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脑瓜子嗡嗡的
黎珠缓过神来，有气无力瞄了一眼韩喵喵，说道:“喵喵，妈妈要跟外公谈的事很隐私不适合你听，你能去外面，保证不偷听吗？” “不…我不离开你！” “喵喵，给妈妈留点面子，好吗？” 老黎见韩喵喵仍然不想离开，指了指屋后方位说道:“喵喵，你去后面找找，如果外公没记错那里还有点烂木头，把它们带过来吧。” “要生火吗？”韩喵喵有点不信，说道:“可是打火机还有其他东西都在山上面。” 老黎走到角落里掀开一块木板，取出个铁箱子检查了一下，边打开边喜道:“还好，没被人破坏过。” 很快取出来几样小玩意儿，有个密封玻璃罐装着很多盒火柴，拿出来一划即燃，阴冷空间瞬时多了一团温暖明亮。 “当年这个叫洋火，我特意放在这里以防紧急情况，快去找木头，你看妈妈冻得发抖呢。” “好，我去找木头。” 韩喵喵马上站起来奔了出去，老黎仔细检查撕黎珠额头，有些红肿破皮渗出血丝，但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稍微宽心，说道:“急救包在山上，电话进了水都不能用，只能明天再想办法出去了。” “爸，外伤不严重，真正的伤在心里。”黎珠侧转身体，声音凄婉说道:“我没想到曾经信任的人会这样伤害我，你看看我下面，还塞着他给的东西……” 她边说边把裤腰褪到臀下，老黎划燃火柴，借助火光很快发现，在她雪白丰满臀瓣之间，肛门和阴道都有异物的存在。 “他说要让我变成他的玩物，随时随地听他命令，因为他知道我们的秘密，如果我反抗，他会公布出去让我们全家无地自容……” 在听着黎珠的倾诉，老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段时间她不高兴，因为她被一个叫景宇扬的男人威胁操控做着各种羞耻之事，比如公共场合露阴、自慰，真空逛街之类，包括洗澡时也要给他观看，现在下体两个腔道里也各塞着能远程遥控的跳蛋和肛塞，刚才已经无数次按下开关调戏，并发视频要求她脱掉衣服给他检查是否违抗命令取下来了。 不幸的是被韩喵喵察觉到，然后母女俩爆发了一次争吵，气头上韩喵喵脱口而出说她简直就是荡妇，跟父亲老黎乱伦不够还要偷汉子，黎珠根本没有想到女儿也会知情，瞬间觉得颜面丢尽。 听黎珠说韩喵喵知道自己父女乱伦，老黎同样惊愕莫名，他较为沉稳没有打断黎珠讲述，心里却在暗自喟叹，被小辈当面揭露不可告人的隐秘丑事，那种羞耻感和罪恶感可想而知。 黎珠惊怒羞臊中夺门而出，但景宇扬又发来视频骚扰，她绝望地请求他高抬贵手，但他不为所动，此时她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再也不用受他摆布，激愤中失去理智真的跳了崖。 这时老黎已经取出了阴道中的跳蛋，又去拔肛塞，惭愧说道:“爸真不是人，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那天还去骚扰你……” “爸，不是你的错，或者说是我们都错了，所以在我们之间，不用道歉…嘶…轻点……” “哦…哦…很疼吗？” “外面擦过药已经好了，有点胀。”黎珠把一条腿抬高方便老黎操作，忍痛说道:“可是里面，肠道被他那次强奸暴力擦伤，医生开的药栓长度不够深入一直没好，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痛，还会便血，都不怎么敢吃东西。” 老黎想起黎珠前段时间不吃任何辛辣或者油腻食物，多数青菜水果之类，严格说是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还以为真是她说的减肥，哪想是因为怕影响受伤肠道，不禁怒道:“王八蛋，这样他也不放过折磨你，我们回去就报警。” “爸，如果能报警，我就不会有今天，我连韩轶都没告诉，怕他一冲动起来做错事，现在我想…还是离婚吧，我们犯下的错，不能连累他承担骂名……” “嗯，爸也不想亏欠小轶，但是现在景宇扬联系不上你，可能已经把事情公布了。”老黎顿了顿，说道:“先别想太多，等明天找到出路之后，我们再商量。” 肛塞取出来随之又滑出个小物件，看来就是那个由于塞不进深处而常被排挤出来的药栓，黎珠提上裤子躺平，忽然打个寒颤虚弱说道:“好冷，爸，抱紧我。” 老黎何尝不知，深秋夜晚身上裹着湿淋淋的衣服，冻不死也要伤风感冒，更何况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还带着伤。 老黎自己也是病人，两个人身体都很虚弱，即使相拥取暖，也被湿衣服的冰凉阻隔，并没有什么作用，他想了想伸手去解黎珠的衣扣，说道:“我们脱了吧，不然会感冒。” “别……”黎珠捉着他的手，无奈道:“喵喵一会儿回来了，我不想让她觉得我不知廉耻，虽然我的确是…不折不扣的…荡妇……对了，喵喵怎么还没回来？外面风太大，别冻着…喵喵好可怜，摊上我们这样的父母……” “妈妈，我在。”韩喵喵忽然带着哭腔冲了进来，手里提着几块破木板，但听动静显然不是从远处跑来，她丢下木板扑进黎珠怀里，呜咽道:“妈妈，我当时在生爸爸的气，骂你荡妇不是有心的，就算你是荡妇我也爱你，荡妇怎么了嘛，你是荡妇，我就是淫娃……” “喵喵……” 黎珠似乎预感到韩喵喵要说的是什么话，企图阻止但没成功，韩喵喵继续说道:“我跟爸爸也做爱了，我气他是因为他有我们还不够，外面还有女人……” 老黎闻言瞬间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任他怎样也想象不到韩喵喵会步黎珠后尘，再次上演一出父女乱伦的戏码，可她还没有成年啊？ 怔了好久没有出声，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能说什么，作为性观念超前乃至变态的典型，他没有资格非议韩喵喵和韩轶，心里涌上一股无奈酸楚，这个家庭，真的乱套了。 黎珠叹了口气说道:“喵喵，其实妈妈知道，你不该说出来，给自己留点尊严…” 老黎再次愣住，黎珠又早知道韩喵喵和韩轶乱伦？而自己这个一切淫乱的源头，却置身于事外？ “不，我要说，我生气是因为爸爸对不起我和你。”韩喵喵忽然顿了顿，说道:“因为，我怀孕了。” 老黎脑袋嗡然一响，几乎怀疑自己听错，黎珠则声音颤抖着，嗫嚅问道:“喵喵…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啊，大姨妈迟了好久，到现在还没来。”韩喵喵抬头望着黎珠，说道:“妈妈，你怪我吗？” “不…不怪…”黎珠下意识摇着头揽紧了韩喵喵，却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老黎，抽泣道:“爸…爸…你说句话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然而老黎真不知道怎么办，平时他见解过人意识超前，但始料未及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让他措手不及。 如果发生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或许能以第三方角度客观分析，偏偏是韩喵喵、是家人，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何稍有偏差的处理，都会影响她的未来以及整个家庭。 看见韩喵喵和黎珠都把眼神投向自己，老黎呆了半天，终于强笑着说道:“珠珠，先别急，等我们出去了，到医院确定喵喵究竟是不是真怀孕了再商量。” “哈哈，我故意逗你们呢。”韩喵喵忽然做个鬼脸，笑道:“我才不会让自己沦落成里的无知女学生未婚怀孕前途尽毁，我有做预防没怀孕，上次外公跟我聊过男人心理，我对爸爸没那么气了，妈妈，我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怎样、外公怎样、爸爸怎样，我们都是家人，命运的共同体，不管多大困难都要一起面对，用不着互相防备，来，衣服脱了……” 韩喵喵边说边动手，黎珠还在琢磨她的长篇大论，意识较为混乱，等到发现时上衣已经被解开，挣扎了一下之后任她剥除，无奈又爱怜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真是人小鬼大…吓妈妈。” “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啊，都脱光，晾干了明天好穿！” 韩喵喵笑嘻嘻连内裤也没放过，很快黎珠被剥了个精光，然后又冲呆愣一旁的老黎说道:“外公，我也要脱了，你还要盯着看吗？” “哦…哦…不…外公不看……” 老黎反应过来忙不迭一旁生火，一忽儿工夫数次惊吓，到现在脑子里还是嗡嗡的，曾经自认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哪想到真遇到大事乱了方寸。 但这也不能怪老黎，毕竟事关生死存亡、家庭名誉，以前认为跟黎珠韩轶默契守密能够得过且过，但所担忧的最坏结果还是发生了，家庭丑闻被外人知晓并受此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