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有人汇报时踩胸 夹乳夹 拽乳夹 发出声音含弟弟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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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温苒明明已经躲无可躲,却下意识地往桌子里面缩了缩。 她眼里满是惊恐,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可偏偏办公椅上的男人过于恶劣,他用皮鞋分开她的腿,暴力地纠正着她的姿势。 “容总,这是上个季度——” 温苒本以为汇报工作的人会很快出去,可两人的谈话像是永远也不会结束似的。 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微微弓着背,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两腿之间的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苒扯了扯男人的裤腿,想要催他快点结束工作。 男人略微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勾。 容时郸眼眸微沉,深邃阴郁的眼底控制着体内涌动的热潮。 女人肌肤白皙,姿态曼妙,她像是世间最为美好惊艳的存在,此刻却拘泥于桌底,被桎梏于他两腿之间。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他把春色锁起来了。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洒在自己两腿间的呼吸。 温苒用眼神无声催促男人,下一瞬,男人抬起脚,皮鞋猛地落在了她胸前的软肉上。 他动作粗暴,鞋底的花纹残忍地碾磨着脚底的洁白。 温苒疼得身体一紧,呼痛的尖叫已经到了嘴边,却被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她满脸紧张,后背已经碰到了桌子,根本躲无可躲。 男人还在继续碾磨,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 温苒由跪着的姿势逐渐转为了躺着,她小脸惨白,耳边是陌生的男人汇报工作的声音。 容时郸移动着皮鞋,温苒头皮一紧,她的乳头被卡在男人鞋底的纹路里了! 男人感受到阻力抬起脚,温苒的乳头被拉长,然后啪地一下弹了回去。 温苒的眼泪落下,身体瞬间僵直,随后无声地颤抖着。 在男人的脚又要落下来时,温苒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发泄在对方身上。 “嘶——”容时郸分毫未动,喉咙里传出来一声低叹。 汇报工作的男人停了下来,紧张地询问道,“总裁,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容时郸嘴角微勾,“被家里的猫挠了一下。” 汇报的人有些不明所以,却敏锐地察觉到总裁的心情不错,他继续往下,想趁着这个机会通过手里的提案。 温苒的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她用劲很深,可容时郸看起来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温苒试探着加深力气,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时,她眼眸一紧,连忙停了下来。 男人的小腿上刻下了一个牙印,已经开始流血了。 温苒有些心虚地舔去了血迹,她的舌头碰上去的时候,容时郸闷哼了声,腿间的沉寂立了起来。 妖精。 办公桌前立着的男人停了下来,容时郸冷厉道,“继续。” 他故作无意地把手中的钢笔扔了下去,躬身的瞬间,温苒跟男人四目相对。 她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边的血迹,手指想要抚摸男人的伤口,又害怕有细菌,手掌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可她随即想到是男人先动的手,眼里多了两分不太坚定的底气,先发制人地瞪了容时郸一眼。 她的眼里还带着明显的水意,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动作宛如极致到纯粹的勾引。 容时郸喉结滚动,在捡起钢笔的瞬间,一个凤尾夹落到了温苒的乳头上。 温苒轻嘶了一声,心里的愧疚瞬间消匿于无形,她应该咬得更狠一点的! 可看着容时郸还在流血的小腿,她又开始思考,这个伤口需不需要去医院。 容时郸起身,却并没有松开凤尾夹的尾端。 温苒被迫跟着他起身,软嫩的胸部被拉长撕扯,皮肤看上去更白了。 温苒疼得不行,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嘴里还含着内裤,口水已经将内裤打湿,整个人显得绯糜极了。 温苒皱着小脸,在疼痛到达顶端时,男人一把扯下了凤尾夹。 她还未来得及放松,凤尾夹又被男人一把夹了上去。 温苒张着嘴无声呼痛,银丝从嘴边流下,滴到了她的胸前,随后流到了容时郸的皮鞋上。 温苒握紧了拳头,连头皮似乎都被男人扯了起来。 疼痛周而复始,凤尾夹落下,拉长,取下,再次落下…… 温苒大口呼吸着,乳头红肿不已,粉色的乳晕上带着不规则的快要破皮的红痕。 男人的动作在温苒眼里放大,对方随便动一动,她的心脏便要跳出胸腔。 在凤尾夹再次准备落下时,温苒猛地退后,脊背砸在了桌板上。 嘭的一声响了起来,温苒惊恐不已,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的哭腔。 汇报的人停了下来,表情无措。 容时郸眼眸微敛,声音冷到了极点,“出去。” 温苒小幅度地颤抖着,在听到关门声时,她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混蛋!” 容时郸拉开椅子蹲了下来,柔声道,“姐姐,我的小腿很疼。” 他话音落下,温苒连哭也忘了,目光看向他不断冒血的小腿。 血已经顺着他的小腿流了下来,温苒流着泪对牙印吹了吹气,“对,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姐姐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不——”温苒下意识地拒绝道,“你去看医生。” “姐姐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我没事,不用去看医生,如果伤口感染的话,姐姐就可以照顾我一辈子了。”容时郸说到后面,表情里满是向往。 温苒颤了一下,俯身亲了上去。 她的嘴上碰到了血迹,“不准碰瓷!我不会照顾你的!” “好吧。”容时郸遗憾地轻笑了声,“那姐姐好好地用嘴帮我消毒吧,这是姐姐弄出来的伤口,姐姐要负责哦。” 温苒第一次尝到这么多血,甜腥中带着铁锈的味道,味道不算好吃,可容时郸的小腿还在不停地流血。 “去,去医院。”温苒有些害怕了,“必须去。” 她连威胁都像是撒娇似的,停顿了一瞬,干巴巴地道,“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告诉秀姨!” 秀姨是容时郸的生母,温苒出国之后,逢年过节时还会给秀姨发送祝福的短信。 每次她刚发短信过去,秀姨就会给她转一大笔钱。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始慢慢地不发了,可到节假日时,秀姨还会给她转钱。 “姐姐还不知道吗?我妈根本管不了我,我只听姐姐的话。” 容时郸算是富三代,他父母是家族联姻,一个追求事业,一个热爱自由。 他从小被丢到家里,成长的过程中几乎没有父母的陪伴,再后来,他父母离婚,他在同年被确诊自闭症。 他父母陪伴了他半年,可两人都是忙人,只得继续把他丢开。 再后来,他妈妈跟温苒的爸爸结婚,把他带到了那个陌生而温馨的地方。 那个小姑娘明明比他还矮一头,连声音都软软的,在遇到危险时,却勇敢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也会第一个想到他。 她会在打雷的时候溜进他的房间,会用甜甜的嗓音给他念童话故事。 因为她,容时郸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珍视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是天生的坏种,不知道他早就开始觊觎她。 温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只重复道,“去医院。” “可我还没有惩罚姐姐,姐姐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该不该罚?”容时郸抬起温苒的下巴,用手指揩去她嘴角的血渍,随后用手勾出了她嘴里的蕾丝内裤。 温苒怕被别人看出来,今天特意选了一条薄款的内裤。 “含着内裤还发出了声音,姐姐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 “不是吗?”容时郸的视线落在了温苒的两腿间,“那姐姐怎么湿了呢?” 他的眸光暗了两分,步步紧逼,“姐姐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对你?” 温苒在男人的逼问下溃散,五分钟后,她嘴里含着男人的内裤,容时郸美名其曰说帮她堵住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的蕾丝内裤被男人塞在了穴里,说要帮她堵住发骚的小穴。 容家的私人医生到达顶楼,替容时郸处理伤口。 温苒站在一旁,她戴着口罩,面露紧张。 医生清了清声音,有些不忍骗她,可在进来前,已经收到了男人的命令,“伤口伤到了骨头,很严重,需要每天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