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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精英番外/在医生面前羞耻地拔出贞操带的肛塞

    五.

    冷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都欲求不满,身体极度的饥渴,只要脑海里一回想起淫乱的画面,敏感的身体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他想他真的是该找一个男人来泄泄火了,光光靠每天用按摩棒玩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完全发泄那些不耻的欲望。

    可是他又不喜欢找那些鸭子。冷誉一时间陷入了纠结,一边是高涨的欲望,一边是内心的坚持。

    这几天用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小了,他又在网上再订一些不同的玩具。冷誉在停车场里停好车,步伐就加快,他迫不及待想要拆包裹了。他在网上买了一个贞操带和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主要是贞操带,他这些天太过纵欲,肾虚的很厉害,看到网上有这样的东西,想着带着它应该就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冷誉回到家脱衣服就开了包裹,他从包裹里翻出了贞操带,整条贞操带有些银质的金属光泽,表面没有一丝缝隙,一旦带在了自己的身上,除了用钥匙开锁,分身的欲望都会牢牢地被贞操带掌握。

    冷誉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升起一种羞耻的兴奋感。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去公司,像拴着淫荡的母后一样牢牢地囚禁自己的欲望,冷誉兴奋的浑身发抖,他双手发颤地把贞操带上的环套在自己微微立起的分身上,拿着环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锁,听到“咔哒”清晰的上锁声,冷誉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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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誉买的这一型号的贞操带是肛塞款的,他还需要把后面的肛塞插到后穴里,被淫液浸满的穴道不用润滑便可以让肛塞轻松地滑进去,感受着玻璃肛塞冰冷的外表一点点磨开层层湿滑的软肉深入后穴直达到底,如冰块般的温度让冷誉一边推进肛塞一边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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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誉买的是大号的肛塞,粗长的玻璃肛塞刚好一顶到底,粗长的柱身让冷誉又胀又爽。最后整理了一下其余的部分,调整了一下带子的长度使带子恰好贴在腰下的凸骨处,不松不紧。分身完全被锁环紧紧包裹,除了在生理需要的时候可供使用者排泄外,其余时候都会是封闭状态。真正穿好了贞操带,因为后穴里的肛塞太过粗长,就连平时的行走都不甚方便,若是他走路的姿势太过怪异,会不会被别人怀疑自己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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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誉咬了咬唇,事已至此他已经决定去做了,就不会反悔。冷誉坚信不习惯就用到习惯,等他习惯了,就会好起来的。当时真正到他迈开腿走路的时候,后穴里的肛塞磨得比一直用的按摩棒还厉害,才走几步就已经惊叫连连,金丝镜框上满是他吐气喷洒的水雾,冷誉拿下眼镜用衬衫擦拭心中气恼极了,就这么几步路,别说穿着贞操带上班了,就是走出家门这一点路腰都要磨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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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誉就这么个坏毛病,做的很艰难的事情,明明他有选择可以放弃,他偏不,他就一脑子撞南墙,就想用人肉脑袋把这墙撞烂了才成。穿着贞操带不好走路是吧?他偏走,他就走到他不喘气,人家一点都看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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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冷誉一整个晚上都在家里扶着墙练习走路,走几步停下来喘一会,不一会他的衬衫完全被汗水打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快要滑下来的汗珠,继续扶着墙走,不管有多累,腰有多酸,他始终保持着优雅的行走姿势,如果不优雅不端正,他宁愿停下来多休息一会也不做无用功,汗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时间已过午时,冷誉已经绕着他的房子走了一圈又一圈,从客厅到卧室再到阳台,又从阳台返回客厅,一直循环反复,他的汗水几乎沿着墙壁环绕了房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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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群星熠熠,冷誉扶着客厅的墙看向窗外的天空,咬咬牙又继续练习,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跟浸在水里过一样贴在冷誉的上身,冷誉恍若未觉,仍然执着地看着前方的路,腰背直直挺起,透过汗湿的衬衫,漂亮的翼状肩胛骨在后背的肩膀之下如天使的翅根般突起,腰侧的衬衫紧紧贴着优美顺畅的腰线,光看完美的后背,还以为是故意用水打湿在玩湿身py。无言而喻,这样的冷誉禁欲的气质更深,胸前两颗绯色的凸起在禁欲的表面多增添了几分诱惑,虽是认真严谨的神色却无端端勾动人心。视线往下移动,被按摩棒蹂躏了一天的后穴红肿不堪,每走一步贞操带的肛塞不停磨着红肿的穴肉带来阵阵刺痛,不时有透明的清液透过摩擦间交合处的细小缝隙溢渗出来,从臀肉之间淌下一条淫靡的水痕。

    经历了一天高压的工作,其实冷誉早已经精疲力竭了,只不过他一直在咬牙勉强自己,清冷的眼眸里只有前面的路,扶着墙细嫩光滑的手因为长时间磨墙掌心破了皮在墙上留下了血丝的痕迹,指甲缝间满是干燥的墙灰, 他亦然当作不存在。不过,即使冷誉的意志再坚定,但是他的身体不是钢铁,透支了自己的精力和体力,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无休止的工作,在极度疲惫之中,身体强制关机,冷誉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即便他一直在拼命的吸着气就像缺了水的鱼,却依然觉得快要窒息了,眼前的物体开始自行的晃动重影,冷誉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晕,扶着墙的手一松,在天旋地转之间冷誉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意识的最后一瞬,眼前是深色实心红木门。

    冷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是躺在床上的,头还很晕,冷誉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嗓子又干又痒,他想撑起身子,却不住的咳嗽,干痒的嗓子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咳出来,在一阵强烈的干咳之后,加重了咽喉的发炎程度,冷誉紧紧蹙着眉头忍受咳嗽之后的疼痛,清醒了几分,身体各处的不适瞬时传达到大脑,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无力而酸痛的身体了,自从那晚之后,这样的体验似乎越来越多。

    “你是猪吗?!我真怀疑这是不是你自己的身体,明明可以站在千百人面前挥斥方裘,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管理得丝毫不差,却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穿着白色外褂面容儒雅的男人走进房间,极快的语速充满了对冷誉丝毫不爱惜自己的怒气和不满,男人快步走到床边把冷誉重新按在床上,手掌探上滚烫的额头,比冷誉还皱的眉头从进房间之后就没有松缓过一分,深深叹了口气刚想发火,男人对上冷誉迷糊无辜的眼顿时没了脾气,“你啊……就从来没让我省心过。”男人喂冷誉喝了半杯的温水,冷誉蹙着眉艰难地把水吞咽下去,清水滑过发炎的咽喉引起了难忍的疼痛,其间要不是男人逼着冷誉多喝一点,冷誉估计宁愿忍着干痒都不想喝水。男人进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刚煮好的蔬菜粥,这会儿正好凉了,男人就一口一口地喂给冷誉,看着冷誉躺在床上乖乖的吃东西的样子,男人心里又气又无奈,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冷誉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了。

    在冷誉困倦的睡着之前,男人把退烧药喂给了冷誉。看了看床上人苍白的脸颊,男人垂眸掩下了翻腾复杂的情绪。

    冷誉再次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虽然头还有些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程度,在他发烧半睡半醒的时候,是顾淮一直在照顾他,其间喂他吃了两次饭,冷誉叹了口气,现在这么尴尬的氛围,他实在是没有脸去面对顾淮。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已经有半年没有跟顾淮见面了,可是他家的钥匙还在顾淮手里,他一直没有拿回去,谁知道这次就给他撞见了自己戴着……

    “醒了?”顾淮推开门走进房间,冷誉不敢看那人一眼飞快地低下了头。

    顾淮的脚步不紧不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靠近床上的冷誉,“现在才知道害羞,自己给自己戴那条带子的时候怎么没害羞,嗯?”顾淮俯身双手压在床上,把冷誉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顾淮身上带着些刺鼻消毒水的味道,冷誉之前格外讨厌,不知道为何时隔半年再次闻到这味道,冷誉竟然有一种并不讨厌的想念。

    顾淮看着面前有些不知所措扑扇不停的两行睫羽,决定了要强硬的心差一点就软了下去,记忆又重现这人当初是有多么绝情的模样,软了一半的心又被逼着强硬起来。“钥匙在哪?”顾淮站起身,语气是连自己都没有预想到的冷漠。

    冷誉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即将脱口而出的这不关你的事在抬头看见顾淮脸上陌生而又冰冷的神色时,喉咙哽咽般再说不出一个字,这样的顾淮是他从没有见过的一面。

    “你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家庭医生,这是我爸当初承诺的,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更改。而你现在作为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病人,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乖乖听医生的话。”

    冷誉咬咬牙屈辱的别过脸“你先出去。”

    “病人没有资格讲条件。”顾淮仍然保持着冰冷的语调好似他面前只是一个医院里来看病的陌生人,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毫无私人感情。

    顾淮冰冷的态度完全乱了冷誉的阵脚,这样的顾淮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犹豫了很久冷誉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钥匙,眼神里的不安显露出了冷誉正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揪着被子的手越攥越紧,像是不想面对这一切,冷誉的眼中闪过屈辱,最后缓缓闭上了眼,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拉开了遮挡着下身的被子,顶着顾淮冰冷得毫无机质的眼神,冷誉颤着手打开了贞操带上的小锁,锁着分身的小环应时响了一声自动开了环,但是肛塞在体内需要自己拔出来。在顾淮的面前,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冷誉用希冀又可怜的眼神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顾淮,可是顾淮并不为所动,于是冷誉只好开口“顾淮……我”

    “不行。”顾淮依旧是不为所动,语气冰冷而无情。

    大概是大病了一场,冷誉不似平常那般理智清醒,大病初愈的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再加上多年好友突然的巨大变化,混乱的脑子完全没办法理清楚状况,毫无对策只能一直被顾淮牵着走。此时的冷誉表现出了难得的茫然无助,再次抬头看了看顾淮不变的冰冷表情又低下了头,室内一时间只剩下沉寂。

    沉默和等待不是冷誉的个性,即使再怎么耻辱,面对顾淮无懈可击的态度,冷誉只能被迫的跟着他的脚步。

    十指握上深埋在后穴连接着肛塞的皮带,犹豫了半响手指用力拉着皮带带动肛塞抽了出来,敏感柔弱的穴肉仍然红肿着,在玻璃肛塞一点点从后穴里抽出来,两者之间的摩擦让冷誉疼痛不已,寂静的房间里应时响起了冷誉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