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枯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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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熙一发话,偏殿里的众人霎时都又活动起来。 数个内侍搬来一张小几,七手八脚地将怀澜缚在上头。 帝姬从未袒露人前的下体被迫暴露在外,更难堪的是没人在意,大家都只当她是件摆设,将她往那儿一丢,各忙各的去了。 只有华熙,无事需她亲自动手,便有足够的空闲来逗弄怀澜。 天幕彻底昏暗下来,她在手里持了一根红烛,凑到怀澜身边,捏捏她因被堵了嘴而微微鼓起的脸蛋,揉揉她冰凉柔软带着一片红痕的胸脯,亲亲她湿润脆弱抖个不停的睫毛。 柔和灯火下,美人的泪眼更惹人怜。 华熙慢慢地亲够了,伸手拿掉怀澜口中那团布,捏着她的下颌晃了晃。 怀澜实在很想去拉拉她的衣袖,可两手被高高缚于头顶无法做到,一时也不知该用个什么法子讨饶,张嘴叫了一声“华熙”,已经满满的都是哭腔。 尿道锁,一听便是个极为可怕的物件,经段氏一提,怀澜再不知情事也猜得出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要……不想做个连排泄都由不得自己的下奴,不想真的沦为一个床帏间助兴的玩物。 “华熙,我不敢了,呜……我念,好…不好?” “不要…不要那个…锁……” “从今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了。” 她整个人湿淋淋的,声音也委屈得像能拧出水,可惜她所求之人心肠实在冷硬。 “啊…痛……” 滚烫的烛泪泼洒在她身上,被那些冰冷的水渍一激,冒了些几不可察的淡淡白烟出来。 怀澜哀哀地叫了几声,连求饶也不再敢。 华熙一边毫无保留地将烛泪往怀澜身上倒,一边痴迷地看着她烛火下朦胧美好的身体。 那上头几乎全是她留下的伤。 “殿下,你真的很漂亮。”华熙伏在怀澜耳边,轻轻说道。 灼灼气息洒在颈旁,怀澜皱眉扭了扭,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徐垂落的滚烫烛泪。 “…呜!” 华熙把方才自己用湿腰带抽出的一片红痕,尽数覆上厚厚一层嫣红。 到点点红梅染成一片,而怀澜已经无力叫痛时,内侍们上前道,东西俱已齐备了。 华熙便收回手中红烛,抽身退开。 内侍们搬来的小炉上热着尚还滚烫的酒,而怀澜腹中那些水还积着,段氏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扭头看向华熙候旨。 华熙先是迟疑,将怀澜的状况掂量片刻,方点头道:“你们做便是了。” 段氏便一声令下,“烫!” “呃啊——” 内侍们将浸满了酒液的布巾死死贴在怀澜已经没什么毛发遮蔽的下体处,脆弱的花瓣顷刻间便成了红彤彤的两片。 那是滚烫的烈酒,贴在女人身体最娇柔的所在,怀澜眼泪汩汩而落,口中只剩下几句破碎的“不要”和“住手”。 段氏敲打道:“外面有什么要紧,细烫烫里头殿下要赏环那处!” 内侍们依言将外阴拨开,猝不及防看见怀澜尚未愈合的处子穴,上头还有后来被华熙拿皮鞭抽出来的红肿瘀痕。 绳索之下的怀澜挣扎得更加厉害,他们忙收回目光,低低地啐几声“遭女人破了身的小娼妇”,又从滚烫的酒液中捞出一块新的布巾,略拧干些贴上去。 “啊——!!!” 这回的叫声之惨烈不同以往,华熙抬眸一望,见怀澜私处已经通红一片,几乎被烫成一块烂肉。而只被自己宠幸过一回的小穴口,正颤巍巍地缩着,尿口处被烫得厉害,险些没憋住尿出来。 她拿了那张身契,缓缓展开,轻飘飘举在怀澜眼前,问:“澜儿,念吗?” 怀澜痛得失神,略有迟疑,她便下令叫“烫”。 “不不…不要!” 怀澜这才领悟,在华熙的命令面前,她连缓过疼痛的空闲也不该有。 “军…军奴怀澜,充没为奴……” 她一边抽噎着念自己的身契,身下的内侍们一边拿酒烫她,只是略比方才好受一点,若声音稍为模糊,便又要承受那滚烫的酒。 “身归、公主华熙。” 实在受不住了,好烫……要、憋不住了。 “呜啊、华熙、华熙!” 华熙对她身体反应了如指掌,更乐得听她叫着自己哀求,在她头顶那方蹲下来,低头以额触额,哄道:“没关系,你尿,我又没要你憋着。” 就好像在进京一路上,霍山常对她说:“没关系,你吃,我又没要你饿着。” 怀澜崩溃地哭,一边继续念,一边难堪地、被烫到失禁。 “赏罚、买卖,悉凭…悉凭处置。” 几乎透明的尿液汩汩地淌了一地,浸透了内侍们的衣角,他们没人敢动,怀澜却羞愤欲绝,直欲将脸埋进颈窝。 华熙将她脸掰正,道:“念完。” 于是只得再念:“无赎无还,生死……不论。” 段氏看着华熙的脸色,将那被大量尿液冲得一时无法收缩的小小尿眼又烫过数回,取出用酒泡着的银夹,以银针极快极猛地穿过银夹上头的小洞,就这么穿透了。 银针穿过,怀澜刚好念完。 “啊、!” 这地方不比乳首花蒂,尿道口太小,寻常还不好看见,穿刺时更要十万分的小心。段氏长出一口气,满头都是虚汗,险些没累得坐到地上去。 华熙笑了笑,揉揉怀澜湿透的发顶,挥手叫众人:“都出去吧。” 闲杂人等纷纷退去,寥寥偏殿中只剩怀澜的啜泣与呻吟。 华熙取过金丝锁,拔出银针,小心地用金丝穿孔绕了三匝收紧,又将余下金丝伸进锁孔,钥匙一抽,便有极为小巧的机括将那截金丝压住,若无钥匙,以怀澜的手劲,是再也扯不断、拔不出的了。 怀澜痛得浑身冷汗,华熙却瞧那也被烫红的腿根实在柔嫩可爱,顺手拧了两把,才将绳子解开。 怀澜方一着地,便如惧怕什么妖魔鬼怪一般,又想将自己牢牢缩成一团。 “还敢躲?!” 华熙斥了一声,怀澜便呆住,想起自己满身的疼,躲也不敢躲,动又不敢动,只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嘴里喃喃叫着,好冷好疼好怕,皇祖母救我。 她被逼到极处,也没什么人可以求援,父兄不会管她,夫婿未有名分,只能唤两声将她养大的、严苛的老祖母。 素日里何等以端庄高雅闻名的帝姬,嘴里竟然说起胡话,看她倾国倾城的一张脸,也被涕泪汗水糟蹋得不成样子。华熙啼笑皆非,索性将她头脸一齐按进一旁的水桶里。 “唔!”怀澜两手胡乱挣动两下,好在华熙这次没太过分,赶忙将人又拉了起来。 这下略清醒些了。 华熙拿过干爽的布巾,一点点将她头脸擦干净,又解了自己的外袍裹住她已经不堪入目的身体,抱了她在怀中,踹开偏殿通往后山温泉的那扇门,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那池子里。 怀澜被热气蒸腾的池水一泡,先是打了个寒颤,才觉得自己周身血肉慢悠悠地开始融化了。 池中浮着几个药包,药香扑鼻,是华熙平日里常犯旧伤,拿来缓和的。 怀澜周身疼痛,似乎也随着安宁些许。 她还坐在华熙腿上,后知后觉地不自在起来:“我、我出去罢,你的池子,我怎能…?” “方才那偏殿,就是我平日里沐浴用的,都叫你尿了一地,怎么这温泉倒泡不得?”华熙哂笑道。 尿了一地…… 怀澜忆起方才那境况,只好又低头不言,掉下几滴泪来。 华熙心说,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了。 她伸手去摸了摸方才上的新锁,怀澜腿根抖得厉害,她边揉边道:“你这几日,要死要活,闹得过了些。若要再犯,先想想今日的苦处。” 又安慰道:“也不必太怕,我虽看不太上那婆子,却深知她手段厉害,不会给你落下什么残疾。往后乖乖听话,我自然给你开锁;如不听话,准叫你憋上三两天不许尿,再叫你两个丫头来看着你失禁!“ 怀澜抖了抖,哭着应了一声是。 华熙心情大好,抬手顺着水流慢慢地去剥怀澜身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斑驳烛泪,扬手丢在池边上。 低头一看,怀澜痛极,又怕哭出声来触了华熙的逆鳞,便将嘴唇埋在水面底下咬着,偶尔漏一两声呻吟,也尽化成了“咕嘟嘟”的泡泡。 怎么这样委屈可怜。 华熙心花怒放,咬咬怀澜侧脸,抬起她下巴道:“这么喜欢喝水,那就再来喝些。” 怀澜怕了被她灌水,正欲闪躲,又生生忍住,皱眉闭眼等着她再灌。 谁知却等来这土匪往唇上的一吻。 银丝拉拉扯扯,舌尖勾勾缠缠。 怀澜挨了这样一遭,正是最为乖顺的时候,敏感的舌尖躲也不敢躲,被华熙叼着摩挲,到后来,连气也喘不匀了。 华熙在温柔乡里亲得欲罢不能,怕这纯情的帝姬断了气才堪堪放开,却听怀澜迷迷糊糊气喘吁吁道:“不是、不是要灌水?” 华熙哈哈大笑:“灌了灌了,殿下吃了一肚子我的口水!” 怀澜呆坐片刻,趴在池边上一阵干呕。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