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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篇:欠我们一条命,那就由你再生一个(一)

    云泽盏做了一个梦。?

    他之前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可以用来休息。家族将倾,风雨飘摇,云泽盏作为即将接手家族事务的继承人,自然是倾尽全力,一心为此事劳神奔波。一个家族的诸多繁杂事务绝对不算轻易,时间紧迫,对于云泽盏来说,哪怕闭眼小憩都算得上奢侈。

    直到大局已定,他的时间才被重新扩展开来,从急促的红变成了一片死寂的白。临终之前,云志峰在病榻之上紧紧掐着云泽盏的胳膊,面容扭曲,声音嘶哑,不甘与愤恨冲开了他灰白瞳孔中的沉沉死气,却再也无力留下更多的痕迹。

    云泽盏甚至连帮自己这位徒有血缘却并无感情的亲生父亲合上双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守在一旁的莫斯家侍卫强行押了出去。和云志峰的最后一面是莫斯家族声称给予云泽盏的莫大恩惠,传出去也算是个好名声,全了莫斯家族对云家最后的一点手下留情。

    虽然对于云泽盏来说,这只是一次变了方式的羞辱而已。?

    氏族举族倾覆,云家势力荡然无存,云泽盏身为仅剩的云氏嫡传,被莫斯家族的两位继承人掳去沦为阶下囚。这种做法放在整个帝国内也不会引起多少诟病——武力为尊,成王败寇,云氏已灭,生者自然任由处置。

    而云泽盏的梦,就是在他被关在单人囚室的第三天做的。?

    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牢笼内没有任何可供当做武器的材料。云泽盏也被明确警告过,监禁室有不间断的实时监控,一旦他有所妄动,所有的行动自由都会被剥夺。?

    但事实上,云泽盏并不如莫斯家族所严加防范的那样,渴望了断自己。

    帝国平均寿命数值已经突破千岁,他才不过百年,连最巅峰的青年时期都未到,怎么会如此轻易放弃。

    云泽盏在囚室待了两天,想了很多和云家破败的有关的事。他已经将近两个星月没有休息过,即使是异能者,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云泽盏并非不想休息,只是人的精神绷到极限,连安稳的睡眠都变得遥不可及。几个月来的突变一直在云泽盏的意识中反复循环。比起家主继承人到仇家阶下囚的落差,云泽盏更加在意的是自己失败的原因。

    他妄图找出自己的过错,尽管这已经毫无意义。家族倾覆的压力如同千钧重顶,死死压在云泽盏身上,逼得他背脊弯颓,筋骨寸断。

    他输了,彻彻底底。连翻盘的幻想都遥不可及。

    而亲手施予云泽盏压力的两个人——莫斯家的两位继承者,此时却用极为可笑的态度,如同施舍一般,在他的单人囚室中使用了强制作息的精神装置。

    所以现在,云泽盏每天必须要早起早睡,跟随中央恒星的升落完成自己的作息。好笑的是,他比帝国内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都要健康。

    尽管这种健康只是为了延长他受折磨的时间。

    虽然强制的过程并不怎么愉快,但云泽盏的梦境却是与他当下处境截然相反的安逸。他在梦里还是十几星岁的年纪,手短腿短,连发育期都没到。那时云家和莫斯家族尚未反目为仇,两家还是世交,云泽盏最开心的事就是去找莫斯家的封莫哥哥玩。

    封莫比他大十几岁,同样处在未成年时期。两人年龄相近,云泽盏又喜欢找这位小哥哥玩,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极好。即使是从小寡言冷面的封莫,对待云泽盏时的态度,也几乎与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明时斯没有什么分别。

    云泽盏小时候对明时斯的印象也还算不错,除了后者经常会笑着捏他的脸。明时斯那时候热衷于逗弄这个小男孩,但他并没有恶意,这一点云泽盏能够感受得到。

    而他做的那个梦,也恰与两人有关。

    在现实以外的空间里,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你死我活。云泽盏还能去和封莫分享掌心里舒展的叶苗,而明时斯也站在一旁,笑着看他兴奋的模样。

    云泽盏听见明时斯问:“小盏,这株叶子能送给我们吗?”

    他不知道原因,疑问刚出口,就听身旁的封莫冷冷开口:“用这个去救苏由予。”

    云泽盏突然察觉一阵跌落的坠空感,然后他就在冰冷的囚室里醒了过来。初醒的云泽盏脸色苍白,他抬头去看时间,醒来的时候,还不到他应该起床的规定。

    苏由予是莫斯家族中与封莫和明时斯同辈的第三人,尽管他并非主母所生,但算起来,他也的确是封莫两人的弟弟。云家与莫斯家交恶乃至反目,起因也恰是苏由予的死。

    强制作息迫使云泽盏继续睡眠,他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重新坠入噩梦之中。

    ——

    云泽盏被带出囚室时,距离他被关进来已经过去了近二十星天。

    二十天里,围绕他的只有安静、孤寂和强制的作息提示音。云泽盏并没有和外界交流的机会,直到他被带离这里为止,始终没有人的声音响起过。

    长时间的隔绝在潜移默化中扩大了云泽盏的负面情绪,但事实上云泽盏自己想的是,再强烈的情绪波动也不会如何影响他的举动。毕竟两家已经斗了这么久,他和封莫明时斯每次的见面,也都不是心平气和的气氛。

    只是直到被关进虚拟舱,云泽盏都没有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这般境地。现实比他能够想象出的所有酷刑都要残忍,身体深处隐藏的秘密被赤裸裸地挖掘出来,曝晒于光,用作如此不堪的行径。

    “两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云泽盏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勉强克制住了声音中的失态:“若嫌麻烦,不如我自废异能,做个了结也好。何必如此劳神费力?”

    “不好。”

    带着轻淡笑意开口的人是明时斯,他一贯面上带笑,行事却从不手软。与成年后气势更加惊人的封莫相比,云泽盏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更不愿面对的是哪个人。

    明时斯笑着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云小少爷请来,哪有再轻慢你的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详尽的体检报告展示在了云泽盏面前的光屏上。

    云泽盏唇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尽数褪去,他睁大眼看着面前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掌心霎时渗出血珠来。

    站在一侧沉默不语的封莫突然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捏住了云泽盏的手腕。他的动作迅速却从容,云泽盏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把深深陷入掌心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了来。

    明时斯见到自家大哥的动作只是一笑:“云少,还是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比较好。”

    “毕竟,”明时斯慢条斯理道:“现在云小少爷的身体,已经归我们所有了。”

    云泽盏手腕传来铁箍似的疼痛,他却仍然忍耐着,不肯泄出一声痛呼:“二少,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我好歹还是个自由人,就算是智慧生物的买卖,帝国也保护被卖者的个体独立。您说的这句话,我听不明白。”

    明时斯低笑道:“自由人?云小少爷现在把自己撇得这么干净,那我问问你,可还记得云家欠我们的一条人命?”

    云泽盏张口欲言,犹豫几次,却终究没能把话说出口。

    明时斯的视线落在云泽盏的腹部,眸中内涵让人不寒而栗:“况且云少体质如此特殊,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云泽盏怒而向前,却被箍住他手腕的男人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封莫冰冷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欠一条命,就生一个来还。”

    ——

    云泽盏刚进入虚拟舱的几天,所遭受的对待绝对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为了打破承受者的自尊,铎缪一开始对蓝恪下的命令就是自行扩张,以及对着监视摄像分开双腿任由鞭打。云泽盏虽然没有办法违背这些举动,却仍在尽其所能地抗拒。

    他第一次把摄像机关掉时,当天晚上就被进入虚拟系统的两个人按着上了。云泽盏之前对性事根本没有多少概念,被封莫强硬地分开双腿时,他还在意图挣扎,直到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共同堵住,腥膻的精液直接灌进身体里,他才恍惚有了一些认知。

    只是云泽盏自己的感受,早已不在另外两人的考虑范围里。

    第一次的惩罚是强行插入,第二次抗拒的后果则是深喉和尿道电击。云泽盏的喉咙疼得厉害,腿根一直在不停地痉挛,却始终没能换回两个男人的分毫怜惜。

    他没有蓝恪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度,电击开关刚一开启就痉挛着晕了过去。两个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虚拟系统中尚有其他可供选择的唤醒方式,封莫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那一个——他用长时间的中档电流,把晕厥的云泽盏从昏迷中重新电醒。

    到最后,云泽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他的颤抖始终未停,整张脸埋在男人胯下,喉咙被粗大的性器磨得红肿出血,把封莫的茎头顶端都染红了一片。

    黏腻的精液从喉咙灌入胃袋,反射的干呕被强行阻拦。等到折磨终于结束,云泽盏咳出的精液里还带着淡淡血迹。

    身下的惩戒更是严厉,云泽盏从未想过自己的性器中居然还能被插入工具。脆弱尿道被强行挤开的痛已经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电击所带来的痛苦更是让他直接失禁,尊严尽丧。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求死的资格。这是云家在争斗之外对莫斯家族欠下的债,而云泽盏被点名要求来偿还。

    明时斯展示在云泽盏面前的那份资料,清楚地标明了云泽盏体内孕囊的位置和作用。而封莫所说的“生一个来还”,在生育率极低的现在,也绝不是一句玩笑话。

    漫无止境的疼痛折磨与怀孕生子,究竟哪一个更加难熬,云泽盏也不能分辨。

    他在虚拟系统里被强行调教了一个月的时间,被绑起来吊过肛勾,也被冷水灌入过膀胱,更不要说那些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道具。经历过这些折磨之后,云泽盏才终于学会了自己做扩张和清理体毛。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再只是最初的反感和惧怕。强硬的调教改变了云泽盏的身体,让他变成自己最为不齿的那种模样。

    但他可以预见的是,现在的自己离两个男人的预期还相距甚远。两人的每次出现,都在一次次刷新云泽盏的底线,他退无可退,却又被一次次逼着坠入更黑暗的深渊。

    但当针对孕囊的调教开始时,才是真正击溃云泽盏的时候。

    明时斯把作用于孕囊的秘药药效讲给云泽盏听时,后者正被封莫用背后位的姿势掐着腰大力捅肏。明时斯刚刚射过一次,此时更显悠闲,正用自己的性器在云泽盏清俊却神色麻木的脸上随意划蹭。龟头顶端的粘液在云泽盏面上留下淫乱不堪的痕迹,让视线涣散的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也更为诱人。

    光裸白皙的背脊之上布满了两人的指印和咬痕,云泽盏听见明时斯的声音时,肩背出现了明显的紧绷。明时斯把他的这些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一声,对人身后的封莫道:“哥,你把他抱起来,我去放录像。”

    封莫低低应了一声,因为性事而略带喑哑的声音落在云泽盏耳中,激得他背后都生出一些细小的战栗。下一瞬,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全身体重都压在封莫的性器上,惹得云泽盏不由低喘一声,鼻音异常浓重。

    封莫并未停止自己的操弄,而云泽盏被抱在男人怀里时,只觉原本就过分粗长的性器此时更加可怖,几乎要将他直接捅穿了去。封莫的抽送又深又狠,云泽盏闭着眼睛只是按捺住声音就耗费了所有精力。比起明时斯的各种手段,云泽盏更怕的反而是一向寡言的封莫。他的身体在面对封莫时总是诚实到近乎可耻,无法按耐的反应让云泽盏每次都不得不分出精力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明明是在被对方施予痛苦,却因为这种过分的对待产生了不该有的变化,还对对方抱有着早就被证明是笑话的可笑幻想……

    “呜……!”

    云泽盏猛得被身后的抽送拉回了神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走神,一面掐住他腰侧一面顶胯将性器肏进更深的地方。肠壁深处隐藏已久的神秘之处也被浅浅触及,电击般的痛楚和极致快感席卷而来,云泽盏被这一下肏得几乎晕厥,连双唇都没能合拢。

    调试好影拓球转身回来的明时斯见状挑眉:“顶到那了?”

    封莫淡淡道:“碰了一下。”

    明时斯看了看云泽盏失态的表情,轻笑道:“不急,那里可以慢慢开发,先把药给他用了。”

    专门为子宫调教打造的秘药会在发挥药效时给使用者带来电击和腐蚀般的极端感触,为了让即将用药的云泽盏明白这一点,两个男人专门从铎缪手中买来了一份仅有一次出售权的用药拓影,放给云泽盏看。拓影的主角是一个被调教的双性性奴,秘药和主人的精液一起灌入他的子宫之后,药物的吸收过程被完整地录了下来。

    被迫观看了整个影拓的云泽盏面上血色尽褪,连刚刚因为封莫而被挑起的情欲都消磨了干净。他的唇色惨败,唇瓣也有些发抖,声音破碎不堪,勉强才挤出一句:“不……不行的,那里会坏……”

    明时斯俯身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着满是恶意的宣告:“不会的,如果用完药的你缺了我们两个的精液,才会真正坏掉。”

    云泽盏被重新扔在了床上,他徒然地想要爬向离两个男人远的地方,却连动都没能动的了,就被抓住脚踝抬腿对折身体压向了脸侧。一旁的明时斯则伸手让他双手抱住双腿,随后拿出束环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个手腕之间有金属短链连接,短链绕过云泽盏的后颈收紧,强迫他摆出了一副抬高下体任由把玩的姿态。

    把人的脚踝分别戴上了限制踢动的束环之后,封莫冷冷的声音才响起:“药。”

    明时斯把盛放秘药的容器拿来放在了一旁空中悬浮的柜架上,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来到了云泽盏的身旁。刚刚没有肏穴的明时斯这时坐在了云泽盏臀部后侧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云小少爷这个姿势真是不错,特意把身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了。”

    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把性器插进了云泽盏的嘴和大敞的后穴中。他们是为了射出要和药物混合的精液,所以动作比平时操干更加粗暴直接。云泽盏被噎德几近窒息,被封莫操干已久的后穴也已经生出火辣刺痛,嫣红嫩肉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不过这次折磨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在云泽盏难以承受之前,尚未射过的封莫率先把性器从他口中撤出,将精液射在了混合用的容器中。在云泽盏身下操干的明时斯也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捅肏几次,把分身拔了出来。

    只是这种暂缓并未留给云泽盏太久的喘息,等明时斯拿着细长软管轻易插进了云泽盏被迫抬高大敞的后穴时,饱受折磨的他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

    为云泽盏身体专门定制的细长软管无需人力,便可自行寻找到他身体内处的孕囊。在云泽盏尚且浑浑噩噩之际,柔软的长管已经碰到了细嫩的孕囊,并且趁着宫颈在呼吸间开合的时机,直接侵犯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生命的冰冷工具侵入宫颈,长管另一段连接的精液和药物开始自行灌入。古怪的充盈感让云泽盏生出明显不适,但这个姿势却让他连挣扎躲避都没有机会。眼见腹中饱胀感已经将近疼痛,而盛放的容器却连一半都没有灌完。云泽盏只能颤着声音开口道:“太、太多了……”

    他闭着眼睛,痛苦和软弱鲜明地写在了脸上。再把眼睛睁开时,湿漉的睫毛下,他的瞳孔中已经带上了茫然与乞求。

    “不要这样……”

    恍惚之间,云泽盏已经分不清触碰自己脸侧的手指来自于谁。耳边传来明时斯语气淡淡的宣判:“不行,乖乖把我们两个的东西吃下去。”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徒然地挣动着,抬腰想要逃开体内的长管。只是长管早已深入被限制了动作范围的下体深处宫颈之中,别说是甩开,就连直接用手拔出来,都会给云泽盏带来不小的刺激。

    容器内的混合药液还在不停地灌注,到了最后,云泽盏已经连反应都不剩多少。过量的精液将空间窄小的孕囊撑开来,连在云泽盏的正面都能看到他小腹处隐隐的鼓胀。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正用手指抚蹭他侧脸的封莫眼看着对方越来越弱的挣扎,和在蹭自己手指时对方那不自觉流露的依恋,眼底眸光更加晦暗。

    将精液和药物一滴不剩地灌入孕囊之后,长长的软管就自动缩短变成了一个实心的细长栓塞,牢牢插在宫颈中,把内里的液体牢牢堵住。眸光涣散的云泽盏此时看起来颇为疲惫,过量的刺激耗光了他的体力,在如此明显的胀痛之下,他仍然是闭着眼睛几近昏睡过去。

    屈指蹭弄人侧脸的封莫,却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猛得一个战栗,而云泽盏也在此时,突然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明时斯低笑一声,道:“药效发挥作用了。”

    灌注的过程耗费了云泽盏太多精力,让他忘记了刚刚影拓中那个不停惨叫的可怜性奴,不过现在,药效的发挥很好地提醒了他这件事。

    封莫冷冷道:“精神力控制仪拿好,别让他昏过去。”

    明时斯笑道:“好。”

    在两个男人对话之际,被捆缚在两人之间的青年已经完全陷入了狂乱。他颤声叫了一声,等两个男人看过去时,高抬的下体已经出现了大幅度的明显痉挛。

    “啊、啊啊——!!不、呜啊啊……!!!”

    被困的青年仰头惨叫着,泪水从眼角溢出滑落,擦都擦不净,更不要说,根本没有人会为他抹去泪痕。他的身体大幅颤抖着,如果不是姿势的钳制和束环的禁锢,恐怕他的身体此刻早已该疼得翻滚过去。

    旁观的两个男人却并未生出怜惜,封莫伸手钳住云泽盏的下巴,明时斯则把一个口枷塞进人嘴里,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凄惨的叫声被堵在喉中,含混的呜咽比刚才听起来更为诱人。给他戴好口塞之后,明时斯的目光落在云泽盏大敞的双腿之间,突然低笑了一声,对封莫道:“他要射了。”

    果然,腹部紧绷颤抖不止的云泽盏呜咽着,连不停的挣扎都顿了一瞬,垂在胯下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硬挺,充血的龟头看起来无比细嫩。没有承受任何外力刺激,单是靠在孕囊中发挥的药效,云泽盏就在极短时间内勃起,并且急促喘息着直接射了出来。

    “呜、呜嗯——!!”

    喷出的白浊撒在云泽盏急剧收缩的平坦小腹上,连带他刚刚被啃咬到红肿的前胸乳尖都沾上了精液。只是这次射精并没有留给云泽盏多少回味的时间,射精之后,他的性器可怜不已地抖动着,粘液从顶端滴下,落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嗯、呜哼……呜、呜呜……”

    两个男人看着仍未放弃挣扎的青年,欣赏着眼前绝妙的美景。云泽盏的皮肤已经被冷汗裹上一层水光,被操肿的后穴更是一开一合地收缩着,连褶皱都变得湿润起来。明时斯忍不住伸手用两根手指插进了云泽盏的臀部,紧致的内壁和湿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喟叹出声:“啧,他的里面紧得像在咬我的手指。”

    明时斯舔了舔下唇,看着凄惨呜咽的云泽盏道:“现在肏进去,一定很爽。”

    封莫微微皱眉,没有说话。明时斯见状一笑:“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

    云泽盏的后穴的确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不断收缩着,但他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被肏。两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明时斯也只是提了一句,就把手指撤了出来。

    手指抽出时,明时斯故意用指腹擦过了云泽盏体内的敏感凸起,而已经被逼到极致的后者,就又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射了一次。

    “呜……呜……!!”

    明时斯看了一眼挣扎明显变弱、只剩沾满粘液的小腹还在急促起伏的身下人,挑眉对封莫道:“哥,你猜他会射几次?”

    封莫的视线落在云泽盏微微撑起的小腹上,淡淡开了口,他的声音是是一贯的冷淡,仿佛面前糜乱的一幕对他毫无影响。这个声音落在云泽盏耳中,也让听者更觉自己的淫乱:“吸收不到四分之一。”

    明时斯看了看云泽盏汗涔涔的面孔,低笑道:“那恐怕,他到最后连射都射不出来了。”

    明时斯所说的话很快变成了现实。药效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堆积的痛苦反而一点一点逼着云泽盏崩溃。他的呜咽逐渐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哭叫,高抬的下身也在尽可能地挣动着。可怜的性器在射出第四次时已经无法继续勃起,极短时间内的连续高潮也让云泽盏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

    “射不出来的话,就尿出来好了。”

    神情恍惚的云泽盏听到明时斯的这句话时,一个由修长手指握着的小巧电击器正好落入他眼中。云泽盏的意识迅速集中起来,涣散的瞳孔找回了焦距。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努力地向后缩,用鼻音浓重的含混呜咽向明时斯表达着抗拒。

    明时斯却是微微一笑,故意朝云泽盏晃了晃手中的电击器:“这就害怕了吗?”

    他慢条斯理道:“你孕囊里的药起作用后和电击的感觉也差不多吧。早点习惯也好,以后我们懒得肏你的时候,就把电击跳蛋放进你的孕囊和膀胱里……”

    明时斯一边说着,一边在云泽盏惊恐的视线中把电击器顶端细针抵进了对方疲软的龟头顶端小口里。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把你电到前后一起流水。”

    “呜嗯嗯嗯——!!!”

    云泽盏的惨呼声连口塞都无法堵住,他的身体猛得弹了一下,头部无法抑制地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黑白分明的温润眼眸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焦距,润黑的瞳孔微微上翻,眼睛里出现大片眼白。他的小腹吸到极致,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化。不堪刺激的性器在百般蹂躏下终于尿出小股小股的透明的前列腺液,尿完之后,还有滴滴答答的液体从顶端小口不断漏出来。

    云泽盏彻底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