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ABO/难产/产时x行为/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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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陛下喜欢我,否则也不会生生拆散我跟我原本的未婚妻,让我至今未娶。 我有才,他便给我配得上我的荣华富贵,他让我任性,甚至任由我在朝堂之上顶撞于他,却还坐在龙椅当中笑得如同无事发生。 多少人眼红极了这样的宠爱,而我不在乎。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他,他应该觉得我会慢慢喜欢他吧。 是,他是九五之尊,我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得了我,他的容貌也不逊于任何一个美人,他的五官,仿佛天生带着一种魅惑,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旁人。 我能够喜欢他吗? 我再一次立功后,他在浴池召见了我。 他整个人慵懒地浸在水里,我行礼也不睁开眼睛,只是露出微笑。 那一刻我猛然想到能形容他的词了,骚,真骚。 “你这次又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赏?”他终于缓慢地睁开眼睛,这样问道。媚眼如丝。 “多谢陛下,但微臣……无需更多赏赐。”我毕恭毕敬地跪在原地。 他微笑着皱眉,从浴池里一步步走上来,伸手将我扶起。他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衣,湿淋淋地贴在身上,他离我很近,我能看清他胸前的两点红樱,以及他垂在胯间的性器。 “可是朕想奖赏你。”他压低了声音,靠得更近。 我觉得我的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断了。 “陛下中庸之身竟然这样诱惑一个乾元,是想被肏到怀孕吗?”我出生握着他的窄腰不管不顾地说着露骨的话,他身子轻轻一抖,垂下眼睛。 “若你愿意做朕的王君,朕……” “好,那奖赏便是陛下往后就只能给我一个人生孩子。”我也许是被氤氲的水汽迷了心神,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我一把抱起他,有些粗暴地把他扔到床上,他对我笑,如果世界上真有狐狸精幻化成人,那大概就是他了。 我似乎是发了狠,又是在同我过去的未婚妻道别,我进入他紧致的穴,一直顶到他狭窄的孕腔,他在我身下惊叫、呻吟跟求饶,我没有理会,用自己的阳精灌了他一遍又一遍,他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 他最后被我做得昏睡过去,我还用阳物堵着那些能让他受孕的液体。 如此一来,他想不怀孕都难,没多久他就被太医诊出喜脉,还差点在朝堂之上昏倒。 三个月后,他的肚子相比单胎的孕夫似乎格外的大,太医仔细诊过后恭喜说,他怀的是双胎。不过双胎易早产,便叮嘱他不能过度操劳,不能轻易动怒。 那以后我便搬进王宫,充当了他的贴身侍卫,其实他并未要求,而是我自愿为之。 我心想,自己既然已经做了王君,那便要尽应尽的责任。 他批折子的时候喜欢靠在我怀里,他不问我意见的时候,我只能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侧脸,我就不得不承认他是相当好看的,确实是好看的,薄唇、鼻梁直而高挺,狭长的双眼里满含着风情。 我他有孕五月的某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亲吻了他。 他看向我的眼睛有些迷茫,不过最后还是对着我笑了,柔软的腰肢靠向我,他虽然有孕,但腰还是细的,只是肚子突出来。 接着是一夜翻云覆雨。 日子过得很快,他的肚子越发高挺,沉沉地挺在身前,里面的孩子很活泼,经常弄得他腰腿酸软,夜里偶尔还会抽筋,但他也没怎么说过自己难受。 我发现我其实并不了解他。 他怀孕期间周围人都像护个瓷人似的护着他,毕竟这天下之主要哪里出点差错,可是谁也担不起责任的。 这天他说肚子有些紧,还隐隐作痛,太医说是要生产了,让我扶着他在宫里多走动。 几天之后,我觉得他在早朝时的脸色不太对劲,心中一惊,但他始终没有更糟糕的表现,可我心中始终在发慌。 退朝之后我不顾尊卑戒律冲到他身边,他摇摇头,想要自己站起来,却不稳地跌在我怀里,圆隆的肚腹一阵阵颤抖,嘴里发出痛苦的喘息,我摸上他沉坠的肚子,那里已经不复先前的柔软,紧紧地揪在着。 我立刻让人唤来太医,自己带着他回到寝宫,估计他在早朝时就开始阵痛了,但他还是为了维持着帝王的威仪忍受着宫缩的剧痛。 我不明白,我这样被他宠着走到这一步的人,真的不明白。 他在床上抓着床单疼痛难当地辗转,腰无力地挺起又落下,太医看产口只开了三指,说不能用力,只能疼着等产口打开。所幸有位太医曾行走江湖多年,有副作用极小的止痛方法,他才不至于受那样大的折磨。 “啊——呃……嗯哼……”但他还是痛的,躺在那儿时不时泄露出几声痛呼,我也不是医生,无能为力,只能抱着他妄图缓解他的痛苦。 他痛了一天一夜,他是中庸,又是初次生产,产口开得十分慢,孩子也迟迟不下来。我扶他起来走路帮助胎儿下降,他每走一步都痛得无法呼吸,我觉得他的腰甚至下一秒就会撕裂,会在我手里破碎成无数的金箔。 这份产痛的折磨,饶是他一样强大的帝王,如今也受不住了。 “痛、好痛……”我看见他颤抖地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啊!”孩子又开始踢打,他疼得忍不住向上挺腰,似乎连呼吸都在痛。 我搂着大汗淋漓的他,心好像也痛得揪起来。 “我希望你快乐。”他突然在宫缩的间隙对我说,“霖,我希望你永远像我初次见你时那样骄傲和快乐。 “只是……对不起。” 他连那个最尊贵的自称都不要了。 他眼里的泪水一直落到我心上。 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有没有爱上他? 或者说,我是在何时爱上了他。 “陛下产口迟迟不开,还请王君为陛下拓宽产道,否则陛下可能有性命之危啊!”太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看向还在阵痛的他,他脸色苍白地对我点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搂着他,把自己身下的阳物捅进他的产穴里,他的头向后仰起,发出疼痛又夹杂着情欲的、隐忍的呻吟,我有些头皮发麻,差点控制不住更用力地捅进去。 我似乎顶到了羊膜,柔软的、好像轻轻一下就会破开。 他抱着坚硬的肚子,嘴唇上已经留下好几个牙印,我一边为他开拓产道,一边把手指把手指伸进他口中,我说,如果疼就咬我。 我感到有一股热流浇在下体,他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肚子拉得变了形,然后猛地坠到腿间 ,他直接瘫倒在我身上,太医急忙赶来,说是他羊水破了。 由于破水,他只能躺着防止羊水流失,他就这样又疼了一个白天,直到傍晚产口才完全打开。 他应该已经疼得虚脱了啊,也几乎什么都没有吃,这样如何生下两个孩子?我光是想想都要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 太医为他灌下补充体力的汤药,他双腿大开躺在榻上,一边看着我,痛苦地朝我伸出手。 我立刻紧紧握住了那只手,放在心脏的位置。 太医让他随着宫缩用力,他跟着做了几次,产口却还是不见胎儿露头,他颓然倒在那里,嘴唇在颤抖,我觉得他想说些什么话,但又说不出口。 我不会允许他死,我可以不要那两个还未见面的孩子,但我绝对不允许他死。 “霖……”他喊我的名字。 “我在,我在,你要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我到最后已是泪声俱下。 太医也是满天大汗,喊着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了,陛下快用力,否则胎儿会在里面窒息,他急促而艰难地喘息着,用尽全力推出体内的胎儿。 他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胎儿逐渐露出头来,于是周围的人都惊喜地让他继续,不要泄力,他发狠了用着力,全身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最后胎儿的头最宽的地方卡在产穴里。 他知道拖得太久会让孩子窒息,所以没有喘息多久就将整个胎头娩出,只剩下一个胎肩还要发力。 是个男孩儿,整个房间的人都在道贺,他也疲惫地笑了笑。 “呃嗯!” 宫缩还没停止,他已经平坦不少的腹部内还有一个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比前一个要小,有之前的开拓轻松许多,他较为轻松地生下了他的——我们的小公主。 龙凤胎,龙凤呈祥。 全宫上下都洋溢着喜气,他躺在床上叹着气,我说,孩子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该打屁股才是。 “那你就揍那小子吧,别碰朕的女儿。” 他偏过头,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昏睡过去。 其实起初我并也不恨他,我只是有点想念过去。 现在,我更加怀念他躺在我怀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