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教导(求求你,再碰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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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腿,自渎,教教你。 北营将军每说一句,怀澜的脸色就更红几分,等到带着薄茧的手指伸到她大腿根,带着调笑的灼热呼吸已经洒在了她的脖子上,帝姬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不……不不行的,这种事情……” 吞吞吐吐,甚至没好意思让这几个不得体的词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哦,”霍山压根没把她柔柔弱弱的反抗放在眼里,随手在她细嫩的皮肉上摸了两把:“你不肯,我可就把那两个小姑娘丢军妓营去了。” 尚未出阁的帝姬一点也不会处事之道,将自己的弱点大剌剌地全暴露在生杀予夺的将军面前,一点扯皮商量的余地也没给自己留下。 推拒的手一下子尴尬地停在霍山的手臂处,怀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以适从地轻轻抖了两下——此时再拒绝显然会惹怒眼前这个并不良善的男人,可点头同意的话,心理障碍也不是那么好克服的。 在这样薄薄的一层帘幕后自渎给一个男人看,这是只有青楼妓子才会做的放浪之事吧。 怀澜绝望地闭上眼睛,又自暴自弃地想,自落到霍山手里以来,脱也脱了,胸也被揉了,屁股也被打了,早已将犯禁之事做了个遍,难道还幻想能回到南梁继续做个高洁矜持的帝姬吗? 营帐里安静了片刻,霍山没说话,他手还搁在怀澜腿缝中,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做。”怀澜终于抬起她水一般的眸子,十分悲伤地看着这个她曾在月色下心动过的男人:“可我真的不会,你教我吧,我听话就是了。” 她屈服了。 霍山笑了笑,将手指向上一顶,正戳在怀澜未经人事的稚嫩红豆上,动作十分粗鲁地一拧,帝姬当即痛得夹紧了腿,试图将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那处隐藏起来。 “唔!...好痛......” 霍山不予理会,手任由她腿根夹着,静静等待她的反应。 剧烈的一波疼痛过后,是怀澜从未感受过的刺激,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阴蒂又迟钝又敏感,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疼中分辨出一点点快意。 哪怕是这样轻微的快感,也让怀澜慌乱。她实在没有任何情欲体验,苦行僧般秉持贞洁观念禁欲着长到二十岁,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舒服吗?”霍山的第一下又快又狠,是为了让怀澜牢牢记住能带给她强烈刺激的部位,而从第二下开始,他就耐心了许多。 或揉或捻,或轻轻地撩拨,快感细碎又频繁,顺着腰线直往人的脑袋冲。 怀澜在霍山的挑逗下,恍惚想起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曾做过的一场春梦。没有主角,也不记得故事,好像只是那一年的桃花开得太好,只是新制的锦被磨在身上太舒服,让人浑身像发烧似的燥热。 当年她轻轻地在情欲的池水中踩了一脚,尚未沾湿鞋袜就被妇德闺训拎起来跑得远远的,抄了无数经文来让自己“心静”。 春情萌动本是人之自然,但长在南朝的怀澜不明白,直至今日她才明白,泡在情欲当中是什么滋味。 原来是这样又痛苦又欢愉,让人想自暴自弃地溺死在其中。 营帐外的日头方升起来,阳光隔着帘幕打在怀澜半露的肩膀上,白得晃人眼睛。 霍山衣衫齐整地坐在地上,强迫怀澜侧躺在他腿上,一手仍在裙下拨弄:“还没回答我,舒服吗?” 已经咬着唇断断续续呻吟了一小会儿的怀澜,在阳光下眯了眯眼睛,就像发情时被顺着皮毛抚摸到尾巴根部的猫:“嗯......” “‘嗯’算是什么回答,不够乖觉。”霍山另一只手搁在她头顶,拍小动物似地拍拍她的头:“说是我教你,你也别偷懒,自己夹一下。” 锁链杂乱地堆在她身侧,怀澜丁零当啷地挪了挪,试着服从命令闭上腿,收紧大腿根部慢慢夹紧。 “就这儿,记住位置了吗?”霍山又捏了捏被自己蹂躏了好半天的脆弱红豆,抽手时只觉得那里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嘶——”怀澜窸窸窣窣地动了好久,终于找对了地方。 霍山顺着随手一摸,他的殿下腿根已湿了一片。 找对了位置,阴蒂高潮其实很快,怀澜脸被情欲熏得越来越红,乳珠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但她实在不知道何谓高潮,不知道自读到什么地步霍山才会满意。快感积累得够多,可她不知道该怎样结束,好像箭已在弦上,却总也松不开那只握弦的手。 “唔....哈、啊......” 时间一长,快感就成了折磨,春水洇湿了怀澜的衣裙,她却懵懂地不知该如何停下。 平日里端庄矜持的美人衣衫不整地在情欲里挣扎,香汗淋漓脸色嫣红,连眉头都蹙了起来,但到了这种地步,她骨子里也还透着一股纯。 她是真的很好看,哪怕霍山再迁怒这张脸,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霍山轻轻叹了一口气,像个狼崽子似地在她泛了红的肩头咬了一口:“殿下,你可真磨人。” 这一口咬完,他又伸手进怀澜下体处,十分熟练地狠狠拧了一把。 千万股滚烫的欲望好像被这一下拧得沸腾,瞬间将怀澜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 “舒服、再、再来一下,”怀澜带着哭腔哀求道:“霍山,求求你,再碰一下,好不好?” 这个人残忍又严厉,但也是她在欲望之海里濒临溺死之时唯一的指望了。怀澜顾不得体面和尊严,也无暇再想起自己酸涩的少女情动,求饶般抓着霍山的手:“救救我。” 天光已经大亮,校场按照军令开始练兵的锣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帝姬怀澜在霍山的手里,达到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 救你,我当然很乐意救你。霍山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亲手教会冰清玉洁的南朝帝姬做自渎这种有违庭训的事,让他实在非常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