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 你怎么了
李德才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 那晚他提起裤子跑人,再也没有见到过田学英。 后来听说田学英做逃兵,退出三八姑娘突击队看婆家,再无音讯。 像永加这样的山区县,一匹大山隔着,山南、山北的人老死不相往来。 田学英目光盯着着李德才,慢说李德才做县长,化成灰她都认识。 这就是当年哄着她,说要娶他,说要帮助他做女兵、要不做公社八大员、要不招工去城市做工人,她被眼前男人通知去公社开会,半路上被他干过几次的青年组织书·记。 那天太阳落山,田学英接到去公社开会的通知,三八姑娘突击队的队长向前方问:“这些天公社青年组织晚上怎么这么多会?” 心头有鬼,田学英心慌意乱:“我也不知道,喊去开会就去呗。” 向前方:“突击队有队长、副队长、组长,你只是一个突击队员,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会。” 田学英:“我也不知道,你问上面。” 向前方不好说话了,组织要培养田家英,她挡不住,公社要通知谁去开会,她没有权利过问。 “去吧,路上小心。”向前方也就问问,并没有阻拦。 田学英把罗筐、扁担放下,向公社走去。 她走得稳重,像干部去开会的样子,她担心走快了一群姐妹怀疑。 参加突击队必须是贫下中农,根红苗正,三八姑娘突击队必须是姑娘,公社青年组织李书·记拉起的队伍。 看了婆家的不许加入三八姑娘突击队,加入突击队后要看婆家的先申请离队。 三八姑娘突击队给姑娘贞·洁挂勾,只要姑娘给婆家有瓜葛,立即斩断与三八姑娘突击队的关系。 三八姑娘突击队队员只要涉及婆家的事情,姑娘给做了坏事一样政审不过关,要被开除出三八姑娘突击队。 李德才讲了,三八姑娘突击队始终要保持队伍的纯洁性,凡是有不纯洁的思想、行为,必须剔除出三八姑娘突击队。 修渠大军中的三八姑娘突击队,隶属公社青年组织、妇联,以青年组织为主。 政审严格,参加三八姑娘突击队姑娘十八岁以下。 田学英当年十七岁,虽说那些年妇女半边天,审美观五大三粗,给男人比身体英武壮实、比体力不相上下、比劳动时喊号子声音宏亮,但是,姑娘五官标致一点,身子窈窕凹凸有致一点,说话细气和顺一点,男人还是觉得顺眼一点。 三八姑娘突击队田家英就是后者姑娘。 青年组织要发展青年组织员,尤其女青年组织员,全乡最优秀女青年都集中在三八姑娘突击队,可以这样讲,她们从思想到身体都没有半点瑕疵,李德才当然要到渠道上发展青年组织员。 田学英加入青年组织员内心异常激动,乡青年组织、妇联在渠道上召开篝火晚会,田学英心中充满火·热的理想。 李德才帮助田学英把火·热理想细化。 参军,那就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公社八大员,全乡人民看到都喊领导。 招工进城,拿工资、吃供应粮,在乡下姑娘眼里那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田学英把李德才看着领导,领导表态,她无比的信任组织和领导。 组织说要培养她做青年组织员,很快就做青年组织员。 青年组织员是青年中的先锋战士,有什么重要、光荣的工作要交给青年组织员干。 不久,田学英被通知到乡大院开会。 队长向前方接到通知,吩咐田学英认真开会,回来把上面的新精神传达给大家。 田学英离开突击队去开会。 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坏人。 姑娘家走夜路开会、看电影是常事,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事件发生。 渠道距离公社十多里地,天渐渐黑下来,田学英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全是喜悦和温暖,有李书·记帮助,理想正在一步步实现。 天黑了,田学英家穷,买不起手电筒,在家行走夜路举火把或油筒,上渠道需要夜战,指挥部要发油筒。 天黑下来,天上有月亮,她借着月光走路。 前面看到个人,拿着手电筒,光柱雪亮,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谁呀,晃着我的眼睛了!” “我!” “李书·记!”田学英听出李德才声音,好不欢喜,赶紧跑过去,“李书·记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家英啊,我正准备上突击队传达上级指示精神。” 田学英:“公社通知我去开会……” 李德才:“由于工作紧迫,乡上的会议取消了,改着大家分头下去传达,我去三八姑娘突击队,然后再去其他几个生产大队。” 田学英:“李书·记这么辛苦,一晚上也没睡觉时间。” “你去乡上开会,我去三八姑娘突击队传达会议精神,”李德才认真,“要不这样,我在这里把会议精神传达给你,你回去达给他们,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也在三八姑娘突击也树立起威·信。” “李书·记,我怕传达不好。”田学英很是担心。 李德才:“我讲仔细一点,你听认真一点,回去不就能传达了吗?” 田学英仍在纠葛,担心传达不好上级精神。 “学英同志。”李德才拉起田学英的手,把田学英的手握在手里。 田学英身子一僵,下意识要挣脱回来,可是她想到张书·记来渠道上握·住向前方的手,满怀希望说话的神情,她没把手往回挣。 李德才拉着田学英的手说:“学英同志,我们坐下传达吧。” 田学英也想说李书·记,你就站着传达讲吧!可是,想到领导讲话都坐着,田学英只好跟着李德才坐下去。 正好一块石头,一尺多长,身子挤紧一点可以坐两人。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田学英身体没贴近过男人,更别说被男人握着手挤坐在一起。 她身子僵硬,好不自在,憋着连气也不敢出。 “嗯,你怎么了?”李德才明知故问,他是哄村姑玩的老手,当然清楚田学英被他拥着不自在。蚕豆香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