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他们从晚上九点一直持续到凌晨。 玻璃杯里的水断断续续的被喝了干净。 床上的女人像难得开荤似的把他干到腿都发软。因为阿威亚戟的上身并不好支撑,所以姿势没办法变换太多。但段霁月的羞辱和欺凌就没停过。 现在男人听见她嘴里冒出的话,身体就已经赶着大脑的恼羞成怒先一步泄洪。那些字眼像变成了他的敏感词,在床上效果更佳。 他现在侧着身子,一条长腿被架在段霁月的肩膀,穴口在这个动作下更容易展现给人。 肉洞已经被磨得有些肿了,估计对阿威亚戟来说会有点发麻发胀的酸痛感,女人怕他真的被玩坏,决定射最后一次就放过他。 不过她还是坏心眼的努力去撞,并拿拇指去拨挠肉穴的穴口。一边肏弄,一边恶趣味的骗他说“真的被操坏了啊”“已经在流血了”“都血肉模糊了还往外冒水呢”“你就是如假包换的骚货”“真淫荡”…… 男人侧着身倒在床上,根本没力气去动弹,哪怕真的害怕也只能抱着碎掉的自尊迎合对方。抽插时,他也就断断续续的喑哑几声,在爽痛的时候痉挛。 ……要不行了 当段霁月也沉重急促的喘息着,抱着他的下体一插到底,埋在体内的阴茎最后一次将他灌满后。阿威亚戟被滚烫的热度也带入了高潮。 他后穴红肿着,像怕对方逃跑般把射精中的肉棒死死擒住。体内的生殖腔一波波往外喷出液体,浇灌在女人享受的躺在肉穴里的龟头上,让里面更湿更软。淫水装不下的挤出来,把两人交合处沾的更加粘腻。 而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什么,原本白色浓稠的精液,到现在只能射出稀薄的犹如兑了水的体液。他高潮到止不住连连颤抖,身体起伏的样子也比之前的夸张很多,射到后面竟露出难堪的表情,去看自己的下身。 他失禁了。在精液过后只能往外射着透明的尿液! 身上肏他的女人也怔了一下。 可能是做爱喝水的原因,在剧烈的刺激下直接尿出来了。 但是这也……太色情了吧?段霁月忍住肉棒的反应想。 她缓缓抽出阴茎,里面被堵住的液体就决堤一样的外泄,被放过的小嘴还有些适应不来的开合着。她俯下身,动了这么久真的很累,就把下巴搁在他肩膀那儿,看他侧在一边的脸上,神色发蔫的空洞着眼睛。 尿出来的液体不算多,床单却还是湿了明显的一片。 段霁月轻笑着,好心拍了拍他的后背,问他爽不爽,都失禁了。但阿威亚戟一句话说不出来,或是不想说话,只是眼角有那么点儿发红。 先前那个不可一世的Alpha军官变成被肏到瘫软的样子,冲击力是不一般的强。 女人也很累,倒在他旁边的空位闭目养神了会儿。 这一夜实在是太美味了,她肯定已经上瘾了。段霁月认真的考虑。阿威亚戟实在太适合当性奴了。 她想着,就回头去看旁边的男人,看见他眼睛已经闭上,应该很累,但眉心还皱着。 段霁月撑着身子坐起来,把他摇醒。那双缓缓睁开的浅棕色眼眸像蒙上一层雾气,疑惑的看向她。 但没有等女人开口,他就轻声,用沙沙的低音说:“……好累,好痛……能不能不做了。” “……你不就是用来肏的吗?就这一点用途还跟我讨价还价?”骗他真好玩。 阿威亚戟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平时那副无论如何都刚正不阿的模样不知道去了哪,现在仿佛被操傻了似的。 “……用嘴可以吗?”他试探着,“或者明天多做几回也……” 盘腿坐在旁边的女人假装思考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答应:“明天可别不认。” 他这才安心的重新闭上眼,但依然被对方打断了。她试着抬男人的脖子,把他拽起来。 “洗了澡再睡。”段霁月皱皱眉,这人真的很有份量,如果他不愿意自己动,可能她现在最多也只能把对方拖着走。 “可以不用管我。”他说。用这种粘腻的身体睡在发腥发骚的床单上,又不是一次两次。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但他的买主似乎并不答应:“怎么?不会走路?” “那你两条腿是不是也不需要了?把你做成人棍可能还方便点。” 阿威亚戟的表情变得更委屈了些,到头来他只能缄默着,努力起身,配合段霁月的动作。下床顿时觉得腿特别软特别麻,稍微不注意就能摔下去。 一站在地上,穴眼就包不住的往外流水。流得腿根水盈盈亮晶晶,直直的滴到地上。其中还夹杂着白色粘稠的精液。 他脸发烫的一步一步跟着女人的脚步,幸好一楼的浴室就在隔壁,不然他可能真的走不动几步。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水温恰到好处。原本一楼很少被用到的洗手间此时也摆上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段霁月把他扔进水里,热水只能漫上躺在水中男人的胸脯。热流席卷着疲惫的身体,把红肿的地方,以及满是牙印的皮肤都刺激得发烫发酸。像把被肉棒撞散架的身体重新拼起来一样畅快。 他现在是赤裸的,那件蓝色的兔子上衣已经不知道烂在床上的哪个边角处。 阿威亚戟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抬头看见女人也开始脱衣服。 她身材很匀称也修长,还有一些锻炼过的痕迹,例如马甲线和赋有美感的四肢。胸部不算大,应该是一个手掌就能握住的大小。 直到段霁月抬脚也踏进浴缸,靠在另一头和他对视。男人才发现她右边的肩膀纹了东西。像是红色的花和某个猛兽,一直延续到背后的蝴蝶骨。 他第一次看清这个女人的身体。 段霁月突然对着他笑起来,把脚从水里抬上,搁在男人丰满的胸肌。她的笑明明没有张嘴,只是微笑,却向来张扬又肆意。 “你也想在身上印点东西?”她看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肩上。 阿威亚戟淡淡的低下眸,不再去看她:“不是。” 然而女人依旧自说自话:“要不给你在屁股蛋上纹个‘出入平安’?”她压了压架在对方胸口的脚,感受到绵软的乳肉也回赠了她一些反作用力。 “或者在小腹那儿纹淫纹也不错。” 她看着眼前泡在水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明显感受到他的委屈无奈,和白天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莫大的区别。但极大可能是因为他太累。 “……如果你喜欢的话。”他声音哑哑的,不做反抗。 段霁月忽然注意到他奶头上一直没有被取下的银白色乳钉,在他发酵成小葡萄一样大小的乳头上只能冒出两边的金属球粒。 于是在他昏昏欲睡的样子下,女人恶劣的用脚趾拨了拨戴着乳钉的乳头。阿威亚戟立刻轻哼着清醒过来,不自觉的含胸。 “不取下来?很喜欢这玩意儿?”这东西扯的时候肯定很疼,特别是在他变得这么敏感的乳粒上。而且这个款式也过于单一,上面甚至还因为长期乳汁和液体的浇灌,有点儿生锈。 “取不下来。”他声音终于恢复了些稳重。其实第一天貅也问过他,“开口已经被镀上了。”就算他被易主,军旅的人也没准备给他解开。 段霁月用鼻音回应了他,然后思考了一会儿,从水里起身,一声不吭的出了浴室门。 等了良久,阿威亚戟用疑惑的目光看她回到浴室时,手里拿了些东西。斜口钳,和酒精等消毒用品。还要他从浴缸里出来,坐在旁边的板凳上。 她打算把对方乳头上那玩意给钳开。 “别乱动。” 冰凉的斜口钳贴在他的乳头旁边。被金属紧贴皮肤的触感,相对于温热的舌头而言要刺激,但并不太舒服。 听话的阿威亚戟低着头,只能看见段霁月打湿的发顶。 咔—— 钳字夹了下去,听闻一响清晰的断裂声。银白色的棍状乳钉在缓缓施加的力量下崩开,裂成两半,一小截落在地上,一截长的还陷在乳头里。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也会剧烈的喘息,明明只有一点儿毫不明显的痒痛。心跳的也很快。 这两个东西,就像他的镣铐。 “别高兴的太早了。”段霁月看出他的心情,“还会给你换新的。” 抽出乳钉时他的身体也跟着敏感的动了一下。女人挪了挪,接着去解决另一边的那只。 “我会给你挂两个小铃铛。” “无论是走路还是被操,都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她抬头朝他冷笑,手里的斜口钳已经无用,放在了一旁,“只要我一操,你的两个奶子都会替你这张属鳖的嘴浪叫,是不是很方便?” “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会操我?” 阿威亚戟突然对上她的眼睛,认真的发问。其实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在床上的时候根本没有力气去开口。那时候他真的很像一个烂货。 段霁月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一刻。然后又笑得好像若无其事一样,去拿酒精给他擦乳头上的乳钉孔。 “我那句明明是问句。” “况且你本身就随我处置。”她把沾满酒精的棉签扔进垃圾篓,抬眼用狩猎猎物般锐利的眼光盯着上面不动声色的男人,“就算哪天我真的决定把你的两条腿也打断,把你的舌头割掉,眼睛挖出来……你也拒绝不了。” 他们对视着,明明女人的言语像刀锋尖锐,阿威亚戟却平静的出奇。 他在沉默到听见心跳的时刻回应:“我知道了。” 段霁月收回表情,低头去看他两颗刑满释放的奶头。这才惊奇的发现,那两个本来袒露在外的葡萄粒,居然害羞的藏进他粉色的乳晕里。 而身前的男人也跟着害羞起来。他其实是色情的凹陷乳! 但可怜的乳粒因为激素的涨大,不能完全缩回去,在乳晕的呵护中还露出一点小脑袋,被挤在中间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段霁月似乎还没夸过他,他的胸部真的很好看。很丰满不说,乳头和乳晕都特别敏感好客。而且乳晕还是和肤色不相似的深粉色,或许对比别人的来说颜色差不多,但在他麦色的肤色下就嫩到不行。特别中间还夹着个紫红的小宝贝,女人感觉再多看几眼就得立即逼他替自己乳交了。 “…别看了。”阿威亚戟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热辣的都要把他给点燃。 “你是我的,我当然想怎么都行。” 说着,女人就伸手刮了刮藏在中间的紫红色乳头。它在粉红的被窝里是那么明显,充满淫靡的视觉效果。 奶孔被指甲轻擦,就涓涓吐出一点腥甜的奶汁来欢迎她。 段霁月把奶水抹下来,放进嘴里尝,那股乳汁的奶味就晕开在唇齿。伴随浴室此时飘荡起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她觉得至少可以做出一杯不加糖的奶茶。 阿威亚戟认命了,不如就这样把自己这样抛弃在她的手心里。他因被玩弄乳头战栗的挺胸,却能得到更多手指带来的瘙痒和舒爽。 两只被挤着只能露点脸的乳头,在女人两三下的撩拨中就傻傻的伸出来受欺负。 此时段霁月极其想要把它们含住、吸允,吸到跟后穴一样肿胀起来,肿到缩不回去,只能挂着等第二天自己消肿。 “请别弄了……难受。”他轻喘,脸颊已经回温了,但是却皱着眉叫停。坐在板凳上的屁股里不断冒出水,有新有旧,稍微挪动一下还能牵出色情的白丝。暗示他要好好洗澡,不要再垂涎情欲。 “太晚了,还没洗完。” 玩弄的兴致勃勃的段霁月这才好像记起本来目的。她把刚刚冷掉的水放走,重新接新的热水。 要阿威亚戟趴在浴缸边,撅起屁股。 男人一边看着浴缸里漫起来的水,一边被对方从屁穴里挖出射进去的精液。 段霁月给他洗澡要比貅给他洗的仔细些,毕竟是活生生的人。但洗到后面明显感觉到不耐烦,他身上的液体太多了,甚至感觉越洗越多。 终于把他洗好了丢回床上时已经接近清晨。 床是新铺好的,应该是在他们洗澡的时候换下来了。 阿威亚戟这是第一次在性爱过后干净清爽的躺进柔软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