了他的手腕,他抬了抬手,抬不动了,丝带的另一头绑在了床头。接下来他的另一只腕也被这么缚了起来。

    “瞿纵...”时嬴彻底被剥夺了光明和自主解绑的能力,抬头侧头,黑暗中目光没有落点。

    瞿纵不语,又握上了他的脚踝,时嬴缩了一下,再伸腿勾瞿纵腰:“不绑腿好不好,我想圈着你的腰。”

    就是乖成这样、骚成这样,被他绑起来了也不求饶,只会敞着腿张着逼,一点没意识到为什么被绑起来,还在求他内射。

    瞿纵怒意一涨,攥着时嬴脚踝拉开,掌了腿心嫩红的肉逼一巴掌,时嬴被激得要并腿,瞿纵却按开,沉腰一撞,阴茎就撞入潮湿的肉口一干到底,力道之大,小阴唇也跟着被操进了阴道口里,被肉柱磨红。

    “啊、啊...轻点呜...”时嬴失声,两腕挣动,膝盖摇晃,腰肢反拱,发痒的阴道被操透了,粗硬滚烫的阴茎填满了逼,短窄阴道尽头的肉囊又被顶得凹陷,圆硕的龟头在他下腹鼓出一点痕迹。

    “轻点?你怎么会喜欢轻的。”瞿纵低喟一口气,时嬴的逼太紧,太骚,他这次是没怎么扩张的,就是有意让他疼,结果折磨的反倒是自己,阴茎被绞得不是一般难耐,他用力顶了顶宫口,那个软滑的肉口吸得他头皮发麻。

    “别撞...呜嗯.....”时嬴被他顶得一哆嗦,两腿缠紧了他的腰,却是不敢再收紧小逼了,说完全不疼是假的,那么粗硬一根,将他没有完全扩张好的肉壁全碾开、撑成阴茎的形状,但是这点疼混在快感里就有些让人上瘾了,他的身体对这种略显粗暴的性爱相当满意。

    雌穴娇气,水流不停,但是没换来一点怜惜,瞿纵按着他胯就开始动作,他猛插猛撞,像要把床摇塌,把时嬴的腰胯掐坏在掌里那样操他,囊袋撞在会阴,声音又密又响,频率过快。圆硕的龟头目标明确,就是把这骚浪没边的宫口撞开,不是轻轻撩拨,是一下、一下顶得时嬴浑身发颤,反拱着腰要躲,却被瞿纵拉回身下接受重凿子宫口的折磨。

    “哈、呜...瞿纵、瞿纵、太快了...逼要烂了、呜...啊——嗯呜...轻点...哈...呜好疼...”时嬴两腕被绑在床头,只有头部能动,就抬头蹭枕、侧头咬床单,求饶的时候舌尖带着涎水流了一脖子,绑在眼部的丝带也泅出水痕,喉结滚动着呜咽呻吟。

    被瞿纵操控的下半身更是又色又惨,时嬴的性器已经一甩一甩已经泄了精液半勃着,底下的阴道口被撑成圆形的媚窄红圈,溢出一圈厚厚的白沫,仍在吞吃着进进出出抽动的粗硬阴茎,顶上被又扇又扯的阴蒂鼓鼓的缀在逼缝里,时刻被猛干的柱身刺激到,逼得时嬴不停高潮。

    他和瞿纵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处于这种状态,快感没完没了的在他脑海里放烟花,在他逼里泄水库开闸,只有逐层往上,没有从高潮里下来过,最后只能以瞿纵的精枪内射作为结点,像灭火器一样平息他过火的欲望,引出另一份兼具情色与缱绻的温存。

    那段被瞿纵操弄过无数次的肉道终于在密集的摇床声、喘息呻吟中崩溃一般的痉挛了,时嬴两腿高抬在瞿纵肩上发抖,脚趾蜷缩,拳头紧攥,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泣音,再看结实的腹肌,已经由内而外的发颤,阴道口剧烈翕张,从被操开的缝隙里溢出一大滩性液,粘腻温热淌在腿心,浸泡着囊袋与阴茎根部。

    隐藏在腹肌之下的子宫,正完完全全包裹着龟头,宫颈被柱身插开,宫口附在阴茎上紧裹吮吸,烂红且媚敌,被强势撞一会就甘愿做鸡巴套子,不停吮、挤弄阴茎,吞吃柱身还不够,还要吞吃龟头冒出来的腺液,焦渴贪婪。瞿纵甚至知道它还想要吃一大股精液,最好插一晚上,早上再赏它一泡浓精,吃得主人下腹微鼓,走路都在淌精才好。

    “怎么还是咬这么紧...”瞿纵在时嬴灭顶高潮的时候就紧绷下腹纹丝不动了,他暂且缓过施虐欲和射精欲后,去抚摸时嬴的下巴,附身去吻,听时嬴混混沌沌压抑在嗓子里的哭泣,瞿纵声音低哑,“很疼?”

    “呜...”时嬴绑眼丝带下的脸颊全是泪痕。他被剥夺了视线,其余感官就尤为强烈,他太能感觉到瞿纵是有多用力、多快的惩罚他的身体,温柔全无,不亲吻不爱抚,他是喜欢带点粗暴的性爱,可是绝对不喜欢这种泄欲般的时候交合。

    时嬴感到瞿纵的唇在他唇边流连,就立刻伸舌头去引诱瞿纵亲吻,听到瞿纵的问句,委屈就一股脑冒出来了,丝带的深色湿痕又扩大了面积:“你亲我...别这样对我...”

    缠吻如愿以偿,瞿纵同他舌头缠绕,下身沉腰慢叩,终于是没忍住对时嬴展露温柔,然而一吻结束,瞿纵就恢复冷淡了,将时嬴追吻的脑袋按回枕头里,虚掐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胯就开始操:“我该怎么对你...?呼...对你好你不听话,把你操坏好不好?坏了就不用担心怀孕了,想吃多少精液都喂给你,绑带也不用拆了...可以换成链子,一辈子铐在床上,嗯?”

    “啊、啊...不要、瞿纵...呜...我错了...”时嬴被掐着脖子,被迫承受溢出的快感,瞿纵的话尤有画面般在他眼前的黑暗里展开,于是过度快感又延伸出了恐惧,让他沙哑含糊的求饶,然而严丝合缝交合着的下体仍然无法与时嬴共情,时嬴的胸腔剧烈起伏,腿根展开到麻木,逼被高速撞击,媚肉都被反复操出操入,雌穴已经被插得高热、潮湿无比,怎么操都又热又腻的裹着阴茎,龟头直往子宫里送,刮得肉壁充血,不停潮吹,诱着瞿纵内射他一大股精液。

    “你不是喜欢么?”瞿纵深锲时嬴的身体,咬着牙慢慢忍过射精的欲望,用龟头死死抵住宫底,掐在时嬴脖子上的手分了一根指捅入时嬴的嘴里,揉按他的舌头,一如他放在时嬴腹肌上揉按着微凸深入痕迹的手,“够深吗?”

    “唔呜...啊...瞿纵...太深了真的...呜...轻点、轻点呜...”时嬴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两腕挣了又挣,身体在瞿纵身下抖个不停,带着青紫掐痕的窄腰也在扭动,眼眶一直被丝带吸收掉的眼泪也终于滑下颊侧,时嬴剧烈喘息着,声线里沙哑的哭腔已经可以被轻易捕捉:“我错了...瞿纵、呜...呜...”

    瞿纵的动作顿了顿,性器稍微退出了一点距离,也松开了时嬴的脖子和唇舌,屈指替他抹掉泪珠,声音暗哑:“你和我一样难受了么?”

    时嬴没作答,只啜泣着侧头用脸颊去贴瞿纵的手指,极力想挽留这点温柔,他看不见、动不了,像个性爱玩具一样张着腿抬着逼挨操,心慌无比,极度渴望瞿纵的疼爱,哪怕这根手指前一秒还掐着他脖子。

    这么高、结实的一个人,在瞿纵身下蒙着眼、束着腕,乖巧的张着腿用雌穴吃着阴茎,还流露出寻求宠爱庇护的姿态,这个人是时嬴,瞿纵没法视而不见,他俯下身亲吻时嬴的唇角、耳垂,像以往耳鬓厮磨的时刻:“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不要绑着我好、好不好...我看不见你...”时嬴沙哑地请求,他追吻瞿纵的唇,试探一样又咬又蹭,无限依恋。

    瞿纵没有说话,吻却慢慢从额心印到奶尖,再逐渐用牙齿叼咬,吮吸奶头,扶着时嬴的胯开始继续操弄,动作并不温和,甚至又按开逼口上面的小裂缝,找到那个湿湿滑滑的尿道孔,倒没用阴茎去操,只是射精的时候对准尿道口,激得时嬴又是一顿扭腰求饶,最终在又被深入得子宫流水的时候腰腹一颤,淅淅沥沥射出尿来,羞得时嬴咬着被子低啜。

    黑暗里时间也被瞿纵操控,时嬴看不见落日余晖,看不见夜色蔓延,他适应了睁眼闭眼都是一片漆黑,适应了将注意力和所有感官放在始终结合的下体,甚至适应失控的女性尿道孔不断漏尿这件事,唯独没有适应瞿纵的若即若离,瞿纵偶尔低头的吻能让时嬴紧着靡软的逼小高潮一波。

    还有一点瘾欲他没有适应,被操得宫口大开成软腻肉套的子宫一滴精液都没吃到,他数不清用雌穴高潮了多少次,子宫又吸又绞,挽留即将射精的阴茎,然而瞿纵还是毫不留恋的抽离,射给时嬴的下腹,或者会阴,让合不拢的逼口沾点精,仅此而已。

    时嬴大概知道自己之前说错话了,也不敢请求瞿纵内射他,只咬着下唇感受下身被精液浇淋的微妙触感,隐约也从中得到快乐。

    “啊、嗯、好深...呜...啊...瞿纵...”

    房间里的摇床声叫床声没有停过,瞿纵的名字被时嬴哑着、呜咽着、呻吟着,换着法叫;膝盖摇摇晃晃,勾着、抬着、敞着,换着姿势缠瞿纵腰,时嬴甘愿在黑暗里看反复高潮的白光。

    最后瞿纵终于退出时嬴的身体时,合不拢的逼口还是缓缓流了一大滩性液,时嬴膝盖一并,手腕一挣,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彻底空了,什么都没留住,只有被操得极度充血,余韵难消的阴道证明这里被阴茎狠狠造访过。

    瞿纵终于抚摸着时嬴软发,将绑带取了下来,那双黑眼睛蕴着雾霭,一时失焦,瞿纵没有开灯,也因为时嬴眼睛泛起的水光而心头柔软,他虚拢时嬴的眼睛,一遍一遍落吻他的嘴唇鼻尖,好像要把刚才没亲的都补回来。

    时嬴在瞿纵拢着他眼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可以看见瞿纵了,于是扬首蹭他掌心,又迎合瞿纵的密吻,委屈和难受慢慢被填补,他有胆子得寸进尺了:“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瞿纵扶着他下巴接吻,温柔得不像话,待吻毕,才额贴额的同时嬴对视,看他一双水洗过的眼睛:“为什么?”

    “我想抱着你。”这一吻也让时嬴心悸不已,他贴上瞿纵的唇就要继续和他接吻,要和他在精神上继续做爱。

    瞿纵应该是气消了的,气消了就行,他能继续被瞿纵宠爱就行,不要再把他当成玩具一样惩罚。

    瞿纵答应了,解开时嬴的手腕,替他揉按勒痕,再完完全全将时嬴抱进怀里:“身体疼么?”

    时嬴所有负面情绪在被瞿纵抱着的时候都消散了,他原本就习惯事后被瞿纵安抚,何况是这一次,他用牙齿慢慢咬着瞿纵的喉结,带着鼻音答:“不疼。”

    瞿纵手里一直安抚着时嬴后脑后背,嗯了一声,时嬴知道自己该好好道个歉了:“嗯...我以后不会再吃药。”

    瞿纵吻他额头,眼神幽深:“我太在乎你了,时嬴。”

    时嬴埋头在他颈间:“我知道错了...真的。”

    最后主卧睡不得了,时嬴身上还有一大滩半干的精液性液,神态不自知的惑人,被瞿纵从主卧抱出来,像获救的妓子。

    只是再醒来的时候,时嬴没有感受到瞿纵的环抱,甚至他身旁的被褥都凉透了。时嬴立马坐起,忽视身体的酸疼,光着脚下地在整个大平层找,只找到桌上备好的早餐,他反复拨打瞿纵的手机无果,最终拨给助理询问,他直觉不好,声音都有些抖。

    助理只是按照瞿纵给的说辞:“瞿总行程有变,时间比较紧急,没有来得及跟您说......”

    时嬴没再听那些公式化回答,他先是松一口气,瞿纵没有失踪,再是意识到那个理智沉着的瞿总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