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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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夕阳染红街道,晚高峰即将到来。 一众车水马龙中,一辆黑色豪车格格不入,在非机动车道上磨磨蹭蹭,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移动着。 “别闹了大小姐,咱们回家吧,这里马上就堵上了。” 车窗探出一个头来,是金丝眼镜的管家。斑白的眉毛向下耷拉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埋没进皱纹里。 那人像听不见一样,依然大步流星往前走。 少女长发披肩,小脸圆圆五官精致,俨然一个清纯甜妹,前提是只看脸的话。 书包松松垮垮地挂在一侧肩上,双指夹着棒棒糖,叼烟一样送入口中。 悠哉悠哉长舒一口气,斜睨他一眼,吊儿郎当开口道: “哎呀陈叔,别跟着我啦,我就是想自己随便走走,放心吧,不会回去太晚的。” “不行,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不能让你一个小姑娘独自在街上转悠。” 看着少女失望的神情,管家心里莫名一堵,摘下眼镜,有些为难。 “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陈叔今晚真的有点事,你要是想去哪玩,咱明天再来好不好?明天是周一,人还少。” 管家好声好气地商量着。 见他这副哄小孩的样子,戚禾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脾气噌就上来了:“我就要现在玩!你忙你的去吧,我不需要人陪着。” 话一出口,感觉语气重了,又瘪瘪嘴找补道:“再说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有危险,碰见我也得掂量掂量。” 管家无奈叹了口气,掏出手机,装模作样拨了个号。 “既然如此,那我先和你爸商量一下……” “啪”,棒棒糖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烦死了,就会拿我爸来压我!” 戚禾猛地一跺脚,转身便朝相反方向走去。 “哎,咋回事,别走啊。” 管家顿时慌了,老实说,这点小事还犯不上打扰人家老板,充其量就是吓唬吓唬戚禾。 要是平时,早就乖乖跟他回家了,今天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错了。 刚想掉头去追,路口突然多出好几辆车,大家塞到一块,谁也不让谁。 管家进退维谷,只能眼看着人越走越远,自己干巴巴地傻站在原地,急得直跳脚。 戚禾得意,转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戚禾!” 巨大的引擎声嗡地冲破耳膜,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挟着凌厉的强风,几乎擦着她身边飞过,就连书包都被掀出几米远。 霎时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微冷的怀抱。 几秒过后,尘埃落定,戚禾悻悻睁开一只眼,抬头便对上一双冷冽的眸子。 在看清人面容那一刹,茶褐色的瞳孔像猫一样,肉眼可见地,变得又大又圆。 少年微微皱眉,待她站稳后,便松开手。 理了理被抓得凌乱的校服,一句话没说,抬腿就要走。 “等等等等!” 戚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眼神落在被抻变形的袖子上。 抬眼与她对视,面容没有一丝波澜,漆黑的双眸沉静而深邃。 只听人冷冷开口:“放手。” 被这样一双眼睛一盯,戚禾感觉被硬生生灌了一口冰碴。 下意识松开手,刚送到嘴边的话瞬间散了架。 “那个,谢谢谢你哦刚刚,你是谁啊?” 他像是被蛰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地回避她的目光。低了低头,淡淡丢下一句:“路过的。” 几乎是松开他那瞬间,他已经迈出一步。 整个人就像一阵云游的风,眨眼的功夫,戚禾只能望着人背影兴叹。 “那那你叫什么?” 戚禾木然望着远去的身影,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管家慌张跑过来,将她从头到脚扫描个遍,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 戚禾半个身子转向管家,眼神却黏住了似的,定定锁在那个方向。 “那是……哪个学校的校服?” 狭小逼仄房间里,灯光昏暗,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再没其他东西了。 空气湿热粘稠,还有点咸咸的。 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在四方墙壁上肆意回弹。 肥壮的身躯显得床板格外娇小,汗液体液混淆不清,糊在棕褐色皮肤上油腻发亮。 屁股前前后后地耸动,浑身赘肉卖力地颤抖,笨拙且猛烈地冲撞着。 床板随着他动作吱呀摇晃,声音尖锐而破碎,似乎随时都要散架。 “呃啊……老板,轻一点……求,求你了……” 这才注意到,身下还压着个人,几乎被胖子完全覆盖,只剩两条细腿翘在空中。摇摆如同风中摇曳的芦苇,仿佛折一下就会断。 温砚平躺在床上,整个下半身被完全支了起来。 后穴中紫黑色巨物不断进出,一波接一波噗嗤抽插的声音,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钻心的痛楚。 空虚雌穴欲求不满,在空气中一张一合,随着动作汩汩流出晶莹粘腻液体,滑过疲软无力的性器,顺着卷曲的小腹汇聚到胸口。 “他奶的,轮得到你提要求吗,给爷伺候好再说!” 胖子眉毛一竖,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撞得他呻吟声支离破碎,最后几乎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哈……” 温砚双目紧闭,秀气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手里床单攥成一团,指关节白得泛青。 压抑与痛苦齐头并进,粗暴的性事对他来说与上刑并无二致。 “草,你倒叫啊,老子射不出来。” 胖子额头流下一滴汗,身体里积了一团火却迟迟找不到泄口,明明已经多次逼近临界点,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给我夹紧点!” 气急败坏地抽了他一巴掌,雪白莹润的屁股顿时浮起鲜明红印。 “……老板,老公好厉害,操得,操得贱逼好,好舒服……” “射给我,求您了……都射,射骚穴里……” 一边忍着痛,还要一边努力回想脑子里不多的素材。 温砚生涩机械地重复着,声音断断续续,细小如蚊蝇,仔细听还带了点哭腔。 “你特么糊弄鬼呢?” 胖子感觉被敷衍了,一股无名火直窜天灵盖。额头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双手猛地掐住温砚纤细脖颈。 力道逐渐加重,像是要将他捏碎。 “呃!” 温砚面色涨红,本能地开始挣扎。可胖子那手臂比他大腿都粗,双手铁钳一样,怎样反抗都动不了分毫。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胖子并没退出来,依然在他体内激烈横冲直撞,一时间汁液横流,水花四溅。 由于窒息,他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了,穴肉也不例外。 胖子极为满足,开始享受这难得的片刻,且并没松手的意思。 “……” 温砚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双眼翻白,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反扣住他的手也缓缓卸了力道。 眼前渐渐出现雪花,视线消弭在一片白色之中。 …… 醒来时灯已经灭了,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满身红痕触目惊心,粘稠液体已经干涸。身下两个肉洞依然润湿,里面还塞着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 温砚艰难地撑起身,小心翼翼将其抽出来,拭净上面的液体,仔细收好。 猛一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扶着墙倚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脖子上恐怖的青紫痕迹,果断找了件高领衫换上,这才出门。 此时凌晨一点多,走廊灯忽闪忽灭。 温砚小心带上门,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知道小声了,有个屁用啊?让你吵得,老娘半宿没睡着觉。” 转身碰上出来抽烟的邻居,长发女人顶着两个黑眼圈,狠狠剜了他一眼。 经过时还特意蹭着墙走,宁愿沾一胳膊墙灰也不愿意触及他分毫,好像他是下水道里满身污泥的老鼠。 “真特么晦气,挨上这么个……” 女人嘟囔着进屋了,重重一摔门,墙皮被震得扑簇扑簇落下。 老房子隔音不好,再加上夜深人静,剩下半句话也轻松穿过门缝飘入耳中。 不堪入耳的词汇字字如刀,尽数戳在他心中脆弱之处。 温砚咬了咬唇,良久,迈开步子轻声下楼。 - 医院 这个时间病人都睡了,探视只能隔着房门的玻璃,远远看上一眼。 透过有限的视野,温砚看见老人安静地躺在那里,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勉强维持着仅有的一丝生命。 昏迷在病床上整整两年,他已经想不起来爷爷曾与他谈笑风生时的模样了。 刚查完房的护士看见他,走过来低声递了句:“老爷子该交住院费了。” 爷爷常年住院,温砚长得帅,还总是在这个时间过来,久而久之在护士那也混了个脸熟。 都知道这爷俩不容易,孩子一边上学还要一边打工赚钱。除非最后期限,否则不会催他交钱的。 “好。”他乖巧地点头,心中默默盘算着自己手里那几张卡。 两人又寒暄几句,护士目光忽然移向他身后。 温砚回头一看,走廊尽头的病房中推出一张盖着白布的床。 几名护士忙前忙后,操作熟练而利落,就像超市员工处理过期产品一样。 医院每天都在死人,一条生命在深夜安静离去,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人群之后,中年女人靠着墙蹲在地上,紧紧缩成一团。 肩膀一耸一耸,头严严实实地埋在臂弯里,像是要与世隔绝,似乎能听到她在无声地哭泣。 温砚愣愣望着她,眼神中并没有同情,而是物伤其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