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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的人妻》轮奸游戏肏到高潮,当众失禁,走绳,羞耻狗爬

    绑匪无非是要钱,谈好价码后,首领颇愉快地收起手机,叼着根烟往安置人质的废弃工厂里走。

    银阙自从下午被当众强奸破处之后便再没有穿过衣服,捆着身子被丢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像条毫无尊严的母狗一样跪趴着,丰腴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露着两处艳红湿漉的淫窍,不断有粘稠的清液从蠕动的肉缝里流出来,任谁路过都可以按着他尽情亵玩肏弄。

    绑匪们吃了晚饭后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干脆拿青年当赌注玩起了游戏。

    “咱们轮流来肏他,每个人五分钟,谁先把他肏到高潮就算赢。”

    “这不公平吧,”有人不满道,“前面上的不就吃亏了?”

    最先提议的男人轻蔑一笑,手指插进银阙湿红淫艳的肉洞里狠狠搅弄了几下,青年顿时呜咽着颤抖起来,肉缝夹紧了手指,潺潺流出的淫汁顺着大腿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就他这副骚样,只怕连五分钟都忍不过去。”他哼笑一声,手指用力抠挖着肉壁,引得青年哭也似的呻吟起来,雪白的软臀淫荡地扭动着,仿佛已经要被玩到高潮了。

    “草,老子忍不住了。”他刚一把手指抽出来,就有人急吼吼冲上来,皮带一扯,紫红的狰狞肉棒跳出来,对着湿亮的脂红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呜,呜——”

    银阙半睁着泛红的泪眼,仿佛成了欲望的奴隶一般,只知被男人肏得呜咽呻吟,淫荡的骚穴主动绞紧了肉棒吮吸。

    男人差点被他夹射,恼羞成怒似的抽打起青年垂在胸前的,饱满柔软的奶子,又对着嫩红的乳头狠狠地掐弄:“骚货,母狗,老子肏死你。”

    “啊,哈啊——”

    被肉棒撑满的淫穴一阵疯狂收缩,痉挛着喷出透亮的淫汁。

    果然还没到五分钟就被肏到高潮了。

    首领过来时正看见那漂亮矜贵的青年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热汗淋漓的雪白身体上骑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紫红狰狞的肉棒在那口淫艳肉穴里奋力抽插,捣弄出一圈乳白的沫子,嫩红的媚肉外翻露出穴口,盈着湿漉稠亮的淫汁。

    他粗鲁地抓起青年的头发,潮红的脸上一双含着清泪的眼睛,无神地看着虚空,嘴唇间或的轻颤着,唇角溢出晶亮的涎液。

    过了少顷,青年突然拧起眉,鼻尖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蠕动的嘴唇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首领凑近了去听,断断续续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些许哭腔:“呜...不要了...忍不住了...嗯...好难受...”

    “老大,他说什么啊?”手下有些好奇地问,他刚肏了一轮下来,但是光看银阙这样子肉棒就又硬了,便抓着青年的乳肉搓弄,暂时解解馋。

    男人勾了勾唇角,语气意味深长:“好像是快被肏尿了。”

    趴在地上的青年顿时一僵,下意识缩紧了下体,但是那股难堪的酸胀感却愈发明显。

    男人抓着他翻过身,把他摆成两腿大张臀部朝天的淫荡姿势,然后摸着青年依然平坦,但比下午刚绑过来时要鼓胀一点的小腹。

    他用力一按,腹部传来明显的液体被挤压的感觉,银阙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拼命摇着头,眼眶涨红:“不要,不要,呜——”

    男人只当没听到,毫不留情地继续挤压青年的小腹,隐忍许久的酸胀尿意愈发明显,银阙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下一松,几滴尿液便漏了出来,但又很快被他憋了回去。

    绑匪们怎么肯放过这个凌辱他的机会,男人粗粝的手指摸到他大张的淫穴上,揪住尿道口的嫩肉凶狠地抠挖起来,没占到位子的便转而剥开他的阴蒂狠狠掐捏,仿佛要把那颗肉珠捏爆。

    刺人的酸胀感混着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身体,脆弱的神经被撩拨得颤抖,银阙挣扎着想躲闪,却被男人们按住,动弹不得,屈辱的眼泪淌过青年热烫的脸颊,他抽噎着哀求:“不要,呜,求你们了,不要...”

    回答他的是男人狰狞的笑容,和用力抠在尿孔上的手指。

    他狠狠一颤,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眼前是晕眩的黑色,他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尖叫,隐忍许久的液体从身体里喷出来。

    “哈哈,管不住尿的骚货。”

    他听到男人嘲弄的笑声,有人在他湿漉泥泞的腿心摸了一把,恶意地把咸腥的液体抹在他脸上。

    “尝尝自己的尿吧,骚母狗。”

    他睁着无神的眼睛,大脑里一片混沌,偶尔也还会想“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非要这样羞辱他”,但那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远。

    透过人群,他恍惚地看见远处的姬伊,男人看着他,目光沉冷,隐约透着几分厌恶。

    银阙心口一颤,突然感到难以言喻的疼痛,他闭着眼睛,清泪缓缓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踹了他的屁股一脚:“起来,别装死。”

    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下,慢慢睁开眼睛,一个刀疤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手指着不知何时架起来的长长麻绳,一个个粗大的绳结绑在上面。

    “老大想看你走绳,还不快去!”

    青年麻木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还装死,”男人骂骂咧咧地去拽他,“想挨打是不是?”

    青年纤瘦的身体被他拽得踉跄起来,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草,你给老子玩这套?”男人把他推到地上,目露凶光,一拳狠狠砸在...青年的脸侧。

    “老,老子懒得跟你这个骚货双性动手,”男人涨红着脸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然后恶狠狠地道,“你不走是吧,那老子就揍你男人。”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这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双性青年明显和他老公关系不好,他这么威胁有个屁用?

    但是这口气他又咽不下去,对着青年这张脸他下不去手,揍他老公一顿也不错。

    这样想着,男人松开他,转身向姬伊的方向走过去。

    不想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青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沾满精液的身体微微踉跄了下。

    “我现在就去。”他哑着嗓子道。

    不远处的姬伊顿时愣住了,然后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连坐在一旁的首领也微微一挑眉。

    这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青年神色平静,拖着酸痛的身体慢慢走到绳子旁,只是看到那一个个粗大的绳结,他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跨过腿站上去,麻绳刚好陷入腿心,粗糙的毛刺扎进穴口的嫩肉,被肏得艳红糜烂的肉穴顿时瑟缩起来。

    “快开始吧,”首领轻咬了下烟,眼中的笑意溢出来,就像袅袅飘出的轻烟,“你的丈夫也在欣赏你的表演呢。”

    银阙下意识地轻颤了下,垂着眼睛看着地面,慢慢向前挪动双脚,麻绳摩擦着穴肉,肉缝不断地收缩着,在疼痛和快感的冲击下吐出淫汁。

    绳子其实是经过处理的SM道具,并不像常见的粗粝绳索那样会轻易磨破皮肉,但表面依然是粗糙硬实,能很好的刺激情欲。

    银阙越走越慢,娇嫩的花唇被磨得红肿鼓胀,变成两瓣软厚的肉瓣向两边敞开,肉蒂没了嫩唇的包裹,毫无阻拦地贴在粗绳上摩擦,淫虐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走过的绳子上一片湿亮的水液,竟是被淫水给浸透了。

    但真正痛苦的还是绳结,即使踮起脚尖,粗大的绳结还是会深深陷进穴肉里,必须要忍耐着用嫩肉一寸寸磨过去,最先卡在绳结上的便是突在外面的阴蒂,肥嫩的肉珠被碾得扁下去,承受着毛刺全方位的碾磨,好容易蹭过去了,湿红发硬的花唇又被狠狠刮过,像是被男人粗暴地夹住那里扯弄,银阙呜咽一声,酸麻的身体仿佛要被尖锐的快感扯得四分五裂,绳结滚过嫩唇,碾过含满淫汁的肉缝,狠狠扎了进去。

    “呜啊——”

    青年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突起的绳结顿时深深陷进艳穴里,扎得媚肉疯狂收缩,淫窍被磨坏了似的,断断续续喷出淫汁。

    看到他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首领反倒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这个姿势倒不错,”他翘起腿,“别站起来了,就爬过来吧。”

    乐得看戏的绑匪门哄笑起来,淫邪地目光打量着青年艳媚的身体,在他翘起的白嫩肉臀上徘徊不去。

    “快爬吧,骚母狗。”

    有人起哄,倒是引起了其余人的共鸣:“可不是嘛,母狗就应该在地上爬。”

    银阙趴在地上,慢慢支起上本身,手指抠着地面,淡粉的指尖渗出血色来。跪爬的姿势让绳子完全贴在嫩穴上,从阴蒂到肉缝,每爬一步都会被狠狠磨过,让他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银阙咬紧了牙,艰难地向前爬动着,闷哼声伴着灼热的呼吸吐出来,甜腻又悲哀。

    又是一个绳结,碾过嫩肉后陷进肉缝里,磨着娇嫩的穴腔,媚肉传来熟悉的酥麻和刺痛,抽搐着喷出骚水。

    青年闭着眼睛,麻木地往前爬着,本就被肏得淫烂的肉穴简直被磨得没有知觉,连快感都变得粗粝起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潮喷还是失禁,或者只是单纯地流出些淫液,只感觉腿心那个肉洞坏了一样漏着汁水。

    很多人都在看他,姬伊也在看他,看他放荡淫贱的样子,不过没关系,他都不在乎了。

    他永远也过不回正常人的生活了,银阙麻木地想着,等他们被救出去了,如果他们被救出去的话,姬伊一定会跟他离婚,他会被当成家族的耻辱,最终被家里人送到国外自生自灭。

    他从来不曾对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人生有什么期待。

    他会嫁给姬伊,努力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所有人都知道,姬伊不喜欢他,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喜欢姬伊。

    这是他偷偷藏在深夜里不说与任何人听的秘密,是他二十多年来平静如死水的人生里唯一的波澜。

    如今他可以带着这个秘密,直至死亡,告知腐朽的魂灵,大白于黑暗的地底,而后人踏过他的坟墓,说这是姬伊的前妻,他们也曾是可以将名字连在一起,唇齿相依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