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阿威亚戟裤子半褪,脱到屁股瓣下的位置,双腿折在沙发背,让对方的阴茎在股间滑腻腻地刮蹭。不处于发情期,但热液也恬不知耻地溢出,弄湿对方的下体。 她把男人固定在手臂与靠背之间,显得高大魁梧的阿威亚戟有些拥挤别扭,颇有黑猫填满方盒的既视感。竟也这么迷人。 “出水的好快……”段霁月盯着他的股间,晶亮温热的体液滴在沙发上,通道应当早就润滑柔软。 对方的手捏了捏她一边的胳膊提醒:“别看了。” “知道了,真够急的。”女人把他的话当作迫不及待的索求,用顶端抵住的同时又欺身而上,压下一部分自己的重量。 她的Omega慢慢仰起头,只因感受到炙热的棍体顶开自己最外的防线,胀感流入四肢百骸。热物浅刺,又往里探入深凿,熨在褶皱蠕动的内壁上。 阿威亚戟被烫得有些失神,开始听见自己加快的呼吸声。身上的人垂下半身,细发扫到男人的锁骨跟喉结,痒意非常。现在段霁月的阴茎只是完全插进去,就已经舒服得一塌糊涂。明明没有发情。他想,因为标记的原因吗?也太契合了。 耻骨开始撞击臀部,阿威亚戟的身体前后摇晃,像个被海浪翻打的木舟,始作俑者卖力地划着桨。男人身上这对饱满的胸部试图跟上他晃动的节奏,在挤压的两臂之间衣料之下费力的乳摇。 后穴于熟悉的亲热下变得敏感多汁,早开苞得烂熟。段霁月可观的肉棍被湿滑的肉床吸进去,重重碾在腺上那点,来回两下,肉穴就受不了地从腔里喷出潮水,像浇了一瓢热水,过后又给往外的家伙刮出些来,全滴下去。 阿威亚戟哼唧又哽咽,声音撞碎,拼起来就是一串损坏的暧昧音频。听得对方下体再胀大一圈,她好像很吃这种,每次都这样。压抑的、舒服的、故作稳重又不能自已的。充分满足了她的幻想跟渴望。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一直这样插着,听他时不时的叫床,和一口温暖湿热的洞。 “很舒服吗?想更舒服就叫我的名字。”段霁月诱惑他,“多叫几声就干你的子宫。” 对方在顶弄下面红耳赤,皱着眉遮住眼睛不看她:“说什么呢,谁要你干那……” 段霁月感受到收紧的后穴,开合处宛如一圈粗皮筋绑着她吞吃咀嚼,努力榨精似的可爱。她的鸡巴还在对方肠道里:“不应该啊,看你平时老喜欢被插子宫了,每次都爽得神志不清。” 身下的人似乎有点儿生气,但又止不住快慰发抖:“够了……别再说下流话了。”他得承认自己确实很喜欢,除开前几次有点疼外,操生殖腔太刺激了,特别是标记以后,会有被钉住摩挲内脏的舒爽。 “下流话不就该在这种时候说?” 说话间她撞进深处,从前列腺处过去,操开S部位直到结肠。 阿威亚戟这瞬有离地腾空的错觉,体内像被碾得肿胀,最里面的肠壁一碰就痉挛不停快要抬臀高潮。他忘记发声,只张着嘴惊恐下身竟受到这么激烈的插干,记得自从被开发了生殖腔后,段霁月再没怎么在他肠道里呆过。 对方食髓知味,费力抽出一节又重新冲入,里面折叠的软肉再度撑开,不受控制的挤压她的阴茎,吸力强劲地包裹着她。段霁月舒爽得呼吸也变快,里面敏感得只要她稍动就发着抖夹她。 沙发解风情地随之微摇,把阿威亚戟屁股里的水都摇出来。他高潮了第一回,硬在腹部的老二坏掉一样一段段喷精,并且无意识提高分贝喊叫几声,舌头吐出来像爽上了天,令段霁月也兴奋不已。 “阿威亚戟。”她率先喊了对方,声音加了糖浆一样黏,好似在撒娇,谁知道这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对方头昏脑胀好似还在九霄云外,被喊几声就从屁股里出来多少次水,肉棒在里面搅着咕叽咕叽响,两人交合处分开都能拉丝那样夸张。 段霁月想给他把淋了精液的上衣卷起来脱掉,但到了对方腋窝处就卡住不给抬手,想必男人刚刚高潮还不太想动,索性就如此挂着。两个丰腴的胸肉托出,乳晕饱满粉红,还含苞待放地让乳头挤出来些,用作勾引人去吸吮的有效手段。 “乳头这样也勃起了吗?真性感。”对方伸手去揉,阿威亚戟气喘着呻吟,屁股里的肉棍持续温和的抽插。 藏在乳晕中的肉粒被弯曲着指节夹出来,男人刺激得喊叫,把她绞得更紧,垂着头盯着她,脸上控诉着轻一点。 段霁月把他两条架在一侧的腿分开,这样方便让自己的嘴碰到他的胸。她腾出手来掐对方的臀部,更好的固定住往里冲刺以免挣脱,另一只则把住他的奶,嘴唇包住乳粒,喜欢得又吸又咬。 肉刃骚动了会儿结肠就跟着啵的一声退出,准备去抚慰他的宫颈,顺便射给他,把发馋流口水的生殖腔灌满喂饱那样。 阿威亚戟还浸在乳孔被舌尖拨弄的快感中,喉咙漏音地喑哑叫唤,全身酥麻融化。当阴茎想要退出来时不受控制的极力挽留,内里的吸力让他像个离不开肉棒的淫荡飞机杯。段霁月惊叹于在发情期外他的敏感度也被拉高,穴肉热情得过头,决定一定要给点奖励才好。 阴茎换到连着腔体那处的紧实通道,阿威亚戟不安地扭动一下,盯着她把肉棒拔出又插入,随即轻哼一声感受到再次被填满。 两颗乳粒被手指来回划圈弹动,之后段霁月扶住他的腰,让他自己用手玩乳头。阿威亚戟推脱,当对方一脸期待的吻了吻自己,舔进口腔,咬他的嘴唇,男人不得已才照做。 “像我刚才那样弄。”段霁月的脸颊也是绯红,红色沿着脸蔓到耳朵,但她依旧致力于说些昏话,“对,对……再捏一下。”对方则用腿缠着她,不情愿却听话地摆弄,义肢的手指搓弄起乳尖,看它变得更大更挺,肿胀的红,宛如催熟两颗樱桃。两人在盘缠的身体中得到亲昵满足。 段霁月将自己的家伙往里熟练的推送,浅浅戳刺一番便开始往生殖腔去。阿威亚戟渐渐感到腹部胀痛,点火般燃起一股烧意,“……等一下!”这感觉可不像高潮,只觉得难受。 他醒神后匆忙喊停,义肢抓着对方的手,但女人并不觉得这跟寻常的欲拒还迎有什么不同,笑着说这么久了还习惯不了? 直到顶端抵在宫口,这瞬息阿威亚戟感到作呕反胃,抬起身想要后撤,双腿又同时失控地夹她更紧,甚至勒疼了她。段霁月被这举动吓到,直到男人难受且夸张地呕了几口才慌张地从穴里抽出阴茎。面前人涎水挂在下巴,感觉体内没有东西之后才大开大合地寻找空气呼吸起来。 “怎么了?还好吗?”女人用对方锁骨处的T恤边擦了擦他的嘴,看见他因为作呕难受后爆出血丝的眼睛。 阿威亚戟摸了把脸,嗓音沙哑回应:“还好……就是,不太舒服。可能是才吃完饭不久……” “你刚刚才吃完?”段霁月穿好裤子决定结束做爱,先下了沙发,走去厨房的水池洗了把手,顺便给对方倒了杯水。两人都确信是因为吃完饭就上床才有的不适反应。 “是的。”男人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放上茶几闲置,扯掉了喷过精液汗涔涔的上衣,重新躺回沙发,侧着头注视又往厨房去的段霁月。 对方打开冰箱:“吃的什么?” “最后一碗速食米饭,一点午餐肉。”他补充,“我随便热了一下。” “晚上吃面怎么样?” “可以。” 段霁月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漱口,顺便伸手去拿桌上自己的终端看看新消息和乱七八糟的推荐帖,影评或书评之类。蒂娜还没有回来,她不是习惯外出这么久的类型。 沙发上,阿威亚戟还靠在扶手处望着对方,或许是刚刚才被干的缘故,他没太想动。 “你还好吗?你刚刚没射。”他有点自责地问。 女人坐上餐桌,把视线投放过去,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还好,被你吓萎了。” “……”沙发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要我给你口吗?” “不用了,你休息吧。”段霁月打开光脑上打发时间的单机游戏,试着给自己找点事做。“需要衣服或者毯子吗?” 对方赤裸着上身说要,要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