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眠奸,春梦相连(第6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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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萧衡焕斜倚在榻上,身边是已然入了眠的弟弟——说入眠也不恰当,其实是被他肏昏过去的。 近来萧衡烨在榻上晕过去的次数委实有些多。萧衡焕记得自己的弟弟从前并非这般不经肏的——他身体虽入了蛊,可那蛊在还未彻底长成时便尝了精,因此虽然发情之时仍会难受些,却并不怎么影响心神,只当是一剂长久一些、还会定期发作的春药罢了。也便是因为这个,过去八年里,萧衡烨才能始终对他冷淡相待,即便在榻上,不把人肏到绝妙之处,就决计看不到他喜欢的脸色。 近来因着顾飞鸾的缘故,这位冷面弟弟倒是不怎么再给他脸色看了,可萧衡焕看得出,他是在忍,并且也未打算忍上太久——怀王府的一举一动他都派人盯着,他知道萧衡烨私底下仍然在寻找顾飞鸾,一日也未停过,可他手下的人大多把注意力放在定王府和几个亲信身上,未曾想过他自从把顾飞鸾送去了醉香司,便再没去见过他,便是手下人,也只有一次借着公事之便,往醉香司里传过一句话而已。 这一日听说那谢风已经给顾飞鸾身体里入了蛊——动作倒是快。入了蛊的身子一旦尝过男人的阳精,便终身离不开那个男人,因此只要让顾飞鸾也被他肏上一回,从此顾飞鸾的性命就会被他彻底握在手里……不过,萧衡焕也不急着把顾飞鸾从司里提出来。只要萧衡烨找不到顾飞鸾,就仍得乖乖听命于自己,这日日纵情鱼水之欢的日子他还没过够,何必把这弟弟的意中人领到身边来给自己添堵。 萧衡焕的眼神落在了身旁人的脸上。萧衡烨睡着的时候虽也是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冷,但到底双眉舒展,嘴角也不紧抿着,比起平时多了几分柔软。萧衡焕用手抚过去,指腹摩挲着他柔滑如脂的脸颊,看着那手指牵动着脸上的皮肉,竟让他嘴角微微勾起来了些,像个似有若无的笑。 萧衡烨……有多久没对他笑过了?或者说,萧衡烨对他笑过么?萧衡焕有些入神地想着。他自然是见过萧衡烨笑的,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父皇,对着大臣,甚至对着下人们。待到了他这边,剩下的就只有冷笑了。 可认真说起来,除却身子里那一只红枝蛊,他也未曾对他做出过多过分的事。当年伊含青沉迷酒色神志昏堕贻误战机,确实是他在风口浪尖上挺身而出,强占了伊含青的位置力挽狂澜,才有了后来挂在身上的赫赫战功和在朝中的一席之地,可给伊含青下了迷魂药的人的确不是他;至于先皇后伊含真因兄长获罪、神志癫狂冲撞皇帝以至被废一事,那大约是母亲的手笔,若非自己当初心软,伊含真只怕会死在冷宫里头——可即便这样,萧衡烨对他也没有半分感激。 这人从娘胎里起,就是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萧衡焕犹记得,他第一次在御花园里见到这个幼弟时,他十岁,萧衡烨五岁。那时的萧衡烨还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便是和他同年生的公主也不及他一半可爱。萧衡焕见了这个弟弟自然欢喜,便拿着母亲亲自下厨为他做的红枣糕给他,萧衡烨原本犹犹豫豫地拿了,身旁婢女却轻唤了一声“五殿下”,萧衡烨听了那一声唤,便把枣糕又丢回他手里,转头被婢女牵着走了。 后来萧衡焕才知道,萧衡烨一直在皇后宫里娇养长大,伊皇后敏感多疑,总觉得宫中妃嫔会对她这个嫡长子做出不利之事,因而自小教导儿子不要吃外边的东西,也不要和几个兄长有什么来往,因此萧衡烨每每遇见他,总跟看不见他似的招呼也不打,直到年岁更大了些,才有了表面上的兄友弟恭——萧衡焕知道,萧衡烨自恃着嫡长子的身份,心底里是瞧不起他的。或者说,因为母亲出身低微的缘故,宫里许多人都是瞧不起他的。 “伊皇后大约想不到,有朝一日,你会这般躺在我的榻上吧?”萧衡焕轻轻笑起来,整个手掌都贴到了萧衡烨的脸上。萧衡烨睡得沉,即便被玩弄脸颊也丝毫不觉似的,这般安稳的睡颜仿佛羽毛般在萧衡焕的心底挠了挠,让他禁不住凑得近些,更近些,直到整个人都压在了萧衡烨身上,稍一偏头,便噙住了那柔软的唇。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萧衡焕半闭起眼,将舌头舔进萧衡烨的贝齿之中,拨开那并不坚固的防备,肆意攻略进去,如同品尝贝壳里鲜美的蚌肉一般舔弄起那柔软的舌头。萧衡烨被他这般弄着,即便在沉眠之中也觉得有些不适,双眉微微蹙起来,喉间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萧衡焕听了这声音,更觉心满意足,哼笑了一声后放开了他的唇,又舔了舔他莹白的耳垂,然后将手伸下去,伸到他两腿之间。 这一夜,他依旧不曾给萧衡烨塞上塞子,因而他腿间此刻湿滑一片,精水淫液全都混在一起,手掌轻易钻了进去。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日日承欢的蜜穴,插进去草草揉弄扩张了一番,萧衡焕便抱起了萧衡烨两条长腿,将下身勃发的性器顶了进去。 在弟弟沉睡之时享用这身体,萧衡焕还是第一次。睡眠中的萧衡烨给出的反应极淡,唯有一口肉穴与醒时别无二致,性器刚插进去,炽热柔软的肠肉便贴着他绞上来,紧紧吸着他不放。 “看你这身子。”萧衡焕折起了弟弟的双腿,几乎将它们压平在床上,一下一下用着力往他身体里顶,“分明喜欢我喜欢得紧,平日里却还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来。” 此刻萧衡烨自然不会反驳,脸上却浮现出两朵红云来,脑袋在枕上摇了摇,竟露出些许难耐的神色——是萧衡焕极少看见的柔软春色。 “衡烨……”萧衡焕看着这景色,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俯身重重吻上了那似张未张的唇,一边舔弄着他口腔里的柔软,汲取他的津液,一边在那软热秘处更发狠地顶弄抽插,舒爽得如坠云雾。睡梦中的萧衡烨乖巧得没有一丝抵抗,软着身子任由他操弄,甚至随着他顶弄的节奏,微微迎合着把臀送了上来。 红纱帐里温柔乡,原来就是这样销魂的所在。 “衡烨……”也只有在这弟弟睡着的时候,萧衡焕才会这样低唤着他的名字,说些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对我好些……你若对我好些,我便什么都给你。” 这话要是真听进萧衡烨耳朵里,萧衡焕只会被冷嘲热讽一番。可如今萧衡烨仍沉沉睡着,身子里的淫窍又被粗壮性器顶弄得舒爽,喉中便本能地轻哼起来,听着倒像是在应声一般。萧衡焕听他这般轻声“嗯”着,只觉得身下性器胀得发痛,抱着人狠狠顶起胯来,大开大合着反复操弄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将浓浊的阳精泄进了身下人菊道深处。 萧衡烨觉得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春梦。梦里他躺在云雾之中,耳边似有浪涛之声,身子飘飘荡荡,一会儿直飞而起,一会儿如坠深渊。就在他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又抬起了他的腿。那人仿佛很高,高得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而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衣物不知怎么地就褪了下来,粗大的性器不由分说地肏进了他的穴里。 萧衡烨禁不住闭起了眼睛。他这身子早已被调教得比娈奴还要淫荡,那本该是个秘密。可男人既已经肏了进来,这秘密便守不住了。粗大的性器顶得他极舒服,他禁不住轻哼起来,由着那个那人折了他的腿,又抱着他亲吻。说来也怪,到了这个时候,仿佛云朵也不飘了,深渊也遁形了,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有了依靠似的,踏实得叫人心安。他把身子全然交给了那个男人,由着他抱,由着他舔,由着他操弄,由着他泄在身体里那湿淋淋的肠肉上。 淫穴尝到阳精的那一刻,萧衡烨只觉得舒服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哭出来。太舒服了,舒服得太久了——停不下来似的。他的身体淫荡得叫他心生厌恶,可又销魂得让他无所适从。 男人泄了精,性器便从穴里退了出去。萧衡烨的穴仍一阵阵痉挛着,渴求那东西不要出去,那东西却似乎毫不留恋,连同一股精水一块离开了身体。萧衡烨觉得一阵失落,身子又变得飘飘荡荡的,隐隐想着此刻是该有个翠玉塞子,把精水塞住了,别叫它流出去。 梦里的萧衡烨没有等到翠玉塞子,等来的是硕大性器的再一次插入。男人不知道怎么地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低道:“只这一次,恐怕不够吧?便用这阳具给你堵着精……” “嗯……”萧衡烨轻声哼着,双臂禁不住伸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是啊,他想要男人的精水……男人的精水。 可他的穴,只吃萧衡焕的精水。梦里头的萧衡烨忽而想起来,然后惊了魂一般,倏然间睁大了眼睛—— 是了。他不在云雾之间,也不在深渊之畔,他在萧衡焕的榻上。穴里的性器毫无疑问,正是萧衡烨胯下那粗大壮硕的一根,而他的双臂,此刻正挂在对方的脖子上。 “我的好弟弟。”萧衡焕压在他身上,嗓音低沉微哑,“你今日可真是勾人得紧……”