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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哦……?”三日月宗近在审神者和髭切之间来回打量,眼神中兴味满满。 髭切还拿着礼盒,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虽然不是完全的手制,也谈不上新颖,可味道还是能保证的。” 他看着审神者的金色眸子里几乎能滴出蜜来:“怎么样,家主不试一下吗?” 审神者动作僵硬地接下礼盒:“谢谢……” 她收下后髭切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显然是想看她直接打开。 乱藤四郎也小幅度地摇晃她的胳膊,好奇到了极点:“打开嘛,主人打开嘛,我想看!” 三日月宗近也笑道:“哈哈哈,老头子我也想看看髭切殿会送什么礼物呢。” “这……”可她心中有种超奇怪的预感,总觉得这里面放着很不得了的东西啊! 审神者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尤其是髭切亮晶晶的目光的注视下,压力骤增,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就打开吧。” 她把礼盒放在腿上,慢慢拆开装饰用的缎带,打开盒盖时恨不得里面像套娃一样是无穷无尽盒子,只可惜髭切的包装简洁得过分,掀开盖子,拨开半透明的纸,礼物的真容就映入眼帘。 那是一振巧克力制作的——审神者闪电般地把盒盖扣回去,瞬间涨红了脸。 乱藤四郎:“诶等等!主人,我还没看见!” 髭切期待地看着审神者:“家主,您还喜欢吗?” 审神者:“…………” 她跳下檐廊,抱着礼盒一言不发地扯上髭切的袖子把他往院外拉去,动作间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髭切被她拉着,边走还边说:“怎么了?家主?我觉得这份礼物还挺不错的,在迦勒底时就感觉用这种方式表达情感既实用又充满特色……” 审神者:“少废话跟我来!” “您要去哪?天守阁?您是打算回去……”髭切的说话声一顿,因为他从审神者身后看见,她藏在发间的耳廓连带着耳根都红了。 髭切不吭声了,审神者被凉风一吹,好歹缓过几分。出了粟田口院,审神者在某棵樱树下停下脚步,回头对髭切怒目而视。 被她瞪着,髭切轻咳了一声:“您要是不喜欢这份礼物,我还有第二份。” 审神者已经对这振太刀的脑回路不抱希望了,她刚想拒绝就听髭切说道:“我原本想直接解除和时之政府的契约,可惜条款上不许我后悔,至少十年后才能解除,但稍微更改一下分灵的意识基础还是可的。” 审神者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髭切挑了下眉,语气轻松随意:“以后被召唤出的任何分灵都会记住我爱你这件事,并且任何分灵的记忆都不会再传回我脑中。” 审神者半晌说不出话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可是你说过,派遣分灵战斗是……” 髭切:“是曾经的娱乐。” 他一脸理所当然:“在家主您的本丸中种田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无聊记忆。” 审神者:“…………” 见她说不出话来,髭切上前一步靠近她,轻笑道:“哦呀,家主是被我感动了吗?感动了就尝一块我做的巧克力吧。这次我花了不少时间研究,绝对比之前的烤鸡好吃!” 审神者心底刚冒出了那么点感动就给他说没了,她咬牙道:“为什么你们源氏总喜欢送奇奇怪怪的礼物啊!牛若丸送名刀薄绿就算了,换成你那可是本体啊喂!” 是的,礼盒里放着的就是与髭切的本体一模一样的巧克力太刀!不仅尺寸相同,连刀鞘上的目钉都做得与本体的位置分毫不差。 髭切长叹一声:“其实也没有完全做成本体的样子,考虑到您的偏酸口味,刀鞘里面是树莓和樱桃果酱夹心,都是我亲手挑选熬制的呢,绝对比只能看不能吃的要好。” 审神者:“…………” 她一向不擅长拒绝,尤其是对方还在礼物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髭切早看出来了,趁她动摇,再度煽惑道:“只尝一口,家主尝一口我就满足了。” 审神者纠结许久,勉强按下心中奇怪的羞耻感,闷闷道:“只吃一口。” 髭切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声音柔软极了:“谢谢家主~” 审神者打开礼盒,就着里面的白纸拿出巧克力太刀,它通体呈现出诱人的奶咖色,甜香扑鼻,上面雕饰的细节与髭切的本体别无二致。 审神者本想找个不会破坏太刀总体造型的地方下口,髭切却在刀身中段的弯曲处点了点,笑眯眯道:“这里最薄弱哦。” 行吧,吃个巧克力又被复习了一番太刀的结构,审神者破罐破摔,心一横,闭眼朝巧克力刀咬下去。 轻微的咔的一声,巧克力刀鞘比她预想中还柔软细腻,内芯如髭切所说是微酸的流质果酱,还能吃到大颗果肉,大约是放了果酒所以酒香和果香扑鼻。咀嚼时巧克力外壳的甜与果酱的酸很好地融合在一起,甜而不腻,回甘悠长。 不得不说,这份礼物真的很合她口味,就是流质的果酱麻烦了些…… 审神者只咬了一口,可两边断口中的果酱都溢了出来,粘在她嘴边黏糊糊的。 审神者想去拿手帕擦,可两只手里分别拿着剩下的半截巧克力刀,腾不出手来,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髭切。 她才刚看过去,髭切已经伸手抚上她脸侧,近距离下睫羽长且浓密眼角微挑,开口时声音低哑:“现在是第三份回礼。” 也不管审神者手中的巧克力会不会弄脏自己的狩衣,髭切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至零。另一手也环上了她的腰,紧紧地按向自己怀中。 “唔——!” “嘘……” 髭切舐去审神者嘴角的果酱,再度吻住她,舌尖探入她口中搜寻巧克力的余韵。 审神者只感到浑身直到脸颊都热了起来,下颌发酸,口中被轻扫过的的地方留下了无法忽略的酥麻感。 许久之后,髭切才慢慢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喉中发出一串闷闷的笑声,连带着胸腔也在震动。 审神者呼吸不稳,脑中乱成浆糊,好一会儿才记得开始咬牙切齿地生气:“畑当番……” 髭切语气慵懒:“嗯,已经要做一辈子了。” 审神者磨着牙:“那就远征!” 髭切债多了半点不愁:“也要征一辈子是吧,明白啦~” 审神者:“还有马当番手合番洗衣扫除……” 髭切叹着气应道:“是是,您不惩罚我也要做一辈子,您惩罚我也要做一辈子,不如您换一个真的能威胁到我的?” 审神者:“…………” 接连几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