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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儿,师尊真的受不住了(成婚规矩,烙铁烫腕,肠道改造)

    而在说话间,司礼已经踏入了殿中。

    他的手腕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神铃,每走五步,就摇动一下,发出一声肃穆的铃音。如此三次,神铃三响,代表吉时已到,可行成婚之礼。

    司礼停下脚步,从侍女手中接过婚契。

    他做了几十年的司礼,以前世家大族较多的时候也曾主持过几次奴婚,因此没做多想,直接把婚契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一看之下,顿时满目惊骇。

    寻常人结奴婚都已经万般不愿,而面前这个一派从容,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姿气质都一等一好看的人,竟然甘愿签下血契!

    他讶异过后,就定了定神,抬起手腕将神铃又摇过一遍,开了口拖出长长的调子,唱起礼来:“告神礼成,行成婚之礼!”

    “一拜九方神明——”

    此时的谢云白面色惨白,铜制的酒杯异物感严重的插在他的菊穴中,杯底摩擦着他大腿的根部,红肿了一片,让他每动一下都是煎熬,只这般站着就耗费了莫大的力气。

    但他闻言却没有犹豫,只低垂了眸子,同宴拾一起,缓缓的跪下身去。他姿势端正好看,并无停顿,旁人见了,竟也不会发现什么不对。

    然而他的菊穴内里,却是一片凄惨。

    粗糙的铜制酒杯顺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菊穴中肆意的摩擦,杯身上刻出来的纹络更是紧紧的绞住了他的肠子,随着他下跪的动作尽数拉伸。

    而最难熬的,还应是杯身上两个圆形的半耳。这两块凸起本就把谢云白的肠道顶出了一大截,如今他一动作,肠壁便受到了一连串的碾磨,剧烈的疼痛让谢云白的腹部几近痉挛。

    每一分动作,都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嗯哈……”

    谢云白跪叩在地上,难捱的吐出了一口热气,为免影响仪式,他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面上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上一层冷汗。

    伏在地上的身体颤抖,久久也不能动作。

    直到宴拾起身,他才咬了牙,跟随宴拾一块站起。眼前便在此时慢慢的渡上了一层黑雾,让他很难看清殿中的情形。

    他正微弱的喘息着,耳边就又响起了肃穆的铃音。是司礼又摇动了一下手中的神铃,代表着一礼毕,要开始第二拜了。

    他唱礼道:“二拜高堂——”

    谢云白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一番动作让他的唇间染上了一片煞白。他闻声跪落,却突然觉得身体一瞬间似有千斤重,朦胧间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唤着:“师尊师尊!”

    再抬眼时,他却已身处一片大雪之中。

    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有什么人从背后直接扑向他,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在雪中踩下一阵凌乱的脚印。看到他回神,就兴奋的唤了一声:“师尊!”

    谢云白回过头去。

    这是少年的宴拾,约有十五六岁,身量比他矮上半个头,毛躁的跑动让他带了些微喘,眼神透亮的看了过来。

    “怎么了?”谢云白拉下他的手臂,把那冰凉的双手全部拢到手中暖着,声音柔和的问着。

    “师尊,你猜徒儿今日下山碰见了什么?”

    “碰见什么了?”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话,便把捂得暖和的手仔仔细细的牵在手中,拉着宴拾一同缓缓前行。

    雪地上留下两串并行的脚印,雪花打着旋儿的飘进一个个浅坑里,慢慢的聚集。

    “徒儿碰到一个奇奇怪怪的老先生,他拉住徒儿说,徒儿运势好也不好,当娶一风姿无双的仙人为妻,可度劫难。”

    他闲不住,走两步便小跑起来,转过身倒退着走,一边掸落着身边飘落的雪花,一边问着:“师尊,你说徒儿什么时候才能成婚啊!”

    成婚……是啊,宴拾也要成婚的,终有一日会离开玉清峰,和别人共度一生。

    谢云白的步伐顿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像缺了一块般,空落落的很是难受。他勉强收敛了心思,开了口说:“拾儿,你还没到成婚的年纪。”

    “那要等多久啊?”

    “嗯……或许三年,或许五年,等你找到心爱之人时……就能成婚了。”

    “这么久啊……”宴拾目光灼灼,跟随师尊一起放慢了脚步,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谢云白说:“这也太久了,万一师尊跟别人成亲了怎么办!”

    谢云白脚步一顿。

    他的世界一瞬间变的很安静。

    飘动的雪花似乎失了力气,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久久不落。心跳的声音也趋近于无,仿佛停摆一般,再没了一丝声息。忽而,远处不知道哪根树枝被压塌了,发出极轻的“吱”的一声。

    他的心也随着这一声重新活络了起来。

    在玉清峰上,银白的大雪中,少年眸中含光,言笑晏晏,说着惹人心动的情话,只一句,就成功的撞击到了谢云白的心尖。

    那心尖儿颤了一颤,就更猛烈的跳动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似要冲破胸腔的桎梏一般。

    谢云白:“……拾儿,你说什么?”

    宴拾弯起了唇角,溢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认真而大声的说:“我是说!师尊,等我到了年纪,就跟我成亲好不好!”

    空中盘旋的雪花顺着他的声音缓缓落下。

    谢云白就在这一片天寒地冻之中,被宴拾一句话说的红了半边脸颊,从上至下升腾起一股热气,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他以前便知,自己对宴拾起了这般有悖伦常之心,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一刻都离不得宴拾。他把这心思隐瞒住,当成秘密一般小心存放着。

    而如今,若是……若是宴拾也有这般的心思。

    有悖伦常又如何?他甘愿自担苦果。

    谢云白压下心中的情绪,一时竟不敢确定宴拾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更何况他还太未到成婚之龄,根本不知情爱为何物。

    他停顿了好半晌——

    才敛了眸,说道:“拾儿,三年之后,若你还做此想,师尊便如你所愿。”

    “同你……成亲。”

    最后的字音落在一阵凌乱而快速的脚步声中,那少年踏雪而来,奔赴向他的怀中,狠狠地揽住了他的腰部。宴拾微踮了脚,把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温暖的热气落在耳边。

    他说:“师尊,那说好了,你不许喜欢别人!”

    这句话说完宴拾就转身跑远,一时不察竟滚落在一团雪里。他挣扎着爬起来,“呸呸”的吐掉口中的雪,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声音遥遥的传来。

    “师尊,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

    “师尊……师尊?”

    谢云白陷入了回忆中,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宴拾的声音,回忆中少年的音色和这两声低唤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司礼抬手摇动了一下神铃,一如既往的拖长了调子,扬声道:“三拜夫主,叩谢夫恩——”

    这一拜,是奴妻给夫主单独的拜礼。

    谢云白闻言转身,正对着宴拾,好看的身姿缓缓跪落下去,便俯身叩拜在宴拾的脚下,大红的衣袖随之飘飞了一瞬,再安静垂落。

    “拜见夫主。”

    他开了口,依旧是温润好听的声音。

    随着他叩拜的动作,后穴中的酒杯又绞着肠肉碾磨了一阵,这一次却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是肠道中的敏感点被绞在了纹络中,些许的舒适让他逐渐分泌了肠液,润滑着粗糙的杯身。

    经过这一番折磨,他的后穴已经适应了酒杯的插入,完美的契合了进去。

    正如宴拾所说,谢云白的菊穴天赋惊人,痛归痛,却似乎无论插入什么进去都能很好的适应,简直像天生就为宴拾准备的一般。

    宴拾:“起身吧。”

    谢云白闻言直起上身,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了好看的跪资,等待着夫恩。这第三拜的夫恩是奴婚的仪式,由夫主现场赐予奴妻一样事物,奴妻不能拒绝。

    完全是给现场宾客看的羞辱人的规矩。

    司礼以前主持的奴婚中,玩的色气的现场赐予奴妻精液尿液,让奴妻直接饮下。玩的狠的现场给奴妻穿环,甚至还有直接要了奴妻身子的。

    总之玩法全由夫主决定。

    司礼正陷入思绪中,宴拾就已经着人拿来了一块烙铁。这烙铁不知道烧了多久,表面通红一片,刚拿进来就掀起一片灼热的气浪。

    宴拾:“师尊,抬手。”

    听到他的命令,身下跪着的谢云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抬了右手,将修长而又柔软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被宴拾攥握住。

    而宴拾攥好师尊的手,就宣誓主权一般的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烙铁,举到了师尊的手腕间,没有一丝停顿的按压了下去。

    宴拾:“师尊,受住了。”

    “滋!!!!!——————”

    剧烈的炙烤皮肉之声中,滚烫的烙铁紧紧的贴合了手腕一侧的腕骨,持续不断的灼烧着那片柔软的皮肤,把那片皮肤足足烧至翻卷,发白的骨节破开皮肉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腕骨处的急剧痛感瞬间袭来,谢云白的整个身子都如同筛糠似的颤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惨烈哀鸣。

    他手腕上的烙铁压的极深,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腕烙穿,狠狠的嵌入他脆弱的腕骨间。

    一时间,空气中只余灼烧皮肉的滋滋声和谢云白持续不断的辗转痛呼。

    “拾儿,好痛……呃啊!”谢云白手腕的皮肤都被烫的翻卷起来,他不断的悲鸣着,寻了空隙就唤着宴拾的名字,声音又柔又婉转,万分好听。

    然而这好听的声音没让宴拾有半分心软,反而更加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他将手中的烙铁缠了内力,便狠狠的往师尊手腕间压了一压。

    烙铁深入骨骼!

    这一次,谢云白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哀鸣,身体脱离掌控般的后退瑟缩,逃脱着烙铁的折磨。受刑的手腕也不断的使力,试图从宴拾的掌心抽出来。

    这疼痛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如今的身体完全比不得从前,根本担不起这般的酷刑!

    “拾儿……饶了师尊、饶了师尊吧……好痛……师尊好痛……师尊真的受不住了……”

    谢云白哑声请求着。

    宴拾却嗤笑了一声,他看着辗转在他手下的师尊,只觉得快意万分,便低了头在师尊耳边说:“师尊,这是你欠徒儿的,受着吧。”

    手下腕骨颤动了一下,便不动了。

    谢云白脸色惨白,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却用着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手腕,让那腕骨柔软的,没有一丝挣动的落入宴拾的手心。

    滚烫的烙铁便这般穿皮破骨,将底部的字深深烙在了谢云白的腕骨中,留下凹凸分明的烙痕。

    是一个小小的“拾”字。

    若是这伤痕修复好,皮肤重新长出新肉,这个印在手腕上的烙痕,倒也算得精致小巧,会是个永生不落,带进棺材里也不会消失的印记。

    这酷刑到此时终于结束了。

    宴拾半跪下身,把受过酷刑就软在地上的师尊揽在怀中抱着,手指握住师尊的手腕,将那腕骨上的精巧小字展露出来,垂了眸欣赏着。

    师尊的皮肤本就雪白,腕骨也因他瘦弱的身体而好看的凸起,如今在那骨节之上深嵌了自己的名字,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他低了头,在那处伤口上轻呼了一口气。

    皮肉翻卷的伤口碰触到气流,立刻颤动起来,而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挣扎,安安静静的将手腕放在他掌心,任由他继续摧残折磨。

    这副样子让宴拾万分舒心,他看了会那精致的小字,便说:“好师尊,就算你不喜欢徒儿,这辈子也只能和宴拾这个名字绑在一起了。”

    他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说着冷硬的话,抱着师尊的动作看起来也万分缠绵。若叫旁人看了,定然看不出这旖旎中掩含的血色。

    而谢云白实际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声息微弱,靠坐在宴拾怀中,手腕随着宴拾的动作滚落出更多的血珠,沿着手臂一路滴落下去,蜿蜒了一缕缕的血色。

    但他无暇顾及,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努力的吐出了几个字音:“是喜欢的……”

    宴拾:“……喜欢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在回答哪个问题,此时把手掌落在师尊的腰腹上轻轻揉捏,肆意的吃着师尊的豆腐,漫不经心的问着。

    紧接着,就看到师尊失了血色的脸颊布上一层浅淡的红润,他又一次开了口,神色认真的说:“喜欢的……师尊……喜欢拾儿……”

    ——师尊喜欢拾儿。

    “噗通!”

    是谁的心脏在此刻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空气中一瞬间变的极其安静,唯有这撞破胸腔的心脏,生动而鲜活的,一下下跳动着。

    强烈的心跳声中,大雪中少年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那是满含期待的,目光灼灼的,却在如今看来可笑至极的,曾经的自己。

    “噗通!噗通!噗通!”

    宴拾咬住舌尖,换来了一瞬清明。

    下一刻,他就将师尊刚刚受过刑的手腕紧紧的攥在手心,用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说:“好师尊,你现在才来说这般欺瞒讨好的话有用?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半分?”

    他边说着,手间边用了力。

    本就破碎的伤口被他压在掌下狠狠的碾磨着,骨节交错,发出持续不断的“咯咯”声,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掌下的皮肤一片凄惨。

    而在这般的惨痛折磨下,谢云白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辗转痛呼。他喘息之声渐弱,失了血色的唇只能吐出一些低弱的轻喘,直至毫无声息。

    宴拾追问着:“师尊,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耐心的等着回答,却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那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羽轻颤,衬的苍白的脸色更加的俊美,浑身都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就这般安静而无声无息的,晕厥在了自己怀中。

    ——

    等到谢云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寝殿中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有殿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隐隐透进来光亮。

    而谢云白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浊清殿一阵觥筹交错之声,显然宴席还没散,宴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想去灶房寻点东西吃。

    然而他刚一动作,就低喘出声。

    菊穴中的酒杯被他含了几个时辰,早已适应那般的粗度和形状。如今一个翻身的动作,便让这后穴的异物整整旋转了小半圈,凸起的纹络肆意碾磨着肠肉。

    谢云白一面痛的腿肉酸软,动作别扭。一面又被凸起顶弄着敏感点,自腹中泄出一股股暖流,分泌出缕缕肠液。

    “嗯!嗯哈……拾儿……”

    痛也是煎熬,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被这冰冷的物件带来的快感也是煎熬。谢云白口中婉转好听的吐着宴拾的名字来安慰自己,缓慢的下了塌。

    他走姿别扭,忍耐着菊穴中的异物感,一步一喘息一停顿,好不容易摸到了灶房的门,正待走进去,就听到一阵竹节敲击之响。

    这响声是玉霄派的暗号,显然是掌门师兄在寻他,已经这般响响停停的敲击了许久。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就顺着声音而去。

    他一路含着酒杯,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终于在一处凉亭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便整理了衣服,双腿抖动着,尽量把最后几步走的端庄秀雅,以免师兄瞧出不对来。

    而墨涯已经几步上前,从上到下将这一个月没见的师弟仔细看过一遍,回忆着那成婚仪式上让他心悸的声声惨呼,问道:“刚才伤到哪了,疼吗?”

    谢云白摇了摇头,低声说着:“不疼。”

    他抬起右手,正待给师兄看伤口,却发现那受刑的腕骨不知何时被包扎上了,缠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白色布条,还打了个难看至极的结。

    谢云白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便把手腕收回袖中,启唇说:“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还挺好看的,等伤口好了再给师兄看。”

    ——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

    那仪式上惨烈至极的痛呼,和层层白布包裹下一眼就能看到的血红液体,想也想的到里面的腕骨是怎样一番惨状,墨涯都不知道谢云白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的。

    然而他没有追问。

    他这个师弟,无论天资性格还是样貌都绝佳,他哪哪都好,只有一点,从不与人亲近。无论多深的伤口,都听不到他喊一声痛。

    即便他在山洞中寻到胸口洞开的谢云白,用灵力护住他的最后一丝心脉时,他微掀了眸,在极致的痛感中身体痉挛,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师兄……我不想活了。”

    当时的墨涯想尽了办法,动用了门派的禁术,以谢云白的修为做抵,将他的致命伤和浑身的灵力一并封印在胸口,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封印也一同改了谢云白的容貌,看起来要小上五六岁,墨涯自认为给谢云白做了很好的遮掩,就放心的让他离的远远的,好好活完这一世。

    当时的谢云白眸中无光,却也回道:“好。”

    然而这才过了一个月,他就看到辛苦救回来的师弟出现在了宴拾的婚宴上,还甘入囚笼,做了他的奴妻。

    那逆徒何德何能,竟让谢云白做至如此!

    墨涯心疼的无以复加,声音微颤着说:“师兄把你救回来,是为了让你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不是……不是为了让你回到这逆徒手中求虐的。”

    谢云白:“师兄,此事有蹊跷。”

    他同墨涯一起坐下来,刚巧这凉亭之中有常年准备的凉茶,便给师兄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他说:“宴拾的性子我很清楚,体内虽有魔骨并无魔气,可最近我却听说他魔性大涨,吞并仙门。我实在担忧,便只能来查探了。”

    墨涯:“他差点杀了你了,都不足以说明魔性吗?云白,这逆徒骨子里就是个魔!他杀了两名师弟不说,竟还做出这般弑师背德之事……”

    谢云白闻言摸了摸胸口,面色发白。

    他说:“是我先对不住他的……”

    “师兄,玉霄派这两名弟子的死也有蹊跷,还望师兄抽出时间查看一番。”谢云白顿了顿,又想起自己的二弟子不知最近如何,便问道:“时清可好?”

    这话一出,墨涯沉默了一瞬。

    时清自一个月前便失踪了,他一直自责没帮师弟护好弟子,一有空闲便寻找一番,可一直都一无所获,此时谢云白来问,也只能如实相告。

    他说完,就见谢云白思索了一番,手指在缠绕白布的腕间揉捏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奇丑无比的结,便换了个话题,说:“师兄,你不是总炼制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

    “有没有可以保命的?”

    保命的丹药没有,不过墨涯倒是有一颗刚刚炼制出来的神药,这颗丹药炼制了很多年,天材地宝不要命的加,才在几天前刚刚炼成。只要不是致命伤,所有的毒蛊伤病几乎都可修复。

    墨涯:“你要给那逆徒吃?”

    谢云白轻摇了下头,说:“我给自己留着的,拾儿他现在……比较喜欢欺负人,我得好好活着,陪他走完这一世。”

    曾经说着“不想活了”的他眼神灰寂,此时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他,却辗转求生,眼神一如既往的清亮。

    墨涯看了只余心疼,他拿出丹药,轻轻的放在谢云白的手心,嘱咐道:“这丹药虽没到可以保命的地步,但你可一定要留着。”

    浊清殿那边的杯盏声渐弱,显然宴席将散,谢云白收好丹药,便站起身来,唇边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道了一声“好”。

    墨涯拉住他的衣袖,说:“还有一事。”

    “传言秒云谷中有一神药,可封魔骨。云白,这逆徒若实在魔性甚重,你便带着他去寻药吧。虽说只是传言,可总比……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这事谢云白也听说过。

    可他之前的一剑已经碎了宴拾的仙骨,若真的再封了宴拾的魔骨,他便此生再不能修行,彻底沦为了一个普通人。

    谢云白思索良久,便说:“师兄,请容师弟些时间,让师弟考虑一阵。”

    墨涯:“你一定要慎重思考。”

    浊清殿的喧嚷声渐渐消失,反而多了一些宾客离去的脚步声。那面容姣好的人便在此时开了唇,认认真真的应了声:“是。”

    同师兄说了许多话,谢云白算着宴拾也该回去了,便同墨涯道了别,如来时一般端正了身子走回去,直到离开师兄的视线才放松下来。

    他又这般含着酒杯,一路摸回到寝殿。

    深夜已至。

    安静的殿中依旧是一片黑暗,唯有殿门口的两个红灯笼发着微光,照着门口的方寸之地。谢云白走进殿中,便转身合上了门。

    黑暗中有着极轻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既克制又极速,在一片安静中显得尤为明显,伴随着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距离谢云白越来越近。

    谢云白没有动。

    “师尊,你去哪了?”

    平静的声音之下尽是涌动的洪流,清浅的呼吸一路扑到谢云白的耳边,强烈的酒气也全部散在他的脸上,让谢云白不禁咳了咳。

    他的手腕一痛,两只手腕便被粗砺的绳子绑在了一起。那绳子缠绕的极紧,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断一般,狠狠的打了一个死结。

    然而这还不算完。

    伴随着绳子的破空之声,谢云白的两只手臂被捆紧的绳结一同吊起,将他的身体整整吊上去了一大截,仅能以脚尖触地。

    谢云白:“嗯啊!拾儿……”

    在他的惊喘声中,宴拾撩起他的衣衫,便全部缠裹在他的腰上,露出股间的一片私密。

    而谢云白的腿根处也随即被宴拾提起,他将师尊两条修长的腿分的大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就恶意松了手上的力度。

    “呃啊!!”

    谢云白身下一空,整个身体顿时全靠手腕上的绳子支撑,让他不得不用两条腿紧紧的夹住宴拾的腰,被迫做出了羞耻的姿势。

    这姿势竟与当日在山洞中被宴拾肏弄时相差无几,让谢云白眸色一痛,咬紧下唇。

    而在这一番动作间,宴拾胯下的巨物已经隐有昂起之势,他揽住师尊的腰部,便将那肉刃抵在师尊的穴口,在粉嫩的褶皱处画着圈。

    “拾儿……拾儿……杯子……还在里面……”

    他知道宴拾想插进他的菊穴中了,在喘息的空隙开了口,提醒着身后的人,踩不到实地的空落感让他扭动着身子,努力的凑近那支撑他的身体。

    宴拾嗤笑一声,酒气蔓延而来,说:“我看师尊比徒儿饥渴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徒儿的大鸡巴肏弄你的骚穴?嗯?”

    谢云白确实被这个动作引的情动了。

    他喘息两声,黑暗中的脸颊早就羞红了一片,整个身体也软作了一摊,被宴拾拿捏在手中,万分顺从配合。

    而在宴拾面前,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他忍住羞耻,开了口说:“想要……拾儿……插进来肏师尊吧……”

    宴拾:“那就自己把酒杯挤出来。”

    粗大的酒杯被谢云白含了几个小时,本身的纹络早就与肠道中的软肉完美契合,别说这般用肠道的力气挤压了,就算是用手指,想要拔出来也难。

    谢云白却垂了眸,没有发出半点疑问,就努力的滚动着肠道,借由软肉的动作将酒杯一点点的顶向菊穴外,整个菊穴口都在不断的吞吐着。

    宴拾揉捏着师尊腿部的软肉,耐心的等待。

    “嗯!嗯!嗯啊……”

    吞吐的过程中,谢云白不断发出着低喘,他的肠道中逐渐分泌出了缕缕肠液,这些肠液做着很好的润滑,可同时也缠绞在纹络的缝隙中。

    这让谢云白的每一次动作,都挤压着大量的液体,发出着“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引人遐想。

    “嗯啊!啊……嗯……”

    喘息声不停,谢云白小腹的不断收缩之下,那磨人的酒杯终于被顶出去了一些,在菊穴口露出了杯底的形状。

    而谢云白却在此时全然失了力气。

    他的腿根处一阵颤抖,两个半月形的圆耳正正卡在菊穴口,任他如何努力也脱不出,便只能开了口,请求道:“拾儿……帮师尊……”

    宴拾:“要我帮你,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谢云白轻轻的“嗯”了一声。

    下一瞬,他的肠道就如同浪潮一般,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聚集在他的每一寸肠道间。

    这些淫液很快在他的肠道中涨满,冲刷着每一寸肠肉,由于被菊穴口的酒杯堵着而逐渐聚集了起来,让他的小腹迅速鼓胀成一个圆球。

    在血契的作用下,谢云白腹部肿胀的宛如十月怀胎,皮肤之下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几近被撕裂。他毫不怀疑再这般下去,自己的腹部会被当场撑爆,剧痛已经让他的额间聚起了汗滴。

    他咬紧唇,身体不自觉的挺动着,哑声嘶喊求饶了起来:“饶了师尊吧!好痛……要撑爆了!”

    宴拾:“师尊,这是你求的,忍着吧。”

    他话音落了,便继续启用着血契,令师尊的肠道全部滚动起来,一波一波的浪潮推动着积蓄的液体,推动着穴口的酒杯!

    “呃啊!!!——!”

    伴随着谢云白的哀呼,嵌在他后穴中的酒杯被顶落了出来,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而他菊穴中的淫液也顺着他的穴口喷射而出。

    宛如撒尿一般,喷出了长长的清澈液体。

    这液体足足放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羞耻的谢云白面上红了一片,才全部流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菊穴失了酒杯的顶弄,顿时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口,吞吐着邀请宴拾的插入。

    宴拾:“师尊,徒儿想要你了。”

    他温柔的语气说着情话,挺立的肉刃却毫不留情的挤进师尊的穴口,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附近顶弄两下之后,就借着润滑直接整根插入!

    囊袋拍打在谢云白的菊穴口上,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击打肉体之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