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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她并不喜欢自己。 帝王的身份让所有女人都不能拒绝他,也正是这身份,此刻又成了他的负担。他不敢贸然,他怕最终求来的,并不是何元菱的爱,只是何元菱的顺从。 他要的不是顺从。 更衣时,秦栩君不说话,脸色亦有些阴阴的。仁秀本来想与他说话,也吓得没敢开口。 倒是何元菱替他整理腰带时,碰触到他结实的后背,心中一荡。 小朋友越来越像男人了。亲政不仅给了他自信,频繁的活动也让他的体魄越来越强健。他体内男人的一面,终究会按捺不住。 有那么一刻,何元菱突然生出一个罪恶的念头。 不当嫔妃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不是吗? 至少我何元菱并不在乎。我本质并非大靖朝的女人,我没有那么多顾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和自己喜欢的在一起,不是吗? 这念头让何元菱自己都吓了一跳,一直到秦栩君离开长信宫,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150、生辰(二) 秦栩君上朝, 不爱乘坐御辇。 长信宫与大正宫不算很远, 他喜欢步行前往,是散步, 也是在上朝前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路。 “今晚不见大臣, 让机枢处午后就将折子都送过来。” 仁秀微怔, 随即又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皇上是要腾时间去慕尚宫给淑妃娘娘庆生?” 庆生?秦栩君完全没想过。 他只是行了一段路,身子渐渐热起来, 后悔刚刚没有更加主动一点。又想着晚上何元菱值夜,他要好好营造一下气氛,再努力一次。 但仁秀的话又提醒了他。 他想起自己一听到束俊才就浑身不得劲的样子,这就是妒忌啊。喜欢一个人, 就一定会妒忌情敌。所以小菱会不会妒忌淑妃呢? 或许,今晚就让她尝尝妒忌的滋味?她是否能更清晰地明白自己的情感? 秦栩君顺着仁秀的话, 假装被他猜对:“淑妃进宫好几年,朕一次都没去过慕尚宫啊……不过你们不用忙, 朕不爱热闹,去一去就走。” 信你个鬼哦。仁秀暗想,去一去就走, 何必要午后看折子, 明明就是要留宿的意思。 看来皇上终于开窍了啊! 晌午时,何元菱带着手下去了慕尚宫。慕尚宫大殿一扫往日的暮气沉沉, 布置得焕然一新。内造司主事、尚膳坊主事,以及内务府数位巡走都在忙碌,其中也有何元菱派过去的两位女史。 自从听了靖宁宗的提醒, 何元菱总觉得这场生辰会恐怕不会太顺利,太后定然是在憋什么大招,指不定就要施在生辰会上。 女史就是她派过去的眼线,暗中盯牢,尽量把搞事的苗头给掐掉。 听说何元菱过来,淑妃按捺不住,带着贴身宫女出现了。 “太后爱喝温酒,顺王妃却喜欢冰酒,迅王虽回府思过,迅王妃却要来,你都安排妥了?” 呵,这都什么小事,能当这内务总管,还会这点细节都安排不好? 真当何元菱是进宫混饭吃的?真当内务府这些主事和巡走都是花钱买的? 何元菱知道淑妃就是想摆摆这派头,享受享受居高临下的威风。不卑不亢道:“无双殿徐公公已递了贴子过来,晚上太后的安排都已议妥。各家女眷的喜好和习惯,内务府也都有纪录。不过娘娘放心,到了慕尚宫,女眷们都会入乡随俗。” 淑妃脸色微微一变,知道自己又吃瘪了。 进宫就要守宫里的规矩,但凡是皇亲贵胄,无有不知晓的。从来只有她们小心翼翼,哪有宫里迁就她们的道理。淑妃摆明了就是为难何元菱罢了。 何元菱不愿与她龃龉。今天是你的生辰,却也是我的生辰呢。 你有生辰宴,我却也有贺礼呢。就是这贺礼太澎湃了些,差点没扛住,咳咳…… 正打算告辞,进来一名太监,是长信宫的。 “仁秀公公让奴才过来禀告娘娘,晚间皇上会过来给娘娘贺寿,请娘娘早做准备。” “真的?”淑妃大喜过望,声音都抑制不住有些颤抖。 那太监看了看何元菱,似是欲言又止。何元菱察觉到他还有话说,像是顾忌自己。于是垂下眼睛,向淑妃行礼告辞。 才转身走出数步,听见那太监道:“皇上已命机枢处午后就送折子过来,整个晚上都腾出来了……” 这暗示也太明显了。 淑妃激动得差点当场晕倒,被宫女一把扶住。 “快送送公公。”她晕乎乎的,倒还记着示好。 可这话听在何元菱耳中,无异于一声闷雷。皇帝这又是何意?刚刚还与自己卿卿我我,转头又叫人来慕尚宫报信。 今天是淑妃的生辰,可今天也是我何元菱的生辰啊。 纵然你早晚要临幸后宫,能不能换个日子,不要在我十六岁生辰这一天,给我重重一击? 她在众人的簇拥下艰难地前行,脚步沉重。 报信的太监从后头赶上来,一脸忐忑:“何总管……” 他越是忐忑,何元菱越是心烦。 按常理,这些事非但不应该回避内务总管,反而应该叫内务总管去操办。这太监对自己的回避之心,恰恰说明在旁人眼里,自己和皇帝的关系是特殊的,特殊到皇帝临幸后妃,都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她不能让人看笑话。 何元菱平顺了心情,像往常那样,一脸平静。 “回长信宫,叫吕宫女领十个人去慕尚宫帮忙,务必把皇上的事务安排好,不许出错。” “是。” 太监应了声,又看何元菱虽是一脸平静,到底还是不放心。又道:“是仁秀公公命奴才过来禀报。皇上今日不见朝臣,午后要批阅折子。” “知道了。” 午后要批阅折子,这就是叫何元菱午后要在跟前伺候的意思。唉,他终究不是小朋友,是皇帝。 大正殿的早朝,今日散得比往常都早些。 仁秀急匆匆往长信宫赶,迎面撞见守在宫门外的吴火炎。 “司务您可算回来了!”吴火炎刚刚还装得一脸镇定,一见到仁秀,终于着急起来。 “皇上和几位阁臣去机枢处,要商议都察院之事。我且先回宫安顿别的事儿。” “还好还好,皇上没一起回。”吴火炎舒一口气。 仁秀好奇:“知道的是俞大人在江南遭了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遭劫了,这惊惶的。” 吴火炎凑到他耳边:“司务随卑职前来。” “何事?” 吴火炎也不答,只在前头引路,一路走进了长信宫,径直向何元菱的宫人舍而去。 一看到何元菱床上、被子遮盖之下的木匣,仁秀不解其意。 “何总管在床上藏这东西作甚?” 吴火炎道:“司务说要给何总管一个惊喜,卑职便趁何总管不在,想来给她布置宫人舍,可没想到,竟看到了这个……幸好,卑职留了个心眼,叫宫女都出去了。” 仁秀问:“里头是什么?你看过没?” “奴才不敢说,司务打开一看便知。” 见吴火炎神情颇为一言难尽,仁秀心中狐疑,缓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