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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 江蔚澜:“什么表演?” 时远:“高空溜人。” 江蔚澜还没有琢磨透时远这话中的意思,便感觉到自己前进的方向微微一变。他们直接向下坠落,呈俯冲的姿态。 慌乱在这一刻骤起。当滑翔翼张开翅膀,巨大的阴影从上到下笼罩在众人的头顶时,众人一瞬间便发觉大脑空白,生命的本能在这一刻支配着他们。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江蔚澜他们还会转头给他们来上这么一遭。 在这一片慌乱中,也有一小部分人反应过来,立刻高喊道: “它这器具是飞行类别的器具,就连主材料都是储物袋做的,他不可能伤到人。” 对方的这一句话落下,就有不少人冷静了下来。他们转头,正准备思量江蔚澜这两人的目的时,便看到滑翔翼的两端,堪堪扫过三四个躲闪不及、未曾避开的同学。 几乎是一瞬间,这三四个同学,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原本离他们很近的江蔚澜两人,又操控着器具,向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回到了高空。 在短暂的震撼过后,不由有人回过神来,高升喧哗道: “刚刚我没眼瞎吧,就这么倏地一下,便有三四个人不见了!” “你没有眼瞎,是真的。我也看到了。” “人呢,那些人究竟去哪里了?不会是……死了吧。” 一些人开始呼喊起刚刚消失的人的名字,企图从人群中得到回应,但最终回应他们的只有沉默。 在北域的考核中,没有下落,便意味着死亡。 “难道……他们真的死了?”一个人讪讪地说道。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秒,便有人开口反驳道: “怎么、怎么可能……刚刚消失的那些人中,有一个可 是远攻系的第三十名的林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瞬间就死了呢?” 然而听到他在这句话,众人都不由睁大了眼睛。 北分院是四大分院中排行最大的学院,招收的学生也是最多的。因此,能在这样的学院中,排行前三十,是一个怎样的成绩。人们毫不怀疑,这个叫做林束的人的实力。 然而就是这样有实力的学生,却如此轻松地被一个不知名的器具掳走,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这让在场的众人心中一惊。 他们看向高空上那不知名的器具时,眼神中透露着惊恐。 · 然而被他们注视的江蔚澜和时远,他们则陷入更深层次的沉默之中。 在他们两旁,那向外张开的羽翼中,多出了几块鼓鼓囊囊的东西,时不时还在挣扎抖动。 “这是什么地方?” “江蔚澜呢?你给我出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好黑啊。” 这些声音吵得江蔚澜有些头疼,他开口问道:“他们怎么出现的。” 时远:“我不知道。” 江蔚澜多看了时远一眼。他转头看向江蔚澜,眼眸中满是水光潋滟,让人看了不由微微有些晃神。 江蔚澜隐隐听到他对面的女子缓缓开口,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这句话让江蔚澜不由地多看了他几眼。时远微微低垂着眸,一双眼睛满是思索,从江蔚澜这个角度看,他这样一双表情,更是透露着几分无辜。 这让江蔚澜信了他的一番说辞。 当时远察觉到江蔚澜收回视线后,不由地微微松了口气。事实上,他心里对眼前这一幕有了些许的猜测。 这显然是他在锻造储物袋的时候,加入了某种材料,让储物袋成为了一个类似于麻袋这样的储藏工具,能够无差别地装人。 只不过……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 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头顶上不断颤抖的滑翔翼,随后转头看向了江蔚澜: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器具,它承重能力仅限五人。” 而现在,这个滑翔翼加上时远和江蔚澜,一共有六人。 在不知道怎么把身后的那群人捞出来的情况下,把滑翔伞放低,把江蔚澜踢下去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江蔚澜不是他的兄弟吗? 不是有一句俗话这样说的吗——为自己插兄弟两刀。 然而正在他思索的那一瞬间,时远听到了熟悉的系统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恭喜您,您的未知名器具已成功通过实验。为保证您的安全,我们将在三十秒后进行传送。”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时远立刻反应过来,他转头看向江蔚澜,见他此刻也正垂眸思考着,不由抿了抿嘴,声音平静地说道:“所以,江蔚澜,你一定要记得我啊。” “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时远强调了一句,随后当着江蔚澜的面,轻轻地将手给松开了。衣袂翻飞,时远的身体不断向下坠落。 【三、二、一。】 【开始传送。】 时远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下一秒,他便感觉空间开始变化,再次睁眼,他便看到熟悉的滑翔翼出现在他的手中。 时远:…… 滑翔翼作为他的器具,会同他一起传送回来。 与此同时,江蔚澜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身上还带着浓郁的血腥气。 时远看了一眼滑翔翼,果不其然,它的表面都被撕破,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的血迹。显然,刚刚那些人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了。 【传送发生故障。】 【将在十秒后,进行维护。】 【十、九、八、七……】 时远听着耳边的倒计时缓慢地响起,与此同时,江蔚澜缓缓抬眼,看向四周,随后低声道: “这是大师级的阵法,你被谁困在这里了?” 时远抿着嘴巴,没有说话。此刻他的心中无比确幸,自己身上的女装是手动的,不然的话,恐怕要在江蔚澜的面前,上演一场女变男的好戏了。 江蔚澜看到面前的女孩子抬眼看向他。“她”的眼中好似有无尽的容忍和哀楚,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她”好像不是自愿被困在这里的。 江蔚澜还想开口,继续问什么,便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开始混乱起来。在他周围的空气中,出现了许许多多深不可测的裂缝——这是阵法在排斥他。 江蔚澜很清楚地知道,他马上就要被传送走了。 他深深地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像是随意一般问道: “对了,我之前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此刻,系统的倒计时已经接近尾声。周围的裂缝将江蔚澜身上划开了一道道血痕。 时远愣了一下,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关头,江蔚澜会问这个问题。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