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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了……你原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也说过喜欢我的,是不是,小白……”秦川抬头凝视她,眼里涌动着难言的遗憾和化不去的忧伤。 白苜心里一动,咄咄逼人的神色缓和下来,撇过视线默不作声。 秦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我想,只要不让你知道一切,不和他提出断绝关系激怒他,那我们是不是还有可能?我去找你了,当你还愿意跟我回家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可是,回来后的你不一样了,我察觉到了你的心不在焉,你的恍惚走神,甚至你的喜怒哀乐再也不像从前那样都是因为我……我安慰自己,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你会忘掉别人,最终心里只有我的……在你生日那天,我本来精心为你准备了很多节目,挑选了很多礼物,包括那天我还打算把自己……” 秦川哽了一下,一手撑着额头,挡住流泪的双眼,声音绝望而悲伤,“可是他追来了,他对我下药,然后,算好了时间让你看到一切……” “所以当时……卫生间里的人真是钱辉?” “是他……” 到这里白苜突然恍然了,难怪那天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原来是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开始她以为是炎邵非的缘故,可是那时炎邵非还在对面的大厦,距离那么远她不可能嗅得到,没想到真相竟然是他们苦苦寻找的仇人! “小白……你恨我么?”秦川抹了一把脸,嘴唇还有些抽搐,无声吞咽的动作看着莫名心酸。 “所以你……折磨自己……就是为了……” 秦川突然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揉搓,小心翼翼的抵在自己额头,“嗯……还有,妄想你也许能原谅我……”说完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手指,虔诚而可怜。 白苜闭上眼,从鼻端长长呼出一口气,平静道,“我饿了,把粥给我。” 秦川一愣,眼里少得可怜的希冀之光也彻底暗淡下去,而他却不敢为此抗争什么,默默转身将粥端起,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午后,白苜躺在床上熟睡,秦川守在一旁,时不时还为她掩掩被角,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只能苦涩一笑。 这时,钱辉的手下走了进来,“秦总,我们大哥请您到地下室一趟。” 秦川冷下脸,“不去。” “这……”传话的人为难的不肯离去,目光转向了床上。 秦川突然站起,从上衣口袋里迅速掏出一把手枪,阴狠道,“滚出去!” “秦总息怒……”兴许是钱辉有过交待,来人不敢再惹怒秦川,悻悻的退了出去。 当门关上的一瞬间,白苜睁开了眼,秦川显然没有料到,有点局促的收起枪,“你……你醒了……” “为什么不去?” “我还见他干什么……”秦川自然的将她扶起靠坐在床头,语气比之刚才不知温柔了多少,“我……我要在这里陪你……” 他故意在距离她很近的时候说,呼出的热气就萦绕在耳边,仿佛情人间的蜜语。 白苜试着攥紧被子里的手,依然感到无力,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比之刚被注射时好了一些。 “他是要向你这主人请罪吧?” 听到“主人”二字秦川不由面色一红,“我早就不认他这……总之,我不想再和他有所牵连。” “是吗?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我……”秦川被堵得语塞,然而事实确如她所说,他们不可能没有牵连,钱辉接手了他的军火交易渠道,应该说是替他从事了那个行业,但依然给他可观的利益分成,不仅如此,钱辉另外的毒品收益也给他分成,可以说有了钱辉的组织以后,他不需要亲自游走在黑暗边缘,只需要专心经营他的商业帝国,剩下的就是把大把的黑钱洗白。 沉默间秦川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点开信息,蓦的变了脸色,快速回复之后,对白苜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这里的每一处都设置了监控,他既然答应了不会伤你,他的手下断然不敢轻易进来,你等我回来!” “等等!”白苜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秦川惊讶,他以为她是害怕,并且对于这种“依赖”表示欣喜和受用,于是他很快答应了。 白苜坐在轮椅上,由秦川推着,在到达地下室入口的时候被守卫拦住,“秦总,只您一个人进去,她不能进去。” “为什么她不能进去?”秦川冷然道。 “我们老大没说让她……” 秦川立马推着轮椅掉头,故意大声说道,“那我也不进去了。” “主人!主人别走!”地下室里传来钱辉紧张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他急切的命令,“放他们进来!” 木地板打开的通道是向下的楼梯,轮椅不方便下去,秦川就蹲下身,背起了白苜,“小心……” 白苜心里有些感动,可是想到他和钱辉千丝万缕的关系,刚刚有点融化的心又迅速冷硬起来。 两段阶梯很快走到了底,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两人都不由吃了一惊! 钱辉浑身赤裸的绑在金属圆盘上,四肢大开呈“X”型,两个乳头被铁质的乳夹夹着,同时还连着电极片,阴茎里也插着电极棒,俨然一副等待受刑的模样!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白苜盯着自己身体的那一刻,钱辉还是感到了羞耻,好在他内心强大,装作完全忽略她、眼中只有秦川的样子,诚恳的说道,“主人,贱奴惹主人生气了,还请主人责罚!” 第65章 代替你的奴隶受罚(羞辱、电击) 金属架上的人四肢修长,薄肌覆盖的身体布满了各种青紫伤痕,尤其是几处敏感部位,凌虐的痕迹十分明显。 摆出这副淫荡模样的钱辉大概不觉得有什么,至少表面上是,反倒站在一旁衣冠楚楚的秦川焦躁不安起来。 “原来你们都玩这么刺激?”白苜只匆匆瞥了几眼对面赤裸的身躯,便仰头盯着身后的人,嘲弄的眼神充满讽刺。 秦川想要辩解,奈何根本找不到理由,那些都是他做的,他能说什么?可是他依然不想当着她的面承认这些,“小白,我们回去吧……” “急什么?人家那么有诚意来请罪,你这主人怎么不领情?” 想起之前,她仅仅是对他有一些SM的边缘行为,他都极为抗拒,可事实上他早已接触过这些,并且还深谙此道,居然还假装单纯正经。 被揭穿“虚伪”面纱的秦川顿感难堪,他想向她解释其实他只是抗拒做M,可白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骗子,这让他既窘迫又委屈。 如果现在退缩,那岂不是做实了他骗子的名头?无法,他只有硬着头皮把白苜放置在卧榻上,然后从墙壁取下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