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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做艾/逼水溅镜/又是被灌j的一晚

    当订做的礼服到的时候,距离订婚就只有两天。

    时嬴在试衣服,他知道很贴身,但是他就爱穿上身,更爱和瞿纵一起穿,然后在落地穿衣镜前接吻。

    也不知道是谁先伸了手,水到渠成,两人的衬衣都从西装裤里被对方拉出来了。

    时嬴的腰被瞿纵握着摩挲,瞿纵很喜欢这么爱抚他,时嬴看起来这么结实有肌肉的人,偏偏腰又窄又细,骑在他身上摆腰吃鸡巴的时候能荡出水似的,能被他一掌握着一边,在人鱼线上掐出指印。

    最佳的是时嬴的腰还敏感,简直像供他玩弄的另一处性器官,平时搂着,圈着还好,瞿纵一有意爱抚他,时嬴就低喘难耐,不多时就能从小腹那摸到时嬴翘起的性器了。

    “衣服…”时嬴错开瞿纵的唇,抵着瞿纵的胸口,“不要弄皱了。”

    “那脱了裤子。”瞿纵将他裤子解开,伸手覆着时嬴的裆部揉弄,揉得时嬴往前倾,靠在了穿衣镜上,热气呼得镜面起雾:“不行,你也脱,凭什么只脱…啊…我的?”

    瞿纵觉得好笑,他将时嬴的一条腿抬起,膝盖抵在镜面上,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尖:“我又不用抬腿。”

    时嬴臊红了脸,这是事实没法反驳,他现在一条腿搭在瞿纵臂弯那儿,内裤又被扯下来,小逼水呼呼又凉飕飕,时嬴忍不住将臀往后贴,要瞿纵抚慰,揉得小逼升温 ,含两根手指才行。

    瞿纵如他的意,两指将阴蒂从阴唇里剥出来揉,逼得时嬴又躲又颤,最后还是得敞着腿任他玩弄小逼。

    时嬴贴着镜子,原本全神贯注在瞿纵的手上,忽然从镜同瞿纵对视了,那对眼睛像滚烫的火山灰,要把时嬴的腿烫软,腰烫塌。

    时嬴匆忙错开了视线,瞿纵却扶着他下颌硬是不让他别头,又亲又咬他的耳尖、脸颊,灰眼睛却牢牢锁着镜子里被他拽进情欲里的时嬴:“不敢看我?”

    时嬴没答话,侧过头,脸颊贴着镜面,舌尖只是稍稍在唇角探了探,瞿纵就低头含住同他缠吻,底下埋在小逼里的两指稍稍分开,淫液就被手指引着往下流了,把时嬴的腿根也弄湿。

    “怎么会这么湿?”瞿纵抽出手指,磨着时嬴耳廓把感叹同气息一同吹进时嬴耳里,吹得时嬴的小逼跟着一紧,却绞了个空,逼里发情似的,他不想要瞿纵磨他耳朵了,他想被瞿纵性器磨小逼,最好操狠点。

    “你插一插止水。”时嬴吞咽口水,哑着声音命令瞿纵。话音刚落,时嬴就感到腿被分得更开了,腰被压得更塌了,鼓胀的阴蒂直贴镜面,刺激得时嬴瑟缩进瞿纵怀里,投怀送抱似的被性器狠狠拍打了阴唇,龟头埋夹进潮湿阴唇里,要么滑脱要么寻着水源插进小口似的。

    “哪里学来的话。”瞿纵咬住了他的后颈,声线带笑,掌了时嬴臀一下,再沉腰埋进潮湿高热的雌穴里。

    龟头裹着淫液腺液寸寸拓进逼里,肉壁夹道欢迎,最深处也做好准备被龟头猛凿狠操了,然而瞿纵很快退出了他的身体,时嬴还没出声,瞿纵又操了进来,掰开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把尿似的操他,只操前段,一下一下没入又抽出。

    时嬴憋不住呻吟低低叫着,他后靠进瞿纵怀里,两腿大张,膝盖一下一下敲着镜面,时嬴半阖眼睛享受密集的快感,视线不由飘向镜子里两人交合的下体,他看见瞿纵在插他小逼,但是性器还有大半在外面,被操出来的淫液裹得水亮亮的,青筋也一鼓一跳,可是小逼就是吃不到。

    时嬴在呻吟里拼凑句子,要瞿纵操深点,为什么不整根进来?瞿纵在他颈窝粗喘,将他后颈咬磨出更鲜红的印子,在时嬴被他光是浅操也操上高潮,逼里的水快溅到镜子上的时候,瞿纵终于在他高潮痉挛的雌穴里一插到底。

    时嬴猛然拔高呻吟,他知道为什么瞿纵要这样对小逼了,因为他的雌穴高潮的时候不仅吃得紧,喷水的宫口也软潮至极,瞿纵往深一撞,硕大的冠头就狠狠凿到软口,将马眼吐的腺液全吃进去。

    “呜…呜啊!好深…进来了…”时嬴被紧紧抵在镜子前射精了,他眼里含水,低头一看镜子上黏黏腻腻都是体液,映出来的人形陌生至极,这是他的脸,却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神态,眉心微蹙,嘴唇合不拢似的流涎水,偶尔被瞿纵两指插入亵玩舌头,眼稍又红又水,带点娇憨的抱怨。

    瞿纵也在看他,眼神那么热,性器也热,和时嬴一起欣赏自己这副羞人的神态,他不准时嬴闭眼,也不准时嬴转身,小奶头、性器就一直在镜面上磨,磨得镜子也升温。

    时嬴被他把尿般抱着操,艳红的阴唇被撞肿着大大分开,露出被柱身来回抽插的肉孔,忽然时嬴在他怀里猛地发抖,膝盖哪怕被死死抵在镜子上也尽力并拢,小逼像被捅了水源一样,淫液真溅到镜面上了。

    “哈啊…!别…!别…太深了…会坏的…”时嬴语无伦次的求饶,他下半身被极致的酸麻侵占了,瞿纵终于撞开那重欲的宫口,将龟头挤进了发骚的宫颈,冠头来回抽插企图刮平整那潮紧的肉道。

    “怎么会坏,吃过多少次了,我不进来你也会求着我操进你子宫。”瞿纵不信他的胡言,时嬴全身上下最爱吃鸡巴的地方就数这处了,每次挨插挨射了,子宫都放荡得不成样子,而且光插进去操一操还不行,必须得像精枪一样内射他,要是真坏了,也是爽坏的。

    时嬴果然不反驳,只跟着抽插频率吐着舌头呜呜叫,他看见小腹又鼓凸起一段痕迹,真的好深,多难耐发骚的地方瞿纵都操得到,两个卵蛋沉甸甸地跟着撞他会阴,把水声弄得又响又腻。

    好不容易等时嬴稍稍习惯这种高频打桩了,瞿纵忽然又提速,直接把时嬴眼泪操出来了,哭喊着叫他慢点。但是雌穴比他反应更熟练,知道要挨内射了,拼命用子宫去套吃鸡巴,果然十几下过后,精关一开,操肿的子宫肉壁被马眼吮着开始接精,时嬴哑着嗓子叫一声,后倒进瞿纵怀里,瞿纵顺势托着他臀往镜面上一按,阴唇阴蒂都贴上了镜子,内里火热外边发凉的双重刺激把时嬴第二泡精也逼出来了,白浊下滑都落到了时嬴小逼上,活像自己小逼流的精液。

    等最后一股也被吃完,瞿纵才慢慢就抽出他的身体,将他放落地,时嬴腿合不拢,瞿纵一卸力他就要倒,两眼又欲又泪汪汪:“你不抱着我。”

    瞿纵就将他稳当抱托怀里,出了衣帽间,要去床上继续,时嬴躺着了,见瞿纵俯身吻他,腰侧被握着往他胯下带,突然抬手叫停,瞿纵吮着他颈侧:“怎么了?”

    “衣服…衣服要脏了,先脱。”时嬴浑身没力气,还执着于替他解扣子,脱完上衣脱裤子。

    瞿纵失笑,这就显得时嬴对这套订婚礼服的重视了,被操狠又内射,还不忘将礼服脱下来,两人赤诚相对了,却还不让他操。

    时嬴眼角湿润,逼里含精,却在认认真真的叠衣服,发红的臀尖在瞿纵面前晃,瞿纵却能看不能动,得等时嬴叠好了,才自觉的躺到瞿纵身下,两腿大敞,脚底磨着瞿纵腰:“来吧。”

    瞿纵得了令才猛地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要咬碎一样烙下一个个牙印,先前被衬衣保护的奶头也被狠狠咬肿,近乎破皮,时嬴不明白,只疼得叫出声:“操!呜!轻点…”

    “抱歉。”瞿纵好像深呼吸了一下,圈着时嬴的腰将他箍进怀里,抵进床里用吻安抚他,时嬴马上被亲乖了,亲硬了,美滋滋同瞿纵接吻,舌头也挨了瞿纵不轻不重的咬:“唔…你怎么了?”

    瞿纵扶着他下颌吻,把时嬴的呼吸掠夺完了,才低声说:“你太可爱了。”

    “呼…啊?”时嬴大口喘息,闻言微微发愣,冒过眼泪的眼睛像被洗过的黑水晶,偏偏眼尾又红,看得瞿纵心动,吻就落到了时嬴眼尾,时嬴没有完全消化完这句话,艳肿小逼就被瞿纵抚开,一沉腰,又和时嬴负距离结合了。

    这一晚上床就没停过摇,时嬴跪着趴着敞着,雌穴是被浓精结结实实射满了,瞿纵用龟头将流到会阴的精液一刮一插,是一点不落将精液操回逼里。

    软烂的宫口不冒水了,潮喷喷的也是精液似的,再被淫液稀释也有白色,里里外外都是瞿纵的东西。

    如果不是时嬴吃不下了,瞿纵也许真就用性器作栓子,牢牢将宫口堵着过一夜,但是时嬴在他怀里挣扎,带着哭腔讨饶,亲自把奶头送瞿纵嘴里讨好,瞿纵只好作罢,将时嬴安抚好,两人睡过去了瞿纵的手还搭在时嬴小腹上轻轻摩挲。

    第二天早上九点时嬴才有转醒的迹象,他先是手往身边一捞,不见人,再从被子里探出手掌在床头柜瞎摸,摸到手机就给瞿纵打电话,接通了也不出声,放在耳边,闭上眼睛要睡回笼觉似的。

    “醒了?”瞿纵的声音算是绝佳助眠,时嬴闭着眼用气音嗯了一声,瞿纵就低笑:“再睡会也行,我马上可以回来了。”

    时嬴又嗯了一声,瞿纵再听,也只有均匀的呼吸了,瞿纵淡笑,说了句待会见才挂掉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