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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磨的像冒烟了,她无助又绝望,真的被捅坏小穴怎么办,他那么硬那么大…… 卞雨痛的发抖,她不知道为什么汪节一那么喜欢她舔他的手指,上次楼道也是这样,她含糊不清求饶,“我、我舔……啊啊……你轻点……” 卞雨的舌尖在他的食指上打滑,含着他的食指慢慢的吮吸,身上的汪节一好像更激动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头疯狂抽插,食指也在她的口中发了狂一样的抽插。 “真爽……”汪节一昂起头来,俊脸潮红,“操你怎么能这么爽……” 卞雨一直哭,现下觉得自己好惨,小逼被男人的肉棒操的淫水滴答答直流,嘴巴还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的手指插的一直在流口水,沿着嘴角滑下。 汪节一爽的红了眼睛,俊脸狰狞,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在她的小穴里抽送。 身上身下的两张小嘴都男人折磨,好羞耻…… 汪节一抽出手指,两手箍住卞雨的腰,大力抽插了几下,每每抽出棒身,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花穴还来不及放松,他便又用力塞了进来,把小穴塞的鼓鼓的胀胀的疼…… “节一……节一……”卞雨咿咿呀呀的叫唤,“好疼……好疼……” 如此反复顶弄几下,卞雨颤着身子,内里的宫口张开,男人撞了进去,终于铃口一张,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卞雨又是一阵神志不清抽搐的高潮了。 她的脚趾屈起,全身的感官只余下——身下的小穴痉挛,里头裹着热烫的精液,爽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汪节一压在卞雨的身上,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身心俱爽。 两人做完爱,卞雨真的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去。 汪节一的体力不错,进了淋浴间,洗了个澡。 过后又找了条湿毛巾,浸着温水,拿出来给卞雨擦了身子,她的身上点点红痕,脖际胸上的抓痕,大腿间的磨痕,小腰上的红印,腿心红肿的花瓣,都是他的杰作。 汪节一又换了一次温水,把卞雨的大腿打开,她的花穴肿胀不堪,裹着精液和淫液,混在一起,一口一口的朝外吐。 汪节一擦干净,发现不一会又在吐了,他的手指剥开她的小阴唇,里头淫液满满,他不一会儿,手指整根又捅进了她的小穴。 卞雨显然身下有点不舒服,嘴巴张开,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汪节一食指抠动,把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液都抠了出来,湿哒哒的濡湿了卞雨身下的毛巾。 把她的小穴擦得干净清爽,汪节一把毛巾扔回水里,眼见着正对大床前的边桌上,有一颗红灯,一跳一跳闪着光,他笑得春风得意。 小东西,对待你果然不能心软。 ************ 卞雨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的,喉咙发干,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间,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稍微一动作,像是给硬生生磨掉块肉。 这是汪节一的卧室,落地窗用被暗红色的窗帘遮住,不时透进来一点日光,洒在木质的地板上。 正在躺着的这张床是典型的四脚床,四根床柱上缠着娓娓落下的床幔,床幔被收起在床柱两边一脚,卞雨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昨天下午和昨天夜里,她和汪节一的放浪而激烈的欢爱过程回到她的脑海。 卞雨瞬间惨白了脸。 完了…… 真的完了…… 她起身,房间无人,她逛了逛,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却在厕所里面的脏衣篮看见了他的内裤。 深灰色的。 卞雨想起来,她那时难耐的舔着唇,饥渴又动情的摸着他鼓鼓的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火热和坚硬。 卞雨对着脏衣篮翻了又翻。 还有一条围巾,黑色的,LV,棋盘纹路的。 他就是用这条围巾绑着她,穷尽折磨,让她哭着喊着求饶,他却一下比一下重。 像是一场凌迟,折磨她的身体,摧毁她的灵魂。 这个禽兽。 卞雨气的牙齿发抖。 还有,她的衣服呢? 一楼的大厅,两层挑高的落地窗被做成弧形,冬天的灼灼日光夹杂着外头的蝉鸣。 汪舒爱好烹饪,当初让装修工把厨房做成开放式的,她就可以在厨房的中岛台上,边处理食物,边看着蓝一鸣和汪节一父子玩乐的情景了。 汪节一正在装碟子的时候,就看见卞雨从二楼下来了,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卞雨站在中岛前,全然了没有昨天意乱情迷的模样,神情淡漠又疏离,“汪同学,我的衣服呢。” 汪节一叫了一家泰国菜的外卖,刚把东西都摆上餐桌。 他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问她,“不饿吗?先吃饭。” 卞雨见他不答,又重复了一遍,“汪同学,我的衣服呢。” 汪节一沉着脸,坐在拉开高背椅子坐了下去,对她说,“吃完饭再说。” 卞雨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冬阴功汤料,拉紧了身上的浴巾,“把衣服还给我。” “我要回去了。” 汪节一看着桌前的菜色,哑然失笑,他的筷子滑到桌子,发出声响,“怎么不叫我节一了?” “你昨晚在我的床上就是这么叫我的。” 卞雨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住,下巴被他抬起,男人邪肆的笑脸就在眼前,“再叫一声我听听。” 屈辱和恐惧顿时涌上卞雨的心头,像一只大手一下子揪住她的心,让她无法呼吸。 卞雨的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滑在脸颊上,一道水渍,“好玩吗?”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带着绝望的哭腔,“这么对我,好玩吗?你就这么无耻,对我用这种下流的药是吗?” 汪节一见卞雨流泪,他心里也不好受,他神色认真,“不是我干的。” 卞雨冷冷呵了一声。 第26章 汪节一番外2 (久别重逢)(周末快乐~) 被汪成派去英国照顾汪节一生活的陈姨,爬楼梯摔了腿,医生说要在骨头上,转孔打钢板,没个半年一载下不了地。 手脚勤快,干事利落的小花作为陈姨相熟的亲戚,给介绍进了汪家。 拉着小行李出村那天,好几个相熟的小姐妹口气艳羡,小花,你就要去英国了。 真好!你到那里有啥好用的抹脸的记得捎过来。 那时的小花面对惶惶的未知,对她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也没做搭理。 众人觉得无趣,各自散去。 小花问过陈姨,在英国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姨在汪家这种大户待久了,不肯轻易嚼主人的舌头,现在卧病在床,今天没人来看她,她就多说了几句。 汪少爷在南大,南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