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不如愿
明文章说:“妇女领导干部培养工作,今年纳入干部年终考察条件之一。 组织校办个女干部培训班,谢蕙莲、徐丽娟、权雪梅都是不错的女同志,可以参加学习。 通过培训,提高她们的政治素质、工作能力,帮助她们尽快走上领导岗位,担当更重要的责任。 全国的妇女能顶半边天,永加的妇女一样能顶半边天。” 魏明亮见明文章决心已定,说:“我这去办。” 徐丽娟从市上回来,抠吕军手机。 吕军掐线。 徐丽娟伸下甜舌,轻笑,接着做出怕怕的小调皮样子。 她一点不气恼吕军掐线。 她困着汪悠明手里,万般无奈找到吕军帮忙,吕军虽说不情愿,还是答应了。 她了解吕军,只要答应的事情,就要去做。 她如何不知,要把捏在汪悠明手里的视频毁掉难度极大,她担心吕军做不到。 不过她相信,凭着吕军能把汪悠明从镇长位子上拉下来、他上去做镇长,毁掉视频的难度再大,吕军也有办法。 她就这么相信吕军。 何况她有负吕军,因此,吕军不管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恼火。 她抠吕军手机,不是催促吕军替她办事,是要吕军知道她的存在。 让吕军想起她、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她,这就足够了。 “嘟!”手机提示有短消息。 徐丽娟急忙打开看,“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徐丽娟怔怔。 突然欣喜若狂。 吕军是告诉她,事情解决了,要她从良做有道德、知廉耻的女人。 她心怨道,我想跟着你,夫唱妇随,相夫教子,支持你全身心去拼打天地。 但是,你不要我呀! 你不要我,我失去主心骨,逼着我去找靠山。 你喊我好自为之,为了生存、为了理想、为了地位,我又怎么去好自为之。 我到是觉得,我去弄个局长、县长干干,这才是真正的好自为之。 你喊我好自为之,生存在这样的环境,大佬打我的主意,我能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就得嫁人,嫁人我必须嫁给你,我才能从良做相夫教子的女人。wap. 不能嫁给你,嫁给其他男人,不如我把身体嫁给事业。 有个女总统,终生不嫁人,嫁给国家。 虽说女总统的下场很悲惨,但是,她认为女总统的选择正确无比。 当女人无法嫁给英雄嫁时,嫁给事业、国家是最佳选择。 看着“好自为之”四字,徐丽娟笑了。 你说你的“好自为之”,我理解为是你对我的关心。 我给我的事业滚床单,这是我的人生需要。 我会接受你的关心,但是,我的事业还需要我自己开创。 滚床单的感觉真好。 大多数人希望在田野,通过劳作辛苦收获。 滚床单不仅是享受,可以不劳而获。 想了想,徐丽娟给吕军回短信,“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仅是拿吕军的短信回吕军。 至于吕军会不会猜测其中意思,那是他的事情。 她深信,“好自为之”四个字,吕军不会在短时间忘记。 想起“好自为之”,就会想起她徐丽娟。 只要吕军记住“徐丽娟”,不论好歹,她就算达到目的。 徐丽娟给之前大不相同了,身后有徐树生,她的前程似锦。 她心潮澎湃激情涌动,她现在要做的是,创造政绩,为徐树生、周联瑟提拔她提供考察实绩。 从市上回来,徐丽娟没去文教局,也没回家,而是去第一小学。 第一小学是她的起跑线,她要在这里拿到起跑的政绩。 …… 快下班时,吕军手机振铃,拿起看,派出所温宗良抠机。 他笑了。 都像温宗良这么负责,社会哪还有赌博、高利贷存在。 吕军接机。 温宗良说:“吕镇长,我这边按照你的指示,完成追缴款任务。” 吕军说:“好,我这边按原计划召开公开退还会。” 温宗良不说话。 吕军说:“之前我讲过的话算数。 林县·长、马书·记今天要在百忙中参加退还会,当众亲切接见你,对你确保一方平安高度赞赏,号召全体干警向永加派出所学习。 林县·长、马书·记还要通过退还会向全县干警拜年,向确保全县人民过好欢乐祥和春节的全县干警表示感谢!” 温宗良说:“吕镇长啊,喊人出钱有如钝刀割肉,我是两天两夜没睡觉,才抠出这么多钱来。” 吕军说:“我知道你辛苦下,不过还要继续辛苦。 温所长,你对照名册,把钱封成红封。 明天你喊一个人、上来一个人,林县·长、马书·记亲手把红封交到上来人手里,效果比会散后去派出所领效果好哪儿去了。 有林县长、马书·记在,你的事情不必担心,水到渠成。” “好,我这就去办。”温宗良电话收线。 吕军抠林凡手机:“领导你好你好,我向你汇报工作来了!” “讲!”林凡说。 她在办公室审阅报告。 要不几天春节了,事情没完没了,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家过年。 老爸去了江东省,老妈跟了去,方圆省这边似乎不是家了。 老爸原本不是方圆人,来到方圆后,一直在这边工作,渐渐的,这边成了家。 去江东省后,照理说江东是家,然而,不管是爸妈还是儿女,都没有家的感觉。 老爸决定,回方圆过年。 老爸、老妈来方圆过年,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认可吕军。 女儿讲了,春节把吕军喊到家里来。 也就是说,女儿春节要向家人公开与吕军的恋人关系。 然而,林凡发现,她做县长、吕军做镇长后,吕军没盐没醋的话少比之以前少许多。 见面时间更少,很少有机会说话,说话也是工作上的事情。 都要在春节把吕军带回家了,这才发现,吕军不像是她的恋人,更像是带个男秘书回家。 她都不知道给吕军的关系怎么了。 她有种感觉,吕军是她双手掌中捧着的水,在无可奈何中流逝。 爸妈还挂念着这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吕军来电话,她手拿电话说了“讲”,神色发呆。蚕豆香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