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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哦。”叶止懒懒地应了声,这些人他的不认识,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感情生活。 卜星越说越嗨,唾沫星子满天飞。 叶止一把把他的脸推开,刚想骂,就看见学习委员方娇娇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想到早上在公交车上的事情,叶止有些紧张,眼神飘忽,开始和卜星聊天: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卜星重复道:“我说,隔壁班班草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来着。” “哪个啊?”叶止一边问,一边悄悄地看方娇娇。 确定她目标就是他们所在这棵树后,“蹭”的站起来:“我要去上个厕所。” 似乎是看出了他准备离开,方娇娇一眨眼跑到叶止面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 “叶止,能教我一下这道题怎么解吗?我没看懂步骤。” 原来是题目啊。 “当然可以。”叶止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方娇娇要问他是不是怕虫子呢? 要是他怕虫子被卜星这个大嘴巴知道了,隔天全校都知道了。 方娇娇把试卷和笔递给叶止。 叶止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你漏画了一条辅助线。” “这边到这边应该有一条辅助线。” “画了辅助线,才有这一步骤……” “这个我不太懂。” “这里吗?第3章 有公式的。” 叶止在试卷上圈圈画画,语速放慢,目光温柔。 傅以匪不禁想起在万道宗的时候,师弟也是这般耐心地指导别人一招一式。 “……这样就解出来了,懂了吗?” 叶止抬眼,发现有双好看的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小心脏突然颤了颤。 他讲得不好吗? “懂,”傅以匪抿了抿唇,“你讲得很好,简单易懂。” 说罢,他看着方娇娇和卜星,目光幽深,仿佛在说:听不懂的都是白痴。 方娇娇:“懂了懂了。” 卜星:“懂懂懂。” 叶老师满意了,问方娇娇:“还有什么问题吗?” 卜星举手道:“我记得这题老陈说超纲了,应该不会考吧?” 叶止点了点题目:“只有这个是超纲了,如果去掉的话,完全可以做。而且这个公式是重点。这种类型的题目很可能会考。” “什么?”不行大惊失色。 这道题他只听见两个字,超纲。 下面的话都被他忽略了,甚至连解题步骤都没抄。 叶止继续说:“今年的高考试卷考了第三章 这个公式和它的变式,我个人是觉得会考的。” 方娇娇也说:“陈老师在二班说过,第三章 是重点。” 卜星两眼一黑,他以为第三章 不会考的,根本没好好学,连例题都不太懂。 他扭头看向傅以匪,抱着找同伴的心里问道:“你以前的学校教到这儿了吗?会吗?” 傅以匪摇头:“没学过。” 他踏入这个小世界的那一秒就接收了全部信息,根本不需要学。 卜星心里有了些安慰,好歹到时候被叫去办公室的不是他一个人。 没过多久就下课了,叶止和傅以匪把东西搬回器材室后,又看见了校花许盼盼。 她站在路边,见两人出来后,走上前对叶止说:“我想和傅同学单独聊两句,可以吗?” 叶止愣了愣,经过卜星大半节课的洗脑,他第一个念头是: 她该不会看上傅以匪了吧? 见许盼盼神情淡定自若,丝毫没有怀春少女的羞涩,叶止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有其他什么事情? “那我——” 叶止刚想离开,就被傅以匪拉住。 只听见他冷冷地开口:“不必,有事直说。” 许盼盼看了眼叶止,浅笑道:“可以给我你的QQ或者微信吗?陈老师让我把一些学习资料发给你。” 傅以匪:“没有。” 许盼盼笑意一僵,现在的高中怎么可能连QQ或者微信都没有。 她挽了挽发丝,故作轻松地说:“傅同学,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地想发给你资料。”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和陈老师说一声,你直接去找他拿资料就行。” 许盼盼说完就走了。 傅以匪低头,漆黑的眼睛凝视叶止:“你知道了。” 叶止有些懵:“什么知道了?” 傅以匪:“她找我什么事。” 叶止懵懵地点头:“我听见了,然后呢?” 傅以匪揉揉小卷毛,眼里有些无奈:“你不是想知道么?” 不然他不会再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叶止:??? 他什么时候想知道了? 就只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表情这么明显吗? 叶止下意识地想摸摸脸,这才察觉手腕还被握着。 明明那只手的温度很低,仿佛刚从冰窖里出来。 可叶止却觉得热了起来,连忙挣开傅以匪的手。 见到傅以匪疑惑的目光,叶止尬笑道: “你的手还挺凉的啊,是身体不好吗?” 傅以匪抿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到了十七岁的模样,心态也回到了这个年龄段。 竟然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上课的时候,师弟还很享受。 他捻了捻手指,驱散周身的寒气,把温度调到和叶止一样。 再次搭上师弟的手腕:“不凉了。” 叶止好不容易驱散的热意,又涌上脸颊,连耳根子都染上一抹颜色。 傅以匪他、他有什么毛病啊! 回到教室的时候,叶止的脸都还有些红。 卜星凑过去打量,贱兮兮地问:“叶大学霸这是被表白了吗?让我猜猜,是二班的陈——” 叶止拍开他的脸:“别乱说,什么事都没发生。” 卜星不信:“你骗人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 “好啊,叶止,咱们同桌一年多,我什么事都告诉你,没想到你现在还要骗我,我……” 叶止吃不消他的怨妇样,只好说:“有事的不是我,刚才许盼盼找傅以匪了。” “真的?”卜星连忙让叶止讲得清楚点。 叶止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当然,他和傅以匪的事情一个字都没说。 卜星啧啧道:“什么帮老师,肯定是校花看上傅大帅哥了,不然干嘛让你离开。” “对昂。”被卜星一提醒,叶止才反应过来。 “什么?”岑湖坐到位子上,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 叶止从抽屉里拿出毛巾,砸到他头上。 岑湖喜欢游泳,还不喜欢擦头发,每次上完体育课就湿哒哒地回教室。 叶止只好备着毛巾,以免水把课本都弄湿。 卜星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