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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丈夫发现妻子出轨,扯奶子抵宫口射精(彩蛋:大肚人妻被粗短大屌肏到射尿,丑男凌

    阮合回到家时,身体还隐隐残留着性爱留下的酸痛和疲惫感。他打开指纹锁走进玄关,脱掉皮鞋换上居家软拖时,才真正放松下来。保姆听见动静,啪嗒啪嗒迎出来,接过阮合的外套挂好,看见他黯淡的脸色,心疼道:“夫人累了吧,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快泡一泡,解解乏。”

    阮合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一边往浴室走,心中一边想,下次挑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挑个沉稳成熟一点的?在床上太凶悍的男人,一解了禁就像发情的公狗,任他怎么求饶也不肯体贴两分,他总是招架不住。

    走了两步,才发现保姆还殷殷缀在他身后,阮合舒了舒眉,轻声说:“赵姐,您做饭去吧,不用把我当小孩子照顾。”

    赵姐是他丈夫周纯玉从周家带来的保姆,周纯玉待她很亲和,阮合本就是没架子的人,对丈夫都敬重的人更加礼让三分。

    于是赵姐看他便像看周纯玉一般疼爱,这时候追在他后头,原来是有句悄悄话要讲:“夫人,先生说今天会早点下班回来,有礼物给你呢。”

    阮合心里一跳,脚下不由自主地停了停,白皙清秀的脸上,不自觉已舒开一个笑容:“真的吗?先生是这样说的?”

    赵姐看他耳根已隐隐发红,乌黑温润的眸子殷殷看着自己,重重点了点头:“真的真的,先生一定是有好事要说,今天电话里可高兴着呢。您快泡个澡,说不定先生就回来了。”

    阮合想起自己的丈夫,又联想到今天遐想时隐约有的“成熟稳重的男人”的念头,耳根子直泛红。他不说话,嘴角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转身躲进大浴室里去了。

    大浴室在卧室之外,做成和式风格。按摩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烫的水,阮合把衣衫脱在衣篓里,修长白皙的小腿没入温泉般的浴缸水中,从足心泛出一股子可心的暖意。他轻叹一声,将另一条腿也收了进来。光裸雪白,纤瘦温润的身体一点点隐于潋滟的水光下,只露出光洁的脸颊。

    阮合柔情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他从前也学美术,在他有了美的感知后,就喜欢在镜子之前欣赏自己裸露的胴体。有时是单纯的,有时是饱含情欲的。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更不觉得身为双性人是什么罪愆。双性人是美神的宠儿,在畸形的土壤里生出的柔软的花。阮合想着丈夫,手指就仿佛变成了丈夫温暖有力的手指,暧昧地、珍惜地触摸着自己赤裸的、被水浸润的肌肤。他是一棵吸满了水分的、根茎饱满的植物,要从身体中央为心爱的人开出花来。他像养花人抚摸着一株将战未绽的清晨的百合,抚过它的叶片、茎、花瓣的外侧、内侧,和娇怯的花蕊。

    阮合呻吟着握住了自己的肩头,那里的弧度与触感,就像是丝绸滑过一把流沙,脆弱得稍纵即逝。他的手掌轻轻地贴在自己浑圆洁白的乳房上,下压、按摩,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男性的中心,指尖轻轻慢慢,顺着筋络抚摸、弹跳。

    忽然他顿住了,他睁开眼睛,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乳尖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红色牙印。

    阮合把自己整个儿潜进了水中。

    足足半个小时后,换上居家睡袍的阮合出现在餐桌之前。赵姐已经走了,厨房里隐约传来烹炒的声音和香气。阮合恍惚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呆呆地看着隔间玻璃门推开,浮白的油烟气里走出一个身影。

    周纯玉端了两碟子菜出来,一盘是翡翠虾仁饺,一盘是椒盐小黄鱼。桌上还摆开了醋溜土豆丝,莼菜羹,都是阮合喜欢的菜色。

    周纯玉对漂亮的东西有点隐藏的偏执,家里连桌布都做了手工刺绣,瓷制用具一水儿的纯青,配着白玉的筷子,过得像古时的王侯。他把碗筷摆到阮合面前,自己解了围裙,在阮合身边坐下,对他说:“有段时间没下厨,说不定生疏了,你尝尝。”

    阮合没说话,周纯玉离他这么近,还耳语似的对他低声轻诉,阮合险些要窒息了。他仿佛被幸运的光芒照拂过,好一会儿都回味着那澎湃的幸福,然后才慢慢伸出筷子,珍惜无比地夹着一枚小巧漂亮的,白绿相间的饺子,送到嘴边小小咬了一口。

    咸香温暖的汤汁在咬破饺子皮的瞬间溢入口腔,被水熨帖过的肌肤仿佛再次被这股温热再沁透了一次。阮合扬起唇角,定定地看着周纯玉,满足道:“好吃。”

    周纯玉不觉得意外。他本就是这样,嘴上谦逊,却知道自己做到的就是极致了。他看着阮合吃下一个饺子,自己也动了筷子。阮合光明正大地看周纯玉吃东西的样子,他吃自己做的菜,仿佛一个失去味觉的人,明明这菜比赵姐做得更加美味,他却没有一点品尝美食的欢愉。

    周纯玉突然说:“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都为你做饭。”

    阮合一个没捞住,刚夹起的土豆丝掉回了碟子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把那土豆丝夹回了飞快地送进嘴里,又填了一整个饺子,越想越觉得刚刚的声音是真实的。

    “先生,你的意思是?”

    周纯玉舀了一小碗汤搁在他的手边,微笑道:“以后我每天回家为你下厨,做你喜欢的,好不好?”

    阮合心中求之不得,却又担忧他的工作:“那你的工作?”他忽然敏感起来,是周纯玉在他的“行当”里头出了什么问题吗?“需要我帮忙吗?”

    周纯玉笑得更开了。他微微露齿笑的时候,一对凤眼的眼角有隐约的笑纹,与分明的卧蚕勾连一处,是最有魅力的模样。他摇摇头:“想到哪儿去了?我的工作什么事儿也没有。给妻子做饭,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阮合叫柔情蜜意渗进心田里,此时此刻的满足,比起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能带给他的尤甚。

    洗漱之后,阮合照旧回到卧房里。他没有就这样躺下,周纯玉的手艺太好,晚上贪吃了些,肚子看来都圆润了几分。阮合怕这么睡顶得难受,准备稍动一动再躺下。周纯玉却没像往常那样,去隔壁的套间里睡,而是打开了阮合卧室的门。

    阮合惊讶地看着周纯玉——他丈夫穿着舒适的、甚至有些松垮的睡衣,头发带一点未干的水意。他的喉结不住轻轻动弹,几乎发不出声音,最后从鼻腔里透出的,是一声近乎撒娇的呻吟:“你……”

    周纯玉锁上了卧室的门,一步步走到他身边,阮合在他压迫之下,一步步退到床边。

    周纯玉温暖的怀抱拥上来,把阮合完全地裹进了自己宽大的怀中。

    男人薄薄的唇贴着阮合的耳朵,他轻轻地说:“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声音触在阮合的耳尖上,炽热的火已经在阮合每寸肌肤上跳动起来,弹动他的神经。阮合呓语般叫了一声:“老公……”

    周纯玉脸一偏,性感的嘴唇吻了阮合的脸颊。阮合急喘一声:“老公……”周纯玉稳稳托住他颤抖的春水般的腰肢,叫他躺在柔软的羽绒被上。阮合浑身隐隐作痛,连骨髓里都流淌着压抑的幸福。周纯玉压了上来,他的重量如此真实,叫阮合快要窒息了。阮合双臂反拥上男人矫捷的腰,周纯玉轻柔地以拇指抚摸他的耳珠,四指托着他的颈子,那嘴唇再次轻轻吻下,在阮合粉色的唇上落着。

    周纯玉柔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好吗?”

    阮合全听凭他的摆布了。

    周纯玉的手指沉稳又灵活,像拆开一封信一样拆解着阮合的丝绸睡衣。他的拇指顺着阮合渐渐裸露的身体曲线蜿蜒向下,抚摸着这春山横波、秋水窈窕的身体。这的确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找不到一丝缺憾的身体。这样的人在一个屋檐下与他同居了三年,周纯玉只碰过他一次。

    这是他们第二次性爱。

    “别紧张。”周纯玉慢慢地、细碎地吻着阮合的颈子。阮合打开、舒展着身体,雪白的肌肤上,腰侧、乳尖、膝盖处已经因为激动泛着浓烈的粉色,粉雾红霞灼热地漫在玉山之上,那玉山甚至会轻轻地蹭动,每一个动态莫不美好。

    周纯玉知道穿着衣服的自己给了阮合太多压迫,也令他隐约察觉到性爱中的不对等,于是微微挺起身,把自己的衣服除尽,彻底赤裸地与阮合身体相贴。阮合感到自己圆挺的胸脯、敏感的乳头擦着周纯玉坚实的胸膛,他轻喃一声,闭上了眼睛。

    那是完全交付自己的姿态。

    周纯玉问:“可以吗?”

    阮合眉尖轻轻蹙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压抑着快乐。他闭着双眼点了点头,又说:“东西都在右手边的柜子里。”

    周纯玉依言拉开柜子,从里面取出润滑液来。里头还有一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安全套,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柜子重新合上。润滑液倒进掌心里,在夜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周纯玉正要动作,阮合已有所感,主动托着自己的膝弯分开了腿,将腿心柔嫩的娇处裸露在丈夫面前。周纯玉笑了笑,侧头在他微凉的膝头吻了吻,唤道:“老婆好乖。”

    修长的手指像对待婴儿娇嫩的脸颊一般,触在阮合嫣红的小花唇上。出乎意料的是,这根手指进入得不太困难,慢慢拨弄开嘟攘在一起的穴肉,借着润滑顺顺畅畅地滑进了暖热的阴道里。阮合还在喘息着,甚至忍不住收紧了身体,可在周纯玉看来,那只是用娇怯柔弱的小屄撒娇似的夹了夹而已。

    他问:“今天玩过?”

    阮合知道瞒不住,可也不愿意回答,只是无法自控地又收紧了嫩屄。周纯玉低叹一声:“老婆真爱玩。”知道阮合今天出去“玩”了,他也着意打量起了妻子的身体,这回一眼就看到了阮合乳尖上的齿痕。他抚了抚阮合白嫩雪糯的玉脯子,“还找了个爱咬人的小朋友。”

    阮合知道周纯玉多半没那个意思,却还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的出轨是周纯玉默许的,周纯玉不干涉他和别人做爱,这对他本来就是一种羞辱。可是他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又很依赖这种被羞辱的快感。

    他单方面地爱了周纯玉太多年,年少时未曾诉说的爱恋,在许多年里不断地反刍、发酵,浓烈得浸透了他的骨头。周家提出联姻的时候,阮合父母都不太看好没落的周家,却拗不过一厢情愿的阮合。

    阮合从学生时期就喜欢周纯玉,喜欢他看书的样子,写字的样子,说话的样子,谈笑的样子,甚至喜欢他爱着另一个人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学校里追求者众的大美人,出了名的脾气好,温柔爱笑,看人时都清清透透的,芦苇拂脸般叫人心里发痒。只是周纯玉从来看不见他,只把他当做一个漂亮的学弟,点头之交而已。

    谁都知道周纯玉在外面有个小情人,很宝贝,不让人看。他乐于去朋友家里热闹,却从来不带人回自己的家。其实阮合撞见过他和那个只在传闻中出现的小情人一起出门,稳重大方的小周少爷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刻也不想分开。小情人的脸只有巴掌大,带一枚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人很瘦,对周纯玉不冷不热的样子。

    阮合稳住心跳,想过去同周纯玉打个招呼,再看清什么样的人把周纯玉迷得神魂颠倒,简直不像他了。走近了却听见周纯玉问那个人:“晚上吃什么?”

    那人抬抬眼皮,没看见阮合,阮合却瞧见那双深黑的眼睛,很冷,很明亮,就像冬夜的星星。

    “不吃。”他说。

    让他真正停住脚步的是周纯玉的回答:“不吃饭就让你吃大肉棒,小娼妇。”

    那人长长地嗤笑了一声:“也没多大。”

    男人都是贱骨头吗?那人对周纯玉这样冷漠,离开已经这么多年,周纯玉却没有一刻忘记过他。他们的婚姻有的只是一纸契约,周纯玉付出了自己所有能给的一切,却唯独没有爱情。因为他的爱情,已经全部在另一个人身上燃烧得干干净净。

    阮合享尽了周纯玉的温柔,心中真正想的,却是周纯玉带着恨意,带着不屑的一声小娼妇。他越想,就病得越重,疯魔一样渴望别人的触碰和拥抱。周纯玉不肯碰他,说要给他留下离婚的自由。阮合心想你懂得什么呀,也这样说了出来:

    “老公,操我吧,这就是你能给我最好的报答了。”

    一晚之后他们分房睡了三年。阮合知道一千多个日夜里,周纯玉没有一次不在辗转反侧,他就站在自己隔壁的房间,看着窗外的月亮,思念另外一个人。以至于和自己的妻子做爱,也变得像出轨偷情一样,充满负罪感。

    阮合不明白,出轨偷情是这么痛苦吗?

    明明就是——很快乐的事吧。至少那些男人,真实地缓解了他身体的焦灼,每一个高潮的瞬间,他都可以忘记这段看不到尽头的、无望的爱情。

    “以后……”阮合感到周纯玉的手指探入得越深,“以后不会的……”

    周纯玉应了一声,手指往里深入地探索着几乎完全陌生的湿谷。他看着努力维持着双腿抬高的姿势的妻子。阮合的模样,正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他美得像是水墨画里的一个影子,水彩画中一抹隐藏的光亮。床下时轻言细语,上了床又主动配合。心里也不免疑惑,自己究竟为什么三年里都置他一旁不闻不问,如此的铁石心肠?反而让别的男人……

    周纯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他有轻微的洁癖,从前明知阮合在渴望时会去做什么却无动于衷,是因为他不把阮合视为自己所占有的人。然而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天,周纯玉明白到,选择过一个错误的人,那么回头就是了。他们分手整整七年了,已经比在一起的时间更加漫长。今天的周纯玉,有温柔漂亮的妻子,同龄人难以企及的事业高度。美中不足的是他喜欢小孩子,那么从前那个人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总会有愿意和他共同生育一个孩子的人。

    “以后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周纯玉说。

    他的拇指划弄着双性美人丰润软嫩的阴唇,他说:“这里是我的。”

    食指继而在谷道内轻轻一抹:“这里是我的。”

    更深的,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周纯玉抽出手指,将硬张的肉棒杵上水红的淫光绽绽的阴阜,往翕张时露出的粉嘟嘟的软肉里挤入。

    “你最深的地方,也是我的。”

    阮合一瞬间柔软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疼痛让他狠狠咬着下唇,纤长的睫毛贴着眼睑颤抖不止,泪水轻易地从睫下跌落。周纯玉太大了,阮合的阴道里头今天已经让人插得淫水涟涟,湿润好插,可是小逼却微微肿起,穴口的娇肉被男人撞得狠了,怯怯地不知所措地胀着。周纯玉猛然插入,粗大的茎身坚硬无比,烙铁一样刮擦着娇嫩红肿的屄肉,疼得阮合抑不住侧起身来,穴口软肉紧紧箍住,一吞一吐似乎要将男人的肉棒赶出去。

    周纯玉知道阮合疼得狠了,却不退出,就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搂进阮合清瘦的腰肢,下臀使劲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顿时贯入了阮合的阴道内。阮合十指发白,泣声叫了两声,昏昏的不成句子,十指擎不住地在周纯玉赤裸的肩背上深深攀划。周纯玉享受着他在自己身下失态的模样,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将他插在自己肉棒上般狠狠挺动两下。每插抖一下,阮合就哀哀叫上一声,阮合哭泣的样子实在太漂亮。他的泪将白皙的脸都润得透明一般,粉红的唇被咬得失了血色,眉尖轻轻抖着,濡湿睫毛下面,那双眼睛温柔的,献祭一般地忍耐着——

    周纯玉心里的野兽在出柙或不出之间徘徊,压抑,咆哮,只激得他的动作越发暴戾。

    阮合痛楚地,爱惜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很痛,肿胀的小屄已被插得麻木了,但同时淫荡的阴道内部泌出水儿来,咕嘟咕嘟地回荡在两人肉体之间。大鸡巴用力地插在他的深处,甚至顶在白天男人都没有插弄过的地方,似乎就要突破那圈肉膜的阻隔,一直插到子宫口去。阮合被酸软、痛楚、麻痹的感觉复杂地交织缠裹,他的身体已经木木地,任由周纯玉来摆布,内心却幸福地感到周纯玉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积压了太久太久的、倾泻而出的感情。

    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只有在这样激烈的疯狂的,充斥着妒意和占有欲的性爱之中,他才第一次割裂开周纯玉温柔成熟的外壳,隐约触及到他那幼稚的、执拗的心。

    “老婆、老婆……”周纯玉把他抱在身上,手指还带着阮合嫩屄里流出的淫水,就这样揉搓着他白嫩浑圆的玉脯,一次又一次弹拨,揉捏这软的,甜蜜的,棉花糖一样的洁白双乳。淫液被一圈圈画在乳上,干燥的肌肤一下子便水致致的。周纯玉还不满足,两掌越发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拉扯着阮合的奶子,直到捏肿了乳头看不出那深深的咬痕为止。阮合于是扬起脖颈呻吟着叫“老公”,两人的声音交融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呼应。

    “老婆,夹紧我。”周纯玉也已忍耐到了极致。阮合里头实在太舒服,他已经禁欲了三年,这一回才不过半小时,竟然忍不住就要射了。他再次狠狠握住阮合的乳房,下身打桩似的快速啪啪插干。阮合“啊啊啊啊”叫成一片,皎白的脸颊干了又湿。两人的身体紧密交缠,床单凌乱得如被践踏过般,周纯玉最终拉高阮合的双足,腰臀最后往前深深一顶,肉棒抵着娇颤不止的肉宫噗滋颤动两下,精液汩汩射了出来。

    男人欲望满足之后,每一个细胞便都被安抚过一般。周纯玉揽住阮合的肩膀,想叫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却发现阮合竟已合上双眼,双唇微分,眼泪汗水把一张清瘦温柔的面容打湿得一塌糊涂,却更显出他所独占的凌乱的美丽。

    周纯玉一扫下面,床单已湿透了,精液和骚水横流,原来阮合被他插得前后一起高潮,射精和潮喷的快感让他一时厥了过去。

    周纯玉失笑。正欲抱阮合清洗,却马上想到阮合今天大约也被别的男人内射过。他再次躺下来,收紧怀抱,决意让阮合被他的精液浸泡上一整晚,彻底清除别的男人曾经入侵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