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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被哥哥发现是妓女了怎么办(上)

    杭星昼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开始连续不断地做春梦,并在狂乱的自慰中惊醒过来,两根手指深深插在那条畸形的肉缝里,黏膜还在余韵里乱七八糟地抽搐着,连屁股都湿透了。

    更要命的是,这种睡梦中的自慰毫无分寸感,醒来后下体酸疼得厉害,似乎是被指甲划破了,他不得不背着哥哥起来,跑去卫生间,把一条腿架在洗手台上,烦恼地研究烂红桃子般的下体。

    怎么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好像是上次执行星际探测任务回来,他成功摧毁了虫族的人造战士实验基地,回来之后还受到了破格的擢拔。这其间的事情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了,杭星陨率领军部官员来迎接他,并授予了他联邦星云级军功章。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朝夕相处的人,竟然会让他感受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思念。他抱住杭星陨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每一根肋骨都钉在对方怀里,并且非常丢人现眼地流了泪。

    他也和杭星陨顺理成章地确认了关系,除了血缘亲情之外,另一种能把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关系。直到完成了这一项任务,杭星昼心里那种无比焦躁的窒息感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但更大的烦恼很快就找上了他。

    以他和杭星陨的相处方式,在按部就班地接吻、同床之后,应该非常自然地进行性行为。但就在这时候,长达几个月的春梦找上了门,那种可怕畸形的梦境一度让他以为自己是心理变态,他根本不敢在哥哥面前张开腿,唯恐被发现自己淫乱得一塌糊涂的肉体,和极端疯狂的性幻想。

    不行,哥哥一定会恶心的。

    杭星昼忍着恶心,半跪到洗手台上,观察着自己的生殖器官,阴茎被他粗暴地推高了,那条畸形的肉缝熟练地翻开,露出两片深粉红色的阴唇,他没见过其他人的性器官,但这种颜色显然透出一种很不正常的淫荡感,好像被摩擦过很多次。

    他甚至都不敢多看,那种可怕的、突破一切的疯狂感始终拖拽着他,他毫不怀疑,只要有东西插入这个地方,他的理智就会被烧毁,变成梦里那种绝望而淫荡的样子。

    如果能把这个恶心的东西缝合起来就好了,就不会总是那么......那么想去靠近杭星陨了。杭星陨最近的睡相越来越差,经常勒着他的腰,占据大半张床,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自慰。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触动了他,杭星昼脑中空白了片刻,阴部突然一片清凉,湿湿黏黏的,贴在什么东西上打着转,两片肉蝴蝶般的肿突阴唇咕叽咕叽作响,那种空洞的感觉甚至贯穿了阴道,直达子宫口。

    好想有东西插进来,只要提前抠挖阴蒂直到高潮,他一定会放声尖叫出来的吧?手指还不够,摸不到子宫口好难受......杭星昼跪坐在洗手台上,几乎是困惑地屈伸着指节,伸进那个湿红的肉阜里,抠挖里面敏感滚烫的疣粒,层层叠叠的阴道皱襞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让他不断发出近乎呢喃的鼻音。

    他几乎是本能地保持着标准的跪坐姿势,打开双腿,用力扇打着粉红滴水的阴部,同时用乳头、阴茎和阴蒂快速摩擦着镜面,留下一道道腥甜的透明黏液,只要他还有一点意识,他就会发现这种姿态充斥着强烈的奴性,绝对不是普通的性爱所能培养出来的。

    杭星昼的手指很快就疲于奔命了,他的肛门同样饥渴地收缩着,在他摩擦阴道皱襞的同时,张开了一个通红的小孔。

    ——怎么可能照顾得过来啊?

    他闭着眼睛,在洗手台上摸索了一通,随手抓了支牙刷,调转到尾部,插到了肛门里,好在牙刷足够细长,总算顶到了前列腺。

    他就这么夹着一支硬邦邦的牙刷,非常潦草地自慰,过度亢进的性欲让他浑身发红,乳尖红肿地突出着,那种即将失控的高潮预感让他熟练地拧开了出水口,调好水压——哗——一股冰冷锋利的水流冲在他勃发抽搐的阴蒂上,简直像是一记凌厉的鞭笞。

    ——母狗!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训斥道。

    杭星昼一个激灵,猛然夹紧了两腿,一把攥住阴茎,粉红肛门夹着牙刷乱翘了一阵,别别扭扭的高潮终于通过阴道,击打到了四肢百骸。

    这种程度的高潮非但不能止渴,反而让他的阴道变本加厉地翕张起来,痒得钻心,简直恨不得把黏膜翻出来抓烂了,或者用各种各样畸形的性器插进去,把子宫捅成烂肉袋子为止。

    杭星昼被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恶心到了,偏偏浑身的皮肤又开始发烫,仿佛有另一个滑腻滚烫的自己要像蛇蜕皮那样往外钻,不知廉耻,放荡而快乐。

    他几乎是愤怒地就着冷水擦洗着满股乱七八糟的淫液,末了连触碰都不敢,匆匆拉上内裤,上床睡在杭星陨身边。

    杭星陨睡得正沉,依旧伸手抱住他,让他紧紧靠在胸前。这位联邦最年轻的上将乐衷于对外展现出耀眼而不失宽和的形象,恩威并施,作为领导者,他足够令人心悦诚服,但在私下里却放任那种控制欲无限滋长,把弟弟兼恋人牢牢攥在手心,杭星昼有时候甚至会恐惧他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唯恐被看穿了身体的秘密。

    但来自兄长的管束和体贴,也是很正常的吧?

    杭星昼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夹紧了两条大腿,脊背却在哥哥的体温里慢慢发起了抖。

    “小昼。”杭星陨在他耳后道,“你出去了十五分钟,睡不着?”

    杭星昼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那种被操控并看穿的感觉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脸颊更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刚刚应该没有发出声音吧?

    杭星陨抓住他下意识屈伸的手指,无奈道:“你的羞耻心太强了,而且总是抗拒自己身体的感觉,我很后悔,也许当初有更温和的引导方法,抱歉。小昼,我们是恋人,这种事情我不会再管束你,相反,我很......喜欢。”

    杭星昼那种过度的羞耻心,确实应该归咎于他过度严格的青春期性教育。毕竟他也只比杭星昼年长没几岁,却从小承担起了管教弟弟的责任,那种如出一辙的偏激和固执让杭星昼度过了非常痛苦的叛逆期,最终走上了哥哥希望的轨道。

    ——我哥是个非常变态的性冷淡。

    他一度这么想。毕竟......谁家的哥哥会在弟弟自慰的时候,强迫性抓着他的手,直到射空为止?

    杭星昼的脸都快被烧穿了,几乎咬牙切齿道:“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抗拒......你在摸哪里?”

    杭星陨非常坦然地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摸着他的乳头,道:“这是我的么?”

    杭星昼恨不得挺起乳头,狠狠在他掌心磨蹭几下,却不得不蹬着床单,夹住激烈跳动的女阴,那种热热的黏液很快把从肉唇里挤了出来,把他的大腿根都打湿了。偏偏杭星陨还试图用膝盖顶进来!

    不行......这样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只是被碰了乳头,怎么可以随便流水......

    杭星昼闭着眼睛,睫毛乱颤,被心里混乱的荒唐感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只能偷偷抓着内裤去擦一塌糊涂的大腿,谁知道杭星陨就在这时候掐着他的腰,往前一顶,龟头的轮廓擦过他湿透的阴唇,差点没让他发抖尖叫起来。

    杭星陨也有点错愕,用性器磨蹭着他的大腿根,道:“小昼?可以么?”

    杭星昼根本说不出拒绝两个字,他的阴道黏膜已经亢奋地收缩起来了,就是发情期的母狗也不会有这么淫乱的下体,他极度渴望着肉棒的抚慰,但又处在非常混乱的恐惧中,万一,万一被发现了......只要把阴道缩紧了,偷偷擦掉乱七八杂的淫水,应该没问题的吧?

    在这一瞬间,他简直希望自己的阴唇变成硬邦邦的石头,忠诚地契合杭星陨性器的形状,完成一次双方都很节制的性行为,不要迫不及待地抖动吸吮,乱作回应,好像一个熟练的妓女那样。

    “等等!”杭星昼突然道,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满屄的淫水,慌忙抓着被子去擦,又用手指卷着床单,伸进去擦里面一塌糊涂的嫩肉,那种饥渴而热烈的吮吸感让他无比绝望,他的每一寸黏膜都像是鱼嘴那样紧紧夹着他,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被开发调教到烂熟的母狗屄。

    怎么......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把阴道擦干净了,他飞快扯出了床单,紧紧绷住大腿内侧的肌肉,道:“哥!”

    “不要紧张,”杭星陨道,伸手去摸他的阴茎,很有技巧地套弄了两下,又用指腹去抚摸他鼓鼓囊囊的阴囊,“嗯,已经翘起来了,准备得很不错。”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触碰了什么神秘的开关,杭星昼竟然瞳孔一缩,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阴蒂,把整个湿热滑腻的女阴贴在杭星陨的小腹上,屁股乱抖,近乎迫切地摩擦起来。

    准备......要做好准备......不然......

    “我......我......”他几乎痛苦地呻吟道,“哥!”

    杭星昼俯身过来,含住了他的下唇,仿佛没有注意到他脸上剧烈变幻的神色,那种高纯度的淫荡和竭力压抑的禁欲感互相冲撞推挤,让他的脸被汗水彻底浸湿了,眼珠几乎在眼皮底下惊慌失措地颤动着。

    杭星陨抱起他一条大腿,侧着插入了他,杭星昼抖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了,喘息的声音和哭泣无异,阴道口紧缩得简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这种贞洁与冷静只维持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的龟头才顶进去,杭星昼就猛然抽搐了一下,腰胯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在极端压抑的情欲里,彻底崩溃了,他的臀尖,他的会阴,他的腰腹和大腿,每一寸尝过极度快感的皮肤都发疯似地沁出了潮红,阴道黏膜更是如同活物一般,几乎迫不及待地把他往深处卷。

    “啊啊......啊啊啊......呜啊......”杭星昼不停摇头,握拳紧紧压制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不至于拼命把会阴撞过去,但杭星陨那种可怕的耐心却折磨得他彻底崩溃了,没有一次齐根深入,没有一次过激的顶撞,甚至没有一次撞进子宫口,无比均衡的力度和频率甚至让他错觉进入体内的是一把冷冰冰的铁度尺,无声地训戒着他的淫乱。

    ——是的,哥哥那样才是正常的,他实在太不正常了。

    杭星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让他崩溃的性事,他甚至伸手去摸兄长的性器,整整还有一拳的长度留在外面,被他的淫水喷得一塌糊涂,又热又烫,如果能齐根进去,这种异于常人的长度绝对能奸透他的子宫,让他舒服到尿出来。

    可是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他表现出这样的渴望,在杭星陨温和地询问力度和深度的时候,他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不停崩溃地摇头。

    “这样,”杭星陨叹了一口气,道,“小昼,放松,哥哥还想再进去一点,想到里面去射精,可以吗?”

    杭星昼闭着眼睛,摸着自己的乳头,不停地颤抖,试图冲散阴道里越来越甜美的快感,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他几乎是反手紧紧抓着兄长的手臂,整个女阴红彤彤地翻开,从阴道到子宫都发狂抖动着,那种强悍的推绞力裹挟着失禁般的淫水,几乎是把他掼到了杭星陨的性器上,柔软湿透的两股紧贴对方的下腹。

    那一瞬间突破极限的狂乱快感刚冲进脑髓,杭星陨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小昼,你的子宫口为什么这么松?”

    杭星昼压根没反应过来,脑中轰的一声,被一直以来高悬在头顶的恐惧击中了,那一瞬间强烈的感觉甚至超越了性高潮,他几乎是泪流满颊,子宫口失控乱抖,尿了哥哥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