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
的怀里挣扎着。张永明如法炮制,接连敲 碎了她的第三和第四根脚趾骨。女警的右脚变成了血红色,她大口喘息着,人已 经瘫倒在张永安的怀中。除了死伤者的家属,场边大部分女人都看不下去了这个 血腥的场面。很多人抱着孩子离开了。 黄老疙瘩一抬手:「抬到案子上去!」 两个人过来从张永安的怀里把范月影抱走。「大明,这个给你先玩儿?」 他用眼睛看着张永明。张永明在肚子里骂娘,他明白黄老疙瘩的意思,先给 自己一个女警玩儿,这样他就可以去玩那个天仙了。 他没有接茬,却跟着问张永安:「安子,这个先给你啦。」 张永安本来意属王澜,他也知道今晚王澜肯定是老疙瘩和大哥先玩儿。当他 抱住范月影的肉体时,他觉得好像把赵薇抱在了怀中一般,他禁不住心旌荡漾。 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连忙点头,「好好,兄弟我就先要这个了。」 黄老疙瘩见自己的计谋没有生效,他的心里也在暗骂张永明狡猾,脸上却没 有带出来。只是哈哈笑着说:「哈哈,我看出来了,安子喜欢这个眯缝眼的小 燕子!」 范月影也被摆到了「人肉案子」上。宽大的案板上,并排摆了两个女警的肉 体还绰绰有余。一个黄老疙瘩的人已经用一根绳子把范月影手上的钢丝绑在了案 子腿上。张永安脱光了衣服,爬到女警官的身上连摸带舔。可刚刚遭受了惨烈酷 刑的女警官的下身一直干燥无比。张永安实在等不及,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把丑陋的阳具插入了她的体内。尽管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男人坚硬的凶器划过 体内娇嫩干涩的粘膜依旧造成了巨大痛苦。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在短短半天 之内被野蛮的村民俘获、遭受到钢丝穿手和铁锤砸脚趾的酷刑,现在又失去了自 己的贞洁。不仅是肉体,她的心灵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残。范月影的身体剧烈地 跟随着张永安凶猛的抽插摆动着,她的短发飞扬在空中,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吟声。 在她的头一次无意识地摆到一旁的时候,她发现,分队长正躺在自己的身边 深情地看着自己。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马嫣梅的身上施暴,她的两个乳房都被那 个男人握得变了形,受伤的左乳还在渗着血珠。但是她的脸色很平静。她干裂的 嘴唇动了动,好像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旋即被她身上男人的暴虐变成痛苦的低吟。 但是,她的眼睛始终在看着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说话:「月影,坚持住!」 在马嫣梅的注视中,范月影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在夕阳下,两个女警 彼此相望。虽然近在咫尺,两人却无法触碰对方。然而,她们通过对方的眼光、 表情、甚至是呼出来的气息,来感受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两人借此相互鼓励, 传递着坚持活下去的信念。 第14章、赵翎 「影,影姐啊——」 被绑在旁边木桩子上的王澜目眦欲裂,这些人连禽兽都不如!她冲着正在观 看凌虐的张黄二人咆哮着:「畜生!你们,你们只会折磨女人!」 她看到他们转过头来,挣扎得更加凶猛了,「是男人来……来对付我啊!是 我打了……打了……你们……的……人……」 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克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到最 后,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日他个娘咧!这个女人已经等不及被肏了哎。」 黄老疙瘩惊异于王澜的挺身而出。张永明倒是不奇怪,半个下午的交锋,他 已经认识到了这个美人的勇敢和韧性。他心里清楚黄老疙瘩也在打着这个女人的 主意,只不过双方还没有摊牌而已,他不想现在就来谈论她。他正在沉吟不语。 在一旁看热闹的驴子跑了过来。 「大叔,我有个主意治她!」 「哦?」 张永明知道这个小子又狠又坏,点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个镐头撞她的肚脐眼吗?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说话都费 劲。我寻思弄根绳子,把她的肚子勒起来。她一说话,我们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我日!你小子鬼点子真鸡巴多。去,按你说的做!」 驴子飞奔而去。两个人来到王澜的身边,黄老疙瘩把手放在王澜的乳房上, 他蓦的一惊。日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细发啊。这奶子,真嫩真软真 弹呐,就像自己儿子吃的果冻一样。真他娘的是个极品!张永明没有猜错,自打 王澜被带入场中的一刻起,黄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这个女人。 张永明也不甘落后,伸手握住了王澜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无 法盖住她的乳峰。两个人心下较着劲,比赛似的用各种方法玩弄这对世间最美的 乳房。旁边围观的人们都怀着无比羡慕的心情看着他们。虽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摆弄,但是王澜没有任何的性兴奋,反而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裸体而产生巨大的耻辱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 来,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个竞争者在场,他们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强奸了她。 气喘吁吁的驴子打断了两个人的竞争。「大叔,我回来了!」 两个人的手离开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然而, 驴子并没有给她片刻喘息。他张开手,掌心是一把晒干的苍耳子,枣核形状,长 满尖刺。他从里面挑了一个大个饱满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龇牙,现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苍耳子嵌进了王澜饱受蹂躏变得极为敏感的玉脐之中, 直径一公分左右的种子,刚刚好放入她小巧的脐窝里。他稍稍用力一按,苍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脐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驴子从腰里又解下 一条两米多长的,三四指宽的皮带。这是农村用来挽马的。皮带环过王澜的小腹 和木桩子,在她背靠着的木桩后交叉,两端分别握在一个汉子手中。驴子仔细地 调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带的位置,保证她的肚脐被宽皮带完全盖住,那粒刺猬一样 的苍耳子就被完全地纳入她的脐内。全部收拾停当后,驴子笑嘻嘻地看着王澜: 「天仙姐姐,我包你说不出话来。」 王澜气的粉面通红,「你……」 她的话音刚出口,驴子大喝一声:「拉!」 两个壮汉向两端用力地一拉板带,王澜只觉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种从未经受过 的强力一绞,一口气就被窒住。同时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肤、腹内的每一寸柔 肠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绞痛。特别是自己的肚脐,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同时刺入,刺 痛难耐。在刚刚经历人间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的雪腹柔脐、娇 肚嫩肠被再次投入到惨烈的折磨中,内中的疼痛决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脱口的半句话瞬时转变为悠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 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因为大量 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 比地高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 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 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 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 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 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 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 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 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 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 女特警。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 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他的心思一开始全 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无论是气质还 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 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 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乳头,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 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 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 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 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 自己。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今天从救出 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 人留下来的污秽。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 沾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处女的鲜血,她被吓坏了。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 老疙瘩抓住。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真实的性交,或者说,强奸。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性交有了一种恐惧。 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然后,赤身裸 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 了巨大的压力。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 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体上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 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 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 赵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 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 想做个可耻的叛徒。「……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 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赵翎的浑身一震。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 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啊… …不……啊……要……」 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轮奸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 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 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 秘道! 「啊!不要!」 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 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 「当然!」 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 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 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乳房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 老光棍轮奸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两个 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奶子、舔骚屄、 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鸡巴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乳房,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 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 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在无处 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 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 淫荡的叫声。 第15章、谪仙 「前一阵更新较慢,这次加快频率。不过本鱼实在才疏学浅,力有不逮啊。」 村民们的暴行把孟瑶的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当两个恶魔走到她的 面前时,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张永明把两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内用力一合, 左右手的手指几乎碰到了一起:「这小腰,可真他娘的细哩。」 他又摆弄着她小巧的乳房,「我日,这奶子可够小的啊。」 「是啊,这他娘的能有奶水吗?」,黄老疙瘩接上话,「这个就是在村口喊 话的那个丫头。嘴硬着咧,跟最边上的那个一样倔。」 「是吗?」 张老大去掉了孟瑶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这样,有啥资本硬气?」 虽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瑶并没有开口。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没有任何表情。认识孟瑶的人都叫她「冷美人」连特警队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叫她。 她父亲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动手打架,母亲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她十二 岁的时候,她父亲在酒醉后强行奸污了她。虽然父亲因此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她 也从此憎恨所有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是肮脏下流的货色。她发奋学习,考入警 校,就为了打击那些臭男人,救姐妹们于水火。她和王澜同一天加入特警队。两 人不同的是:王澜只是痛恨欺负女性的男人,孟瑶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哟?这眼神,不服是吧?」 张永明把眼睛立了起来,啪——他一记耳光抽在了孟瑶的脸上。孟瑶的脸被 打得一偏,但她随即又转回来,继续怒视着他。 啪——又是一记耳光,孟瑶感觉到嘴里边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张永明 左右开弓抽了孟瑶十几个耳光,最后黄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换点儿花样。」 他回头冲排队等待轮奸女警的人群喊:「这儿还有一个,过来!」 十来个男人从两队的队尾跑过来,把孟瑶围在了中间。黄老疙瘩用手上下抚 摸着她的裸体:「如果你现在开口说句话,我就放过你,不让人强奸你。」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孟瑶很清楚,这些男人不会因为她开口说话就会放过自 己。黄老疙瘩的抚摸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 不发。 「日他娘的!」 黄老疙瘩也光火了。从他抓到她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强奸她们的头儿的 时候骂过一句,其余时间就是一个哑巴。「你,你,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腿拉起 来,分开!」 两个男人各抓起孟瑶的一只脚腕,用力向外拉开。尽管孟瑶想用力地合拢大 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两个男人的蛮力,她细长笔直两条腿被男人大大地 分开了,她现在只靠吊绑在木桩上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身体成L形, 窄小的阴道对着男人们打开了。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 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 …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 欲望。 这次张永明抢先发问:「老疙瘩,这个娘们你先肏?」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 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 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 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 揽住她的细腰,把硬如铁棍的生殖器硬塞进她干涩的阴道。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这是 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 反应。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 何的刺激。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 入身体。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女警官这时已经 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 上灿烂的红霞。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 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 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 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 数的宝藏。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 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 在这儿。」 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 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 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 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 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 女人就先让兄弟我尝尝吧。」 臭不要脸的!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他干笑 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 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 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 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 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 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 说啊。」 「她怎么会告诉我们?」 在他们两个急迫的目光下,驴子只好顺着自己的话编下去。「那个……你们 两个轮着弄她!看谁能让她说我愿意。」 「好主意!谁先来?」 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 死个球?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 看。」 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 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 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 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 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人还没有 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在皮肤和皮肤 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然后才是肉 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 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 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 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 我会叫今天场院上这么多男人都来轮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他随即展开攻势,把 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 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 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 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 都不吐一个字。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他看 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 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 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药碾子是 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 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 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 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 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 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 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 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 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 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 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 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 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 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 窥视。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 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 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 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 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 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 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 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 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 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 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 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 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三绕两绕地消失在民房后面。而他的几个同党则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