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了个男朋友,可好看了,得盯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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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洋,别看,别看!”宿飞文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博洋又去拉他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巴都粗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博洋抱着他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他放到在写字桌上。 宿飞文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博洋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他私处── “天啊!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博洋把阴茎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他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宿飞文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么起劲儿,他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他的耻辱,是他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博洋!” 他吸着他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博洋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菊穴,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巴正猛干他的菊穴,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宿飞文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后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博洋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么哭了,宝贝?”他吻去他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 “嗯……”他的眼泪越流越凶,博洋吻着他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宿飞文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宿飞文,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 他压着他两条长腿,猛操菊穴,捣蒜似的,把花穴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插后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博洋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精液喷到他的肚子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 宿飞文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钟后,当余韵逐渐退去,他说:“博洋!” “你说。”男人拨开他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他鸡巴不肯走。 “你爱我吗?” 宿飞文可怜兮兮的问,他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他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博洋贴着他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宿飞文。”他在他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他的小脸,眼神直透他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宿飞文缠在他的脖子上,终于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宿飞文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博洋,“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博洋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他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着他的腿不让他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着流到地上…… “变态!”宿飞文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 博洋回到北京,和李羌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博洋非常负责任,及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博洋没明白。 李羌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们,干脆这么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 博洋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博洋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男朋友,可好看了,得盯紧点。” 李羌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会以后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么快就能有男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男人的心,本来我以为他没把我当回事儿,这次不知道怎么了,他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 李羌给他出主意,道:“男人不能惯着,当心他登鼻子上脸。” 博洋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后肯定得是妻管严。” “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李羌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么精神,身手又好,还怕没老婆?” 博洋道:“没办法,就喜欢这个男子。”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仗义!”博洋拍一下他的后背,“谢了!” “以后再不干保镖了?”李羌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男人都很会消费的哦。” 博洋只是笑着摇头,道:“他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 宿飞文正在化妆,这场戏是他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着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把他都给化的快睡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他往上看,处理下眼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他已经完成。 他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他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后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 也不知怎么得,他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他动粗的肖湛,那个用皮带抽打他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么了,吓着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宿飞文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 “呵呵,好莱坞帅哥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好看影响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宿飞文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宿飞文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着他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宿飞文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着呢,今天没他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着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么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 宿飞文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 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宿飞文身上,宿飞文想到肖湛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他凄惨的在床上翻滚,用手挡着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他身上抽,他尖叫着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禽兽”又追上来,揪住他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他脸上,他的脖子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 “啪啪啪!”导演带头给他鼓掌,并竖起大么指,心里的天秤终于开始向宿飞文一方倾斜,想:这个男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宿飞文,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摸”力气大一点点。 宿飞文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他真的昏过去了。” 等下了戏,宿飞文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着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他接到博洋一个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博洋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不想我?” 宿飞文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博洋逗他。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宿飞文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着手机撒娇,“你敢!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宿飞文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他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