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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 痴公子痛惊残梦 摄政王指戏浓花

    暴雨倾盆,张钰撑着伞,漫无目的地走在一片茫茫中。

    “你们干什么!”他听见自己还是稚嫩的童声,“都住手!”

    屋檐下几个男孩子嬉戏着把一个白衣的孩子一遍遍从遮蔽处推开,那孩子狼狈地摔在地上,身上脸上湿漉漉的,回头看了看他。

    “玉郎!”年幼的洛向安这么叫他,抹了一把小脸上的雨水站起来,却不往屋檐下去,而是朝着他跑过来,“玉郎!”

    “别这么叫我,这是乳名,你不能叫。”张钰皱着眉,不知道第几次这么纠正他,“润平,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

    “玉郎,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字,你还是叫我向安吧!”洛向安一瘸一拐往他的伞下面挤,“你上哪儿去?”

    他的手冷得像冰。

    张钰本来是要进屋的,看见他这样却改了主意,“我要回去了,你来。”

    他把洛向安被背在背上,湿漉漉的雨水也染湿了他的衣衫,四周又是一片茫茫,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

    “玉郎!”

    “别叫了,我带你回家。”

    “玉郎!”

    稚嫩的童声叫个没完,张钰头疼地抿了抿嘴,并不应他,闷头往前走。

    “玉郎!”

    “玉郎!”

    怎么这么吵……

    “张公子。”

    声音还是脆的,但却不是童声了,张钰发现背上的重量消失了,只有湿冷的雨水,顺着伞的边缘成股流下。

    “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夹杂在沉闷的雨声里,嗡嗡作响,“我要出京赴任,就此别过吧。”

    “玉郎……”

    他说了什么来着,洛向安那时候说了什么来着?张钰拼命地想,想得心口发酸,脑中昏沉,可是除了不成体统的唤着他的名字,洛向安的一切都混杂在磅礴的雨声中。

    “玉郎……”青年的嗓音低柔而嘶哑,“你回头……回头看看我……”

    张钰的脚好似灌了铅,一步一步回过身来,茫茫的雨幕中什么也没有——不,在泥泞的地上,树木稀疏的根部,殷红的血迹大片大片地蔓延,连暴雨也冲刷不干净。

    残存的意识牵扯着他往前走,鲜血的铁锈味、雨水的泥腥味包裹着他,直到他看见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

    “向安。”张钰颓然跌坐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染湿了他的袖子。洛向安无声无息地睡在血泊里,身上穿着张钰的袍子,手里攥着张钰的玉佩。他们身量相仿,可是洛向安更瘦弱些,他小时候有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到后来也没养得壮实些。

    雪青色的长袍被翻得很乱,胸口处的纹绣被血染得模糊不清。张钰想起自己在逃亡途中死于贼手的小厮和仆役,他们也是这样被粗暴地砍中胸口,血流了一地。

    可是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洛向安呢?

    但是那张白皙的脸却没有染上血迹和泥水,干净又漂亮。

    “向安?”洛向安很少这样安静,安静到令人发慌,张钰呆呆地看着他,摸到了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他的手冷得像冰。

    张钰觉得胸口痛起来,痛得比蛊虫发作还要难过,好像有一双手扯着肺腑,要把他生生揉碎。他终于想起那年洛向安站在雨中说的话,可是那时候他没有回头。

    “你不会永远在外任职,张公子,你会回来京城的。”洛向安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我会让你回过头来看我的。”

    张钰猛地惊醒,他伤在小腹,可是胸口却痛得更加难忍。马车在雨中摇摇晃晃地前进,就快要到京城了。

    可是太迟了,他忍着痛楚闭了闭眼睛,已经太迟了。

    陈松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下意识用手抚摸了一下刘昭的后背,“还早,再休息一下吧。”

    手掌触碰到的背部似乎瘦了些,小幅度地颤抖着,陈松终于觉得不对,垂下头去查看刘昭的脸,“阿昭,怎么了?”

    “嗯……”刘昭眼下带着连日劳累的青痕,眼睫抖了抖,迷迷糊糊地抬着头看他,“我不想……鹤归……”

    陈松了然地顺着他的腰抚摸下去,隔着亵裤碰到了后臀,还有并得紧紧的双腿。

    齐王在夹腿。

    “不想?”刘松刚醒过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小矬子似的磨得刘昭心痒,“殿下,你自己这么夹到不了的。您不是说让鹤归陪您吗,怎么还一个人忍着。”

    刘昭的眼神有些涣散。张至病逝,他本着对老丞相的敬意,已经主动禁欲了几日,只是贪图陈松搂着抱着他那股子舒服劲儿,一直破例把小质子留在卧房里。

    他喜欢让这个温柔俊雅的年轻人给他宽衣暖被,喜欢深夜收起折子,可以随时蜷缩进一个温暖的地方。

    虽然有时候忙到只能睡一两个时辰,但能够睡得舒坦些,白天头也不怎么疼了。

    “不想做。”刘昭舒服地靠在他怀里,用手指卷着陈松柔软的黑发摆弄,“好累啊。”

    “理政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陈松觉得颈边痒痒的,他爱极了刘昭每天深夜钻进他怀里汲取温暖的样子,这时候的齐王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让他想起故国宫中漂亮又任性的狮子猫。

    陈松用汗巾沾着水擦了擦手,隔着裤子在刘昭腿间摸了摸,“湿了,不做的话,我帮殿下吧,总忍着也难过。”

    刘昭在这种事上坦然得很,顺着陈松的动作把裤子褪到膝盖,放任那只修长的手触碰到濡湿的肉花,“里面不用涂东西吗?”

    “以后阿昭用不到那些东西了。”陈松在穴口揉按了一下,勾着那一点濡湿往前,温和地按摩裹在花瓣里的蒂珠。刘昭的肉体很喜欢快感,陈松却因此感到一阵悲哀,常年在药性里浸淫的身体,大约是很难摆脱这种容易饥渴的体质了。

    “把那些瓶瓶罐罐扔了吧,有我呢。”陈松用两指夹着阴蒂细细揉捻,小幅度地轻轻拉扯,那妙处很快就充血发硬起来,陈松用指腹揉了揉阴蒂上方的麻筋,低哑的声音像小钩子似的撩人,“我不好吗?”

    好,太好了。刘昭被这温存的手法取悦了,舒服得忍不住用脚趾摩挲床单,“嗯……好……”他品尝着酸麻一点点积累的感觉,低声呻吟起来。

    太容易吃醋了,小质子。没关系,等他回了陈国,再去弄有一套东西回来就好。刘昭这么想着,却觉得有一种隐秘的不快,可是阴蒂上施加淫乐的手指弄得他太爽了,以至于,他忽略了心里的不满,晃着腰臀追过去,“里面,里面也要……”

    “是。”陈松轻笑着应了,用指尖竖起来挤了挤爽快得发硬的蜜豆,激出一股清液。他就搅着这清液探进了刘昭的蜜穴。

    “嗯……”刘昭叹息着眯起了眼睛,胡乱想着,算了,以前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等陈松走了也没什么不同,他舒服地动了动,用下身去夹陈松的手指,“鹤归……深一点。”

    陈松的眸色赫然转暗,却忍着脑中暴戾的心思,用指尖轻轻去勾花心的软肉。刘昭颤栗着轻声呜咽,用脸颊在他的肩膀上乱蹭,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体内潮涌一般的快意。

    “摄政王殿下的里面很软。”陈松低声逗他,两根手指并拢着按下去,弄得花心里面水淋淋地沁出蜜汁来,“喜欢臣的手吗?”

    刘昭喘息着咬住一点陈松的亵衣,忍过体内这一波近乎极乐的酥麻,才软声一笑,“那鹤归喜欢吗?阿昭做了摄政王,身子有没有变得更——啊!”

    “没有变,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陈松重重地碾在花心敏感的软肉上,煽情地揉弄,然后在刘昭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放轻了力道,在花穴里打着圈按摩,“所以阿昭如果不想做,就不要说这些话来撩我。鹤归……鹤归也不是什么圣人。”

    刘昭胡乱喘息着揪紧了陈松的衣服,隔着朦胧的泪眼去看陈松狭长的眼睛。陈松在这种时候会很专注地看着他,那种目光令人颤栗,却又出乎意料地让他满意——小质子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这样想想就使刘昭感到愉悦。

    外头渐渐有些亮了,刘昭喘息着又承受住一次密集的爱抚,轻声叹道,“就这样吧……今天要进宫,唔!让我去吧。”

    陈松手腕一转,飞快地在蜜穴中搅动起来,指尖压着可怜的花心肆意勾按,抖着腕子快速刺激那妙处。刘昭失神地呜咽起来,挺着腰去迎他,硬得发疼的阳物抵在二人之间,终于崩溃地泄了出来。

    余韵悠长而黏腻,陈松细致地收拾干净齐王身上,然后扶着餍足的刘昭坐起来,慢慢梳理他柔顺的长发。

    “不必,叫下人进来。”刘昭温暖的手指搭上陈松的手腕,“你我不过是及时行乐,你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陈松按捺着心中的波澜,应声退到一边。婢女捧着面盆进来,低眉顺眼地替刘昭梳洗妥当。

    “今日下了朝叫风卓带你去迎我。”刘昭清润的眸子落在陈松的脸上,没有放过他那一丝淡淡的不悦,“我要带你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