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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闯寝宫,龙榻侍寝(第19章彩蛋)

    这一夜月朗星稀,是近几日来难得的一个晴夜。子夜时分,乾清宫里一片阒静,萧衡烨躺在龙榻上排出了杂念闭目养神,呼吸亦比平时更悠长了几分。

    自萧衡焕远赴西北已有两月,而体内淫蛊已被饿了三个多月了。这几日太医院又呈上了新的药方,比起先前略奏效些,如今他每三日里有一夜能睡上两三个时辰,其余两日的夜里只能服药。服了药自然是睡不着的,他便学了些凝心冥想的法子来休息,如此一夜过去,到了早朝的时辰,身上的精神也能略微恢复些。

    这天夜里他亦饮了药,自然是睡不着的,正闭目冥想,耳畔却传来一丝细微的窗棂开合之声,随即风声拂过,电光火石之间,便听得殿内有人交起手来。来人与殿内影卫交手极快,十余回合之后,胜负已分。

    萧衡烨抬手撩起床帘,边宁跪在榻旁,低头道:“圣上,那人已被制住了。”说罢便给萧衡烨穿起了龙靴。

    此时殿内烛火全灭,只有薄薄月光从窗户纸里透进来。萧衡烨抬眼一看,只见一身形高大的男人被制服在殿内,两名影卫一左一右制着他肩膀与手臂,另有一位向他跪下请罪,道:“属下们无能,惊扰了圣上休息。”

    萧衡烨摇摇头,道:“不怪你们。”起身走到那人面前,又冷冷道:“你以为这乾清宫是什么地方,想闯就闯?”

    萧衡焕抬起头来,借着殿内稀薄月光望向萧衡烨,目光晦暗难明,道:“臣兄来为皇上侍寝。”

    他此话一出,萧衡烨的脸上便浮现出一片薄怒,倒是身后的边宁望了一眼萧衡焕,略略露出些喜色来。

    “侍寝?朕若要人侍寝,自有皇后与贵妃。”萧衡烨冷笑一声,“与将军何干。”

    萧衡焕亦是一声冷笑,道:“只怕皇后与贵妃姊妹情深,夜夜吟诗作画抚琴弈棋形影不离,顾不上为皇上侍寝。”

    萧衡烨没想到这一层关系也被萧衡焕知道,惊讶了一瞬,面色更冷:“朕的后宫之事,将军倒是清楚。”

    “皇上的事,臣兄自然日夜挂怀。”萧衡焕仍抬着头,双目定定地望着萧衡烨。

    萧衡烨被他看得呼吸一滞,紧锁了眉不再看他,冷冷道:“将军擅离职守,夜闯宫闱,意图不轨,暂且收监,听候发落。”说罢便要转身。

    身后边宁听他这般发落,不禁有些着急,那两名影卫却是令行禁止,一左一右架着萧衡焕,要把人提起来,却不想萧衡焕双臂发力,猝不及防之间竟将两人甩了开去。见此变故,余下一名影卫自然挡到了皇帝身前,怕他借机发作,却听萧衡焕声音更加低沉,竟直呼皇帝名讳:“萧衡烨,你真要和我闹?”

    “我和你闹?”萧衡烨才转了半步,听他此言,又转过头来,“这八年多来,你对我做过什么,对飞鸾做过什么……只因你母妃临死前哀哀地跟我求情,我都不与你计较,仍叫你做了护国将军。你抛下军务不理,闯到这乾清宫来胡言乱语,倒成了我和你闹?”

    萧衡烨提到淑太妃,萧衡焕的眼神便是一痛。两月前他决然离京,便是因为这杀母之仇叫他咬牙切齿,以至于真起了索性让萧衡烨被情欲折磨致死、替母妃报仇的念头。

    可到了边塞,一番故地重游,他便知道这一分离,折磨的不只是萧衡烨,还有他自己。他与萧衡烨曾在这西北一同度过了整整一年,以至于每一个晨起,每一个日落,他看着大漠孤烟的景色,想起的都是与萧衡烨那些缠绵悱恻的时光——虽然那些缠绵都是他强行要来的,萧衡烨从未承他的情,可那甘美的滋味仍旧销魂蚀骨,叫他想忘也忘不了。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辗转反侧了几个夜晚,最终也只能灰头土脸地承认,他终究是舍不下这个冷心冷清的弟弟。

    “臣兄来为皇上侍寝,并非胡言乱语。”萧衡焕如今站着,视线离萧衡烨更近。他身旁两个影卫虽已反应过来,复又制住了他手臂肩膀,却也不敢再使出全力,只是压制着叫他不能靠近皇帝。

    萧衡烨冷笑一声:“你放着护国的将军不做,非要来求朕给你做个——面首。这 还不算胡言乱语么?”

    萧衡焕听他这么说,倒是平静了些:“天子康健,万民所系。我做这个面首,也算为国为民。”

    此言一出,萧衡烨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身旁边宁见此情状,自然心领神会,对着萧衡烨恭敬行礼,轻声道:“皇上,您的身子,的确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至于定王殿下擅闯宫闱之罪……明日一早再定不迟。”

    萧衡烨嘴唇微微一颤,又听萧衡焕复又开口:“先帝当初为何会将太子之位给你,皇上大约还没忘吧。既然皇上非要坐这把龙椅,便是为了百姓的福祉,也不该肆意妄为,损伤龙体。”

    萧衡烨目光沉沉,盯着萧衡焕的脸凝视许久,方才道:“你竟还懂几分诡辩之道。”

    萧衡焕却不再说话。

    边宁常在萧衡烨身旁伺候,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性,此刻望了望皇帝的神色,心下更多了几分把握,道:“看定王殿下这幅模样,想必是星夜兼程地赶来,尚未来得及沐浴更衣,不如交给奴才来安排吧。”

    萧衡烨听得此言,只觉得身上的力气松了几分,心头又涌起一阵心灰意懒的情绪,对着边宁抬了抬下巴,便不再言语,转身回了榻上。边宁得了授意,自然对着两名影卫使了眼色,又轻声走到殿外吩咐了几个值夜的奴才婢女,恭恭敬敬地把定王殿下送去沐浴。

    半个时辰后,萧衡焕独自进入乾清宫,伸手撩开了龙榻的帘帐,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床帏里。他上榻时,萧衡烨正背对着他闭目养神,一副已然睡着的模样。萧衡焕伸手把人翻转过来搂进怀里,径直去解他亵衣,又将脸埋到他颈肩,有些贪恋地去嗅他身上的浅淡的熏香味道。

    这人做了皇帝,爱用的香却也同从前一样,只是双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触感微凉。

    明明已是早春时节,乾清宫的火龙也仍烧着,萧衡烨的身体却还是凉。萧衡焕微微皱眉,猜到他这三个多月来为了压制体内淫蛊,必定又用了许多伤身的药,以至于激起了体内寒气,便问道:“我去年给你弄的岩火赤莲,已经用完了么?”

    萧衡烨被他粗暴地解开亵衣,心中已是不悦,听到这问,更是皱眉,道:“送人了。”

    “送人?”萧衡焕讶异地一抬眉,略略一想便也明白过来,眼神更暗了几分,“你对那顾飞鸾倒是情深意切,可惜他心里头只有谢风,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言语之间,萧衡烨的亵衣已经解开,萧衡焕亦扯开了身上衣物扔在一旁,将炽热的胸膛贴着萧衡烨,去暖他微凉的身体,“入了蛊的身子认过主,此生便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萧衡烨哪能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当即冷哼一声:“什么蛊,迟早除了它。”

    “除了它?”萧衡焕抱着人,见他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又伸手撩开他亵裤,粗粝的手掌抚摸上那柔软的臀瓣,久违的缠绵销魂之意从指尖掌心萦绕上来,叫他轻轻喘息,腹下热硬起来,“我倒不曾听说过,这蛊入体后,还能除了。”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萧衡烨被他揉着臀,被汤药强压下去的情欲便又抬头了几分。后穴穴口虽未被触碰,穴里却已泛起湿意,片刻之后,蜜液潺潺而出,竟把臀缝也打湿了。

    “我不知道的事再多,有一件我却知道。”萧衡焕看他情动,不由笑起来,“这三个月来,你这身子想我想得紧罢。”

    萧衡烨脸上骤然难堪起来。今夜他能由着这人与边宁一唱一和,半推半就地允了这人上自己的龙榻,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着实被体内这颗淫蛊折磨得身心俱疲。哪怕日日用药压制,这蛊仍能时不时发作起来,弄得他肠肉躁动,蜜液横淌,心神骤然失控之下,脑中便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狠狠顶弄进身体的感觉。昔日的销魂蚀骨与眼下的求而不得相互映衬着,叫人五内如焚,苦不堪言。若非如此,即便今夜他拿家国天下的大话来压他,萧衡烨也不会这般轻易地让他如愿。

    萧衡焕见他不答,心下更觉痛快,低头噙住了他的唇舔吻,舌头伸进去扫荡他的唇舌,又将手指伸进他臀缝里,望着蜜穴的方向探去。不探还好,这一探,手指仿佛是被穴口吸进了幽穴似的,又好似破开一大包蜜水,手指顿时被他穴内蜜液浸透了。萧衡焕与他在榻上缠绵了整整八年,淫膏媚药也不知用过多少,都不曾见他如此春潮泛滥,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手指草草扩张一番,便挺身提枪而上,将那怒涨的性器整根插入了蜜穴之中。甫一进入,性器便被重重肠肉紧紧包裹,层层叠叠的软肉对着茎身吮吸不止,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亦箍着他紫涨的性器不肯放开,舒爽得叫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萧衡烨的身体空虚了三月有余,这一下也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畅快难言,冠头顶上体内深处时,喉间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长吟,尾音悠扬上翘,听得他自己都禁不住面红耳赤,皱起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又死死咬住了唇。

    萧衡焕哪能不懂,长龙入穴后便又俯下身来,噙住他的唇舔吻不止,手肘勾着他腿弯按在榻上肏弄起来,指腹还有余裕伸过来玩弄他的乳尖。这一玩弄,萧衡焕便察觉出不对:“你把银环摘了?”

    萧衡烨又是一声冷哼。“不摘,难道留着?”

    萧衡焕两指一捏,感受了一下那乳珠形状,道:“便是摘了,这孔也再堵不住。改日再给你寻一对更漂亮的。”

    萧衡烨听了这话,自然更加羞恼,道:“自己戴去。”

    萧衡焕却来了兴致,一边抽插着他那满溢着蜜汁的肉穴,一边揉弄着他乳尖调笑道:“那你赐我一对,我一定日夜戴着,片刻也不摘下来。”

    萧衡烨听他说得那样不知羞耻,也是无法,咬了唇偏头不再说话。如此一来倒是给了萧衡焕一个机会,让他噙住他最敏感的耳垂舔弄起来,又吮过颈间炽热的皮肤。萧衡烨三月未沾情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刺激,一时间后穴紧紧绞住粗胀的性器,身前玉茎未被触碰便泄出一次。他这一泄身,萧衡焕也更情动了几分,低低唤了声“衡烨”,直起身捏着萧衡烨的脚踝,将他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红润的菊穴,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自被封太子那日一来,萧衡烨便觉得体内深处一点敏感异常,被性器稍一触碰便酥麻一片;如今渴了三月,再被这般大力顶弄,那一点更是快意难言,舒爽得叫人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他实在受不住了,喉间低低呜咽起来,被架在半空的双腿亦紧紧绷住,脚趾都在情潮的冲刷之下蜷缩起来。神魂激荡之中,萧衡烨残存的最后一丝神智也仿佛扭曲了似的,竟在一旁嘲笑他如今贵为天子,却还被男人这般折辱淫弄。这嘲笑自然叫他难堪,于是他抬起手臂盖在眼上,掩耳盗铃似的想要逃开自己这副淫荡下流的情态。

    也不知究竟抽插了多久,萧衡烨又是受不住地全身激颤,穴里蜜液泉涌似的喷薄而出,玉茎小孔亦是一颤一颤地射出淫液,他射了许久,几乎把囊袋都射空了,玉茎犹自在空中徒劳地颤着。便在此时,萧衡焕也再耐不住那紧致肉穴里销魂蚀骨的吮吸力道,喉咙里低哑地闷哼一声,性器重重抵上他体内最深处那点,激烈汹涌地射了出来。

    泄身过后,萧衡焕低喘着拔出性器,趁着阳茎未软,将萧衡烨翻转过来,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又将性器埋进他穴里。萧衡烨皱了皱眉,道:“不做了。”

    “不做。知道你受不住。”萧衡焕把人抱在怀里,亦有几分疲懒,“刚才肏你的时候,身上软得不成样。”

    “那还不出去。”萧衡烨被情欲折磨了三月,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哪里还有半分余裕,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便是这样斥责的口吻,听起来也只会叫人觉得心痒。

    萧衡焕紧紧抱着人,自是不肯放,道:“眼下没有玉塞,只好我亲自给你堵着。”说罢,又舔了舔他余红未褪的耳垂,将半软的性器埋得更深了些,手亦忍不住在他胸口乳肉上抚摸起来。

    萧衡烨听他这样说,心知他这样做也算得上体贴,脸上却还是情不自禁浮上一层愠恼之色。那些精液被堵在他穴里,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烫销魂,而将半软的性器含在穴里更是少有的体验——萧衡焕的性器粗长,哪怕软下来,尺寸亦极可观,含在穴里颇有分量,惹得他穴口抑制不住地收张翕合,肠肉更是贴着那软下来的性器吮吸绞弄不止,阵阵似有若无的快意从那隐秘的结合之处传来,昭示着他这入了蛊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不堪。

    “别动了。”萧衡烨蹙着眉,打开他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手这样糙。”

    “嗯?”萧衡焕仍在泄过身后半醉半痴的餍足之中,声音低低的,“嗯……这几月骑马引弦,没怎么注意。”

    早在七年前,萧衡烨就说过他手粗糙,还因此不肯让他触碰。萧衡焕常年习武,手上如何能够细腻?被他这么一说,却也留意了些养护之道,每每骑马必然戴上手套,拉弓引弦亦用扳指护手,加上平日里涂抹些脂膏,用了足足半年,才把一双手养得几乎如常人一般,只留下一层薄茧无论怎么也去不掉。这回远赴西北,他是抱着一去不回的心思走的,自然不会再去在意手上的养护,故而短短三月时间,手上又弄得和先前一般粗粝了。

    “淑太妃用性命求我保你在边塞一生平安,你竟也舍得回来。”萧衡烨枕在他手臂上,靠在他炽热的怀里,淡淡道。

    “你还提她。”说到淑妃,萧衡焕心中之气又被引了出来,“你那杯毒酒,我心里可还没放下。”

    “既然放不下,何必回来。”萧衡烨的声调也变得冷冷的,“我死在这里,岂不正好合你心意?”

    听他这样冷言冷语,萧衡焕禁不住反唇相讥:“光是让你死了,如何解我心头之恨?还不如将你压在身下,肏上一生一世……”萧衡焕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说起来,你那被废的母后,差不多也该找过来了吧?你说,她要是知道她最宝贝的儿子被我肏了八年有余,会作何感想?若能看到她得知此事的模样,母亲在天之灵,定能深感宽慰。”

    萧衡烨和他这个哥哥唇枪舌剑惯了,若说些旁的,再难听也可听过便算,不与他计较,可他此刻说起母后,却着实触碰到了逆鳞。萧衡烨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从他身上起来,也不顾身上不着一缕,颤着手拉开帘帐朝外喝道:“来人,把这人给朕拖下去!”

    萧衡焕被他这反应一惊,几名侍卫已经走入殿内,冲着龙榻这边来了。萧衡焕一皱眉,伸手把人拉回榻上,用被子盖住他莹白赤裸的身体,道:“你发什么疯?”

    “皇上。”侍卫已来到龙榻前,对他行礼。

    “拖下去。”萧衡烨哑声道,“明日早朝过后,朕亲自发落。”

    两名侍卫上前制住萧衡焕的肩膀,颇用了几分力气。萧衡焕并不抵抗,只深深看了龙榻一眼,见萧衡烨气得双唇都在微微颤着,一副不愿再看自己的模样,便知道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暂且先随着侍卫们离开。

    乾清宫恢复了阒静,萧衡烨独自躺在榻上喘息良久,终于渐渐平复了呼吸。

    萧衡焕说得不错——他的确是疯了。淑妃当年设计下毒害母后失了神魂疯疯癫癫,才有了后来母后冲撞父皇以至被废,母后久治不愈,最后命丧黄泉,皆拜淑妃所赐。可他竟还能为了一点身体上的欲念,把自己送到那人的儿子身下,平白叫人羞辱……

    当真是疯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