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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全是希冀,渴望,甚至祈求。 温锦柔慢慢靠近他耳畔,温言软语地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徐诣如坠冰窟,浑身僵寒。 她甚至在用她一向的温柔击杀他的心,将他撕碎片甲不留。 在温锦柔即将退开的时候,徐诣突然压住她腰抱紧,他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怕从她脸上看到对自己的厌恶和恨意。 他手轻轻放在她发丝上,颤抖着缓慢轻抚而下,低下头,也靠近她耳朵,“可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啦,后面的26号晚上十一点左右更。 谢谢订阅,相遇是缘,很荣幸~ 评论抽红包 ☆、第 18 章 月光下相拥的男女, 静谧的别院仿佛能听见风吹的声音, 谁也没有说话, 徐诣轻拍着她背脊, 无声的叹息。 温锦柔靠在他胸膛,也确实听到了徐诣心跳的声音, 那般炙热有力,只是因为她。 她也曾想过很多次,到底徐诣爱上一个人会怎样, 会不会还像从前那么冷心冷情? 原来他也和所有的可怜人一样, 因为得不到而心痛至此。 可真是。 令人愉悦啊。 “既然你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温锦柔出声。 徐诣舍不得放开:“再抱一下。” 温锦柔淡声警告:“徐诣。” 徐诣轻轻吻她发丝,很轻的动作,没叫她发觉,他松开手。 温锦柔也不看他,给自己倒杯茶,正要喝的时候, 徐诣握住她手腕,摸了摸杯子,已经凉了。 他拿开, “凉的少喝点。” 温锦柔:“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是我女朋友。”徐诣眼神看着她:“还没说过分手,不是吗?” “是吗?那我现在说, 分手吧。” 徐诣淡笑垂眸:“我不同意。初初还是我女朋友,我可以关心你。” 温锦柔瞧他几秒,突然端起刚才被他放下的那杯凉了茶泼在他脸上, 徐诣僵直着身体没动,本就狼狈的面色如今更狼狈了。 他抬手,用指腹擦了擦眼角的的湿润,“今天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你先休息,明天见。” 这要放在从前,温锦柔敢泼他一脸茶,依着徐诣的性格是一定会教训她的,现在却装作没发生过,甚至眼神温和的纵容着。 果然先爱的人输。 温锦柔冷冷清清地瞧着他,徐诣伸手想摸摸她头发,像从前那样,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动作,她总会很乖的依偎在他怀中。 而现在,在他手伸过来之时,姑娘侧眸睨了一眼,他笑了下,将手收回去:“我先走了。” 徐诣步伐很慢,时不时转头看她,直到他离开别院,温锦柔重新回房,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楼下徐诣还站在那儿,眼神看着她窗户的方向,依依不舍的离开。 ** 徐诣回酒店时纪庸正在和新撩的姑娘聊电话,听见开门声,百忙之中回头看,瞧见徐诣湿润的脸以及沾上水渍的衬衫,挑了挑眉,没怎么认真听电话里姑娘的撒娇声,绝情的挂掉电话。 “哥们儿挺狼狈啊。”他笑。 徐诣扫了他一眼,从冰箱里拿啤酒,仰头喝下一整罐,随意地扔在脚边,再拿出第二瓶。 “回你自己的房间。” 纪庸听他这意思,轻笑了声,这是打算一个人借酒浇愁?他故意等在这儿就是为了听故事的。 “说说吧,你和温玉落的过往。” 徐诣蹙起眉,他还是不能接受温玉落这个名字,温玉落不是属于他的,只有温锦柔才是他的。 徐诣走过来,颇有些疲倦的坐进沙发里,修长的手拎着啤酒瓶,头往后靠,闭着眼良久没开口。 纪庸倒不急,抽支烟出来点燃,这但凡是个故事,都不是那么容易说出来的。 徐诣突然开口:“我准备在杳城建分公司。” 俞城的新公司刚刚站稳脚跟,他却突然有了这个想法,难免会让主公司受到一些影响。 纪庸明白他为什么想要在杳城建分公司,不就是想方便见到温玉落嘛。 “你这追女人,追得都神志不清了?刚起步的事业,不打算好好经营?” “我什么时候让你亏本过?”徐诣眼神并不清明,透着点颓靡和灰暗,嗓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典型的被虐得太严重。 纪庸是既想笑又感叹,能把徐诣搞成这副样子,温家二小姐有点本事,这还仅仅是一晚上。 虽然作为兄弟这样想有点不仗义,但他还真是期待接下来,温二小姐还会出什么招,“如果你执意如此,我的意见并不重要,不是吗?” 徐诣又重新闭上眼:“谢谢。” “我想一个人。” 纪庸本就是来打听他们俩事儿的,没听到自然不愿意离开,干脆也拿出几瓶啤酒:“哥们儿陪你喝,痛痛快快的喝。” 他主动碰了碰徐诣的酒瓶,灌了口酒:“说吧。” 徐诣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纪庸着急:“你说出来,兄弟我帮你出出主意,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想得长远。” 徐诣抬眸看他一眼,良久,开口:“这大概要从我们俩年少时说起。” 纪庸挑眉,嚯,都扯到年少了,这够有渊源啊。 接下来半小时,听完徐诣的讲述后,纪庸神色有些复杂:“如果真是这样,不是我说,你的确有错。” 这样的过往,再回忆一遍,无异于叫徐诣更加煎熬,桌上的酒很快便被他一瓶接一瓶的喝光,对于纪庸的话,徐诣胡乱的点头。 纪庸看出他有些醉了,没拦:“所以你之后都打算留在这里了?” 徐诣:“嗯。” “姜止已经向温家提亲了。” 纪庸笑了声:“姜止要跟你抢?那你可有一个劲敌了。” 这两年姜止颇有些势不可挡,在商场展现出来的才能不比徐诣差,且家世和温家门当户对,外貌英俊斯文,性格上仿佛也和温玉落挺配,纪庸还真有点替徐诣担心。 徐诣冷睨了他一眼,很明显不满纪庸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将酒瓶放下,起身离开。 喝了这么多酒,却还能平稳的走进卧室,纪庸挺佩服。 门关上,徒留纪庸一人在外头。 徐诣的确有些醉了,模糊间仿佛看到眼前有温锦柔的影子,他往前一抓,什么也没有,堪堪摔在床上,又想起温锦柔在他耳旁说的那句话——“没有,一点也没有。” 徐诣突然再次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 她所有的眼神,所有的温柔他都记得,完完整整的保存在心里,他不信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大概是刚才抱过温锦柔的原因,他衬衫上沾上点温锦柔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