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失忆的小狗/浴室双头按摩棒自慰play/脚踩性器不让射
白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不对劲的呢。 就是那个生日,那一天的日期恰好跟他看过的孟怀安的资料上的生日日期一摸一样。 他记忆力很好,所以几乎不会忘记。 原本就是有一点儿怀疑,直到他看见了那一枚从裴深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徽章。 五羽金徽,整个帝国仅此一枚的徽章竟然出现在一个品阶低下的人手里。 其实孟怀安根本也没有打算怎么瞒他。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的猎物白颂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真相。 有时候看他一直太笨了,还会忍不住用手拨动他,让他赶紧发现真相。 他随便查了一下,就会发现,真正的裴深还没有来帝国之前,就已经因为感染了疾病死了。 孟怀安拿过他的资料,修改了一下容貌,就扮演起了这个卑贱的身份。 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逗他的未婚妻白颂玩。 白颂倒也没有多生气,只是决定报复一下这个狂妄的混蛋。 他绝对不可能嫁给孟怀安,看到这个混蛋,他就气得牙痒。 白颂这一生都过得顺遂,没有这么生气过,只有裴深…哦不,孟怀安能将他这么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的狼狈丢人。 谁能知道婚礼出了意外,就孟怀安之前剿灭的那群星际盗匪,头目竟然有个弟弟在恐怖组织,直接炸毁了婚礼替他哥哥报仇。 虽然自己也被当场击毙,但孟怀安为了保护他,也差点送了半条命,被送往了医院进行了手术。 影响最大的是他脑袋里的子弹壳,虽然现在的医疗技术已经能将这个完整取出。 但医生说可能会对脑部有一定的损伤,不能保证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简而言之,就是可能会变成傻子…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白颂:“……” 在孟家人一脸的歉疚里,白颂更不能说要撕毁婚约。 先不说孟怀安是因为保护他才变成这样,就是人变成了傻子,他也不能忘恩负义的抛弃他,不然明天他可能会被全国人唾弃死。 就这样,没有蜜月期,白颂的新婚期就是在科研所和医院里两头跑。 孟怀安结束了手术,就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昏迷。 立体俊美的五官日渐消瘦,原本带了点儿戾气的眉眼现在闭上了显得乖顺不少,人畜无害的躺在那儿,依旧让白颂气得牙痒痒。 忍不住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 这个混蛋把他骗得那么惨,现在还在这儿装无辜,真是过分死了。 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他下手太重。 孟怀安哼了一声,竟然醒过来了。 “你…我是谁?” 他目光纯稚,穿着宽大的病服,呆呆的望着他。 白颂心里咯噔一声,脑袋嗡嗡发蒙。 只能先把人接回了家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睁开了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白颂,他对白颂格外依赖。 像条落魄的小狗崽子般紧紧攥着白颂的袖子,跟着他一路到了家。 这个他们两的新房奢华整洁到没有一丝烟火气。 见他还在巴巴的望着自己等一个答案。 因为回来的路上白颂一直沉着脸没有回答他,所以也没有说话,就是时不时抬起眼看着他,目光里说不出来的依赖和可怜。 “你叫…裴深,我丈夫叫孟怀安,出差了,你是我养的情夫,受伤了我把你偷偷带回来,就这样。” 白颂这辈子干过最缺德的事就是这个了。 见孟怀安一脸怀疑,他走进去把之前孟怀安自己伪造出来的裴深资料全都扔在了他面前。 他还顺手把照片换成了孟怀安自己的… 于是,就这样孟怀安看完之后深信不疑。 因为脑子受了伤,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是白颂包养的情夫这一件事,并且很没有安全感。 “哥哥,那你不会抛弃我吧…” 孟怀安对他说,就差害怕得呜咽一声了,他第一眼就很喜欢白颂,他更害怕白颂不要他了,想换个身强体壮的情夫。 白颂:“……” 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听话一点,如果你不乖,我就把你扔掉,听到了没。” 以前受过的委屈,今天他可以全部还回去了,谁会责怪他欺负一个爱哭鼻子的失忆小傻瓜呢。 应付完孟家父母,孟怀安的身体还是不太好,所以只能躺在床上,白颂请了假在家里办公。 本来是准备在书房办公发,结果孟怀安只要一看到他走,那可怜无辜的小眼神就挂在了他身上一样。 盯着他说不出来的哀怨。 白颂被盯得确实有一点儿压迫感,没办法只能在他床边办公。 孟怀安已经困的不得了,依旧看着他不舍得合上眼。 直到白颂说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不会走的,他才不再攥着被子。 看着他问了一句:“哥哥……那我为什么受伤了啊…” “因为…保护我…” 白颂敲击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没有抬起头,长睫覆住了他的思绪。 “哦……是吗,那不奇怪,我很喜欢哥哥。” 孟怀安说完,终于困得睡着了。 白颂听到这话,过了好一会儿又继续开始办公。 这么过了好几天,白颂的后脖颈忽然开始涨得发疼,热得难受。 后穴总是湿得一塌糊涂,大股发情的热液不断的涌出来。 无法形容的空虚感顺着情欲感官爬上四肢百骸。 连前穴都燥热不堪,湿得直滴水,渴望有滚烫鸡巴肏干的难熬感,让白颂的大脑一片又一片昏沉。 是发情期紊乱的征兆。 洗澡的时候,在水流下,白颂就忍不住用手指插干了几下花穴。 湿热的肉道将他的手指咬住,插玩的穴里直噗嗤噗嗤的冒出淫汁,打湿了他的手指。 丰盈娇软的胸脯上的一对乳珠也硬得嫣红,又硬又胀,动情得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将它咬到唇舌里从奶孔里嘬吸出腥甜的奶水,淫水充沛直流的蚌穴一阵饥渴得缩合着。 艳色肉缝有一阵子没被男人鸡巴肏干,紧得手指都拔不出来。 骚嫩的阴蒂儿敏感的一碰就涌上来快活的感觉,肉道被手指反复摩擦勾弄,瑟瑟发抖的颤抖着裹着主人的手指。 像一张乖巧又欲色满满的小嘴,暧昧下流极了,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一点点儿燥动的情欲气息。 白颂忍不住,直接拿出了双头的按摩棒,艰难的塞进了前后两个饥渴的小穴里。 虽然没有男人的鸡巴烫人真实,但前后不停震动抽插着穴里敏感软肉的地方。 嗡嗡的震动声连绵不绝的响起,合不拢的两瓣阴唇被彻底分开,裹住了尺寸骇人的黑色震动棒。 令人崩溃的酸麻快感不断的袭来,白颂弯下腰,手指发白的抠住了旁边的流理台。 像是在狂风暴浪中被快感袭击得不断翻涌的一艘小船,他被扔到了岸上,崩溃得不停痉挛到发抖。 一身的香艳又热浪的骚浪气息,层层叠叠累积的快要灭顶的极致欢愉让他控制不住的分开双腿。 把那震动棒用手按住,插得更深一点儿,毫无防备的脆弱宫口被肏操得激烈缩合,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连接不断的刺激高潮。 腹腔酸疼,淫水多得四处飞溅,宫口被不断凿开,喷涌出一阵阵的春水。 捅磨开软烂的逼口,在最酸麻的宫腔处迎来要失禁般一样的快感… 震动棒还在嗡嗡得往里钻弄,他像是被钉在了性爱的耻辱柱上,快感顺着他的感官在他身体里面流窜。 被两根就隔了一层肉膜的凶猛的震动棒反复折磨得上下不得,空虚的下腹吸紧到在发颤。 白颂受不了的呻吟浪叫出声,安静的浴室里满是他的淫叫。 “唔……好会插,受不了了…要泄了……哈……好爽…鸡巴好会肏…好深…” 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明明已经湿得整个屁股都跟淹了大水一般。 那双头震动棒却插得越来越深,不知道是奸淫到了什么地方,爽得白颂头皮发麻。 撅起雪白的翘臀上下动作着,淫性毕露。 感觉自己要被肏烂一般,泪流满面的闭上了眼睛,满脸潮红的被送上了高潮。 一大股潮吹的淫水的如泄洪般争先恐后的往外喷涌,喷得周围泛滥一片。 噗嗤噗嗤的不停被插捣出的蜜水哗啦的顺着他的腿根流到了地板上。 已经艳红的阴唇剧烈缩咬住了震动棒,一缩一合的吐出了一滩淫水。 白颂瘫软在那儿,浑身湿透了,像是一只狼狈的发情母猫。 穴里的震动棒还在永无休止的捣干和撞击撞击着他满是淫水的鲍穴…… 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却总是感受不到真正的满足,还缺了点什么呢? 他想着,忽然叫了一声裴深… 震动棒凶猛持久,却没有男人的大肉棒会肏,总是轻而易举的把他肏磨上高潮。 把他肏到淋漓尽致的潮吹喷尿,操到他的浪穴被肏烂到外翻,控制不住吐出阵阵狼藉浓稠的白精。 淫水都滴流不出来时,才会把他搂到怀里,问他疼不疼,爽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孟怀安走了进来,见到他这样,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哥哥原来在这儿啊…” 他走了过来,半跪在白颂的跟前,盯着他在自慰的模样,真是漂亮得令人浑身发热。 他像是诱惑人沉沦的欲念,现在孟怀安想肏他,想得快要难受死了… “哥哥爽吗,要我帮你吗?” 他这么问,却忍不住咬住白颂那又硬又可怜的乳珠。 嘬咬着那软肉,恨不得把那奶孔给咬穿,吮出蜜水来。 大片的口水舔吸在上头,咬出一道道咬痕,淫蘼的水迹,像是爱撒娇的小狗留下来的标记,看得人面红耳赤。 “不可以…” 白颂推开他,体内的情欲有所纾解,他才不想让这混蛋得逞。 失忆后裴深在他面前完全是又乖又听话。 眼下,他听白颂的话,乖乖的脱了裤子,把硬得发胀难受的褐红发亮性器暴露在他的脚下。 那汁水毛绒的肉屌正蠢蠢欲动的滴着清液,条条虬结青筋攀爬,蛰伏在茂密森林里狰狞坚挺的像骇人的肉刃。 勃起着想操进主人的嫩穴里头,肏得白颂高潮迭起,骚逼淫水直流。 像是猛兽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咽喉,任人撕咬。 白颂也不客气,一脚踩上那巨棒,用白嫩的脚底不断的碾踩着,没有几下,那温度就像是要把他的脚底给烫破…… “我不让你射精,你就不能射,不然你就是不乖的小狗……” 他这么说,孟怀安当然害怕极了,硬得难受,也不敢吭声。 实在忍不住了就爬到了他的腿根,哧溜舔着那儿流下来的淫水,咬出一点儿痕迹。 把他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舔咬着可怜的阴蒂儿肉珠,用牙齿咬着艳烂的肉缝儿。 舌头灵活的搅弄着精巧可人的淫穴,像撬开满是蜜汁的眼穴一般孜孜不倦的吸咬着。 吸得白颂舒痒难耐,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仰起头呻吟着,双腿浪荡的分开,把他头夹埋到淫穴口。 身子酥麻发软,主动挺起耻骨把那欲念横生,淫水四溢的骚穴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被舌头肏干剐蹭肉道的时候,爽得他又怕又根本不舍得逃脱。 他像是被剥开了外皮的水蜜桃,哪里都是骚甜的汁水。 被男人吸得滋溜做响,淫亮的逼水发情的涌出一阵又一阵。 高潮的时候差点失控的抓烂了孟怀安的肩膀。 肥圆膨胀的鸡巴龟头在他的脚下躁动,汁水流得他脚底都湿了,一片香艳露骨的赤裸欲望。 他们好像被情欲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最后孟怀安难受着说他受不了了。 白颂狠狠的踩了一下他又粗又烫的肉屌马眼,而后腿上便都是湿滑浓稠的精液了…… 这么一场下来,白颂觉得自己比被肏了一场还要狼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