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7章 我害怕
吕军万万没有想到,县长、大院办公室主任居然吃没满十八小姑娘的醋,或许这就是女人的本性,给她们的职务、背景、地位无关。 吃小姑娘的醋,林凡也觉得脸臊得慌,这事若是传扬出去,还不让人民群众大跌眼镜。 白雪才不管这些,嚷嚷道:“没满十八怎么样,给年满十八的女人同样是女人。 不管年岁大小女人,当同时看上某个男人时,女人的年岁、地位、金钱统统抛一边去,剩下的只有女人本性。 主子和我吃醋……” “闭嘴!”林凡听不下去了,一县之长吃十八岁小姑娘醋,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全世界人民群众的下巴,你还有脸讲出来。 吕军愣在那里,白雪这样的逻辑。 “我今天不闭嘴。”白雪激动,手指吕军,“你的确能干事,主子离不开你,你以为自己了不起。 主子何尝又不是穆桂英,若没主子,你连副镇长也做不成。 主子包容你,你得寸进尺,屡屡突破主子底线。 你说,你和主子明确关系半年来都干了些什么,夏荷花、瑜小妍、房宁宁,陈盈盈、还不算京都的单倩……” 吕军心说,你怎么不把你算进去,还有徐丽娟,证据越多我的罪过越大,你骂起来越解恨是不是? “我现在问你,你的娘子军究竟要扩大成什么编制?”白雪突然站起身,伸手抓住吕军,把吕军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林凡面前拉,“主子,我把他交给你,今天没有实际行动,咱们就给他一拍两散。” 林凡、吕军怔住了,这个贴身丫头比红娘厉害。 吕军心里明白,两人这次的确吃醋了,还不是一般的吃醋。 陈盈盈说能感应到他,可见陈盈盈对他的专注到了何种的程度。 他相信陈盈盈摆状元酒、陈家良积极主张不是没有默契,要知道数学能考满分、能做到常务副县长职位的人不会有盲目决定。 吕军也觉得该给林凡吃定心烫丸了,他乘势抱住林凡。 白雪看向林凡,我已经把他推到你面前,你觉得还不行,我就扒光他和你。 林凡俏脸羞红,死丫头还不走,你真以为我比崔莺莺笨啊,我县长都能做,还拿不下…… 白雪转身走出办公室,把余敏喊去她的办公室。 吕军抱着林凡突然笑了:“这拉朗配给弄得……” “滚!”林凡轻喝,气氛一下子变处浪漫起来。 “我真滚了咱们的丫头骂找谁申冤去。”吕军亲吻下怀里林凡嬉戏。 “你占我便宜还申冤。” “谁占便宜了,是疯丫头和你搞出的事……”话虽这么讲,吕军抱起林凡往休息室跑。 林凡也不挣扎,幸福在体内潮涌般散布骨髓血液四肢面骸。 还没跑到休息室门前,手机突然振铃,吕军身体顿住了。 林凡身体僵了下,这个时候手机振铃。 不理!吕军决定,果断把林凡抱进休息室。 手机不依不挠振铃,一轮振过振二轮。 吕军横下心,不把林凡变成女人不接机。 振铃声给火烧房子一样喧闹得急促,吕军把林凡扔进床铺,随即扑上去拉扯林凡衣服,林凡抗拒,手臂、腿脚却不知怎么的退出衣袖、裤筒。 吕军顾不得欣赏林凡绝美身姿,赶紧脱掉自己,拿过手机就要关机。 他现在是什么也不管,哪怕是火烧房子、死十个舅子也不管,把林凡变成女人才是当务之急。 吕军是负责任的男人,他要林凡相信这辈子非她莫娶。 拿过手机看时吕军愣住了,目光看向林凡没有关机,而是任由手机催命一样呼叫。 他不是被林凡绝美身姿吸引住,也不是不好意思给林凡扑上去,是因为抠他手机人有重大事情报告。 林凡见吕军拿着手机身子一动不动看着她,心中一叹,每到临门一脚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她都不知道给吕军是不是有缘分。 林凡是工作至上的女人,吕军的大事也是她的大事,两人精神层面高度契合,她看向吕军并没有责怪,也没有怨愤,而是瞪眼吕军,还不接听。 吕军在手机第四次振铃时接起。 “房德贵被他们抓走了,应该是被方圆下来的人抓走的。” “他们把房德贵抓去哪里?” “他们把房德贵塞进车,往滨江方向驶去。” “把车牌号发给我,跟上,千万别跟掉了,也不能让他们发现。” “知道了。”那边手机收线。 吕军电话收线看向林凡:“对不起,你看这事。” 林凡边穿衣服边说:“不要说对不起……” “我记住了,这是第二次扒光你!”吕军不忘在林凡胸前抓一把。 林凡也不示弱,一把抓住那里:“我这是第三次抓住它,只可惜三次都让它委屈。” 吕军从林凡办公室走出来,立即抠马跃华手机:“马书记,你的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听从吕委员调遣。” “马书记这次行动以政法委身份,温宗良以保卫局身份,你带人立即赶去滨江,自己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听候我通知。” “好,我立即带人赶过去。” 吕军抠温宗良手机:“马书记已经带人去滨江了,你立即带人去滨江,到滨江后没有接到我的通知,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听候通知。” “执行吕委员命令。” 吕军来到停车场,抠房宁宁手机。 “吕军,我正要抠你机,”房宁宁声音惶恐,“哥手机关机,他从来不关机……” “我来电话是告诉你,哥遭遇麻烦了。”吕军语气镇定,“不过你别着急,哥现在不会有危险,找他麻烦的人不会要他的命。” “哥遭遇麻烦?”房宁宁吓面色惨白,“吕军,赶紧快想办法救他,我不能没有哥……” 吕军:“都叫你别着急了,看你急得,既然我来电话告诉你,证明事件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哥不会有事。” 房宁宁多少放下些心,不过仍然惶恐不安,紧张得喘不气:“吕军,我害怕。”蚕豆香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