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塌上操干丞相大人
亥时。 秋雨缠绵了一整日,依然没有要息的迹象,皇宫内廷烛火明灭,侍卫恪尽职守的立在宫门外。游廊里的缠枝壁灯被风吹的摇曳不止,映着守夜宫人昏昏欲睡的面庞。 宽阔的寝殿内空无一人,风从未关严的窗内吹进来,罗幕微动,不时从中传出几声安耐不住的喘息声。 散落的床帏内,只见一人伏趴在宽榻上,劲瘦的腰肢塌陷出一条惊心的弧度,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蚕织被,被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侵犯,有力的腰肢耸动着,胯下不停的剧烈撞击。 男人一手擒着身下人细窄的腰,一手自臀部向上,极度色情又狎昵的抚过小腹,流连片刻来到胸部,抚上早已挺立的一点红樱,毫不客气的揉捏把玩。 身下人立刻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摆着腰想要逃离胸前过于刺激的蹂躏,却不想把身下凶猛抽插的性器含的更深,终于逼出了一声忍耐不住的呻吟。 “啊!......嗯、嗯啊......” 男人仿佛被这声音取悦到,他俯下身体,细嗅着身下人泛着情欲潮红的脖颈,微微伸出舌尖轻舔,俯身含住了泛红的耳尖,又引来身下人的一阵控制不住的轻颤。 “爱卿今日这么主动,是这几日朕没有满足你吗?” 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下身依然大力的耸动,傲人的粗大性器不停的抽插进出,逼得人不住的摇头呻吟。 “陛下、啊......慢、慢点、啊!” 男人听言愈发大力的顶弄起来,他双手擒着细窄的腰肢,下身的抽插愈发用力。粗大的性器整根拔出,又猛烈的整根顶弄进去,撞得身下人的臀部红肿一片,泥泞的穴口被撑到极致,被迫吞吐着凶残进犯的粗大性器。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数百下,忽然直起身子,低低喘了口气,一手攥着身下人的腰,一手握着修长紧实的大腿,就着性器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 性器翻搅着肠壁,擦过体内的敏感点,身下人立即浑身痉挛的呻吟出声。 “啊!啊、陛下......啊!” “怎么,朕操的你很爽吗?嗯?” 男人恶劣的挺动下身,性器不住地戳着身下人的敏感点,贪婪的从他口中逼出更多的求饶。 “陛下、啊......轻、轻点......啊......”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心满意足,掀起身下人两条修长紧实的腿,向上折起按在胸口,毫不顾惜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 男人的抽插凶狠的不似常人,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紧实的肌肉下仿佛蕴藏着猛兽般的力量。床铺被这猛烈的撞击冲撞的不住摇晃,身下的床褥都移了位,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男人最后剧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低喘了一声,终于尽数射进了身下人不住痉挛的体内。 未央宫寝殿内有一处浴池,同体由白玉雕成,一丈见方。引活水入池,池低有碳火加热,片刻便可触手生温。 谢祁宸坐在玉池中,浑身浸在温热的水中,舒爽的叹了口气。他泡了会热水,从玉池中走了出来。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胸腹及肩背有几处陈年的伤疤,显得这副雄性躯体更具侵略意味。如果此时有内寝值夜的宫女在的话,定会看羞了脸庞。 谢祁宸伸手拿过屏风上挂着的的内袍,展开披上。 龙塌上的男人还在沉睡,他今日确实过于劳累了。 谢祁宸低头注视着榻上男人沉睡的面庞,眼神晦暗不明。 半响,他抬手掀开垂落的床帏,弯腰抱起榻上的男人,重新走回内殿御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