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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脸上,像看不见她的惊惧,眼底满满的病态痴缠,模样苍白,喃喃着:“沫沫,伤口好疼。”抵着她手心蹭蹭,眼皮浅浅的覆下:“被阿妈打的地方,也疼。” ※※※※※※※※※※※※※※※※※※※※ 阿年不是吃狗狗的醋哦,你们可以分析下,他只是为得不到沫沫的注视而发狂,心里不舒服~ 第三十六章 窗前半掩着纱帘, 淡淡的日光隔着一层纱晕染的朦胧。 她抬着脸, 颊边的绒发被风吹拂, 微动了动, 一双眸子惊怔的睁大了些,清楚地倒映着他, 也只有他。 许初年失神地笑起来,转而轻轻抵住她鼻尖,温柔地厮磨, 喃喃道:“对,就是这样看着我,沫沫好乖。” 心底刹那间漫起深彻的寒气, 她打了个寒噤, 终于清醒, 身子微有点僵, 箍在身上的双臂就收的更紧, 眼前濛濛的看不清楚, 只能见他的长睫, 很轻地扫过眼皮,携着羽毛一般的湿凉,又有洗须水的气息扑过来,软软吻在了唇上。 唇间相濡的暖意。 直尝到她的甜,他身体微顿, 所有的窒痛才得到安抚地消散了开, 然后是更疯狂的勾缠。 苏南沫被迫蜷在他怀里, 由他绵腻的亲吮,舌尖被啃的微麻,一点点酥软了力气,热意顺着脸庞攀升上来,她轻喘着,圈紧了他的脖子,许久,那吻又往上蹭,细细地亲得每一寸都湿漉漉的,再用鼻尖拱,嗓音温柔的泛着潮意:“沫沫……”扣着她死死地往里摁,贴着她额头,全是满足,低低的喃:“沫沫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只要沫沫能看着我。” 她还在恍惚,就见他眨了下眼,重新凑近过来,轻轻地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唇,发出软软糯糯的唤声。 “汪。” 唇被牢牢地抵着,苏南沫呆了一呆,以为听错了,那舌再次填入,极温柔地舔着口腔内的皮肤,她依然有些僵,余光里茶桌还倒在地上,一片狼藉,更远处躺着碎裂的遥控器。 只是想,他的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么…… 察觉到唇上的气息淡了,她后知后觉地抬头,面前他的双眼,脆弱惶恐地蓄着水光,要溢出来,眼尾透红,妍红的唇沾着水也慢慢抿起,只这一眼,戳的人心尖骤疼,慌地脱口叫道:“阿,阿年……”圈着他要起来。 身下却一轻,他横抱起她起身走向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不等她反应,又立刻蹬了鞋欺身压住,一手撑在她脸边,一手慢条斯理地解着束缚。 窗帘没有拉开,暗暗的微光笼罩着房间。 她猛地回神,四周像是燃起了火,烫的她些微发晕,两手抵在他怀里僵的动不了,结结巴巴的:“阿……阿年……” 许初年只静静地等她的脸涨的粉红,紧抿的唇角才松懈,往上一弯,俯下身,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跳处。 为她而跳动的心。 逐渐地有些快。 手心下的心跳扑通扑通地震着,鲜活炙热,令她的手指本能地一躲,憋得呼吸不过:“阿年……”湿润的唇携着清香压下来,语气偏偏软弱,“沫沫,你能不能再多一点爱我……”说着,握着她的手收紧,周围如此冰凉,而她的怀抱温绵,如同飞蛾扑火,惟有一种刻骨的痴迷,他难耐的哽了一声,呢喃道:“爱我……沫沫……爱我……” “求你……” 苏南沫深呼吸,无法忍耐的,双手蓄力恶狠狠地推倒他,填堵住他唇间溢出的惊喘,跟着她亲吻的动作,男人眼眸晶亮的开始扑闪,满满的雀跃闪烁,拥着她小心翼翼地收紧,贴贴她的额,眯起了眼。 沫沫…… 窗外人的说话声依稀能听见,疏疏的树影印在帘上,微风里低细地摇摆,安静无声。 卧室里动静稍歇,女孩娇粉的小脸浸着热汗,蒸腾着一层馨香,她侧着脸陷在枕头里,脑袋昏沉着,摁住他拥来的手臂,闷着浓重的鼻音:“……别抱着了,好热。”身后男人柔软的碎发划到耳畔,听他软软的“嗯”了一声,啄了啄她嘴,只是略微松了力道。 苏南沫缓了缓,便戳下他下巴,没好气:“去把我手机拿过来。” 他听了,乖顺地再次起床去拿手机,随即往她怀里一窝,将手机给她,再把她抱紧。 被锢在密实的怀抱里,苏南沫暗叹了声,这也太黏人了,顾自的翻身平躺,调出短信页面,之前和心理医生谈好是周末见,眼下这个情况,还是尽早去做治疗的好,最好是明天。 指尖按动着屏幕,消息发送出去。 她捧着手机,转头去看旁边的人,他正像餍足的大狼犬灼灼凝望着她,鼻息放的轻,俊美的眼眉一片乖。 不禁回想起他脱睡衣的那会,神色冷峭的,和现在的样子迥然不同,想着,鼻尖传来热麻,他粗糙的指腹温柔地刮磨着她的五官线条。 再看他薄红的耳尖,眼底里亮亮的刻着她熟悉的感情。 手机铃声乍响。 苏南沫看向屏幕,是心理医生发来的回信,说是明天的预约已满,最近的只有等后天下午三点左右,于是她回了句“好”,把手机放枕边,旁边的人立即更紧的贴合过来,她就捧住他的脸揉了一通:“脾气挺大的啊,居然砸电视机,还踢桌子。” 他一听,发尖隐隐地耷拉下来,也知道自己不对,抿着嘴,就着她手心软软磨磨,惹得苏南沫顿时鲠住,心里软的又闷又气,揉的更凶:“一会去买遥控器,顺便在外面吃。” “不要。” 许初年想也不想,脱口拒绝,握着她的手低低的念:“就去买遥控器,然后买点菜回来,晚饭我来做。” 自从沫沫上大学后,已经很少能吃到他做的菜,现在她就在身边,他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临到出门,天边晦暗的已经泛紫。 走廊里尤其的暗,没有一个人,邻里的防盗门前堆着杂物盆栽,枝叶枯黄萎垂,她穿着很厚的衣服,单手把帽子往前一兜,另只手则在他的手里,露在外面的脸冷的发疼,他放好门钥匙,转过身便捧起她的脸搓了搓,苏南沫眨眼,面庞逐渐生了热。 他的手很暖,掌心有粗粝的茧皮,烙着她却是异样的安稳,也伸出手:“阿年。” 许初年低下头,让她得以碰到他,任她故意用力揉搓了一阵,低眉浅笑起来,过去亲亲。 自行车停在楼下,这几天没用过,阿妈为了防灰防潮,用偌大的塑料布罩着车架,他捏住布边掀起折叠,熟稔地打了个结,塞进车篮里,再拍拍两只坐垫上的灰,先坐好,稳着车子等到她上来,这才踩着踏板骑出去。 巷子里有许多老店,正是饭点,油烟气从陈旧的门面里飘散,店内的白光映着巷子幽深,还有发廊和租碟的小店,经过一家粉面馆,隔着寥寥的人,正在吃面的男人一惊,他一直盯着外面,眼睛熬得很红,见他们总算离开了家,再顾不得吃饭,囫囵地咽下面,拿起手边的摄像包起身就跑。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