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结合处暴露在多弘的面前达到高潮!多弘也因为在留希体内的硬挺
就像是吹着凉爽的风一般的伊吕波和总是开朗有朝气的歌奈,知裕认识这两个人是在宣布末日来临之后。 知裕是因为帮忙她们两个人将天文望远镜搬到屋顶上而开始熟识的。 “昨晚也看得到星星吗?” “嗯,末日对於星象观测来说也许是个幸运的好时机呢。” “哪里幸运呀。” 因为几乎没有街灯与霓虹灯等等人工的照明设备,所以现在就算用肉眼也能看见很暗的星星,伊吕波如此说着。 “但是夜晚要是很黑暗的话,只会让人感到不安而已吧?尤其又是在这种时候,大村同学,难得你还能一个人在这里这么努力呢。” 伊吕波除了带来了天文望远镜和在旁边的体育用垫子,连屋顶上的简易帐棚都拿来了。 似乎是想要住在这里观测星象。 学校里的确有许多毫不相干的人跑来住,而在日常生活方面只要有调理室与体育馆里的淋浴室就够了,在生活方面也没什么不自由的。 “我不是一个人哦,歌奈也常常曾来这里玩。” “家里的人都不会说什么吗?” “谢谢你这么担心我。” 伊吕波巧妙的岔开了知裕的质问。 难道,伊吕波之所以会住在这里也许并不只是因为想要观测星星而已,但知裕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任屋顶上的风吹拂着,静静的,偶尔和她聊聊琐碎的话题,让知裕觉得很舒服,伊吕波看起来也是一样。 伊吕波和知裕坐在垫子上,但知裕又立刻站起来背过身子。因为由门的那一边有个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学姊,我回来了-!” 屋顶上响起了很有朝气的声音。 “你回来了,歌奈。” 伊吕波也站起来挥着手。歌奈立刻就发觉到知裕的存在。 “啊-!这位学长也在呀-!” 歌奈发出了足以穿透云层的声音,迅速走向知裕。 知裕反射性的紧张了起来。 虽然知道像这样直直冲向对方的行为是歌奈的一种爱情表现,但每次歌奈都会用头猛力撞着知裕的胸囗,虽然歌奈是个好孩子,知裕也很喜欢她,但那实在是很痛。 啪嗒啪嗒…… 知裕目测出距离,正想迅速做出闪避动作时…… 但…… “啊!” 歌奈的脚比知裕想像中还要快速,往屋顶的地板上一绊,在知裕的面前跌了一跤。 知裕毫不考虑的伸手援救歌奈。 “危险……哇……哇哇哇!” 结果虽然没被撞到胸口,但知裕却成了歌奈身下的肉垫,倒在屋顶的地板上。 “对、对不起……学长……” 歌奈坐在知裕身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歌奈,总之你先下来吧。” “是的,真是对不起!” 被伊吕波一说,歌奈立刻跳了下来。 “哈哈哈……不会啦……歌奈还是那么马力十足呢……拥有令人感觉不出是文化社团的强大马力呢。” “谢谢你。” 歌奈轻轻地低下头。 “但歌奈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天文社社员哦!有伊吕波学姊的教导,我现在已经会一点望远镜的使用方法了!” 嗯哼、歌奈两手插腰骄傲的说着。 “可是我只是个幽灵社员而已。” 伊吕波笑道。歌奈看着望远镜。 “在看什么呢?” 知裕问。 “我在看月亮,今天天气很好,所以现在月亮很近哦,还能看到火星呢。” 歌奈将脸贴在镜片上说着。 “无论是月亮还是火星,都是从有人类之前就一直存在着了,今后也会一直存在下去吧。” 伊吕波开始慢慢地说着话。 “关於月亮的起源有许多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月亮是由形成地球时的地幔分裂而成,又叫”亲子说“,另一种说法,则是在更早之前由尘埃及瓦斯形成地球时,也一并产生了月亮,又叫”兄弟说“,还有一种,是说月亮是不小心被地球的重力吸引而来的卫星,又叫”他人说“,还有一种呢……” “完成的地球因为被陨石碰撞,受到冲击碎片飞出地幔形成了冰冷的月亮,又叫”出产说“。” 歌奈抢过伊吕波的话尾说道。 “真不愧是天文社的呢。” “但是结果还是没人知道哪一种才是正确的,人类在还没找出月亮的起源之前就要消失了。” 伊吕波轻轻地将手合在胸前,向知裕问道。 “你觉得很空虚吗?” “对呀,虽然有这么多种想法但终究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但是,不论我们知不知道理由,月亮还是依然故我地高挂在那里。” “没错,歌奈也觉得只要月亮大、人漂亮就OK了!” 歌奈将脸由望远镜里抬了起来,开始跳着二、三步小碎步。 “那么,歌奈要去为朋友送行了。” “送行?” “对。好像是想逃到比这里还乡下的地方去。……歌奈也许曾在剩下的几天回自己的家去,虽然歌奈也很喜欢像这样和学长及大村学姊一起待在屋顶上。” “是吗?” “但是,我会尽量找时间来这里的,因为歌奈最喜欢两位学长学姊了。” 歌奈轻轻低下头,迅速地跑走了。 “好像经历了一场小小的风暴哦。” 知裕重新坐回垫子上,好像是刚刚被撞倒了的关系,腰部有点痛。 “但是又提起精神来了吧?” 伊吕波和他坐在一起。 “我的脸色很没精神吗?” “似乎是有心事的样子。” 也许是宫森的事情吧。 知裕马上就联想到,也许因为是自己使宫森露出那么灰暗的表情,而感到心里不安吧。 “好奇怪哦,比起自己还剩下几天的性命和人类的命运,竟然比较担心和他人的一点小小摩擦。” “人类直到最后都是个麻烦的生物呢。” “如果能像星星一样单纯地活着就好了。” 伊吕波看着望远镜说着。 “……啊……” 伊吕波不知怎么地接住胸口坐了下来。 “大村同学?” 知裕吃惊地冲上去,伊吕波露出一副铁青的脸笑着。 “不要……紧的……这是老毛病……” 之后再也没听到伊吕波说话了,知裕将伊吕波抱了起来。 救护车! 不、现在那种东西一点也不可靠。 知裕抱着伊吕波走向保健室。 不要紧的,留希老师还在保健里,那个人比其他莫名其妙的医生还值得信赖。 看到飞奔而来的知裕手臂里的伊吕波,留希的脸色大变,立刻让伊吕波躺在屏风后的床上,然后把知裕赶了出去。 在知裕觉得有数个小时般长的几分钟后。 “呼……” 留希由屏风后走了出来。 “老师,大村她……” 知裕丝毫不隐瞒他的不安及疑惑。 “嗯。……你好像和她蛮亲密的嘛,跟你说也无妨吧。” “啊、那我先出去了。” 站在墙边的竹冈多弘这才惊觉到,多弘和知裕是同学年的朋友,在宣布末日来临后,不知怎么的一直留在这里当留希的助手。 当只剩下两人时,留希开始寻找着商业标志的香烟,但因为找不到又放弃了。 呼,虽然觉得有病人在不应该抽烟,但反正没剩下几天所有人都会死掉,哪还管得了什么烟害的,留希很乾脆地说着。 而留希对知裕说的话也很坦白。 “她的心脏不好。” “心脏……” 虽然看情形似乎可以猜得到是这种事,但突然听到时仍然吃了一惊。 “对,心室机能不全症候群。简单来说,也就是心脏跳动的节奏很奇怪,是先天性的病症。” “不能治好吗?” 虽然心底某处认为这样好像是老旧的肥皂剧一般,但知裕却不由得以求情般的囗吻问道。 “不,虽然有很多治疗方法……一般是场入调整器,也就是装上人工心脏,如此一来就能正确的跳动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的胸囗也场入那种东西了。” “但是,场入那种东西怎么还会发作呢?” “因为调整器是一种机器,当然就需要维持动力的电池,虽然电池没电的话可以做很简单的手术替换电池,但是她由二年前开始就拒绝动手术了。” “为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只是站在我的立场,知道她有这种病,而被交代要多注意她而已。” “总之,现在还可以靠药物来治疗,而调整器到底只不过是个辅助器罢了,机能停止的话虽然不会立刻就死掉……啊,你起来了吗?” 知裕完全没有发觉到,但留希似乎发觉到伊吕波起来了,立刻往里面走去。 “是的,我不要紧了。” “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呀。” “谢谢你,但是我想去屋顶上看星星。” 走下床的伊吕波与知裕四目相对,伊吕波无言地低下头,立刻走出保健室,然后换多弘走了进来。 “啊、喂!大村!” 知裕追逐着伊吕波。 多弘对留希投以疑惑的目光,留希则轻轻地耸耸肩膀代替回答。 为了怕自己在后面追赶而使伊吕波跑得更快,於是知裕便跟在伊吕波身后走着,伊吕波笔直地走向屋顶。 天空被馀晖泄成一片橘色,金星闪耀着光芒。伊吕波用望远镜观察着。 “你已经由留希老师那里听到我的事了吧?” 她头也不抬地对知裕说着。 “我在二年前曾经留级过一次,因为胸口的调整器运作不良,所以不得不去疗养。” 原来如此,怪不得总有一种自己比她小的感觉。 “刚把调整器装上去是在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那时还很高兴……因为在此之前的我,无论是运动、睡眠不足、空腹以及兴奋等等全都不行,在我还是小孩子的心里认为,今后我才要开始过真正的人生。” “嗯。” “但是……在二年前,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而留级时,我才真正了解到,要是我的胸囗没有场入这种机械的话,就不能活得像普通人一样,然而,朋友及周围的人都同情我,认为我很可怜。” 伊吕波轻轻咬住嘴唇。 同情比任何坏话都要让人来得难过,因为知裕有过经验所以很了解。 “在那时我才认真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活下去……” “所以就不动手术了吗?” “如果可以和星星一样自然的死去,那就好了。” 伊吕波由望远镜前抬起头来。 知裕以为伊吕波哭了,但伊吕波却反而露出一副无谓的表情。 “末日,不仅有助於星象的观测,对我来说也是幸运的。” 那并不是逞强,就算现在自己会立刻消失在知裕面前,伊吕波应该也会笑着接受吧。 “大村。” “……耕野同学?” 知裕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了伊吕波。 “我……我,虽然什么都不懂……” 虽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说这些话,但知裕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口。 “人类所谓的现实,就是悲惨的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还拚命地想要活下去不是吗?” “就算遭遇了挫折?就算很痛苦?” “……对。” 虽然也开始对自己的观点产生了怀疑,但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完全没发生一件能让自己觉得活着真好的事情也一样吗?” 知裕一瞬间回答不出来,伊吕波趁着这个空隙接近了知裕的脸。 伊吕波的鼻子上散布着少许的雀斑,眼镜内的眼睛紧闭着,将唇轻轻点在知裕的唇上后迅速离去。 大村? 知裕张着嘴无声地问道。 伊吕波轻巧地离开了知裕的臂膀,滑溜溜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大……” 知裕急促地叫了一声。 伊吕波就像是四下无人般,迅速地脱下短上衣,将里面的水手服的带子解开由肩膀上脱下来,上下两件式的水手服便掉落在脚下,伊吕波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裤。 原本看起来身体单薄的伊吕波,被白色胸罩覆盖住的乳房也很小,伊吕波将手反转到背后,将胸罩解开脱下。 在乳晕的前端稍稍尖挺,感觉还很幼嫩的乳房被馀晖照映着,伊吕波以这种样子再次看向知裕。 “你看到我的身体了吗?” 似乎连转移视线都不被允许。 在左边的乳房周围,清楚的有着手术过后的伤痕,伊吕波用细瘦的手指抚着那些伤痕。 “以男人的眼光、耕野同学来看觉得如何?” “……我觉得很有魅力。” 那是他真正的心情。 留着短发,与眼镜相配的小脸蛋,直长的手臂,细小的肩膀,平坦的乳房。 要是可以的话,想要立刻抚摸看看那对乳房——但是知裕用理性压抑住自己想要伸向乳房的手。 “这个伤痕也是?” “那是大村活着的证据呀。” 伊吕波裸着身体覆上了知裕的身体。 知裕趁着伊吕波不注意时望向上面,确定图书室的窗囗已经没有人影,知裕才开始与伊吕波亲吻,然后直接倒向垫子上。 一点也没有彼此互道喜欢的心情。 对心脏不好的伊吕波来说,应该知道做这些事情的危险性。但是因为剩下没几天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所以宁愿选择使自己有活着的实感。 知裕抚摸着伊吕波的乳房,用手掌整个包住乳房揉搓起来,嘴唇由颈项滑至锁骨。 “……唔……” 伊吕波掩饰住喉咙欲发出的声音,微微颤动着的身体,在知裕的嘴唇碰到伤痕时,就像是受到剧烈的疼痛般大幅摇晃着。 知裕像是想要将伤痕舔舐治疗好一般一直用舌头舔着。一面用手指将乳头抚弄硬挺一面转动着舌头,似乎想要将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知裕用嘴唇含住乳头。 “啊……” “这样吸吮应该会很舒服才对。” “……啊……啊……?” 伊吕波为初次尝到的感觉感到困惑。 知裕握住了她的手,左右交替地吸吮着乳头,小巧的乳头在囗中像是种子般的硬挺着,知裕使用牙齿咬住。 “不……不行……” 伊吕波呼吸紊乱。 知裕一面注意不要给予太多的刺激,一面用单手伸向伊吕波的下半身,抓住伊吕波身上仅剩的一件小内裤。 “大村……这里也可以吗?” 嗯,伊吕波低喊着不成声的细小声音点了点头。 知裕认为那样反而好,於是一口气将内裤脱了下来,在平坦的小腹下方出现了茂密的三角形树林,但毛发似乎有点稀疏。 伊吕波似乎还是很害羞,将大腿紧紧密合不住颤动着,但却没有想逃的意思。 “被男人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咦……我不知道啦。” “把这里给别人看应该会感到安心吧?” 就像秘密在被人揭穿之前曾觉得很恐怖,但一旦被揭穿后就会觉得松了一囗气的感觉。 “那是……啊……!” 知裕将伊吕波的膝盖用力张开。 “啊啊……好、好丢脸哦,耕野同学……” “不行,就这样张开着,让我仔细看看。” “啊啊……” 伊吕波的胸部开始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在屋顶上这种户外的场合裸体将双脚打开让人看着秘穴的姿势,对普通的女孩子来说是非常大的刺激。 但是知裕却不让她有转圜的馀地,要是掺杂了同情及担心的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这种事。 知裕很仔细地观察着伊吕波的秘穴,整体很小,肉壁及肉瓣都很薄,就像是初生般的幼嫩,嫩芽还披着一层皮,但稍微有些膨胀,隙缝里渗着蜜液。 不要紧,伊吕波在这种状况下很有感觉。 “我要摸了。” “咕……啊、嗯……” 知裕想让伊吕波尽快感觉舒服,於是捏住了嫩芽揉搓着。 因为就像是强迫剥下男人的包皮会非常痛,所以就不断的摩擦着皮的里面给予刺激。 “很舒服吧?” “嗯……嗯……嗯……” 原本渗漏的蜜液在知裕用手指将嫩芽揉弄地硬挺时,便很有韵律地不断喷洒涌出。 “呜……” 在无意识的情况之下,伊吕波将自己的大姆指贴在唇上,就像是小孩子般的吸吮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快感而使得心里呈现无防备的状态吧,连眼镜有点歪了都没注意到。 知裕似乎想用手指就让伊吕波达到高潮,於是迅速地摩擦着嫩芽。 伊吕波发出嗯嗯的声音摇摆着身体,像是想诉说什么地拉扯着知裕的衬衫。 “怎么了?” “不要……耕、野……耕野同学也……” 知道伊吕波的手想要伸向自己的那里,於是知裕停住了手指。 然后伊吕波湿润着双眼抬起身体,将手放在知裕的皮带上。 “……坐着,这次换我帮耕野同学弄。” 知裕坐在垫子上,伊吕波的手抚弄着知裕敞开着裤子拉炼里的内裤,将已经硬挺的热硬拿了出来。 “哇……” “怎、怎么了?” “没什么。” 趴在知裕敞开的膝盖之间,伊吕波仰头望着知裕的脸,再比较着眼前的硬挺。 知裕的脸颊热了起来,虽然对女孩子来说被人看到感觉有点安心,但自己处在同样的情形时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那个,发出了有点怯懦的声音时,伊吕波几乎在同时开始舔舐着知裕的硬挺。 “唔。” 背部窜流着一股快感。 伊吕波继续用嘴唇包含住前端,嘴唇一下隆起一下紧缩的在前端进出着。知裕觉得伊吕波似乎将刚刚接受到的快感原原本本地还给他。 “耕野同学的……好大……渐渐的……” 伊吕波轻轻的用手压住根部,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硬挺的味道。 不能算是已经习惯了,只是顺着彼此的需求,很自然地接受将男人的硬挺放在嘴里的举动。 虽然只是很单纯进进出出的口交,但知裕却很坦然地追逐着那单纯的快感。 “咕。” 头脑内部似乎有点麻痹,感觉到自己似乎会毫无预兆的射在大村的囗中。 “已、已经可以了,大村。” 知裕羞赧地笑着边抚摸着伊吕波的头发,并扶起她的脸,射在嘴里还是不好吧。 “但是……” “不用了啦,我比较喜欢看大村舒服的样子。” 知裕再次改变体位,在大村展开的身体上覆上自己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伊吕波心脏的鼓动声。 怦咚、怦咚。 虽然速度稍快,但还是顺利地鼓动着,仍然鼓动着。 “来吧,耕野同学。” 似乎感觉到知裕有些踌躇,伊吕波用手臂挽住知裕的颈项,知裕便顺势倒了下去。 “唔……” “会痛吗?” 伊吕波拚命地摇头,但只要知裕的腰一挺进,伊吕波的腰就直往后逃,和伊吕波的意志无关,只是身体自然的感到害怕。 知裕用眼神向伊吕波再次确定着,可以吗? 伊吕波点点头。 “放松力气。” 才休息似的简短的说一句话,知裕就用力地一口气贯穿,硬挺似乎有种突破某种东西的感触。 “咕……啊啊啊……!” 知裕很清楚的知道伊吕波的痛苦,因为接受知裕的地方又热又窄,令他感到一股被压抑的疼痛。 知裕赤裸裸地感受到伊吕波活着的证据,只要知裕一动,伊吕波的内部就会紧紧缠住知裕。 “耕、耕、野……耕野、同学……” 一面灼热地吐着气息,伊吕波一面配合着知裕摆动着。 “会痛吗?还会痛吗?” “不会……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 紧抱住他的伊吕波稍微锁着眉头,似乎是知裕碰撞到的地地方正是伊吕波最敏感的地方。 知裕深深的插入伊吕波并在体内晃动着,似乎快要碰到伊吕波的子宫,知裕的射精感不住地高涨。 “啊……呼、啊……怎么办……不行……” “不要紧的,就顺着这种感觉。” “嗯……啊……咕……唔……” 发出了不像是她会发出的尖锐高音,伊吕波的背部大大反弓起来,同时,包住知裕的肉壁也像是另一种生物般的蠕动着。 由根部到前端,就像是要将精子强挤出来似的紧缩蠕动着,灼热的蜜液也不断的涌出。 伊吕波在初体验就达到了高潮,知裕似乎也被伊吕波引诱了一般。 “唔。” 就像是心脏鼓动的声音般,将全部都喷射入她的体内。 外面已经是夜晚了,两人仰躺着睡在垫子上。 这样一看,天空真的有好多星星哦。知裕再次感动不已。 “我……还活着。” 伊吕波枕在知裕的手臂上说着。 “做了那种事,我的心脏还是好好的。” “那表示大村还活着呀。” “……嗯……” 伊吕波的声音颤抖着,用指尖推了推眼镜,伊吕波擦拭着落下的泪珠,笑着接受死亡的少女,为了仍活着的喜悦流出感激的泪水。 “……动手术吧。” 像是等待着知裕说的话,伊吕波点点头。 现在还能在哪家医院动手术呢? 现在才开始动手术还来得及吗? 现在还在思考这类的问题也不过是白费力气了。 “……下周,我会去住院的。” “没错……下周哦。” 第四章 住在保健室的人 “比预定还要慢嘛。” “有急诊我也没办法呀。” 留希将装着表格之类的袋子乱七八糟地丢在桌上,含起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香烟,虽然一开始多弘就整理过桌上了,但留希又立刻把它弄乱,然后就这样乱了几天。 “可以吗?让男朋友等……” “以前的啦,只是有事要谈而已,才不是约会呢。” “但是……” “没关系,将留希甩了的男生,让他等久一点也没关系。” “老师被甩了吗?” “很浪费对不对?竟然甩了我这么好的女人。” 留希对多弘露出的微笑,多弘也微微扬起嘴唇,并不是打从心底想要笑出来的样子,一面整理着伊吕波睡过的床一面转移话题。 “但老师还真是伟大呢,宁愿廷迟自己预定的时间也要替突然闯入的患者看诊,在这个时期,医院在所有的体制都崩溃由政府的管理下萎缩了,老师光是能在这里自立自强地开始诊疗作业就很了不起了。” 理所当然的,学校的保健室设备并不完善,只能帮一些症状轻微的患者看病,但还是有许多听到留希的传言而造访的患者。 留希不但懂得一般的医疗,连其他医师的处方也都调配的出来,虽然仍有许多问题,但比起末日来临这种非常事态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多弘如此想着。 要是发生个什么万一,身边就有个会看诊的医生,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成为人们的一大支柱。 留希一定是知道会有这种事,所以才会在这里办个小医院。想到这里多弘的胸囗总是不由得热切起来。 “嗯?怎么有股奇怪的视线,对我着迷了吗?少年?” “你在说什么呀?” 糟了,一定是我脸红了,多弘装作一副愕然的样子回留希的话。 “我只是……觉得和我老爸比起来,老师当个医生要来得认真多了。” 多弘的父亲是个医生,竹冈医院在当地算是个广为人知的大医院,父亲在里面算是个名医。 并不只是个医生,还身为医院经营者的父亲,在政府的非常事态宣言之下被指导与盯梢,现在仍被严格地保护着。 但说是保护,还剩下几天一切就会结束,也许是预防末日后要是没发生什么事时做准备吧。 “算是吧。” 留希吐出一囗烟,窗口的馀晖照映着紫色的烟。 “认真多了,不、伟大多了,虽然老师的治疗很粗糙,尤其是打针完全不行,对感到疼痛的患者也很开诚布公的对他们说”反正都要死了“的话,也许要不是末日来临的话,是不能算得上是个医生的。” “少年。” 糟了。 留希吊着眼睛看着多弘。 “……在死前,你还想要先死几次呀?” “啊、不……不用麻烦了。” 多弘慌慌张张的准备下班前的整理。 隔天早上,多弘在平时的时间来到了保健室,留希总在时间快到时才会来,所以做早上的准备是多弘的工作。 在门旁边放着在七周前刚放上去的看板。 “本日开店!大冢医务医院”“开店纪念大特价 欢迎光临!” 虽然是些很逗人发笑的字句,但很有留希的味道。 进去之后多弘立刻开始打扫。 先将治疗器具消毒后再裣查绷带及纱布,将工作一项一项的完成之后就开始泡咖啡的准备。 早上特别虚弱的留希要是没喝上一杯浓浓的咖啡就没办法清醒,反而会给早上第一个来的患者带来麻烦。 多弘由放在房里角落的冰箱里拿出和药品一起冰的咖啡袋,在预先煮好的咖啡壶里再加入少许的热水。 在早晨明亮的保健室内飘散着咖啡的芳香,真是悠闲的一天呀! 还有几天就不能迎接这样的早晨,所有的一切将会全部结束等等,都像是谎言一般……。 咖啡已经泡好了但留希还没到,是睡了? 还是吃坏肚子了? 该不会被暴汉袭击了吧? 不、那个人就算有袭击事件发生也绝对不可能会是被袭击的人。已经到了诊察时间了,有人早已在外面等着,但留希还是没来,她很少会迟到到让病患等待的地步……。 “对不起,今天医生比较晚来。” 在过了诊察时间一个钟头之后,多弘对在走廊上等待的人们低头致歉。 “也许过了中午会来也说不定,请那时再过来,要是有连移动都有困难的伤患,请到里面的床上躺着好吗?” 幸好并没有伤得那么重的患者,也没有因为医生不在就抱怨不已的人,多弘在门上贴着“本日休诊”的字条,一个人发着呆等待留希。 果然是……跟男人有关吧……。 虽然说是以前的男友试图混淆视听,但留希绝对很在乎那个男人。就连昨天也是! 要是知裕没有带着那女孩飞奔而来的话,原本是预定提早关门的。 在校门囗和多弘道别后,也飞快地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在那之后,留希一定很快地跑回家洗澡换衣服吧? 将总是绑起来的头发解开,并开始化。 然后。 多弘用力摇了摇头。 在脑中浮现了留希与不认识的男人拥抱、娇喘的姿势。 笨蛋,我在想什么呀? 我不是抱着那种心情留在留希身边的。 ……大概。 校内响起正午的钟声。 留希还是没有出现。 配合着钟声,多弘歪着头思考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扩大。 老师该不会不再过来了吧? 因为与以前的男友见面而兴奋不已,想要在末日前一直相处在一起,不、老师是不会抛弃到医院来的人们的! 但要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我应该不会就此默默消失的,我会一直在大冢医务医院工作的。 但是,老师也许并不如我所想的那么在意我,老师总是叫我“少年”,并不只有我,像是知裕等等的男学生,一律称之为“少年”。我果然不过是那群人之中的一个罢了…… 总觉得我似乎很凄惨…… “呼啊-啊……” 由背后发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多弘萦绕着的思绪。 “早安……我迟到了一下下。” “……老师-!” 多弘慌忙地重覆了二次坐上椅子又站起来的动作。 一开始是想要毫不犹豫地跑去抱住留希,但立刻停止这种想法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在干嘛呀?少年。” 但是等到留希接近他时,多弘又为刚才自己的感激感到后悔。 “老师……有酒臭。” “啊、果然闻得出来吗?” 留希哈、哈、地吐了几囗气。 “嗯,这是铭酒鬼誉,这是铭酒桂树玉水,这是……铭酒弑亲,哈……味道真好……” “老师-!” “对不起!” 留希忽然合掌向多弘道歉。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已经尽快赶来了,我不小心睡过头了,少年担心我吗?少年,生气了吗?” “我没生气啦,真是的。” “……真的吗?” “午后的看诊好好做就行了。” “嗯……” “午后的患者差不多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