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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闻面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回到红楼时,司南泊正在红楼处理账本,最近闹妖灵魔灵,各地灵人死的死伤的伤,过不了多久就要闹到南城了。

    闻面回来时开心极了,一路哼哼。司南泊见状以为闻面是一早出门受了那些灵人的吹捧巴结才那么开心,便想着闻面或许会和他说说话。

    “面儿。”他放下账本招呼闻面,结果闻面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出了屋。

    “干嘛在我屋子。”闻面瞬间没心情了,嘀嘀咕咕去了隔壁,还顺便把门反锁了。

    “闻面。”司南泊敲门。

    闻面不理他,还瞄了一眼靠走廊的窗是否关好了,确定司南泊进不来之后他又开心了,得意洋洋地从柜子里翻出春宫本来看。

    看得真是全身燥热有些难耐,身后的窗户刷的一声飞进来个人。司南泊黑着脸将闻面的小黄本子抽走,接着将他摁在身下。

    “你、你不是腿断了吗?!”闻面推他,“走开、我不喜欢你!你不要摸我!”

    司南泊的大手摸到闻面裤裆,发现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但闻面反抗很大表情极其不乐意,他抽出手,没敢强上。

    “你锁门作甚。”司南泊明知故问。

    “我不想看见你。”闻面蹙眉,“你快松开!你去对面、对面!”

    “面儿,你听我说,我有龙凤楼的一折券。”

    闻面止住:“哈。”

    司南泊笑:“龙凤楼啊、一折券,全楼一折,随便吃——”

    “只要你肯乖乖的和我在一起,我就把它给你。”

    闻面索然无味地摆手:“免谈。”

    “半个月。”司南泊改口。

    “免谈。”闻面脸色更难看了。

    “一天、一天总行了吧。吃完饭明早就翻脸也行。”司南泊握住他的手很是诚恳,“面儿,你真的不想去龙凤楼点一大桌子菜才给十分之一的钱吗。”

    闻面其实已经等不及了。

    “那就一天,但是你不许随便碰我。我这就去找花雎和小正,啊,蝶儿和六公子也叫上吧。要不要把商洛也叫上呢……”

    司南泊冷眼:“叫他们干嘛,这张券只能给两个人用。”

    “你给我,我叫花雎去,我两吃完打包。”

    司南泊冷笑:“真不好意思,券儿只有我去才能用。”说着他摸出一张精致无比的打折券,指着劵面的一行小字,“司南泊专用。”

    闻面:“……”

    接着他泪眼婆娑地说:“对不起小雎小正蝶儿六公子,我尽力了。”

    司南泊收回券,内心奸笑,他是龙凤楼的大东家,这券儿,他要多少有多少。也就闻面信这样的鬼话。

    今日是他给宫恒正最后的期限,宫恒正不在,便换了另一名暗卫。司南家的马车朝龙凤楼飞驰而去,以前闻面去龙凤楼都会提前饿一顿,说一定要吃回本。司南泊没怎么陪他去过,只是将钱交给宫恒正,让他看好闻面。

    闻面瞧着窗外,也不和司南泊说话,大公子心里痒痒,便主动过去抱他:“面儿,怎么不说话啊。看什么呢?”

    “我和大公子又没有话题,谈谈我在泣灵城如何被肏怎样?”他扭过头,直勾勾地瞧着司南泊,司南泊绿了绿脸,他知道闻面又不傻了。

    “司南泊,你很会玩儿我嘛,今天就是想和我吃吃饭,叙叙旧?”

    “面儿,我真的是想和你吃饭。我们许久没有这样一起出门了。”他伸手捂住闻面的手,却被对方嫌脏似的躲开,闻面啧了一声,“我可脏得很,司南大人冰清玉洁,别被我污浊了。”

    “面儿,别这样说,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脏,真的。”司南泊抱他,却被闻面好笑地推开。

    “可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您,司南大人。您也别离我太近,要是被他们知道,回去又要将我打个半死。你说说,你这样的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灵人围着你,为了你争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了?”闻面阴冷一笑,“别苦着脸啊,你司南泊位高权重又腰缠万贯,那些孤苦伶仃的灵人不求你臣服你又能干嘛,这种当皇帝的感觉,很飘飘欲仙很爽是吧?”

    闻面嗤笑:“这世道就是如此黑暗,位高者视人命如草芥。若是之前,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我……呃……”闻面捂住脑袋,轻吟一声,再睁开眼又是傻乎乎。

    “还没到。”百无聊赖地玩了玩儿手指,无意之间,他瞧见司南泊眼眶红红的,闻面好奇地凑过去,“诶,你怎么哭了。哈哈哈,有那么激动吗?”

    司南泊道:“……没事。”

    闻面笑了他一会儿便从他怀里摸出一张白绢,伸长手凑到司南泊鼻尖:“擤鼻涕。”

    司南泊愣愣地瞧着他,接着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擤鼻子。

    “好恶心呐。”闻面揉成一团给他塞在手里,接着退避三舍地缩在窗前端视外界。

    “好想抓小鱼啊。”他自顾自的念叨,“老伯伯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呢。二十年让大家都记不清我了……”

    后背一沉,一颗热乎乎硬邦邦的脑袋凑了过来,闻面没有回头,只听见司南泊靠着他鼻音浓重小声地说:“面儿,是我不好,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闻面道:“你给我道歉也没用啊。我已经不需要它了。你还记得以前吗,阿爹说要带远地特产的沙冰给我们吃,我和你期待了好久,可运过来太麻烦了,等到冬天的时候下了大雪,阿爹说我们可以自己做,可是大冬天的,谁还想要沙冰?等待太长,那股希望和热度也磨没了。”

    司南泊抱住他,唇瓣嗫嚅几乎想要将自己筹划二十年的秘密告诉闻面。但话痨闻面堵住了他:“不管我原不原谅你,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你比我聪明,还不懂吗?”

    “你现在和孟欢才是一家人。”闻面认真极了,“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我和你已经互相不喜欢了,你好好对待他吧。不要再让他欺负我了,我没有想和他争。”

    司南泊不说话,双手更紧地勒住闻面,浅金眼眸不住断出泪珠,却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闻面推不开他,只好继续劝:“没什么的,你看我都熬过来了。我给你说开心的事吧,小雎和小正终于结契了,小正挺不错的,哎呀,希望他们今天能开开心心的过完一整天。”

    司南泊无法忍受的吐一口闷气,胸口起伏不平压抑颤音:“你就那么喜欢他们。”

    “对我好我为什么不喜欢?”闻面挑眉,“你讨厌孟欢吗?”

    司南泊冷道:“讨厌。”

    闻面:“……?”有些不理解,他又道,“也是,除了阿爹之外,你好像谁也不喜欢。”

    司南泊提了提声,将他拉进怀里,他直直凝着闻面:“我最喜欢你!”

    闻面眨眼:“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再驴我我就不去了,龙凤楼吃不起我还能去烤羊腿,也很快乐很香。”

    司南泊:“你不信我?”

    闻面道:“我以前信呐。以前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会疼我一辈子我信了。还别说,真的很疼。”说着他捂了捂胳膊眼神沉坠记忆依旧害怕,“我去泣灵城的第二天,就被他们踩断了胳膊,我哭着叫着喊你,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出现抱着我像大英雄一样将他们赶跑。”

    “没有。你不在附近。”

    闻面红着眼眶微微一笑:“花雎救了我,像是猴子和一群猩猩打架似的。他边打边骂我,你他娘有腿就快跑,哭爹喊娘有什么用。”

    闻面灵魂质问:“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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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楼上等厢房今天都被司南泊包了,三楼空空荡荡掉针闻音。进入熟悉的包厢,闻面熟练地拿着烫金的菜单点菜:“菜里有猪腰猪脑猪肝心肺肝脏大肠小肠的,有秋葵虎皮椒香菜芹菜油菜萝卜大葱大蒜的,有鲤鱼鲫鱼泥鳅的……”

    小二微笑:“都要吗?”

    司南泊不由发笑。

    闻面道:“都不要谢谢,其他都来一份,多放辣少加糖,钱他付。”

    小二汗颜勉强一笑:“这个小的知道。菜有点多,可能要等一会儿慢慢上。”

    “没事。”闻面道,“我能吃到当夜宵。”

    小二真笑了:“那倒没那么慢,我们会安排厨子先给您做的。司南大人、以及这位公子,小的先为二位上茶水零嘴,劳烦等着。”

    “好!~”闻面捧着脸笑眯眯地应。

    “你是想吃垮我啊。”司南泊瞧他,“真的要吃到宵夜?”

    闻面道:“打包啊,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慢慢跟你吃吧?”

    司南泊瞬间黑脸。

    -

    等待时间有些漫长,索性有茶水糕点消磨时间。闻面没敢吃太多,水也不敢喝,小心翼翼地,穷酸极了。

    以前他就爱吃,后来在泣灵城被饿坏了,嘴挑的他连花雎煮的面条也能吃下。回司南家也没有什么大鱼大肉,这一顿饭对他来说确实珍贵。

    司南泊瞧着闻面,细细的喉结上下滑动,嫣红的唇瓣沾着茶渍。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右脸蔓延着几道红色细线一般的伤疤。

    司南泊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自诩忍耐力极强,但光是盯着闻面身下便燥热蠢动。大手摸上闻面的细腿,司南泊道:“面儿,做一次好不好……硬了。”

    闻面眨眼:“自己用手不好吗。”

    司南泊讪笑一声,又厚着脸皮凑得更近:“就射一次。这几天你也没做,我们……”

    “关你什么事。”闻面推开他的手,“我说了,我不想和你做。”

    “面儿……”眼看胯间的包越来越大,闻面的神色也越发冷淡,司南泊抿了抿唇瓣,想要碰闻面又怕将他吓跑,只好蹙着眉头与欲望作斗争。

    闻面轻笑一声,接着站起身吧唧咬着糕点围着司南泊身边晃:“那天撞见孟欢给你口交,我看了看他用的玉棒大小,啧,他那屁股,吞不下你的大东西吧?”

    “你这么急着讨好我,还不是因为世上能让你舒服的灵人就只有我一个。要么将其他灵人捅肛裂,要么口交,司南泊你可真惨,没了我连正常的做爱都成不了。呵呵呵……活该。”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你自己自慰吧,我就不帮你了,我怕我一会儿没食欲。”

    司南泊闻言周身一颤,宽大的手指将去不去地停在胯间。

    自慰……开什么玩笑。堂堂司南家主五百灵人之主,竟然需要自慰……传出去他脸都丢光了。

    但闻面说出的话,就和掺着春毒似的,还真的挑起了司南泊自慰的念头。

    犹豫片刻,司南泊抿着下唇垂下眼眸,手指微抖地解开腰带,他那宝贝已经完全挺立,体积骇人地耸立在肌肉发达的大腿间,紫黑的柱体犹如粗壮的毛笋,性器钻出包皮随着呼吸深缩蠕动渴望着插入湿热的洞穴,两颗鸡蛋大小发达无比的睾丸裹在满是褶皱的阴囊之中,司南泊呼吸一热,手指缓缓捏住自己滚烫的柱体。

    据他上一次自慰,已经是四十多年前了,自从和闻面偷情之后,他有了欲望便会寻求闻面的慰藉。说来有些可笑,他自慰的技术很烂。

    性器太大,连他自己也握不住,需要两只手同时握住揉捏撸动,湿润的柱体黏糊滚烫,被大手一撸便发出滋滋黏糊的声响,司南泊将腿稍微张开,情欲弥漫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随闻面的身影。

    闻面的屁股是他见过的最会夹的,那圆润的屁股天生滑嫩挺翘,即便被他肏得松松垮垮能进一条成人的胳膊,下一次捅进时,训练得当的括约肌还是能紧紧夹住他。夹住肉棒之后,屁股深处便流出汩汩骚水,活怕男人肏它肏得不够润滑激烈。

    最美妙的是,闻面的屁眼不是近似圆,而是长椭圆形,肛门褶皱也比寻常的男人多,又细又密呈可爱的粉红色,每次被撑开到极致就会扩大不知多少倍,轻轻松松能塞下他的阴茎,两瓣肥嫩的臀瓣更是绝妙,肏他的时候阴茎根和精囊撞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并不疼痛,又软又嫩就像是豆腐。

    想到往昔闻面被他操射的模样,司南泊呼吸更为急促,虽然技术很烂,但凭借着对闻面的淫念,那肉棒不负期望的颤栗颤抖意欲射出男性的特有液体。司南泊大喘气,双腿发软地站起来,一边撸动龟头一边往闻面身边去,怒涨将射的阴茎挺到闻面眼前,司南泊哑着声音胡乱地念:“面儿,摸摸它……要射了……”

    闻面冷哂一声,便大发好心握住了司南泊湿漉漉红彤彤的龟头,稍微揉捏,大龟头就被主子狠狠一抖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司南泊一手支着椅子靠背,一手还捏着自己的阴茎,闻面玩儿似的用指尖弹了弹他的性器,惹得司南泊一阵闷哼。

    当着闻面的面自慰了……情欲过去,司南泊突然羞耻得红了脸。

    闻面将手上的精液擦到司南泊的腹肌上,接着拿茶水冲了冲手。他当然知道司南泊没脸当着别人自慰,司南泊一辈子就爱那点面子,做爱也不乐意被谁看见。原因不是别的,他就是觉得为难。

    “闻面,亲我。”精液顺着肌肉滑落,淋在茂密的阴毛上,松弛的肉块随着大腿挪动晃晃悠悠,场面淫秽至极,司南泊堵住闻面,语气有几分请求撒娇。

    以往做完爱,他们都会来一个深深的吻作为结束的。

    “干嘛这样求我,你不是很霸道自以为是吗。”闻面环臂,“还需要求我?”

    司南泊蹙眉:“……你不是会生气吗。”

    闻面嗤鼻:“说实话,你求我我也很气,我不想和你接吻。你亲桌子吧。”

    “面儿!”司南泊摁住他的肩头,眼神急切,“就、就碰一下唇瓣。不伸进去。”

    “……”闻面不耐烦地蹙起眉。许是瞧着司南泊祈求的眼神很真诚,他毫不意外地心软了,闻面晦气地啐一声,接着仰脖子命令,“弯腰低头,还要我踮脚不成?”

    司南泊笑,连忙弯腰将自己的唇瓣送到闻面脸前。闻面没好气地哼一声,接着将嫣红的唇凑上去在司南泊的薄唇落下蜻蜓点水一吻。

    大人彻底舒服了。舒服地嘿嘿笑了两声,裤子也忘记穿,一把抱住闻面回应了一个声音超大的‘啵’,闻面气恼极了,他就知道司南泊从来说话不算数!

    等到开饭,闻面所有注意力都移到了食物上,两眼冒光双手齐动,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司南泊捏着筷子瞧了他一会儿,差点没被笑死。

    “你慢些,没人同你抢。”桌子比较大,闻面人埃手短不得不满桌子转,司南泊见状就给他添筷夹菜,“要米饭吗。”

    “吃大餐的乐趣是吃菜,饭啥时候不能吃。”闻面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你怎么不吃啊,你快吃……”

    接着他瞧一眼堆尖的小碗:“太小了,拿那个汤盆吃吧。”

    “我叫他们送两个陶盆上来。”司南泊好笑地瞧他,“你那肚子又小又瘪,后面还有几十道菜,可真的要吃到晚上。”

    于是二人摒弃巴掌小碗,整了两个装汤的陶盆,埋头苦吃。司南泊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他以为的下馆子会是幽会那般黏糊甜蜜地互相喂食,绝对不是这样大胃王比赛一样……

    吃得有些撑时,司南泊喝茶压压惊,斜一眼闻面抓着个鸡腿打啃一脸油水。不大一会儿,走廊外传来一阵吵闹,闻面抬起眼皮瞧了一眼屋门,而司南泊脸直接黑了。

    他不是包场了么。

    “魏老爷您可不能进去,大人会生气的,他今天包场了。真的不能去啊……!”

    掌柜无奈的劝阻却并不能挡住油腻男人的脚步,魏钱说:“我和司南大人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了,最近都没有瞧见司南大人,今天好不容易碰见,不打个招呼怎么行?”

    掌柜拦不住,只好眼睁睁看着魏钱将门敲响。这狗东西语气瞬间恭维:“司南大人,听说您在这里用餐,我是老魏啊,特地来看看您。”

    闻面赶紧把手里的鸡腿丢掉,擦干净嘴角的油渍,端坐姿势,拿着筷子慢条斯理优雅至极地夹着花生米。

    司南泊脸色臭的不行。但他还是一拂手将门打开。

    魏钱说得不错,他们确实是老伙伴,前段时间他还朝魏钱的药庄进购了七十万灵石的药材用作制作契约丹,不过最近出了些问题,魏钱一定是听到了风声,不然不会有这狗胆截他的饭局。

    “包下龙凤楼所有的上等厢房一天也是近五万灵石的开支,我就说,除了司南大人,谁也没有这大手笔。”魏钱先是一顿吹捧接着猥琐的眼光往闻面看。

    哟, 这男娃,嫩生生的和水玉做的一样,眼睛紫汪汪的纯洁得很,小嘴儿和樱桃似的含着筷子嘬了一口,连吃饭的姿势都优雅端庄极了。

    难怪能被司南泊看上,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才有这荣幸被司南泊单独带出来吃饭。

    司南泊冷冷地掷了筷子道:“魏老爷,你一直盯着我的人,怕是不好吧。”

    魏钱连忙缩了狗眼,谄媚一笑:“是我失礼,司南大人息怒。”

    司南泊冷道:“面儿,找掌柜要一壶上好的蛇胆虎鞭酒,就说我要好好与魏老爷喝上一杯。”

    闻面瞧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不悦地舔了舔筷子,然后:“哦。”

    魏钱脸上笑嘻嘻:“司南大人您太客气了,这蛇胆虎鞭酒太补了,大人您年轻力壮喝合适,我一个老头子……”

    “怎么会呢。”司南泊阴鸷一笑,“我看魏老爷那处精神得很,都顶出一个大包来了。好好补一补,回去才能折腾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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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面气呼呼。

    真讨厌,吃个饭也有人搅合,他还没尝完呢。而且那个什么蛇胆酒难喝死了,闻见就想吐。

    走到柜台,闻面问:“掌柜,你们茅厕在哪儿?”

    掌柜还有些担忧,瞧着三楼生怕司南泊大发脾气拆楼。擦一把冷汗,掌柜笑眯眯地说:“公子想如厕啊,我让小厮带你去。”

    “嗯。还有,司南泊说要一坛蛇胆虎鞭酒,劳烦你也派人送送。”

    掌柜闻言神色一深,但很快盖过去:“好的,我立马让小二送。”

    闻面一走,便有小二凑过来问掌柜:“这小爷谁啊,敢直呼大东家的名字,也不是孟欢主灵啊。”

    掌柜别他一眼:“孟欢算什么,这位才是大角色。看紧点,不要让他跑出了酒楼,不然你我所有人都得完蛋!还不快送酒。”

    大人点了蛇胆虎鞭酒……这是气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