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些剧情,花洒自慰达不到高潮,用暗恋对象的笔插穴
陆亭高一的时候其实差一点就要遭遇校园暴力了。 他家境不太好,母亲因为生下他这个双性怪物后吓得离开了他和他父亲,他父亲至此就变得脾气古怪暴躁,常常好几天都不回家,甚至经常不给他生活费让他自生自灭,每每鼓起勇气去求父亲给他一点钱都要被辱骂和殴打。 大概是老师在谈起他的时候无意间被班上的某个同学听到了,那个同学回到教室就说,他母亲和别的野男人跑了,他父亲还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堂大笑,那一瞬间,他感觉所有同学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了鄙视和不屑。他深深地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到那样的眼神。 是班长第一时间站出来呵斥了他们,说他们这种诽谤传谣的行为配不上他们经受的九年义务教育。 班长,那是一个叫作苏清韵的女同学。他听到她的声音后怔怔地抬起头来,窗户外透过来的金色的阳光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早秋的蝉鸣、窗外飘荡的绿叶和她一同映到他的眼底,美好得不可思议。 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一种陌生的悸动感从心口传开,激得他微微颤栗,好像这一刻他生活了十几年的世界才在他的眼睛里变得鲜活了起来。 那之后班上的同学不敢再在教室随意谈论他了,但是若有若无的排斥却总是存在。一次他不小心打掉了同桌男同学的笔袋,帮他捡起时被那个同学厌恶地推开了,他嫌恶地皱着眉,大声呵道:“你别碰我的东西!真恶心!” 他愣愣地看着那个男同学,良久缩回了手,抿住了嘴唇。 苏清韵走了过来,也没过多指责那个男生,只是冷冷地说道:“我一会儿会和老师反映这个事。你和我换个位置。” 之后,他们成为了同桌,他不用再穿越大半个教室偷偷地看她了。 …… 回想着当初的事情的陆亭感觉到下体一湿,熟悉的麻痒的感觉从那处畸形的器官传来,这才从回忆里回过了神。 这个地方从前其实并没有多少存在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发育成熟了,大概从他偷偷地暗恋班长的时候开始,它才逐渐彰显了存在感,许多次他想到她的时候那个地方都会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并且那种瘙痒的程度与日俱增,从一开始的有些痒意蹭一蹭腿就能缓解,到现在痒得他想要将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能解脱。 一直以来都靠强忍着的陆亭终于受不了了,他冲进卫生间里站在花洒下打开了水龙头,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可身上难忍的欲望却一点都没有消退。 陆亭难受地靠在墙壁上,双腿轻轻磨蹭着却没有任何用处,他抬起眼刚好看到了喷着水的花洒,心念突然一动。 他鬼使神差地取下了花洒,将水温调高了一些,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微微分开了双腿,将花洒伸到身下对准了自己瘙痒难耐的花穴。 “啊啊……!” 水流对着娇嫩的花唇冲击着将两片粉嫩的小花瓣冲得不断颤抖,穴口瑟缩着应激般地收缩起来,瘙痒的花穴像终于得到了甘霖的枯木一样得到了缓解。 他追寻着快感的来源,移了移花洒的位置,将水流对准了花唇上方的阴蒂头,小花蒂被刺激得从里面探出了头,细细密密的快感立刻从那处沿着脊椎窜进了脑海,爽得陆亭身子不停地颤抖。 然而这一阵的快感过去了之后,花穴里的空虚就更加的明显,这样微弱的快感对于陆亭饥渴的身体来说实在是饮鸩止渴,只能稍稍抚慰一下痒意,完全疏解不了他的欲望。 陆亭咬了咬唇,看着手里仍然在敬职敬责喷水的花洒,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哆嗦着手将花洒朝上放到了屁股底下。 水流近距离地照顾到了花穴的各处,因为离得近水压更大了一些,但是力度还是不够。 陆亭无措地动了动腰,骑在花洒上蹭着穴,可快感始终维持在有但却很微弱的程度上,水流温和地抚慰着小穴,却无法让他得到真正的快乐更别说是高潮了。 陆亭急得眼眶都湿润了,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后还是只能关掉了水龙头,披着浴巾回到了房间。 前端的小阴茎半硬不硬地翘着,花穴委屈地不停翕动却只能吃到冰冷的空气。陆亭蜷缩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支水笔紧紧攥着,好像希望它给自己力量。 他看着手里的那支捡到的被女生丢掉的笔,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陆亭的呼吸粗重了些,整个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有一种将要玷污这支来自暗恋对象的东西的感觉,身体兴奋,心里却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不耻。 但最终,所有的想法都敌不过他迫切想要得到快感的强烈欲望。他张开了双腿,用手指扒开了一边的花唇,然后近乎虔诚地将水笔的笔尾探向那张粉白的穴口。 “呃嗯……!”空虚了许久的花穴第一次真正吃进了东西,当即兴奋地收缩起来绞动着穴里的笔。 陆亭靠在床头,闭着眼脑海中是班长坐在他旁边认真听课时美好的侧脸,想着手里肏着自己淫荡花穴的东西是她曾经用过的笔,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唔啊……”随着一声呻吟,陆亭射了出来,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感觉。 他茫然地看着手上浑浊的白色液体,再看看那支漂亮的百乐笔上沾上的透明的淫液,一股惭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袭卷而来。 被他这样的人喜欢上了,班长真是很倒霉。 陆亭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死死地咬住嘴唇,跑去厕所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手,确定将那些污浊的液体都清洗干净不留一点味道后才罢休,又拿出了张一次性洗脸巾,打湿后回到床边仔细地将那支笔擦拭干净。 他看着那支崭新如初的水笔,思想挣扎过后还是没有将它放回柜子上,而是留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