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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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的葬礼举办的很低调,巧的是杜维纳?林西的葬礼居然也被安排在这一天。 “这绝对是挑衅。”霍兰说。 伊丝琉尔点点头,“林西用这种方式逼众位大臣站队呢。” 霍兰嗤笑:“有什么好站的,我卡列宁的根基在第一星,大臣们单单效忠一个皇妃有什么用吗?如果你是皇后,说不定会有人来……林西这么做只不过想向我们示威呢。” 他说的对,在所有人眼里,皇妃的兄弟都不会有大公爵的继承人重要,即便皇妃宠冠天下,但他只要一日不是皇后,便是如此。 因虫帝的伴侣只有皇后一人,就像雄虫的伴侣只有雌君一人,其他的雌侍雌奴不过是为了合法同居关系的建立而设的虚衔罢了。 伊丝琉尔轻笑一声转而问霍兰:“雌父来了吗?” 霍兰回答:“大军早就集结完毕,但是秘密武器出了点问题,所以要迟点来,可能真的要等到交换演习那天了。” 伊丝琉尔微微一怔,“什么秘密武器?” 霍兰也是一怔,“你不知道?雌父没有告诉你?” 伊丝琉尔微笑,两眼弯成了弯弯的新月,“那恳请霍兰哥哥告诉伊丝吧~” 霍兰同样微笑,“既然雌父没有告诉你,那就代表你没有知道这件事的必要。” 伊丝琉尔不高兴的扁了扁嘴,说:“好吧,雌父总是不喜欢我。总之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点,不要出什么意外。小心被暴躁冲动的林西雇人暗杀了,霍兰哥哥。” 霍兰回答:“这个你放心,我平常不出宿舍的,学校有完备的安保系统,还有警察在学校附近监视我呢,呵呵。” 葬礼上来的人倒也不少,都是和卡列宁家族有粗浅交情但和林西家族没太大关系的人,霍兰和伊丝琉尔在这群人眼前演足了痛失兄弟的哀情戏码,直到夜幕降临才能拭去眼角虚假的眼泪。 伊丝琉尔把霍华德在帝星的遗物包括他的随身光脑全部堆放进了高温粒子粉碎机,“轰隆”的仪器启动声下,霍兰问他:“你看过他的光脑内容没有?” 伊丝琉尔奇怪的看他,“我看他的光脑做什么?就算有档案副本,一起销毁就是了,没必要再去破解密码多此一举。” 他看着满脸平静的霍兰,也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伤心?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霍兰答:“我早知道他不死在这种事上也会死在你身上,所以没必要太过伤心。” 伊丝琉尔:“……” “倒是你,不会觉得有一点难过吗?” 伊丝琉尔疑惑,“我为什么?霍华德哥哥虽然对我很好,但也仅限于此了,我只会觉得遗憾,他还这么年轻就……唉。” 霍兰不答话,只是沉默的看他,良久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和你说他的腿是在训练的时候断的,其实不是,是被雄父打断的。” 伊丝琉尔没有追问。 霍兰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晚上霍兰有幸和虫帝与皇妃共进晚餐,餐桌上虫帝委婉的解释了他无法参与霍华德葬礼的政治原因,当然得到了霍兰受宠若惊的谅解。 亚历克斯并非恪守宫廷礼仪的帝王,他不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伊丝琉尔自己心情好的时候也惯会逗他开心,因此饭桌上的气氛不错,简直可称得上‘和乐融融’。 然后虫帝猛然摔了刀叉,寒声质问霍兰为何对杜维纳?林西下这样的死手。 他的骤然发难令霍兰一时僵住,伊丝琉尔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他面前毫不忌讳的发怒,这对兄弟一齐呆呆的望着神情冷戾的虫帝,连手里握着的刀叉都震惊的忘了放下。 短暂的僵硬之后霍兰立即拜倒在地,四肢着地以示敬畏的请罪:“陛下!我并非故意杀死杜维纳!实在是林西家族过于嚣张,竟让一个小崽子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我原本就是新来的老师,他这样对待我无异于把我的颜面摔在地上践踏!我那几天精神力消耗巨大,还有正式的医院证明……” 虫帝冷酷的打断了他:“不要作无谓的解释,霍兰‘教授’,你这样的做法也无异于将朕的威信摔在地上践踏。” 伊丝琉尔反应过来,急急同霍兰一样俯身拜倒,却被虫帝牢牢地把住了手臂,“皇妃,这不关你的事。” 伊丝琉尔原本应该什么也不说的乖顺告退,但他却不想这样做,而是保持着双膝悬空的姿势艰难的说:“既然不关我的事,陛下又何必在我面前对我哥哥发怒?还不是想要警告我哥哥不要再指使我吹您的枕边风,警告我快点和我哥哥甚至是卡列宁家族保持距离?” 他满目的哀戚神色,细弱的手臂光靠虫帝强硬的握举无法长久保持这个姿势,以至于最终还是跪了下去,双膝落地时发出轻轻的“哒”一声响,亚历克斯冷酷的神情立即起了细微的变化,他唇瓣几次张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能颓然的放开了握着伊丝琉尔手臂的手,任由他双膝落地后恭敬而疏远的拜倒在地。 霍兰膝行两步将伊丝琉尔扶了起来,同样哀戚的仰头,“陛下,霍兰完全懂得您的苦心,您在这种类似‘家宴’的场合敲打我而不是直接把我送上帝国法庭,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仁慈,但请您也不要迁怒误会伊丝,他不过是担忧我如霍华德一般就这样死去。要知道伊丝是一个人离开家族来到帝星进入宫里,那时候他才刚刚成年,每夜都要和我们发视频通讯,否则他就孤独难过的睡不着觉!我和霍华德才来了帝星没几天,我们一共才团聚了短短几个小时,霍华德就死于非命,而我闹出这样的事……伊丝从小就敏感纤弱,身体也不好,望陛下看在这份上千万不要恼怒他,哪怕您现在把我交给警察署明天就让法庭判我死刑,也请不要让他继续伤心难过……” 虫帝简直要被他这番话气笑了。 他大步走来捏住了霍兰的下巴,指骨用力,将他的下颔骨捏的咔咔作响,“闭嘴,霍兰,伊尔不是你的挡箭牌,更不是你能利用的工具!” 霍兰惶恐的看着他,觉得自己的下颔骨下一秒就要碎掉。 他的金丝边眼镜早已掉落一旁,虫帝走过来时就已经把它踩碎。 伊丝琉尔又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佯装疲累不适的往卧室走。 他在床上静坐了十分钟,餐厅里就传出急促离开的混乱脚步声,而亚历克斯踏着依旧稳健的步伐慢慢出现在卧室门口,脸上却是真正的疲惫。 “伊尔,”他坐在床边搂住了伊丝琉尔,头颅靠着他的颈项,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难过,“我的伊尔,你对所有人都温柔又仁慈,唯独对我这样残忍。” 过了一会儿他去桌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又从衬衣领口取出那支他随身携带的黑曜石鎏金的钢笔递在伊丝琉尔眼前,温声说:“这是重新修改过的律法,你看看,若还有不满意,直接用这支笔把字划掉在空白处补充就好。” 这支笔并非只是一支好看的钢笔,它的墨水掺了亚历克斯独有的信息素,换句话说,用这支笔写下的文字,再荒诞无稽,也是虫帝亲自下达的御令。 他把整个帝国的立法权交在了伊丝琉尔手中。 伊丝琉尔笑了,“若我真的效仿革新派要设立内阁政府,还要把警察署和法院从您的皇权中剥离开去,您也愿意把这支笔交在我手中?” 亚历克斯说:“我把它交给了你,哪怕你要罢黜皇权,那也是你的权力。” 伊丝琉尔沉默了一会还是笑,“那保皇派可要派人刺杀我了。” 亚历克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低低的开口:“我永远挡在你身前,我的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