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太后一耳光再后入太后
母后醒了! 朕心中后悔不已,奈何已经来不及了,灵机一动,干脆将错就错,一把握住母后的手,逼着她给朕撸动鸡巴,随后大喊道:“宜修,你再给朕生个皇子吧!” 听见儿子的声音。 太后袒胸露乳躺在床上,脑子里如遭雷击,等感受到下体黏腻腻流出来的东西后,更是羞得恨不得当场撞死,去地下向列祖列宗请罪。 她不过是在景仁宫醉酒休息一会儿,竟然就被当成了皇后,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了。 而且儿子现在还拿着她的手自慰! “宜修。” 朕刚才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可看到母后毫不反抗,冷静下来,反而起了歹心。 一不做二不休。 温情酒的效用还没过去呢,再加上跟自己的母后交合太过刺激,朕的鸡巴已经又硬了起来,朕乃一国天子,何必要委屈自己,放着女人不上呢? 再说已经上过两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反而恶声恶气地命令道:“宜修,给朕好好撸,用你的双手。” 听到儿子的命令,太后又惊又怒,恨不能一个巴掌打过去,告诉这个混账儿子,他上错人了,他上得是自己的亲母后! 然而却是万万不能。 太后深知这事如果传出去,死得人只会是自己,于是再三犹豫后,不得不紧闭双眼,自欺欺人地伸出手,双手交合,握住儿子硬挺的大肉棒,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看到昔日端庄严厉的母后,此刻却一脸屈辱忍耐地雌伏在朕的身下,还不得不给朕撸鸡巴,真是说不出的兴奋刺激。 我故意向前耸动大肉棒,仿佛真把太后合拢的双手当做小穴了一样,同时咽了咽口水,伸出皇家抓奶手,一把握住太后白花花的巨乳,用大力将其揉成各种形状,又淫笑道:“宜修的奶子怎么跟母后有些相似呢?” 闻言。 太后大吃一惊,一边忍受儿子的揉奶大手,一边在心中奇怪道,儿子很小就被交给其他妃子抚养,怎么会见过自己的双乳?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故作委屈说道:“母后的奶水,朕都没吃过几回,后来有了弟弟,更没有朕的份了。”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太后突然感到愧疚,又被激发了母爱,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两堆白腻如玉的大奶子微微一颤,在黑夜中分外诱人。 我心中一喜,俯身,如同婴儿趴在母亲的怀里吃奶一样,大口大口吮吸。 “嗯嗯嗯,哦,呃,呃呃,嗯……” 这是自己儿子,没关系的,本来也是自己亏欠了他,从小没让他吃上几口奶,现在就当弥补了,也不算违背伦常。 太后虽然这样想着,却止不住地发出呻吟之声,两个大奶子被成年儿子吸得“吱吱”作响,乳头又酸又麻,空旷已久的身子根本无法把吸奶转化为母爱,反而情欲大发,小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戳两下才好。 好想被上。 不行不行! 太后忍得分外痛苦,内心中天人交战,母爱和肉欲混在一起,理智上她知道不能母子乱伦,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儿子,挺起还算纤细的老腰,自己都感觉到阴毛与儿子的吊毛正在相碰撞。 见母后动情,我心中大喜,悄悄伸了一只手下去,扶住了鸡巴,对准太后还湿润的小穴,直捣黄龙,全部塞了进去! “啊!” 太后空了几十年的身子,先在睡梦中被干了两回,又被儿子吸奶吸得淫水泛滥,猛地被塞进异物,直接撞开了子宫口,她淫叫一声,全身无意识地痉挛,小穴里一股淫水迎向儿子钻进来的龟头,竟然是高潮了! 哼。 就算朕的父皇,恐怕也没有朕现在的能力,一下把母后干到高潮! 我大喜过望,直起腰来,一把握住太后的腰肢,像是打桩机一样,疯狂快速地顶开太后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九浅一深,把本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太后干得如一滩烂泥一样,紧紧咬着下唇,生怕发出声音,被儿子发现这是一出母子乱伦的闹剧。 看到太后极力忍耐的俏脸,我色心大动,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控制住太后的脸,逼迫她正面对着儿子,深情款款地说道:“宜修,朕要射了,你把屁股翘起来,给朕生个儿子。” 太后,儿子要射了,您给您自己生个孙子吧。 不。 太后猛地反应过来,不能让儿子一错再错下去了,再说她这些年保养得好,万一真的被儿子射怀孕了,老蚌怀珠也不是没可能。 她努力想要缩回腰,然而只是在做无用之功,感受着皇帝儿子龙根的侵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快,在一阵剧烈快速的冲击之后,顶开了她的子宫口,把正在吐精的龟头深深地埋在了生母太后的子宫里。 儿子。 你上的可是亲娘啊! 太后面露痛苦,下一秒,皇帝冷不丁对着她的嘴吻下来,硬生生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在口腔里面横冲直撞,不停地刺激上颚的小舌,逼得太后想要呕吐,本能地吐出舌头,然而这个动作更刺激了皇帝,与她口舌相交,缠绵不尽。 “唔唔,呜呜呜,不,呜呜呜,要……” 她才不要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舌交呢,她是一国太后,是面前这个男人的生母! “要?好,宜修,朕再给你!” 看着面前的母后被朕折腾得不轻,我不仅没有半点心疼之意,反而被刺激得越发兴奋,不停地想着当年父皇在床帏之内是怎么对待母后的? 母后肯定不是像现在这般不情愿,肯定会使尽浑身解数,用她的大奶子,紧致的小逼,甚至嘴巴、后庭花留住父皇,这才有了朕。 可她现在竟然一副极力忍耐,不情愿的样子? 真是欠操! 我兴奋起来后,越发暴虐,直接抽出射完精后,软趴趴,还黏着乳白色精子的命根子,骑在太后的胸前,用半软半硬的肉棒抽打她的脸,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母后,我不敢像对待沈眉庄那样尽兴,怕真惹怒了她,戳破窗户纸就不好了。 于是抱住太后头,让她整张脸贴在朕的巨根上,卵蛋恨不得挤进她的嘴里,浓密的吊毛在太后的脸上刮来刮去。 “唔唔呜,别……” 太后被儿子大力握住脑袋,整张脸感受那根刚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的鸡巴,更可笑的是,这触感黏腻的鸡巴还是她儿子的,还是从她的蜜穴里诞生出来的。 难道是报应吗? 她的脸被儿子的吊毛扎的生疼,鼻间似乎闻到了自己小穴的味道,还有儿子精液的味道,和他的生父一样。 堂堂太后,竟然被父子两人干了! 她该怎么去面对先皇? 太后猛地清醒过来,终于决定狠下心,抡开胳膊,大力捶打儿子的健壮的大腿,趁他松懈的时候,一把推开儿子,一只手遮掩着深邃的乳沟,就想先离开再说。 反正儿子已经射完三轮了,正是疲惫的时候,应该不会追她。 然而让太后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条玉腿刚踩到地上,皇帝就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猛地拉回了床上,还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耳光。 “啪!”地一声。 直接把太后打蒙了。 她可是太后,是面前这人的生母,就算他当了皇帝,按照礼法,也不能打母亲,这是大逆不道! 被儿子打了一巴掌的太后彻底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张口就要说明身份。 我知道已经惹怒太后了,眼疾手快,从旁边拿起太后裹奶子的亵衣,团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了太后的嘴里。 随后把她扳过去,面对枕头,背对着朕,然后把床幔拉下来,把太后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捆在四个方位,整个人如“大”字型一样,手脚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试图扭过来,“唔唔”地想要说着什么,仿佛还不死心试图表明身份。 可惜被朕绑起来之后,只是困兽之斗。 我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太后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响亮的一声过后,还觉得不过瘾,又双手同时用力,左右开弓,“啪啪啪”对着太后的屁股打了几十下,黑夜之中,都能看到太后本来雪白的屁股,现在却通红一片。 太后“呜咽”之声更响,隐约能听懂她在说“哀家”二字。 朕故意说道:“宜修,你还没让朕干爽呢,跑什么跑?长夜漫漫,朕要在你身上当个一夜七次郎了。” 听到后面一句话,太后浑身一抖,她还是不能接受母子乱伦,刚才还能说是自己醉后不知道,可现在清醒之下,她却被儿子如同性奴一样绑在床上,她就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了。 只恨刚才有机会的时候没说,现在嘴里含着奶罩,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其实也感到后怕。 刚才太后逃跑的时候,我本想放她一马,脑子里却不知怎么闪现出当年隆科多抱着母后,而那时年幼的朕在后面偷看的时候。 能让隆科多上,却不能让亲儿子上,这是什么道理? 当年隆科多抱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像今日捶打朕一样,用力的捶打隆科多? 越想越气。 我毫无怜惜之意,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对着还在流着淫水的蜜穴,直接后入自己的生母太后! 只听太后绝望地长吟一声,本来还在挣扎的脖颈,突然无力的垂了下去,随后任由儿子怎么操弄,拍打屁股,甚至将手穿到身下掐她的两个淫奶,她都像一具艳尸一样,毫无反应,随人操弄。 太后终于老实了。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随后在征服太后的快感下,大开大合,把肉棒全根抽回,又全部顶进去,来回数次,大肉棒反而越来越硬,毫无疲累之感。 朕就是要让太后好好感受感受,她儿子操她的能力,不比先皇差,更不比隆科多差! 我解开太后的发髻,又合拢在一起,像骑马人骑马一样,抓住太后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得一上一下,高兴地喊道:“驾、驾!” 史上的皇帝就算再英明威武,又有哪个能像朕一样,可以干到当朝太后? 后入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到蜜穴更深处,朕来回在太后的名器蜜穴里抽插,太后虽然外表像个艳尸一样冷漠,小穴里却热烈欢迎肉棒的进出,阴道内侧就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吸附着捅进来儿子的大肉棒。 我看太后一点不配合,连哼哼也不哼哼了,心中冷嗤,她还不如她的蜜穴对朕好。 在极度的快感中,朕决定第四次内射太后,同时不忘演戏,于是一边喊着“宜修,朕来了”,一边狠狠拽着太后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昂起脑袋,同时翘起屁股,迎接儿子的精子进来。 正快速耸动屁股,鸡巴在太后的名器里进进出出的时候。 床幔外竟站着一个人影! 皇后! 朕身为堂堂天子,竟然被皇后看见,在她的床上操弄太后,而且等会儿这满床的精斑也足以证明,皇上内射了太后! 惊吓之下,朕的大脑一度空白,可越是这样,在太后蜜穴里的大肉棒反而越硬,朕不得不先顾及眼前。 抱着太后的大屁股,往她蜜穴里硬塞大肉棒,不管不顾的几次冲刺之后,朕舒服地低吼一声,将万子千孙尽数射进了太后的子宫里。 “噗!” 我抽出鸡巴,也放下了太后的屁股,又有些不舍地捏了捏,唉,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干太后的机会,本想干到天明呢。 我对着皇后的身影,故作威严地说道:“剪秋,过来伺候皇后擦身,朕还要去别的地方。” 说完。 我也不管皇后和太后怎么想的,直接提上裤子,下床离开。 许久后。 宜修瞪大双眼,看着床上那个头发散乱,不着寸缕,双手双脚都被绑上,皮肤极白,屁股被拍打得通红的身影,颤颤巍巍喊道:“母后?” “呜呜呜……”太后还被自己的亵衣堵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宜修连滚带爬过去,替太后解绑,又拿掉她嘴里的布团后,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简直呆若木鸡。 太后浑身赤裸,雪白的奶子正对自己的儿媳,又想哭,又必须维持自尊,声音低沉地说道:“宜修,皇上今日把哀家当成你的事情,绝对要守口如瓶,不准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是。” 皇后自然知道深浅,连忙答应,可一抬眼,看见了太后一个胜自己两个的奶子,上面布满皇帝的抓痕,又不禁新生疑惑,皇帝刚才操得是谁,他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