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7 梦回中学（十年前顾沛当狗的经历）
一张大床，顾沛躺在床上，刘思达睡在沙发，他们角力着，也清楚着，答案很快出来，欲望会理清楚一切。顾沛闭上眼，感觉思绪跟着梦飘到了2009年初二那年。自己15岁，刘思达16岁，自己成为狗逼的日子。 华天国际初中，是当地最好的私立中学，可以直升高中，也可去国际高中为出国做准备，宿舍两人一间，独立卫浴，可以配电脑，不过地处东北就是没空调。刘思达和顾沛就住同一个宿舍，2218。 某一天刘思达发现顾沛电脑里有gv，仿佛啾住这学校风云人物的尾巴，从一开始的跑腿打扫房间，缴纳零花钱，到把顾沛真正训成狗逼，刘思达用了半年，小痞子黑道还没混上，pua到无师自通。 早上6.50。顾沛被枕头下的小闹钟吵醒，快速把闹钟关掉，抬头看眼对铺，没吵醒，自从半年前刘思达发现自己是g，从一开始认小弟到现在要赐名，自己也反抗过，可刘思达折磨人的花招太多，前两天生物课刚讲完狗的条件反射，回来就要折磨自己弄反射实验，现在自己几把上就是刘思达的袜子，枕头上是另一只袜子。顾沛不敢继续胡思乱想，赶快穿衣服洗漱，先下楼给刘思达买回早点，深呼吸几下，平息下呼吸，跪在刘思达床尾巴，轻声叫着“爹……爹，起床了，7.10分了，狗儿子伺候您穿衣服洗漱。” 顾沛见刘思达没起的迹象，暗道一声糟糕，赶快把头伸进刘思达被子里，用嘴含住刘思达的脚趾，一个个的舔，嘴里还念叨着“爹起床了，爹起床了……”，这是刘思达前两天新立的规矩，要跪着请爹起床，然后舔脚唤醒是为了让顾沛熟悉自己脚味，不管以后闻鞋，袜还是脚直接就能起反应。 刘思达感受到脚底的湿润，睡眼惺忪，拿脚踹了下顾沛的头说“好儿子，新规矩记得不错。”又用脚踢了顾沛头几次，伸个懒腰转身起床，顾沛看刘思达踢开被子起床才敢把头伸出来，鼻子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刘思达双脚悬浮还没落地，这时跪在一旁的顾沛赶快拉开校服外套，掏出别在腰上刘思达的拖鞋，一双aj白色拖鞋，跪行两步把拖鞋套在刘思达脚下，刘思达感受到拖鞋的温度点点头，笑着说，“今天不错，该记得都记得了，别让爹每天大早晨起来就给你立规矩。”顾沛没反应，刘思达沉了下脸，一脚踹倒顾沛，骂道“狗杂种，你爹跟你说话，屁也不回一个，显得你爹我也不会教育孩子了” 顾沛赶快跪回原位，语气轻微颤抖着说“对，对不起，爹，狗儿子不孝，对不起，爹。” 刘思达抽下右脚拖鞋，在顾沛脸上狠狠扇了两下，说“晚上回来再收拾你，本来今天晚上是给你赐名的日子，爹想少给你立立规矩，结果你着狗逼犯贱，好！晚上好好给你立立规矩，先换衣服。” 顾沛脸色不好看的说了声是，赶快弓起身子来，伺候刘思达换衣服，先是穿上衣，顾沛赶快拿出三件卫衣，陪着笑脸说“爹今天穿那件卫衣？”“左边的，”“是” 刘思达张开双臂，顾沛赶快伺候穿上，然后跪下给刘思达套上裤子，最后从校服兜里拿出一双雪白的nike棉袜，给刘思达的大脚套上，然后左右脚各亲一口，说道“请爹下床洗漱，儿子给爹铺床，” 刘思达溜达的去卫生间洗漱，顾沛赶快给把床收拾起来，然后在刘思达出来前跪在卫生间门口，迎着他，刘思达洗漱完，看顾沛跪在门口，拍了拍他的头，以示满意，迈着八字腿走向桌子，看见还热乎的早点，坐在桌子上吃起来，而顾沛就在旁边伺候着，顾沛只能等着刘思达吃完才能吃而且是不能上桌吃。 刘思达一边吃着饭，一边翘着二郎腿抖着白袜大脚，搭拉着aj白色拖鞋，拖鞋鞋底就在顾沛脸前，不过不脏，每天顾沛睡觉前的任务就是跪在卫生间里面给刘思达刷鞋，以前是刷子刷，现在用嘴刷。就连每天回宿舍穿的拖鞋底子都是干净的。 刘思达打了个饱嗝，把吃剩下的包子皮，半个饼都倒进粥里，又用吸管搅拌搅拌，吐了口吐沫，坏笑着说“狗儿子，爹给你做好早饭了，等爹上厕所的时候，你端着吃。” 顾沛赶快磕了个头，说“狗儿子谢谢爹费心给儿子做饭。”，说完双手捧着“杂粮粥”。刘思达摸了摸顾沛的头说“孺子可教也，。爹的烟呢？” 顾沛先把粥放在地上，先拿出烟捧着给刘思达，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刘思达吐出口烟圈，起身走向厕所，顾沛见状赶紧端起粥，爬着跟上，刘思达进了卫生间大便，没关门，顾沛还是跪在门口听着刘思达噼里啪啦的拉屎声，忍着反胃，喝着“杂粮粥”，以前自己嫌弃刘思达上厕所味道大声音响还有时不冲厕所，刘思达现在就折磨自己就着他的屎味吃饭。 “贱狗子，慢点吃，爹给你准备加餐。”刘思达抽着烟，坏笑着说道。 顾沛脸色恐惧谄媚着说“爹，儿子真吃不了屎，儿子狗嘴还等着伺候爹了，粘了屎怎么配伺候您呀。” 刘思达听顾沛少有的求饶谄媚，笑了笑，说“滚进来给爹擦屁股。” 顾沛赶忙爬进去，“你的粥呢？”听见刘思达这么问，顾沛硬着头皮又把粥拿进来，厕所是蹲坑的，不是坐便器，刘思达拿过顾沛的粥，说着“滚后面擦屁股去。”地方狭小，顾沛拿着纸，到刘思达屁股后面，因为地方小，顾沛的脸都快贴上刘思达的屁股，而且屁股和蹲坑距离不算远，不往起撅屁股擦，很容易手碰到屎，而且手背还能感受到屎散发的温热。 “求爹抬下龙腚，儿子给爹擦屁股。”顾沛狗腿的说着，“狗儿子文化人。说得爹屁股还是龙腚。” 刘思达看顾沛被自己调教的如此卑微听话，忍不住高兴，稍微抬来点屁股，不过这样刘思达的屁股几乎是紧贴着顾沛的脸，顾沛都能闻到刘思达屁股里发出的恶臭，但也顾不得反胃，只能赶快用手里的纸给他擦干净，不能轻不能重，他第一次给刘思达擦因为太重，被刘思达用蹲布爆菊，便血了两天。顾沛擦得越多也擦出经验，知道劲的力度了。 “擦干净了爹。”顾沛亲了刘思达两边的屁股，示意擦的干净。 刘思达听完站了起来，顾沛连忙把裤子给刘思达提上。然后又跪在刘思达面前，看着喝了一半大，只剩一小半的粥里面有烟灰，还有一口老痰，顾沛抬头看着刘思达一脸坏笑，惊恐着说“爹，求求爹饶了狗儿子吧，儿子真吃不下了。” 刘思达脸色沉下来，猛的揪起顾沛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说着“什么叫吃不下？爹让你吃你就得吃，怎么想吃屎了？” 顾沛神色绝望，说着“……刘思达，从闻袜子，闻鞋到吃你身上的泥，口水再到舔袜子舔鞋，现在让我吃你的痰和烟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也是个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刘思达松开了抓着顾沛头发的手，略带笑咪咪的说“放过？放过什么？你顾沛他妈的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见过那条狗和主人讲条件说吃不了？狗就是给什么吃什么！”说完像是不解气抬脚恶狠狠地踹向顾沛的脑袋，顾沛可能想到了刘思达会动手，身体提前受力，但也呗踹向一旁，脑袋嗡嗡作响，手里的粥撒了一地。 刘思达看顾沛倒在地上，吐出口气说“今天周五，我给老师打电话请假说你生病了我要照顾你也上不了课，五六日三天，得好好给你立立规矩了，然后看你够不够格当老子的儿子，”说完蹲下使劲拍了拍顾沛的脑袋说“放心，我们的时间有的是。”刘思达抬脚出了厕所，去外面开始请假，因为是私立贵族学校，请假还是蛮容易的。 顾沛听着门外刘思达声情并茂的自己和他的班主任打电话请假，心跌倒谷底，自从自己被刘思达抓到把柄后，自己被他逼迫着喝同学们的关系都相处一般，被营造出一个冰山男神难以接近，只有和同宿舍的刘思达关系不错。再加上自己病态的感激刘思达在外面为难自己，使劲讨好他顺他心意。自己这半年逐渐堕入深渊，更可怕的是自己慢慢麻木的被接受这种奴仆的生活了，被刘思达磨平所有棱角，真的也理所当然的成了他的玩物，他的一条狗。可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活下去呀，这样才有翻盘的机会！哪怕现在堕入深渊。 刘思达请完假，迈着八字步，慢慢悠悠回到厕所对地下的顾沛说着“如果你是gay加上被光着身子被霸陵的视频不小心传出去，你说你得吃全校多少人的打，多少人的骂，多少人争当你爹和多少人的屎呀，哦不对，不仅全校吧，应该是全市，全省，全国，全互联网，”说完刘思达看见顾沛身上轻微的抖了一下，嘴角上扬又说着“不过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自己的东西从来不愿意给外人分享，除非是不属于我的东西，你说，你算是我的东西吗？”刘思达说完高高在上的蔑视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顾沛，胜券在握。 顾沛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不知哪来的力气促使自己爬起来跪在刘思达脚下，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抵在地上，双手抬起刘思达的拖鞋白袜大脚放在自己的头上，双手手心朝上说“儿子知错了，儿子突然蒙蔽了心智，对爹不敬，爹不让儿子吃屎是为了让儿子更好的伺候爹，但爹让儿子吃什么的时候儿子就该吃什么，儿子是爹的狗，只属于爹的东西。” 刘思达看着如此归顺的顾沛，哈哈大笑着说“狗儿子嘴倒是会说，一套套的，就是行动上总是他妈的糊弄你爹！” 顾沛说着“现在儿子想通了，爹让儿子干嘛，儿子就干嘛！” 刘思达踢开了脚下顾沛的脑袋说“把你的早点吃完了吧。” 顾沛看了眼塑料杯子里粥大半撒在厕所地上，趴在地上用舌头大口大口舔着厕所地上的粥，自己的早点。心里不敢忤逆刘思达，似乎所有关于尊严的的底线全部化为灰烬了。 舔完地上所有的“粥”，顾沛有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了里面的“粥”，然后匍匐在刘思达脚下“儿子谢爹赏赐的早点。” 刘思达嘴角上扬，喉咙滚动，吐出口痰，像是不满足的说“去，这是爹给你的赏赐。”顾沛抬眼看见刘思达把痰吐进了蹲坑里，他拉的屎上面，顾沛不用抬头都知道刘思达绝对痞笑的看着自己，他像是要训狗一样，今天就要把自己训成一条合格的狗！ 顾沛盯着那口泛黄的浓痰，错落在刘思达的屎上，一条粗长的深黄色的屎上。顾沛没有怎么思考，义无反顾的爬到坑旁，把头伸进坑里，因为时间长了屎没了温度，倒是臭味十足，顾沛瞪着眼睛张口一大口吃掉了痰和痰下面粘着的屎。除了臭和反胃没别的感觉。 刘思达看着顾沛吃了一大口屎，拍着手张狂大笑着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哈哈哈，狗改不了吃屎，你以后就叫狗逼吧，顾狗逼，哈哈哈哈。” 顾沛听着刘思达大笑下的羞辱，像一条真正的狗，趴在地上大口咀嚼着嘴里的屎，夸张的咽下扬起头，学着狗吐初舌头说“儿子顾狗逼谢谢爹赐名，谢谢爹的圣痰和黄金。” 刘思达看着顾沛嘴里还残留着的零醒黄金，呕了下，一边退出厕所，一边对顾沛说“把厕所冲了，然后用漱口水把你嘴清理干净，剩下的小半瓶都用了，还有以后你洗脸刷牙都用坑里的水吧。动作麻利点，等会去你家吧，收拾你声音大别影响别人。” 顾沛看刘思达退出满是屎味的厕所，他麻木的站起来冲掉厕所，冲了两遍。然后先用蹲坑里面的水漱了一下口，然后拿出半瓶漱口水，全部用了漱口。漱着嘴里麻麻的。处理完爬出宿舍爬向刘思达。 刘思达半躺在床上，白袜大脚套着拖鞋抖动着，看到顾沛爬向自己，在顾沛还没爬到规定的刘思达的脚边，刘思达就一脚踩住顾沛的肩上说“吃屎狗逼，张嘴哈气，给爹闻闻有屎味没了。”顾沛抬起头哈了口气，满是漱口水的清香，刘思达拿开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狗逼儿子伺候爹换下校服，换上爹的战袍。” 顾沛听闻知道刘思达说着是最近爱穿的皮衣，高领黑毛衣，修身黑裤子，和一双43码的黑色切尔西皮靴，配上刘思达现在177的个头，紧实又修长的身子，典型浓眉大眼的东北小爷们长相，帅气十足。顾沛找出衣服鞋子来，放在一旁先是伺候着刘思达脱下校服，然后一件件穿上，最后跪在地上把刘思达的白袜大脚从拖鞋里拿出来一只放到自己肩上，一只套进皮靴里正准备用手拉上拉链，“用嘴拉！记住以后用你的逼嘴给爹拉拉链，提鞋，拿东西！”顾沛听着脑袋上方传来的声音。愣了下，然后脑袋伏下，双手扶住鞋子，嘴咬住拉链头，一口气拉上。刘思达本来搭在顾沛肩上的白袜大脚乘着顾沛伏下脑袋时顺势踩在顾沛脑袋上有节拍的轻拍着。顾沛放下穿好那只脚，双手握住头顶的白袜大脚，低贱着说“儿子伺候脚哥哥入鞋。”感受到脑袋上的大脚不动了把他轻轻套入皮靴里，用嘴拉上拉锁，然后跪伏着顺“爹，衣服穿好了。” 刘思达穿着皮靴跺了下地，说“你叫什么？”，顾沛愣下神说“顾……狗逼？” “那你自称什么才对？”“狗逼。”，顾沛想起自己有的一个口误，狗逼说成儿子的。连忙磕头认错说“狗逼说顺嘴了，太想当爹的儿子了，求爹原谅。” “没规矩的狗东西！换衣服去吧，回家在收拾你。” 顾沛知道有难熬的日子在后面了，硬着头皮回，是。站起来换衣服，又听刘思达吩咐着说“穿上你最威风的那一身。” 顾沛知道是自己刚上初二竞选上年纪体育部长，学生会会长时穿的。一双黑白的大魔王，耐克爹白色大棉袜，一条黑色运动裤，白色运动套头卫衣，一件牛仔外套。顾沛175的个头，冷颜男神长相，一身运动装，高贵帅气十足，不过顾沛赶忙穿好衣服，十分卑微的跪在刘思达脚下，双手抱头说“请爹检查。” 刘思达扇了扇顾沛的脸说“这么牛逼的学生会会长，我直系领导体育部部长，男神顾少，怎么跪在地上？”“再牛逼也是爹的狗逼，是爹的吃屎狗”顾沛恭顺的说着低贱的话。 刘思达和顾沛竞争体育部长失败，只是普通干部，那时刘思达还没发现顾沛的把柄但看顾沛高傲有钱学习好容貌也好，和自己一个宿舍还因为顾沛家世好，自己当初为了讨好顾沛，上赶着给顾沛当小弟，刘思达心里自然不爽，但看现在当时神气的人跪在自己脚下，他穿的内裤和袜子都是自己淘汰的，也刚吃了自己的屎，听话的认着爹，哪怕是等会去的房子也是顾沛的，如此耀眼的人匍匐自己脚下老老实实的当一条狗，刘思达说不骄傲是假的。 刘思达摸了摸顾沛的头，，说“是啊，在牛逼也是爹的逼！妈的当初我还叫过你顾少，呸，走吧，回家，还有把我的拖鞋拿上！”“是。” 顾沛把刘思达的大拖鞋塞入自己裆部，鞋底子踩着自己几把，卡在裆那里，刘思达看古代王公贵族有专门的暖鞋的奴才，学着让顾沛给自己暖拖鞋。 刘思达登着皮靴皮衣神气十足的走在前面，顾沛高贵帅气却只能落后半步跟在后面，显得格外怪异。去就在学校门口的公寓，顾沛家长忙着生意，给顾沛买了个按着学校的公寓方便周六日回家，家里没人现在倒成了刘思达的好地方。 顾沛打开门迎着刘思达进门，关上门跪下，刘思达没理顾沛，直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可乐喝着，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和回到自己家一样。顾沛见刘思达大脚没搭到茶几上知道先不用换鞋，先爬着给打开电视，下意识想用手拿遥控器，忽然想到刘思达今天定的规矩，赶快收回手，用嘴叼着遥控器爬到刘思达手边，呜呜的叫着。 “算你规矩，狗逼。”刘思达嘴角上扬，手接过顾沛嘴里的遥控，反手一个耳光恶狠狠的打在顾沛脸上，说“狗嘴叼东西多用嘴唇发力，别咬坏爹的东西，也控制自己的口水。” 顾沛扭正被扯飞的脸低头说“是，狗逼记住了。” “狗逼今天本来是你赐名认爹大会，结果你还是缺规矩！爹让你吃屎不只是惩罚，也是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狗逼就是爹的一条狗，吃屎的狗。”顾沛的卑贱取悦了刘思达但也助长了刘思达的狂妄。 刘思达收起翘起的二郎腿，皮靴尖点地说“把拖鞋取出来放一边，双手抱头，腿叉开，爹教教你规矩和体统。” 顾沛掏出拖鞋放在一边，摆出姿势，心里紧张，不知道刘思达又有什么新花招。刘思达大脚踏在顾沛几把上，自己点了根烟说“我初一追过校花罗微微，她说为了学习不想搞对象，结果你一来她就贴上你，你刚当上学生会会长，她就倒贴你，你半推半就答应了，老子成了笑话，后来你带头挖苦我说罗微微看不上我，说我几把小，再后来你是部长又是会长，我没少给你跑腿吧，那时我外号叫小几把，操！足球队队长为了舔你，让老子成了替补，成天捡球，拎球提鞋，”刘思达深深抽了口烟，把烟圈吐到顾沛脸上，顾沛连忙就要解释“狗逼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爹，求爹……” 顾沛话没说完，刘思达重重朝顾沛几把上跺了下，“啊！！”顾沛大声哀叫，身子不自住的缩起来，刘思达像是踢足球似的又是一脚，说到“再动！爷他妈废了你！” 顾沛大喊哀叫，却控制着身体不怎么动，他知道刘思达正在气头上，真的会废了自己，嘴里断续着求饶说“求求爹，亲爹，饶了狗逼儿子，狗逼知错了，饶了狗逼，狗逼知错了。” 刘思达看着哀嚎着的顾沛，轻笑了下，继续说道“我知道得罪你了，我样样不如你，尤其是家世，我为了不受孤立，也开始讨好你，你是篮球队的，只要你一打篮球我就提着你篮球鞋给你送过去，甚至你摆谱到和别人说话不理我只是伸出脚，我蹲下给你换上篮球鞋，给你陪着笑脸，看着罗微微对你投怀送抱，她和你队友们嘲笑着我小几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不配追求罗微微，也不配讨好你当你小弟。”顾沛听到这里知道自己那时的想法，自己算是享受者，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当初住宿舍也是看刘思达帅气，他，和罗微微搞对象是为了遮盖自己是g的事，自己随口的玩笑没想到会伤害刘思达，到刘思达为了讨好自己自动当自己小弟时，自己意气风发，觉得天经地义，似乎身边人都应该巴结自己，自己没有强迫刘思达干任何事，。结果…… 刘思达看顾沛沉思继续说道“你的鞋自初二开始就是我给你刷，内裤袜子我给你洗，我一下课就冲到你班里在你身边任你使唤，要不是快到暑假我帮你用你电脑做ppt，我从你电脑里翻到东西，你怎么落在我手里呀。” 其实顾沛从不觉得自己在奴役刘思达，那都是刘思达自愿的，为了讨好自己自愿的，自己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而已，可这么一说自己也是那个霸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