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被徒弟逼里抹蜜膀胱灌蜜后再用一整罐子蚂蚁淫虐骚处(全肉)
凌落月......凌落月......凌落月...... 云峥在心中不断默念着这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名字。 是她!动摇了他的道心,毁了他的修为,还让他成为奴隶受尽羞辱。 但不知心何......他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已对她并无一丝恨意了。 或许是因为她已成为自己契主的原故。 或许是因为她并未伤害凌霄剑宗众人的性命。 或许是因为曾经与她,不是与月儿一起度过的时光,是自己生命中最为温暖明亮的...... “呵呵呵”随着一阵银铃般悦耳动听的笑声。 凌落月回来了。 只见她一身红衣,手中抱着一个漆黑的箱子。 云峥虽然不知道箱中有什么,但直觉让他有一种毛骨粟然感。 “师尊,可有想念月儿么?”她施法解开他的噤声问道。 “月儿,不,契主大人,为师,不,奴好想......”云峥的脸颊羞地通红,他实在讲不出“如厕”这羞耻至极的二字。 “呵呵,月儿也很想念您呢~只可惜教务有些繁忙,没有时间一直陪着您。”凌落月自然知道云峥想什么,但故意装作误解他的意思,害他更加羞急。 “不是的,月儿,奴是想要,想要如厕......”云峥羞涩地解释道。 虽然他不好意思,但还是抓紧机会将生理需求说出口了。 至于丢脸?云峥虽然昨日还是凌落月恭恭敬敬侍奉左右的师尊,但今日......早已赤身裸体在她身下受尽羞辱了,阳具上还被她给印了犬奴二字......想到这里,云峥形状完美的薄唇间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他心知 以自己今后的处境,若是还妄想顾及尊严的话恐怕只会换来更严重的羞辱吧。 “好吧,不过师尊,您如今虽然是月儿的契奴,但也月儿的小狗狗唷,若是狗狗对自己的主人有请求不需要自称奴啦~自称贱狗就可以了。”凌落月用最温柔甜美的声音对云峥说着最诛心的话语。 “是,求主人允许贱狗如厕......”云峥顺从道,他已经被尿意逼疯了,完全顾不得羞耻了。 “啪!”回答云峥的却并非是凌落月的允许或不允,而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峥惊愕地看着这位曾经恭顺听话的徒弟。 云峥愣住了脸上火辣辣地痛着,并非因为肌肤的痛楚,而是因为这一掌带给云峥灵魂上的羞辱远比脸上这下痛要重百倍千倍,这是云峥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掌掴,但因为他早已清楚他自己如今的处境所以并没有丝毫怒 火,也没有惊讶多久,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凌落月脸上并无怒色,她依然含着笑,再次抬起手,这次却只是在云峥恐惧的目光下,轻轻抚摸了一下云峥方才被她给打肿了的左脸。 她口中语气温柔地对云峥仙尊教导道:“峥儿要懂事,只有人才会如厕,贱狗又不是人哪里需要如厕呢?你以后不许乱学人类说你想要如厕了,你排泄也无需去厕所的,直接在沙盆里就好。” “!”当女轻描淡写的教导,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打在云峥灵魂最深处。 敲打着他的傲骨,与他对未来的希望。 云峥被羞辱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自绝性命。 但如今他已成为凌落月的契奴,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全都被主人的意志所掌控,自然无法凭自己的意志自绝经脉了断性命。 只能红着脸苦苦哀求道:“贱狗知错了......求主人允许贱狗排泄......” “好吧好吧,念在峥儿这次是初犯,主人这次就先饶了你吧。”凌落月用宠溺的口吻对云峥居高临下道。 言罢,她并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直接令人端来一个沙盆,自己施法解开云峥身上的捆仙索暂时还他手脚自由。 而云峥也乖的出乎她的意料,在她一连串意图羞辱的命令下,他听话的先是恭恭敬敬面向着她跪好,面向着主人握住自己的阳具,取出其那的姜簪,接着又红着脸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抬起一条腿,开始撒尿。 凌落月原本想要在这个过程中找一点茬,消磨一下他的傲气。 结果云峥居然像那些已被她驯熟的狗儿一样听话,丝毫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师尊好乖哦~”凌落月沉默了一小会儿又换上温柔的笑容对云峥夸奖道。 她心知,云峥自是没有这么容易就放下尊言。 今日的一切表现都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少受罪。 又乖又聪明漂亮的狗狗自然是惹怜的。 但再怎么惹怜,毕要的下马威还是得给。 于是凌落月还是打开了那个漆黑的箱子。 里面有三条粗红不一的软管,三小罐蜂蜜,还有一个造型奇特带着锁的铁制内裤。还有一个带孔的黑色罐子不知里面是什么。 云峥困惑不解地跪在地上看着那些淫器。 他此时已是受尽淫辱,因此至少在徒弟面前全裸甚至排泄也不至于多么不好意思。 但很是很怕那些东西,因为软管与蜂蜜这三对搭配,很明显是要灌进他......膀胱......阴穴......后穴......里的。 “主人,贱狗会听话的,求主人饶了贱狗吧。”从未对魔道低过头的云峥,今日却被迫说尽了毕生所有求饶下贱的话语。 “峥儿乖,峥儿放心主人不是要罚你啦~”凌落月邪笑的摸了摸云峥的头安抚道。 “这个啊,是你们“犬奴”的规矩噢。”凌落月拿起云峥胯下那根刚刚被她烙上“犬奴”灵契的阳具温声讲解道。 她边讲解,边用灵契控制住云峥的身体,将他摆布成。 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张,屁股对着她高高撅起的姿势。 悠然将那三根软管分别插入他的马眼儿,骚穴,与菊穴中,接着便将蜂蜜分别灌入其中。 强烈的不适感与膨胀感在云峥的小腹内不断漫延,但他强忍着不敢出声求饶,他知道她不会住手的,此时再求饶只会让自己更加尊严尽失罢了。 忍一忍就好了,他对自己说。 只要坚持忍耐一切都会过去的。 自己一定能等到,月儿她所说的......玩够了自己放自己自由那一天的。 凌落月对于云峥没有求饶有些不满。 但她随后又释然了。 他已被她烙上了灵契,从此生生世世都永远没有机会挣脱她的掌控。 她有的是时间,足以打碎他的傲骨,磨碎他清冷高傲的灵魂,让他从骨子里变的与其他寻常犬奴别无二致。 她灌完他体内后,又仔细对他的外阴进行了处理。 待细心将蜂蜜涂抹在狗奴的阴唇,贱根,与两个贱穴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塞入姜塞。 只是对着他的尿口,阴道,肛门三个肉穴的入口处各施了一股法力,这三道法力颇有单方结界的效果,既然可以让里面的蜜无法流淌出来,但是外面的东西却可以随意爬进去。 便将那条铁内裤帮他穿好后。 她才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慢悠悠打开那个其上带孔的神秘黑色罐子。 云峥从自己胯间偷眼望过,吓到险些心跳停止。 里面装的居然是活物!!是整整一罐子蚂蚁!!! “不!——不要!!!”蜜与蚂蚁,这是要做什么自然显而易见!云峥的头脑中瞬时已明白了凌落月的用意,他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但凌落月并未因此有丝毫动容。 猎物的恐惧只会给猎人增添愉快感。 她悠然施法封住契奴的声音,接着便带着得意的笑容在云峥恐惧的目光下,打开云峥阳具处的铁内裤小门,毫不犹豫地就将那一整罐子蚂蚁从小门里倾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